第5章 捏造證據
第5章捏造證據
麵對這個智慧與美貌並存,強勢的讓男人窒息的妹妹,李晨清欲哭無淚。在被逼迫的沒辦法之下,隻好將實情說了出來。
看著妹子的臉變了顏色,李晨清一哆嗦,沒出息的跪倒在地。
“璿妹,是辰羽那混蛋逼著我輸掉你的。你一定要救救我,如果讓爺爺知道這件事,爺爺非打斷我的腿不可!”
李清璿嬌豔如花的臉,布滿寒霜。“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竟然給我下跪,你可真沒出息。”
聽著妹子的怒吼聲,李晨清可憐兮兮的站了起來,心中對辰羽的怨恨再度升級。
李清璿一副沉思的模樣,正運轉腦袋,想著解決問題的辦法。片刻之後,她冷掃了李晨清一眼。
“去,找塊和你內衣麵料一樣的白布!”
李晨清不解,也不敢多問,乖乖的找來了一塊白布。
“撕扯一塊,要和辰羽那流氓,撕扯你衣服上的大小相同。”李清璿斜睨著她的三哥,儼然把他當奴隸使喚。
等到李晨清依言做好,她命令李晨清將布塊鋪放在桌子上。接著她一把抓過李晨清的右手,在他的食指上恨恨地咬了一口。
十指連心,李晨清痛的齜牙咧嘴,但是沒敢哼出聲來。在這個妹妹麵前,絕對不能表現的太慫,不然會被她鄙視。她的鄙視特別刺心,李晨清寧肯挨幾拳,也不願看她鄙視的目光。
李清璿抓著他的手指,在鋪好的那塊布上,龍飛鳳舞的寫了幾行字。在最後的落款,寫下了辰羽的名字。
“丙辰年九月十三,本人和李晨清對戰。一戰大敗,故此將未婚妻程靈夢輸給李晨清。願賭服輸,口說無憑,特立此據。立據人:辰羽。”
望著這份憑據,李晨清頓時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驚叫道:“你造假,這很容易被識破的!”
“放心好了,辰羽那流氓雖然不學無術,卻寫了一手的好字。我對他的字體研究很久,足夠以假亂真。”李清璿雙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她臉上反襯的沉穩神色,絕非同齡女子可比。
她冷笑一聲接著道:“對於辰羽,一個紈絝子弟,他的形象早已在大家心中定型。而且經常敗給你,別人根本不相信他會打贏你,就算他手中握著你寫的憑據根本毫無意義。而你可以用這個假字據,大造聲勢,最好鬧得滿城風雨,讓所有人都知道辰羽輸給了你,輸了老婆。到時候你就占了先機,就算這件事情鬧到皇帝那裏,辰家的人也拿你沒辦法。”
聽著妹子的心計,李晨清哭喪的臉露出了興奮神色。在妹子的指點下,他開始了行動。
盡管辰羽重生少年時代,對未來有些事有著未卜先知的優勢,但是對於細節上東西,還是不知道。況且他的重生,在某種程度上,正在改變曆史。所以李清璿給李晨清出毒計,反製裁他的事情,無從知曉。
此時的辰羽,已經來到了程府。
他見到程靈夢的爺爺,就直接了當的說明了來意。
“什麽你要退婚!”程景仁剛剛端起的茶杯,從手中滑落。砰的一聲響,杯子碎成片片,茶水濺了一地。
辰羽嘿嘿一笑道:“你老別激動,我和夢夢的年齡還小,不急著結婚。等過個兩三年,再結婚不遲!”
“荒唐,日子都定下了,親朋好友都通知了。你說退婚就退婚,未免欺人太甚!”程景仁忍著怒氣,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辰羽無賴的一笑,“程爺爺咱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好了,夢夢說什麽我現在不能娶。你們最好別逼我,不然我什麽事都做得出來。”
威脅,這退婚的竟然還威脅起自己來了。程景天肺都要氣炸了,他低吼道:“想退婚讓你爺爺親自來,如果他同意我二話不說。”
程景仁的這聲低吼,帶著玄氣噴出,形成強烈的風暴將對麵的辰羽吹的向後倒退三步。
辰羽暗暗心驚這老家夥的修為,表麵上卻依然嬉皮笑臉地道:“程爺爺如果你怕嫁不出去孫女,我勉強接受好了。隻不過你孫女恐怕要守空房了。何去何從,自己掂量著來吧。”
說話的時候,辰羽滑動遊龍步,已經衝出了程家。
他擔心程老頭,盛怒之下會讓他吃些苦頭。
程景仁已經出離憤怒,暴跳如雷追了出去,可是院落裏已經沒有辰羽的影子。他站在院落裏鬱悶半天,才怏怏回到客廳。
然而他剛剛氣順了片刻,有人報李家的三少爺來了。他微微一愣,邀請李家三少大廳會麵。
大廳內,程景仁正襟危坐,臉上的表情如風雲變幻。在得知李晨清的來意時,他幾乎暴跳如雷。如果不是李家勢力龐大,他會殺了眼前囂張的小子。
“程老頭不必對我發狠,要發狠就對你那個荒唐的孫女婿發狠。是他把你的寶貝孫女輸給我的,嘎嘎嘎,其實以李家的地位,也不辱沒你們程家!”
