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輪子飛了

破輪很爽朗地一飲而盡,我陰陰一笑,把剩下半guan的啤酒放到了床頭櫃上,“輪啊,我從書上看,你當初還跟一位波蘭伯爵夫人發生了點東東,是不是真的啊,不過還有人傳聞說你跟蒙托隆的夫人關係過密,這,這裏麵有什麽……”

我承認,自己太過於直接了!

“你,你咋啥都知道!”破輪很是驚訝,我嘿嘿一笑地回道:“書上都有,不信你可以看!”我的語氣很堅定。

“罷了罷了,要知道這樣當初就應該”說到這破輪瞳孔猛得一縮,竟然閉口不語了,我急忙接茬道:“輪啊,我們這裏流行一句話,叫沒有緋聞的名人不是好皇帝,你雖然已經不在皇帝圈裏混了,但江湖上依然有你輪哥的傳說!”

我實在不敢猜測破輪能夠理解自己這番完全充滿現代元素的話。

“三哥,偶捏(呢)雖然麽(不)曉得你說的是個啥意思啊,不過偶聽得出來你是在誇讚偶,就衝這個咱們再喝一個!”破輪竟然主動地給我開了瓶guan啤,這讓我這個窮屌絲如何承受得起啊,這幸福來得也未免太快了吧。

“幹,幹了啊!”這一次我是徹底地喝完了,沒剩下一滴,事實證明,沒有那個啤酒肚,就不要攔那個瓷器活,否則是要受到報應得!

破輪見我一連打了十來個隔,並且還不停地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急忙用一種關心的語氣說道:“三哥,嘍這是咋子了?”

“沒,沒事,咱們繼續!”在外國人麵前我說什麽也不能丟了這麵兒,都怪晚上喝太多雪碧了,弄得自己都沒有肚子了,後悔中!

“繼續?剛才偶們說到哪了?”破輪小眼一眨露出了一幅不解之情,我急忙提醒了一遍,破輪才恍然大悟。

“唉,三哥說的沒錯,當初偶是跟她們有過那什麽,但那不是寂寞麽事兒做嘛,偶是愛約瑟芬,可卻在那方麵滿足不了她。為了這事兒她沒少給我發脾氣,哎,三哥,其實當皇帝也不容易啊!”破輪的語氣很是誠懇,弄得我都有些無語了。

什麽叫當皇帝也不容易,什麽她媽的叫當皇帝也不容易,你T媽的給解釋解釋什麽她媽的叫當皇帝也不容易!

出於愛護外國小朋友,我沒有把這話給放出來,破輪那表情以我一個男人的心理來說,他需要一根煙,一根讓他放鬆的煙!

“輪哥,來抽一個!”我把點好的紅塔山遞給了破輪,破輪沒有拒絕很有範兒地吐了個煙圈,隨後說:“其實也麽有什麽,就不過是睡了幾晚上!”

破輪說得很淡定,相當得淡定,好像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似得。

我剛想說什麽,破輪又吐了個煙圈,半圓型的煙圈,說道:“但是,偶錯了,是真錯了。要不是因為這,蒙托隆就不會……罷了,不說那些傷心事了!”

這話到了這個份上了,我當然不會再逼問什麽了,關於破輪與約瑟芬的愛情我很熟習,所以也就沒有多問什麽。

“那什麽輪哥,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那些包袱還是放下吧!”我安慰地說,破輪點了點頭,然後拿著隻剩下煙頭的紅塔山對我說:“三哥,這東西還很好抽麽,再給偶一根行麽?”

我大汗淋漓,很爺們地說:“輪哥,你這是什麽話,給這一盒都給你了!”其實裏麵就剩下兩根了。

“其實這一切都是偶自己造成地,要不是偶觀念不夠開放,用了不應該用的人,那就不會落得那個下場了。自己親手種下的‘因’,那‘果’自然得由偶自己承擔了。該啊該,要是偶也像你們成吉汗那樣有四個好兒子,哦不,是幾個好兄弟,那歐洲肯定能夠統一!(抽煙,連著抽了三口)但,這都成為過去嘍!”我見破輪有想哭的衝動,頓時嚇了一跳啊。

“輪哥啊,一切都會好的,放心啊麵包跟愛情,哦不不,是麵包-麵包肯定會有的!”我怎麽還當關這個那方麵不行的皇帝提愛情呢,更何況這小子還有那方麵的愛好,要是真勾搭上了哪個有夫之婦,豈不成了小三了。

自己的好奇心滿足得也差不多了,看來破輪不會再那麽地狂了,也不會那麽的自大了,知錯能改,還是個好同誌。

第二天,當我迷迷糊糊醒來時,我詫異地發現床上竟然我一個人,我蒙了,咦,破輪呢,這小子不會昨晚上想不開,也學屈瘦子來初自殺吧,不應該啊,以他的心胸跟表現也不像是那種人啊。

