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趴到床上準備把欠的覺補回來,就在這時客廳裏再次響起了遊戲的聲音。

我笑了笑,便開始睡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左麵,左麵!狗狗狗”張儀在一旁手舞足蹈著,並且還說著一口流利的英語(gogogo)。

“奶奶的又死了!”屈瘦子歎了口氣。

“該我了該我了!”張儀用屁股擠著屈瘦子說。

誰知道張儀用什麽鬼話把屈瘦子給忽悠住了,竟然還一人一局。

隻要他們兩人和平相處那我就燒高香了。

簡單洗漱完畢之後,我點了顆煙便向他們兩人走去。

這兩人這會簡直視我如無物,竟然都沒看我一眼。

“也嗬,行啊張儀,你這水平比屈瘦子強多了啊!”我抽了口煙誇讚道。

“一般般,一般般,這都是屈瘦子教的好!”張儀果然是縱橫家出身,這話一出口,頓時屈瘦子便屁顛屁顛地笑了。

我看了看手機,現在十一點半。

“行了行了,你們別玩了,走我帶著你們去我們學校吃大餐!”我吐了口煙瀟灑地說道,並且還故意把大餐這倆字給拉長了一大截。

“等等,這局馬上就完了,馬上!”張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你看看,你看看,我不是早就跟你說到了拐角處要下蹲了嘛!”屈瘦子在一旁指著張儀的鼻子數落著。

……

“三哥,你手裏這玩意是啥嘛,它咋還冒煙呢?”張儀指著我手裏的煙說。

“這是高科技,跟你說了也不懂!”屈瘦子又說出了這句經典台詞。

把我給樂得,差點沒把衣服給燒出個洞來。

“這是煙,好玩意,來來來,你們一人一根!”把兩根紅塔山遞給他們以後,我親自拿打火機給他們點上了。

屈瘦子抽了口,頓時便咳嗽起來。

“屈瘦子,誰讓你咽下去了,從鼻孔的呼吸道把煙給排出來,你的明白?”我說著便給他們做了個示範。

“三哥,你看是這麽地吧!”張儀勉強地從鼻孔裏冒出兩股煙來。

“對,對,就是這麽地!”我誇獎道。

穿過馬路,來到我們學校的食堂裏,我大大方方地把他們兩個曆史名人給請了進去。

“哇,真香!”張儀深吸了口氣,跟個土包子似得衝著第一個賣醬香餅的窗口就奔了去。

“張儀你給我過來,你身上有錢嘛!”其實我是怕張儀那張磕磣的臉,把旁邊的美女給嚇跑了,影響人家餐廳收入。

當我回頭的時候,屈瘦子竟然又跟在兩個穿絲襪的妹妹後麵。

我終於在沒有人注意的前提下,把他們兩人都給按到了牆角沒人的一張桌子上。

“你們都給我呆在這,誰要是敢離開一步,以後就別玩cs了!”我隻能用這一招來威脅他們了。

過了老大一會,(利用這個空隙我還偷偷地啃了個雞腿)我端著兩大份炒餅便出現在他們麵前了。

“快吃吧屈瘦子,以後有的是機會看美女!”我用雙手擋住屈瘦子那直勾勾的眼珠子說。

“三哥,你們這的女孩怎麽都那麽的順眼呢。”張儀氣定神閑地說。

“靠,敢情你小子穿過來也是為了泡碼子”我盡量壓低聲音,生怕被其他同學聽到。

但當我瞧到張儀那疑惑的目光時,我無奈地解釋道:“碼子就是女人!”

“三哥說笑了,張儀此行主要是來玩的,要是順便能有個碼子泡,嘿嘿,那我也沒意見!”張儀此話一出口,頓時我便把剛才偷聽的雞腿差點給吐了出來。

敢情,這倆一個是浪蕩外騷型的,一個是悶騷型的,穿過來以後還都不忘記泡妞。

我很難想象,這要是把他們倆色狼放到藝術學院會是一個什麽情況。

我更難想象,要是把我本兒上麵的蒼老師大作給他們倆放放,這兩人會是什麽反應(估計會加速地擼啊擼,一二一,一二一……)。

想到兩個古代名流擼管的那一幕,我不禁偷著樂了起來。

“三哥,你笑啥子呢?”張儀吞了口炒餅說。

“沒,沒什麽!”我急忙捂著嘴說道,但那一幕的場景還在我腦海裏不停地回蕩。

吃完了飯,我原本還想帶這兩古人去欣賞一下我們校園的美景,但是當我瞧到屈瘦子那色色的表情時,我他媽的當場便把這個傻逼決定給否認了。

回到房間裏,這倆千古名人都跟鬼子見到花姑娘似得,往我本兒的方向跑去。

我摸著自己的下巴,不禁想起了蒼老師,“你們倆都給我站住,這本我還用呢!”