李晨清奸笑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他從辰羽那裏得到的屈辱,想要從程景仁這裏找回來。望著程景仁臉色白了青,青了紫,紫了黑,黑了再白,李晨清的奸笑聲越發的大了。
站在程景仁身旁的程強,稚氣的臉被氣得有些扭曲。在他得知自己的姐姐被辰羽退婚後,氣的幾乎吐血,如今又來一個逼婚的他簡直氣瘋了。
他一聲怒吼,“你姥姥的,李晨清你欺人太甚!”
吼聲未落,人已經撲打過去。
緊跟著李晨清的兩位貼身家丁,閃身擋在了李晨清麵前。其中一人輕描淡寫的化去程強的攻勢,手掌輕輕拍出,正中程強胸口。程強悶哼一聲,人軟倒在地。
程強年紀不過十二,身板薄弱,那裏是這家丁的敵手。
“夠了,李少爺不要欺人太甚!”程景仁忍了再忍,實在無法容忍,一聲怒吼。
他的大吼聲猶如洪鍾大呂,猶如狂獅怒吼,震的在場的人耳膜嗡嗡炸響。
麵對程景仁的憤怒,李晨清和家丁們,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他們都感受到強大的威壓驟然降臨,整個客廳的氣場變得十分壓抑。
不過李晨清仗著家勢囂張慣了,嘴角掛著譏諷的笑,對程景仁的憤怒並不感冒。
“程老頭你不用對我凶,我這裏白布血字可是寫得清清楚楚。如果你敢抵賴,我血洗你們程家。”
程景仁冷笑,拳頭捏的咯吱響。“小兔崽子,就是你爹見了我也不敢如此囂張,就是你爺爺也要敬我三分。如果不是看在你爺爺的麵子,今天讓你站著進來橫著出去。”
話語未落,他霍地從椅子上站起。頓時整個大廳的空間,像是扭曲了一般,震的眾人的心脈隱隱作痛。
李清晨臉色有些慘白,不過他使慣了少爺性子,被程景仁氣場壓住,覺得很沒麵子。他揮動著手中,捏造的賭契,發恨的道:“程老頭走著瞧,這是你孫女婿賣你孫女的契約,白布血字寫得清清楚楚。我就讓爺爺呈交給皇上,讓皇上有個決斷吧!我們走!”
耍了陣威風,李晨清帶著一群家丁耀武揚威的打道回府。在回府的路上,他一路讓家丁門吆喝。就這樣辰羽輸掉未來老婆的事情,很快傳的滿城風雨。
他如此做的目的,就是製造假象,將不利化有利。不過如此宣揚,讓程家置於了特別尷尬的境地。
程景仁得知滿城風雨宣揚著辰羽輸掉自己孫女的事情之後,肺都要氣炸了。
他怒吼聲連連,“備馬,備馬,這件事我一定要找辰家討個說法!”
府上的奴仆們一個個噤若寒蟬,聽到程景仁喊備馬,有人飛一般的去馬房去牽千裏馬去了。
別人是春風得意馬蹄疾,而程景仁是憤怒無比馬蹄疾,他恨不能插對翅膀立即飛到辰府。程府離辰府有三四裏地,程景仁騎著千裏馬猶如白駒過隙,飛一般衝到了辰府大門前。
他飛身下馬,怒氣衝衝的衝進了辰府。一群家丁竟然無法阻攔他分毫,他所到之處,辰家的家丁倒地一片。
正在花園裏,欣賞奇花異草的辰老爺子,聞到了火藥味,就知道自己的龜孫子又闖禍了。
“報老爺,程老爺子怒氣衝衝的闖進來了。”
辰戰天眉頭微微一皺,揮手道:“請程老爺子到客廳稍坐,我稍後就到。”
“不必了,我不請自來。”一個帶著火藥味十足的聲音,在花園門口響起。
辰戰天望著怒氣衝衝的程景仁,反而哈哈哈大笑起來。
“老程,是那股風把你給吹來了,看上去裝滿了火藥,就差點火了!”
“老哥,你還笑的出口。唉,我連哭的心都有了!”程景仁一屁股,坐在一塊方石上,帶著耍賴的表情道:“你今天得給我個說法,不然我不活了。”
辰戰天打哈哈哈道:“老程什麽事情如此想不開,說說看我能幫你一定幫你。”
“你……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程景仁剛剛坐下,屁股還沒將石頭暖熱,霍地站起。他心中暗罵,一個小混蛋,一個老混蛋還真像爺孫倆。
辰戰天嗬嗬嗬笑著道:“是不是羽兒給你添了麻煩?這小子早上說,要拜訪你一下,如果他那裏惹你生氣,我向你賠個不是。”
“嘎,你還真能裝。你那個混……寶貝孫子,把我的寶貝孫女給輸掉了!”程景仁氣呼呼,簡直火冒三丈。
本來笑嗬嗬的辰戰天,臉刷的一變。“老……老程你說什麽?我孫子怎麽就把你孫女給輸掉了,到底怎麽回事?”
“唉……”程景仁一聲長歎,然後十分憤慨的將李晨清到程府內,鬧騰的事情說了一遍。
辰戰天聽得瞠目結舌,好半天才將張開的嘴吧合攏。
“不要告訴我,這件事你不知道。現在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今後我的臉麵還能往那擱。我孫女的後半輩子幸福……唉……我這是遭了什麽孽,如此被你的寶貝孫子羞辱!”
程景仁嘴唇發紫,眼睛裏閃爍著怒火。如果能和辰家拚命的話,他早就和辰戰天拚殺起來。
無語的辰戰天,眼睛裏幾乎噴出火來,突然怒吼一聲:“來人,把那龜孫子給我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