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鋼鏰就是好使
“錢我帶來了,把手機拿來吧!”佳妹說。
眼鏡女向佳妹翻了個白眼,我猜想此時她肯定在罵佳妹,畢竟那種眼神-可惡的眼神,我是第一次見到!
佳妹把手機發給我們,然後對著眼鏡女說:“大媽一共多少錢?”
眼鏡女一聽這麽稱呼她就急了,“你叫誰大媽呢,老娘有那麽老嗎!”眼鏡女的聲音頓時把來瞧病的人都吸引了。
“哦對不起啊,我是說我的大姨媽來了,口誤啊!”佳妹很淡定地說著,頓時旁邊傳來一陣哄笑。
眼鏡女急了,是真急了,她要是隻狗,這個時候估計就應該跳牆了。
“老娘沒功夫跟你們閑扯,趕快交錢滾蛋!”眼鏡女扭動了下屁股說著。
我拿過藥價單一瞧頓時就傻了,“啥,四千九百九十九,你們這是吭爹呢!”我也怒了,我很懷疑這個眼鏡女在中間做了什麽手腳,一晚上什麽也沒做,就幹了五千塊!
我還沒來得及發火,佳妹衝我陰陰一笑說道:“三哥,麻煩你們把麻袋放櫃台上!”
我瞧著佳妹那不像開玩笑的眼神,隻好從了。
以伍二為主力,屈瘦子為側翼,張儀為杠杆,我為拉拉隊,終於那個大麻袋被放到了櫃台上,佳妹咯咯一笑,那笑聲很猥瑣,就跟電視裏的妖怪似得,這聲音要是晚上聽到我敢打保證自己肯定會出身冷汗!
眼鏡女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瞧著眼前這個麻袋,“我們這是醫院不是當鋪,沒人民幣趕快去借,要不我可要請有關部門來幫你們了啊!”眼鏡女警告地說著,佳妹沒有答理,而是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了一把水果刀,一把明晃晃的水果刀!
“佳妹,你這是要?”我不禁嚇了一跳啊,這不會是想殺人吧,不帶這麽玩的吧,太狠了吧。
“切,你以為拿把破刀就成強盜了,頭上戴個絲襪就能搶銀行了,老娘告訴你,這招在我這吃不消!”眼鏡女拍著桌子說道。
佳妹依然沒有領會,再然後隻見佳妹用力衝著那麻袋一劃,頓時讓我吃驚的一幕出現了。
這麻袋裏竟然裝的都是鋼鏰,有一毛的,有五毛的,也有一塊的。
“你點點這些夠嗎?”佳妹把玩著手裏的水果刀淡淡地說著,眼鏡女頓時就傻了。
“點啊,你不是要錢麽,餓現在帶來了,你咋不點了呢?”張儀開始叫囂起來,直到此時我才明白佳妹的陰謀,敢情她是想用這種很變態的方法來惡心這個勢力的眼鏡女。
“你們,你們”眼鏡女是徹底無語了,這一急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少她媽的廢話,今兒老娘心情好得很,你要是不親自把這些錢的數目給點清楚了,老娘非砸了你們醫院不可!”宋愛佳這個時候就跟混黑社會似得,那語氣很牛很拽!
“小妹,點吧,我們有時間等你!”我興災樂禍地說了句。
去過醫院的都知道,那些黑心的非人類有多麽的勢力,有多麽的狠,一張口就是小費就是錢!
“點啊,快點啊!”圍觀的病人顯然已經忘記自己身體的不適了,竟然也開始起起哄來。
眼鏡女顯然*不一般,一個電話以後,幾個白大褂就出現在我們麵前。
“幾位咱們去辦公室裏聊兩句,走走!”幾個白大褂說著就拉起我們幾人來,宋愛佳眉頭一皺,就把自己的包包扔到了地上,“幾位最好不要管閑事,否則出現什麽意外可不要怪小妹沒有提醒你們!”
張儀估計是瞧到了佳妹的示意,頓時就把地上的包包來了個底朝天,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一da打的人民幣零散地撒落在地上,這要是一打一萬,那至少得有三十萬,要是一打五萬,那得有--我不敢計算。活到這麽大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麽多的錢,並且還是活生生地擺在你跟前。
那幾個白大褂也不是傻子,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是爺,有錢能使磨推鬼。
佳妹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說老娘今天就是來找這個眼鏡女的茬,誰要是不長眼愣是要管閑事,對不起,那老娘隻好花這些錢來雇人製造場事故了!
眼鏡女也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得罪了一個不應該得罪的主,頓時這丫的就軟了下來。
整整兩個小時過去了,伍哥因為工作的原因已經走了,不過臨行前放下話了,像這種勢力的人就應該受到懲罰,否則他們是不會長記性的!
就在我退掉扣扣以後,我再次瞧了眼眼鏡女的表情,這會的她掩然跟昨晚上形若兩人啊,一個字該!
