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綁架也成流行了

“公演終於結束了,都要累死我了。”門被粗魯的踹開,一個藍色的身影飛躍趴上自家的沙發,臉埋進軟軟的茸毛枕頭內。雖然身體極度疲乏,嘴裏還是不停的念著,“曦,快幫我來揉揉腰,好酸啦。臭安洛胤沒事搞什麽公演,故意想累死我啊。可憐的我啊,偏偏對他那張可愛的臉下不了毒手,我果然是太善良了,唉,人善被人欺啊…”

背部傳來一陣恰當的力道,宮曉熙舒服的差點想哭出來了,她扭扭身子,安安靜靜的享受著這舒服的感覺。差點就要陷入昏睡與周公約會了。

“誒,沒茶葉了,隨便喝點什麽吧……額,熙,你回來了啊?公演結束了?”泛陌曦的聲音傳來。額,不對,泛陌曦的聲音似乎離她挺遠,又好像很近,反正絕對不是自己上方傳來的聲音。

腰間的舒服感還在持續,一個驚訝,宮曉熙反手握住腰間的手,在空中一個優美的弧度劃過,那個人便被壓製在她的身下。手中嵌製的手被反攻,一個伸手,宮曉熙便納入一個溫暖而又熟悉的懷抱。

宮曉熙不用抬眼就知道來者是誰,掙紮著想起身,卻被那條有力的爪子給環住,痞痞的聲音由上方響起:“曉熙er,你是對我的到來感到太興奮了嗎?美人兒的投懷送抱滋味真是好啊。”

宮曉熙放棄掙紮,抬手直接朝莫恒軒的胸膛用力的捶了一拳,馬上某人就不停的咳嗽起來。

“咳…咳咳…你是…咳…是想謀…咳咳咳…謀謀殺啊?”

話是這麽說,但握在宮曉熙腰間的色爪還是沒有放開的打算。

宮曉熙還想繼續k他,k到他沒膽子吃她豆腐才罷休。泛陌曦端著咖啡擺在桌子上,輕而淡的說:“你們兩個別鬧了,跟個小P孩似的。熙,莫恒軒是專程過來看你的,你也該有做為主人的禮貌。地上難道比沙發舒服?”

莫恒軒笑了笑,沒有動作,隻是靜靜的看著懷裏的宮曉熙。

“哼哼,看我?怎麽,看我太漂亮,喜歡上我了?”宮曉熙不以為然,戳戳莫恒軒的臉,示意他快點放開她讓她起身。

莫恒軒笑的一臉無賴,晃晃頭,就是不把自己的爪子放開。

“喂,莫恒軒,你沒看到曦還在嗎?還不快放開我!”宮曉熙拍拍他的爪子,“喂,死色狼!不準**,大庭廣眾之下你居然敢亂伸魔爪,毀本尊清白,看本尊把你這個妖孽收了。”

莫恒軒這次很聽話的鬆開了手,乖乖的整理整理自己的衣服,比直的坐在沙發上。端起咖啡優雅的喝著。

宮曉熙狐疑的看了男人一眼,察覺不出任何異樣,慢慢移到莫恒軒身旁,靜靜的坐下,兩隻眼睛不停的在他身上打轉。

某人笑的無比輕浮,靠近她的耳邊呢喃著:“曉熙er,既然你不喜歡大庭廣眾之下,那我們就去密室裏……啊,你打我幹什麽?”

揉揉自己敲痛的手,宮曉熙將他手中的咖啡一把奪過來,挑挑眉,“廢話少說,你來我家幹什麽?”

“說到這個,可得嚴肅些才行。”莫恒軒清清嗓子,坐姿端正,故作嚴肅的說道,“關於諾諾落水的事情,我現在鄭重跟你道歉,應該最了解你個性的人是我,我卻還不信你,對不起。”

堂堂莫大少爺居然會跟她道歉?她是不是在做夢?

