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一個新的服務器
“哎！問你呢？”李成追問起來很讓人感覺煩。
李成又推了一下出神的秦霄，他才回過神來帶著些失落，道：“什麽都不是，我們沒有關係。啊，對了，我曾在租住了她家的房間，就這麽簡單！”
秦霄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冷著神情，李成剛想再接著開他的玩笑，林拉已經站在了正坐在桌子上的秦霄的身後。
李成憋著壞笑，“啊，就這麽簡單？！”
“啊！那還能怎麽複雜啊！死胖子，你想什麽呢？”秦霄正想把手揚起來，去搔李成卻被他的突然停下來的笑容打斷，秦霄一回頭，林拉便生氣地來了一句。
“出來一下！”扔下這話，林拉便走在前麵，秦霄不想理她，可是當著這麽多人的麵，他又不好太卷林拉的麵子。隻好撇了嘴，跟在她的身後，向著操場走去。
“我問你，你是什麽意思，我給你禮物，居然也不謝一下。”林拉帶著嬌氣質問著。
“我又不需要什麽禮物。還有啊，以後不要這麽煩我啊！”秦霄的冷寞不比平時少。
可是林拉卻翹起腳，努力地把自己的臉湊了上來，“真的？！”林拉的呼吸就在秦霄的臉頰。
呃！那眼睛，澄澈，那鼻子……算了！
秦霄努力讓自己的目光努力從她的臉上移開。
“你在逃避？你喜歡我！”林拉固執地問道。
毛？我喜歡你？！
“小姐，你是不是公主病啊，為什麽所有的人都得圍著你轉，你真是自作多情！以後再不要給我什麽東西了！”秦霄很不耐煩！
林拉的眼睛裏已經帶著些少女的淚了，“那麽，那個擁抱呢？”
擁抱？！
躲在一邊樹後麵的李成聽得清清楚楚。
“林拉，你真是……那明明是你撲過來的，你！”秦霄不想再解釋，他為自己跟著這個女人出來，後悔。
林拉已經被遠遠離開的秦霄扔在了身後。咬著嘴唇的林拉，沒有再哭，反而大大方方跟在了他的身後，秦霄走幾步，她走幾步，秦霄站下，她又站住。
“我要去上課了，你回自己的班級！”秦霄是在命令。林拉還是跟在他的身後，秦霄再次回頭的時候。
“教室在同一個方向，你想怎麽樣？!”林拉用手指了一下，兩個人離開的時候，居然沒有注意到李成已經瞠目結舌地，愣住了。
冬天的滬城少有雪的到來，在一陣冷風吹過，秦霄把自己的衣服裹了又裹。那次的談話似乎很有用，已經大半個月裏林拉都沒有跟他說話。
感覺清靜的秦霄做起事情來也很有效率。
“噢，你怎麽樣了？”李成像安慰一個孩子似的，看著秦霄嚴肅的神情。
“什麽？”秦霄用眼睛瞄了他一下。
“看你這半個多月都不怎麽笑，你們還沒有合好嗎？”李成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目光裏居然還帶著些失望。
合好？！他不會是以為我……林拉……
我了個去，怎麽解釋呢？這種事情最好別解釋！
“好吧，你贏了。”秦霄居然沒有反駁，而且很認真地擺了擺手，“邊上去，小胖子。”
李成本以為自己說中了，便又湊了上去，“你，你，雖然，我知道早戀是不對的，可是你們到哪個階段了？”
李成又神秘地湊了上來，用誇張的語調說道：“拉，拉過手沒有？人家都說啊，愛情是啊，是心跳，你的心跳了嗎？”李成居然分析起來像個姑娘家。
看著囉嗦的他那張嘴就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秦霄把身子又一往自己的風衣裏一藏，不想再說話。
你才早戀！你全家早戀！
秦霄有些無奈，回頭狠狠地甩了一句，“噢，你現在失戀了，很難過，你小子最好離我遠點，別等我發了瘋，狠咬你！”
“啊！真是難過了啊！你看看……我說嘛，唉，最近啊，我看了不少治療心裏疾病的書呢！我來幫你開解一下！”幫作聰明的李成話更多了。
弄得秦霄的臉紅一陣，白一陣。一直到了教室門口時，秦霄把李成往後麵一推，“你！別說認識我！”
小子，我就信收拾不了你了。
秦霄一回頭，傻眼了，魏柔正站在講台前給同學們講解什麽呢。
靠，撞槍口上了，我的女神，不會生氣吧。
李成看到秦霄鬆了手，急忙把身子擠了進去，正好被魏柔的目光鎖定，“這麽大的人了，還在打鬧，進教室了，不知道嗎？”
兩個人灰溜溜的回到了座位裏，誰也沒有在意，一個人正目光狠狠望著這他們的方向。
“這節課我要公布一下小考成績，馬上就末考試了，大家要努力。”魏柔教的是英語，這麽難懂的科目，成績好的沒有幾個。
秦霄依然是班裏的第一名，可是插班進來的何子健就沒有那麽幸運了。
魏柔清脆地喊道：“何子健23分！”