“三哥,你看那兒!”屈瘦子用胳膊杵了杵我,我下意識地一回頭,頓時一道亮麗的風景出現在我眼簾,大腿很秀長,頭發也很長-披肩的那種,關鍵是體型消瘦得很。
大美女摘下眼鏡竟然衝我微微一笑擺起手來,不是吧,難道說我張三在醫院這種場所要走狗屎運了!
“三哥,是昨個那個記者!”屈瘦子嘿嘿一笑就衝了過去,與此同時林婉秋的名字直接飛到我的腦海裏!
“你們?”林婉秋瞅著站在眼鏡女旁邊的張儀一臉訝然之色(此時眼鏡女正在一本正經地數著鋼鏰)。
“嗬嗬,沒錯,這事又是我們幹的,是不是很意外啊!”我挺了挺胸很牛地說道。
“嗯-哦不不!”林婉秋急忙擺起手來,這時一個很水靈的小姑娘拿著攝相機來到了林婉身跟前,兩人磨嘰了幾句小姑娘就一臉茫然地離開了。
“哦,那是我的副手,既然這事兒又是你們做的,那她在這就有些多餘了!”林婉身瞅著我那一雙色色的眼睛說,不是,人家小姑娘在這怎麽就多餘了,最起碼人家不比佳妹養眼,我很想把那個小姑娘給叫住,可努力了好幾次還是把話給咽了回去!
五分鍾以後我才知道敢情這幾天林婉秋一直在關注有關醫院的一些陰暗麵,所以在接到好事者的電話以後就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林妹妹,這件事情你真想報道?”我再次質疑道,林婉秋點了點頭就開始忙碌起來,拍照、錄相、采訪……
“姐,這些夠嗎?”佳妹淡淡地說道,這一刻我竟然想到了老太君這個名詞。
“夠,夠!”眼鏡女擦了把汗回道。
“以後長點記性!”佳妹目光一轉落到我身上,說:“三哥把小挫接走,又不是大病住什麽院,再說了住在這種地方,你覺得安全嗎!”
我想都沒想嗯了聲就帶著張儀屈瘦子上樓了。
“姓屈的,你給我快點!”我很是看不慣屈瘦子跟在林婉秋的屁股後麵。
把輪子背到佳妹的跑車上後,我們幾人終於鬆了口氣。
“佳妹,你先送輪子回家吧,我們哥倆打車回去!”佳妹嗯都沒有嗯一聲就腳下一踩油門消失不見了。
“屈瘦子,咱們走了!”我故意把聲音調大了好幾個分貝,這屈瘦子顯然把林婉秋當成獵物了,那個殷勤勁-沒得說,反正我是做不出來。
“三哥,林妹妹說要請咱們吃飯!”我聽到屈瘦子的聲音頓時愣了三秒,接著屈瘦子又補充了句:“林妹妹說要謝謝咱們,餓已經替你答應咧!”
“你”好你個屈瘦子啊,既然答應了還跟我說什麽,那你自個去不就行了嘛!
“我困了,你就代表咱們這幾號人去吧!”說完這句話我就要攔車回家睡覺,畢竟昨晚上折磨得太晚了,再加上今天上午的事兒,我是真的想念自己那張床了!
“三哥不肯賞臉麽?”林婉秋來到我跟前說,我眼皮一眨說:“怎麽會呢,能跟美女共餐那是我等色狼求之不得的好事,但現在我隻想睡覺,不想吃飯!”
“三哥真幽默,嗯-那這樣吧,晚上,晚上我請你們吃宵夜!”林婉秋這話還沒落地屈瘦子就一蹦三丈高地鼓起掌來。
我白了眼屈瘦子,說:“晚上再說吧,不就是屁大點事兒,至於嘛!”
“三哥你真逗,這對於你們來說是屁大點的事兒,可對於我們來說卻非同凡響,無論如何我都要謝謝你們,哦不,是代表全市人民謝謝你們!”
無語啊,人家林妹妹都搬出勞苦大眾了,我隻能嗯了聲就拍拍馬屁股走人了。
“晚上見偶!”屈瘦子身子在車內,頭卻在車外,那張臉笑得叫燦爛啊,都快咧到耳朵根後麵了。
回到家裏我問候了下輪子就倒頭大睡。
一覺醒來,天已經擦黑了。
我伸了個懶腰,又撒了泡尿,然後就瞅見張儀跟輪子正下象棋呢,有雅興,不由得我又想起了這兩人上次的象棋大戰,那叫個絕啊。
屈瘦子抱著個本兒又跟一個陌生的美美聊天呢,看來阿屈把在現實中得不到的愛情全都放到了網絡上了。
潘妹不在客廳裏,至於在屋裏幹什麽,你別問我,就是問我也不知道。
“啥時候吃飯啊?”張儀用自己的馬把輪子的馬給幹掉以後說(兩條馬相距十萬八千裏,準確地說還都沒過界呢),至於幹掉的理由更犀利,公馬比母馬厲害,數次之後母馬就服軟了,再然後公馬就成為種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