不會在潘妹的房間裏吧,那就更不可能了,潘妹把輪子當成了大郞,怎麽會跟她oxx呢,再說了,輪子也沒那兩把刷子啊。

頓時我穿上戰衣,就把屈瘦子跟張儀一對狗男給吼了起來。

半分鍾以後,潘妹穿著似是睡衣又非睡衣的淡紅色長衫出來了。

“三哥,你看人家連夜趕製的睡衣漂亮嘛,電影裏那些人都這麽穿,你看小妹跟她們像嗎?”潘妹此時的表情很萌,萌得我都快崩潰了。

“啊,像,像極了(我連連點頭)。你這材料是從哪來的,我怎麽看得那麽眼熟呢”我摸著後腦勺說。

“哦,昨夜太晚了,小妹沒好意思打擾三哥的美夢,所以就自做主張把窗簾給改成這身兒了!”潘妹頭微低著,小臉也紅撲撲得,我很想大罵,那窗簾可是房東他老人家留下的,這下完了,肯定會被宰了!

“沒事,沒事,以後潘妹要是再想改裝什麽,別忘記了跟三哥打個招呼啊!”我提醒地說,然後話鋒一轉,說:“那什麽,差點忘記正事了,你們誰見輪子了?”

“輪子,什麽輪子呀?”潘妹看來是想將功補過了。

“就是昨天來的那哥們,長得跟大,大棒子似得(我生生地把跟大郞似得這幾個字給咽了回去)”

“三哥啊,這他想走就走唄,那腳不是在他屁股下麵麽,再說了,昨晚上那小子不是跟你一起睡得麽?”張儀的話裏有話,這意思很明白,就是說是我張三把輪子給弄走的,然後又賊喊捉賊來。

丫丫的,你以為三哥的腦子被車撞了,不好使,告訴你小儀的,三哥能轉過這個彎!

“小儀的,我可告訴你,輪子要是一天找不回來,你小子就一天別吃飯!”我吹鼻子瞪眼睛地說道。

“小姨的,三哥,你什麽時候有媳婦了呀,我們怎麽都不知道呢?”潘妹肯定電影看多了,竟然連小姨的這個稱呼都理解了。

“潘妹,你能別倒亂麽,我是叫張儀,簡稱小儀的,不是那個‘小姨的’的‘小姨的’”說實話我也有點暈了。

屈瘦子跟張儀這兩號人,竟然壓根沒有聽我說話,簡直更囂張,目中無人,狗眼看人低,赤裸裸地不把三哥放在眼裏。

削他,必須得削他!

“潘妹,你是不是要上廁所啊!”我故意地想把潘妹給支走,然後好好地給這兩號不知天高地厚的上上政治課,讓他們知道當初我張三是怎麽被小學老師給訓得連哭都不敢用嘴來哭的。

小樣,這就是不把三哥當幹部的後果,三哥怒了,是真怒了!

就在我準備開炮時,潘妹的一句話把我給弄得無語了:“三哥,小妹想,想出去逛逛,不知道方便嗎?”

“對呀對呀,餓們也想出去看大腿呢!”屈瘦子附賀道。

我很無語,他們顯然對於少一個人沒有什麽感覺,甚至還都有些興奮,這幫畜生,當然了畜生裏得把潘妹給除外。

“不行,絕對不行,在沒有找到輪子之前,誰都不能出這個門!”我的樣子掩然很可怕,當然了這是我從潘妹的反應裏猜到的。

“三哥,三哥”從潘妹的聲音中我似乎聽到了一點不對勁,我踱了兩步,潘妹扯著我低聲說:“三哥,就咱們這巴掌大的地兒,那家夥肯定出去了,你不讓出去怎麽找啊!”

被潘妹這麽一提醒,我頓時恍然大悟,還是潘妹體貼人啊,要是張儀這小子想到了這一點,估計非得扯著嗓子讓天底下所有人都知道。

我咳了兩聲,說:“出去了要少說,少看,一切聽我的,誰要是不老實,那就讓城管,哦不,讓你們進牢房!”我使勁瞪了兩眼張儀跟屈瘦子。

“知道了!走走,出去看大腿嘍!”屈瘦子拉著一臉豆豆的張儀就往外走,我一看就急了,“給我站住,把衣服穿正了,褲子的拉鏈扯上去,看什麽看,就說你呢小儀子!”

潘妹急忙掩臉扭頭,我借機瞄了眼潘妹的眯眯,沒辦法控製不住自己,我承認自己很猥瑣!

“哦,潘妹啊,你要不換身衣服,這穿出去了,太那什麽了!”我擠了個眼色,潘妹眨了眨眼睛就回屋了。

“打扮漂亮點!”我衝著關上的門補了一句,然後就看到了張儀跟屈瘦子那兩雙虎狼般的眼睛。

“無恥!”

“流氓!”

沒聽到,我就當沒聽到,我看著天花板裝起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