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幫你修複
空氣中飄蕩著曖昧的氣息。
陳輝眼神火熱的盯著羞澀的如同含苞待放的羽靈,咽了口唾沫,手不受控製的伸向了羽靈白皙的脖頸處。
羽靈被陳輝突然襲來的動作嚇了一跳,身子急忙向後退了一步,精致的小臉上刹那間布滿了寒霜,生氣的嗬斥說;“陳輝,你想幹什麽呢?”
羽靈一直覺得陳輝為人坦蕩,幽默,沒有料到陳輝竟然想要伸手調戲自己,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爺爺還想要讓我和他促成一對,甚至還想著以後把羽家交給他打理,這種色狼早晚會辜負了羽家的期望,把羽家給敗光了,我回頭就告訴爺爺去。
“我沒有想幹什麽啊!”
陳輝茫然不解的問道。
不但是色狼,敢做還不敢承認,膽小鬼。
羽靈對陳輝的好印象瞬間灰飛煙滅了,也懶得解釋,直接就要給陳輝下達逐客令,要陳輝離開。
羽靈的過激反應,不難理解,隻從昨天陳輝表現出超凡的鑒賞能力後,羽不凡老爺子就在她耳邊不斷耳提麵授,加上隱晦的旁敲側擊,目的就是隻有一個,那就是想要促成她和陳輝。
女孩,無論是再優秀和卓越的女孩,麵對男生時總是會緊張的,更何況羽靈才不到二十歲。
羽不凡一再的提醒,讓羽靈倍感壓力,陳輝剛剛到來時,她就再思考該如何麵對陳輝,以至於她無法像昨天那樣表現的從容淡定。
過激的人容易特別敏感,本來她對陳輝沒有排斥反而很欣賞,可羽不凡的再三說教,讓身為害羞女生的她變得有點本能的排斥去見陳輝,這就導致陳輝的一個簡單動作,就引發了一連串的連鎖反應。
陳輝清晰的感受到羽靈靈動的雙眸中流露出的厭惡和驚慌,稍微一想,聰明如他立即知道了問題出在了什麽地方,真是鬱悶,我可沒有想要調戲她,再則,在人家羽家的地盤調戲人家大小姐,這不是作死嗎?
陳輝甚至不難想到,身材魁梧的羽翼一旦下樓來,絕對能夠把自己活活的給拆散架了,作為一個合格的色狼,必須的考慮外部情況再伸出狼爪。
“你可能誤會我了,剛剛是我太魯莽了,我的本意是想要看看你脖子上的吊墜,因為我發現吊墜上有裂痕。
你也知道,人都是有職業病的,我是一個專業的修複師,一旦見到裂痕,總是想要看看能否修複。”
陳輝抱歉的解釋道。
羽靈見陳輝一臉正氣,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心形吊墜,頓時尷尬的用手攪動著裙擺,陳輝隻是想要看看吊墜,自己竟然誤會人家要摸自己……真是羞死人了……
“你的吊墜是翡翠做的,可看翡翠色澤和造型並非是上等翡翠,以你的身份,要什麽樣的古玉和翡翠沒有,怎麽會戴它呢?”
陳輝在一旁不解的問道。他有這個疑問完全正常,羽家經營翡翠和玉,多年積累不知道有多少價值連城的古玉,羽靈作為羽不凡的掌上明珠,肯定會被給予最好的,怎麽會戴一塊普普通通的翡翠呢?
這就好像一個千萬富翁,再不濟也不會穿一身乞丐裝,這實在是太掉份了!
“這翡翠吊墜是我父母的定情信物。”羽靈撫摸著光滑的吊墜,精致的小臉上劃過一抹濃濃的傷感。
父母車禍後,玉吊墜成為了父母留給自己的唯一紀念品,她一直都隨身攜帶,從來都不離身。
羽家是有不少價值連城的古玉,可對羽靈而言,任何一件都比不上她脖子上戴的翡翠墜珍貴。
“如果你要是信任我,我可以幫你修複它。”陳輝見羽靈柔弱而傷感的摸樣,可謂是我心猶憐,想要上去安慰,可害怕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想起了指內靈筆上修字的神奇修複作用,修複翡翠吊墜,絕對不是什麽難事。
“你真的能夠修補它?”
羽靈懷疑的仰著光潔的下巴,眼中神采奕奕,就跟一個普通人突然聽到中了五百萬的大獎似的,有震撼、驚喜、更多的則是懷疑和質疑。
羽靈是真的很懷疑,她的玉墜找過一些修複師查看過,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夠完美的修複裂痕,大多數需要的是在翡翠墜上進行添加和減少翡翠料,甚至有人還想要改動翡翠墜的造型,都被她給婉言拒絕了。
如果連翡翠墜造型都改變了,那就不是父母留給自己的翡翠墜了,那它對自己將會是一文不值。
“當然能了。”
陳輝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即補充的說:“不過你需要等幾天。”
陳輝也想立即幫助羽靈修好翡翠吊墜,可關鍵問題是,他如今需要修複玉筆,玉筆修複不好,別的一切都免談,因為玉筆如果修補不好,照成的結果可能是,自己會因為被陷害而蹲監獄。
如果自己坐牢了,想要幹什麽都成妄想了,就算不坐牢,故意損害珍貴文物的名聲傳遞了出去,以後也無法繼續在修複界立足了。
“是完整的修補,不改變原本的造型,不減少任何翡翠材料,不對它造成任何損傷,你能夠做到嗎?”羽靈見陳輝信誓旦旦的摸樣,絕望已久的心宛若被灌溉了一汪清泉,從新的複活了,眨巴著靈動的雙眸,熱切的望著陳輝,強調的說。
“對,不做任何改變,隻把它的裂痕修補填充好,絕對是一流的修複手法,就此一家,別無分店。”
陳輝拍著胸脯保證道。他的自信並非是裝出來的,修字釋放的能量,連玉筆的裂痕都能夠修複,翡翠吊墜上細弱發絲的裂痕,太容易修補好了。
“如果你能夠修補好,我一定重重的感謝你。”羽靈也激動的承諾到,連她都不知道為什麽會信任隻是一個修複員的陳輝,也許是陳輝一直都能夠創造驚喜吧。
怎麽感謝我?要不要以身相許?你要是以身相許了,我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拒絕以顯示我陳輝不趁人之危呢?還是不客氣的跟隨本心一口答應下來呢?還是二話不說,毫不猶豫的反撲上去共赴愛河呢?
陳輝心裏滿是糾結,他一項畏懼選擇,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自己絕對不能夠把到嘴邊的肉放棄掉,那簡直是暴遣天物!
“耶?陳輝,你怎麽又流口水了?”
羽靈指著陳輝的嘴角笑著提醒道。
陳輝正嘴角掛著壞笑,胡思亂想呢,聽到羽靈的提醒,急忙舔了舔嘴角,幹咳一聲把猥瑣的念頭拋掉,轉移話題的說:“飯也吃完了,帶我去看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