聽到我的斥責聲,這倆傻帽先是一愣,但緊接著便跟沒聽到似得,開始爭奪起來。

“我先打!”

“我先打!”

“草,別他媽的把我本兒給摔地上了!”我的本性終於露出來了。

整個客廳裏都是我那渾厚的爺們聲音,這倆傻帽一愣,隻聽得啪的一聲,我那心愛的本兒竟然真的摔到了地板上。

我當時就火了,急忙把本兒抱了起來,外觀一點也沒事,就是電池給磕出來了。

“要是我的本兒壞了,我要你們倆的命!”我用獅吼功吼道,其實我心裏倒也沒有太大的擔心,畢竟還沒過保修期呢。

“屈哥,這高科技還會壞啊!”張儀用一種很弱智的目光瞅著屈瘦子。

很顯然,屈瘦子‘這是高科技,說了你也不懂’的思想被張儀這個縱橫家完全吸收了。

“笨蛋,這是高科技,說了你也不懂!”屈瘦子的愣勁又上來了。

張儀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幅若有所思的樣子。

“幸虧沒壞,看來以後買東西還得要大牌子的!”我心裏這麽想著,急忙偷偷地關了機,然後跟臉色一變說道“這一下你們倆不爭了吧,你們以為三哥這本兒是變形金剛啊,我跟你們說現在這本兒已經掛了,你們倆隻能da手槍了(這倆傻帽當然不知道打手機是什麽意思了),機關槍是打不了了。”

“那,那我們da手槍!”屈瘦子兩眼一撇,瞪著說道。

“手槍在哪?”張儀扭頭便要尋找。

“我了個去,我算服了這倆傻帽了!”我暗想著,緊接著我忽然想到了一句經典的話,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三個人的*,四個人的麻將桌,於是我瞅著這兩傻帽又說:“這手槍呢一般隻能晚上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打,現在我教給你們*”

“*,啥子是個*呢?”張儀盯著屈瘦子說。

“這是”屈瘦子剛說到‘是’這個字,張儀便打斷道:“這是高科技,說了你也不懂,你就不能換個新詞!”

“狗狗狗!”屈瘦子不服氣地說道。

我一聽差點沒笑暈過去,這屈瘦子竟然能夠把從cs裏學來的gogogo用到了這,達到了自學成才的地步,汝子可教也!

我拿來撲克牌,然後又把規矩跟他們倆詳細地說了說。

“明白了嘛?”我盯著這倆人問。

這倆傻蛋竟然都點了點頭。

“一張五”我跟甩女子似得把那張紅桃紅瀟灑地甩到了茶幾上。

“一張六!”張儀說。

這時我發現屈瘦子猶豫了下,張儀瞅了眼屈瘦子手裏的牌,憤憤地說:“屈瘦子,你那兒不是有四張七嘛,你咋不出呢!”

張儀說的話,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但當我瞧到屈瘦子扔出來一張黑桃七,手上還攢著三張七的時候,我頓時才反應過來。

靠,敢情這屈瘦子把一炸,給拆了。

我了個娘呦,我急忙又給他們兩個名人把規則說了一遍。

“你不早說,這樣我們就懂了懂了!”屈瘦子跟張儀兩人異口同聲說道。

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這兩人竟然一連三次把我這個二十一世紀的地主給鬥下去了,我下意識地拿錢包掏錢,當我把錢拿出來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這不是在玩錢,就算是玩錢,我也不會給他們倆個的。

吃我的喝我的,還穿我的內褲,還想拿贏的賭錢可能嘛(我又不二)!

“果然是名師出高徒啊,行了,兩個高徒你們自己練習練習吧!”我變著法地給自己找自尊心說道。

至於這倆人怎麽玩*,我就不管了。

我趁他們不注意,偷偷地把網線扯到了臥室裏,然後便開始哈皮了。

剛一上扣,一高中的色友便給我發了個消息。

“阿鬥,蒼老師又出新作品了,這是鏈接!”

我一看到這消息就無比興奮,在我們基友心中蒼老師可以說獨領**,陪伴我們度過了無數難熬的夜晚。

(什麽,我那色友為什麽叫我阿鬥,這說起來就有些不好意思了,這還得從第一次接觸蒼老師說起,那時候全宿舍的都是頂梁柱,就我沒扶起來。所以便有了(扶不起來的)阿鬥這個綽號,當然了本人可不人老先衰的那種,請不要誤解,此處省去一千字。不過來到大學以後,這個綽號便消失了!)

我小心地把臥室的門關上,然後帶上耳麥開始了磨刀霍霍。

就在我漸入佳境的時候,忽然間我覺得身後多了倆人,頓時我便以閃電般的速度把本兒給合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