哇……噢……班級裏一片哄笑，因為在這個尖子生班級裏，沒有一個學生的成績會在及格線下。
何子健開始有些惱了。他無奈地走上了講台，紅著臉把自己的卷子取了回來。
沒道理啊，他的成績為什麽會這麽差，當初他明明也是IT工程師，難道？不對，這裏麵一定有蹊蹺！
秦霄眨了眨眼睛，一陣狐疑之後，他瞄了一眼同桌何子健的卷子，上麵沒有幾個對號。
額！是真的。
放學時，秦霄又是跟在魏柔的身後，一直到她轉過小巷子向自己家的方身走去，秦霄也轉向自己家的方向，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與林拉有交集，不然的話，今生怎麽死掉，恐怕自己也不會知道。
“魏老師再見！”秦霄必須學生同學們的樣子，重當一回小孩子。
回到家後，又是大半夜的忙碌。
“好了！這樣一個初步的平台就沒有問題了。”秦霄給端木去了電話，詢問了服務器的情況。
“沒問題，沒問題，十天前我就已經都弄好了。”端木的語氣裏全是喜悅，他沒有想到這麽一個十五歲的少年，已經比起自己公司裏，剛剛組建的軟件開發部的所有的成員的智慧還要強大。
“好的，那麽明天晚上的這個時候，我們就試運營一下。”秦霄把電話放下，從桌子上取了那杯由父親衝了又熱，熱了又衝的豆粉，一口氣喝下。
“霄子，你天天這麽累腦子，我給你弄點什麽補腦子的東西吧！”王素娥現在不用那麽勞累了，每天除了按時開店，關店，就是坐著數錢，家裏什麽都不缺，她不僅去燙了頭發，居然還常常買些新衣服來打扮，本來才四十歲的她，更顯年輕。
“霄子，你看看，媽這條裙子漂亮不？！”王素娥把身子一轉。
“漂亮，漂亮！你也給我爸弄點新衣服啊！”秦霄看到一旁秦方的似乎有些不服氣的眼神。
“弄什麽弄，我才不要，你讓她自己浪吧！我一個大男人……不過霄子，我看人家孩子都騎車上學，我給你買一輛怎麽樣？”秦方還是那樸素的老想法。
秦霄眨了眨眼睛，“爸，你不過還不到五十歲，你去學車吧！學開車，過些日子，說不定家裏就會有汽車了。對了，有時間的話，我也要學學，你先學著，然後教教我。”
秦方聽著秦霄前半句的時候，還不敢相信，可是當他聽到自己的兒子也要學的時候，便點了點頭說道，“對，你這到是說得對，我去學，你前途無量，我先學，再教你！”
按照秦霄的計劃，“OO”試運行的狀態良好。所有的一切就看市場效果了。
可是它不缺一個正式的名字。端木在電話那邊催問的時候，秦霄笑著想了想，“明天我給你回話。”
這個網絡世界由自己作主的狀態真給力！
秦霄披上了自己棉大衣，出門。向著魏柔家的方身走去，剛剛路過那個街角的時候，前麵居然有一個男人正在扭打一個女人。
“你放開我！啊！”女人尖叫的聲音劃破了夜色的寂靜。
“放開？你把錢都給我，我就放開！”男人的話一聽就帶著酒氣。
“給？我怎麽給你啊！我根本就沒有錢了，要債的人天天來，你知不知道，我的工資存了半年多，全都給那些要債的人了。”女人的聲音裏帶著些哭喊，聲音雖然大，可是那很熟悉。
是魏柔！
秦霄大步趕上去，就在那個男人撕扯著魏柔的頭發時，一把拉起那個男人，回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把他打倒在地。
“好你個不孝女，居然找人來打我！”那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大步往前跑了。消失在夜色裏。
“你，你沒事吧！”魏柔根本就沒看清這個救下自己的人是誰。
“魏柔，是我。”秦霄居然沒有喊她“老師”。
魏柔強忍著身上的疼痛，站起來，才發現自己剛剛是被那人從房間裏硬拉出來了，自己根本就沒有穿棉衣，夜風裏帶著寒氣，吹得她直發抖。
“到家裏坐吧，這麽晚了，你怎麽還出來了。”魏柔畢竟是成年人，她懂得控製自己的情緒，她沒有吭聲，也沒有哭。從剛剛那激烈的撕扯裏，秦霄知道，她一定受了傷。
進門，亮燈。
秦霄看到魏柔的臉上居然有一個紅腫的巴掌印兒，他疼惜地上前想去為她擦去嘴角的血，魏柔卻退後了一步。進了房間整理已經被撕扯掉了扣子的衣服。
“你先自己坐吧，那邊有汽水，你自己拿。”魏柔還是不忘記照顧秦霄。
秦霄望了望魏柔的家，幾乎空空如也。雖然他已經這間小屋的窗外不知道望過多少回了，可他還是第一次進到裏麵，沒有想到的是，這裏麵居然這麽簡單。
“你家真……真簡單。”秦霄還是說出了口。
魏柔倒是很坦然，“嗯，是啊，我的電腦是最後被搬走的，在他回來之前，這裏還像個家樣，現在卻隻是這個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