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3:是快璞玉(修)
身體像有萬千的蟲蟻攀爬著,被一股一股難耐的瘙癢侵襲著,此時的蕃小貝再也顧不了那麽多了,單純的吻咬根本就甩不掉那種令人發瘋的難受,她需要得到更多更多,來填埋她空虛已久的身子。
於是發自身體的本能,她四處搜尋著能給她帶來安慰的東西。
“貓兒,你會把我害死的!”莫孝忱哪裏受得了這種折磨,加上之前的挑撥,玉望更是幾欲崩堤,失去了控製。
提起身子,深深一沉。
“痛!快出去……出去。”怎麽會這樣,尖銳的疼痛像是把她撕開了一樣,蕃曉貝疼的差點暈過去,捶打著莫孝忱剛實的背。
出去?這個時候叫他出去,怎麽可能!
莫孝忱快要瘋掉了,此時此刻,就算有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出來的。隻是念及蕃小貝的身體,他不敢妄動。她太緊了,要不是她早已準備好,他肯定會更加傷害她的。
汗水密雨般從額頭滲出來。
疼痛稍稍散去,蕃曉貝越發覺得難受,忍耐不住動了動。
這一動立馬牽動了壓在她身上的莫孝忱,“貓兒,我受不住了!”隨既提起身子瘋狂的動了起來。
蕃小貝的藥下的有點重,一夜間莫孝忱要了她好多回。直到她累的動不了了,他才放她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日晌午,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屋子裏。屋子極大,大床在中間,左邊是門,右邊有一個很大的落地窗,竹葉窗簾嚴嚴實實的遮蓋住了外麵的陽光。
這兒是……
稍稍起身,發現身子像被什麽劇烈物體壓攆過一樣,全身泛疼,再看自己的身子,到處是淤紅,一瞬間,所有的記憶潮水般湧來,湧進她的腦子裏。
靠的,莫孝忱昨晚簡直就是頭野獸!
蕃曉貝到浴室洗完澡換好衣服,赤足踩在軟軟的地毯上,剛剛她撥開落地窗,查看了一下所處的環境,這裏是三樓,這棟房子應該是獨立式的宅院,很大很幽靜,特意避開了鬧市區,看得出來,房子的主人喜歡寧靜。
正躑躅間,屋裏的座機忽然響了,猶豫了一下,蕃曉貝走過去接起,傳來莫孝忱獨有的低沉的嗓音。
“貓兒,身體舒服了些沒?”
莫孝忱的語氣裏帶著十足的玩昧,即便隔著電話,也能讓蕃小貝的臉頰瞬間紅透。
“莫孝忱,你丫的就一禽.獸!”
蕃曉貝破口就罵,但是卻扯痛了身體,讓她忍不住咬了咬牙。
莫孝忱彎了彎嘴角,悄悄勾起曖昧的弧度:“沒有力氣還敢使這麽大的勁罵人,不怕今天走不出房門啊?”
“你!”
人無恥到這種程度也算無敵了!好女不跟男鬥,蕃曉貝忍。
“好了,你先別急著離開,我已經吩咐王媽給你準備了午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是不是?”
“你怎麽不叫醒我,今天的工作……”蕃小貝這才想起,今天沒有去上班這件事。
“呲,看來你還有力氣的嘛,還能關心起工作……昨晚你都累成那個樣子了,我怎麽忍心把你叫起來。”那頭又是一陣曖昧的笑,讓蕃小貝簡直無地自容。
不想真的因為臉熱.燙羞赧而死,蕃小貝匆匆的結束了通話,“有人來了,我去開門。”
打開門,果然見一四十多歲的大媽站在門外,應該就是莫孝忱說的王媽。
“小姐,你起來了呀。我正要叫您下樓去吃飯呢。”王媽親切的看著她。
“哦,好。”
王媽人很好,她在莫家當了好多年的傭人了。
本來這裏是莫孝忱爸媽住的,後來他們過世後,莫孝忱可憐她沒地方去,就讓她在這裏守了幾年的空房子。
直到年初,莫孝忱搬回來,這兒又開始有了一點點的生氣,王媽更是全付身心的照料他。
“少爺真的是全天下最好的少爺。你別看他臉上總是帶著笑容,其實他在老爺和夫人過世後就再也沒有真正的笑過,這樣真的很讓人心疼。”
王媽一邊看她吃飯一邊和她聊天,“昨天看他帶你回來時,我就知道他很喜歡你。你不知道他今天早上出去的時候有多開心,還吩咐我讓我好好照顧你,好多年都沒有見他這麽開心過了,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孩子有這麽上心過。”
蕃曉貝臉一紅,不可能吧,他會喜歡她?昨天隻是因為……因為……蕃小貝不敢再多往深處裏想,待了一會兒和王媽道了別便回到了家裏。
蕃小貝一夜未歸,連個電話也沒有打,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蕃采英急的不行。四處打電話找尋未果,差點都要去派出所登尋人啟示。見蕃小貝安然回來才放下心來。
“以後出去玩要往家裏打個電話知道嗎?”對於這個唯一的女兒,她是她的心頭肉,蕃采英不忍心責罵她。
“知道了媽,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怕媽媽擔心,蕃小貝沒有告訴她實情,隻是告訴她去一個朋友家參加宴會喝醉了酒,對於昨天被唐天陽他們算計的事隻字未提,要是讓她知道了還不擔心死。
蘇邀月!
蕃曉貝擰了擰拳頭,既然她不讓她好好過日子,她又何必再顧忌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定雙倍奉還!
下午,蕃曉貝忍住全身的不適,去了公司。
莫孝忱帶著曹文出去談事了,最近他都在忙江塬開發的案子。
蕃曉貝整理了一下這半個月以來的一些重要的會議資料和客戶資料,讓助理小餘給各部門的經理都發了一份。
蕃曉貝雖然剛畢業不久,經驗也不多,但是在處理這些東西上卻非常有天分,寫商務文案的能力更是沒得話說。
也許當初莫孝忱看重的就是她的這種潛力,想來,他也不是那種會亂安花瓶放自己身邊的人。
半個月下來,不僅公司的其他同事,就是資曆最深的曹文也不得不對她另眼想看。
蕃曉貝就是一塊璞玉,等待的就是有人來雕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