“傷害已經造成了,現在道歉還有什麽用?”宮曉熙瞥瞥大概是中邪了的莫恒軒,涼涼的說。

莫恒軒大汗,傷害?這丫頭也說的太誇張了把。

宮曉熙瞥瞥莫恒軒低眉順眼的模樣,心中暗爽。傲漫的趴回沙發,朝他勾勾手:“本宮給你一個將功恕罪的機會,把本宮伺候好了,本宮將對你從輕處理。”

這小子按磨技術真是不賴啊,開家按磨店,加上那張如花似玉的臉,嘩嘩,真是賺翻了。

莫恒軒的爪子在背部不停的揉啊揉,漸漸的,就與周公約會去了。(注:泛陌曦已經悄悄的閃人了。)

得知莫恒軒在宮曉熙的別墅內,關諾心裏極不舒服,連忙飛奔到宮曉熙的別墅裏,透過窗護,看到了自己心愛的人給自己憎恨的人按磨,而那個女人還一臉享受,甜甜的笑容刺痛了她的眼。手緊緊的握成一個拳,任由指甲嵌入肉裏,臉色慘白,看到屋內那溫馨的場景,恨意湧上心頭。咬緊下唇,憤憤的發誓:宮曉熙,你奪走的一切,我會連本帶利,一次討回來。你現在就繼續笑吧,你笑的日子不多了。

繁星點墜,漆黑的夜空布滿點點星辰,抬頭仰望天空,身心一並投入這片美景,似乎隻需一眼,便可忘記一切憂愁。

微風拂過,宮曉熙閉眼感受著這一切的美好。讓身心疲憊的自己在這一刻得到釋放。忘記那份堅強,忘記那份責任,忘記該有的偽裝……

星星似乎是感受到她心裏的苦澀與無奈,一點一點的爬出雲層,伴著月亮溫暖的看著她,她大概不知,在月光下,她宛如一個清冷孤傲的仙子,那種不可一世,使人望而止步。

要問她為何半夜突然這麽有閑情雅致跑到這荒涼的地方賞月,這可全拜莫恒軒所賜,都是他把她伺候的太舒服了,害她足足睡了一下午,現在怎麽可能還睡的著。

某軒在睡夢中打了個噴嚏。可憐的莫恒軒,將人伺候的太好也遭人碎碎念。

想到莫恒軒,恬靜的臉上浮現一抹笑意,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吧。右手捂住胸口的地方,仰頭看著天空中的繁星,徐徐微風吹過,吹動那襲披散如海藻般的長發,吹動那天藍色的裙擺,神一般高不可攀。

莫恒軒,如果沒有關諾,或許我們不會相識吧。我和關諾之間,你是不會明白的。究竟從什麽開始,不知不覺的就已經習慣了你在我的身邊習慣了每天與你鬥嘴的樂趣,也習慣了與你的親密接觸。在相識了這麽久的日子裏,似乎漸漸習慣了許多曾經不習慣的事情。看到你嘴角常上揚著標準的“莫氏笑容”,笑的邪氣昂揚,我想,我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吧,喜歡用惡劣的行為來保護自己吧,幸好,這樣的我們,沒有擦肩而過呢。想想,莫恒軒,你說,如果我真的動手對付關諾了,你打算怎麽處製我?宮曉熙心底深處冥冥苦思,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淡笑,自己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多愁善感了。

喜歡莫恒軒麽?這個念頭在她腦中剛剛形成便被掐碎,不可能,打死自己也不承認會喜歡莫恒軒。心底那份悸動算什麽?她也不屑知道。

沉寂在自己思維裏的她沒注意到危險離自己越來越近。

不遠處的樹下閃過一絲陰狠的亮光,閃亮的大眼滿是陰旎。與她清純可愛的外表實在是不搭配。手緊緊捏著自己粉白的裙擺,看著月下如神的女孩,眼底的恨意更濃了:她憑什麽這樣美好,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我會毀了她,看看她該有什麽資本在我麵前繼續高傲!

視線轉回到我們女主角的身上:

正沉寂在自己思維裏的宮曉熙詫見4個健壯男人圍住,周圍還隱隱約約潛伏著幾個人影,她倒是嚇了一跳,借著月光打量著這些男人,麵前這四個男人不像平常那些黑社會那麽齷鹺,沒有黑衣黑褲黑墨鏡的裝扮,隻是一身清便的紫色休閑服,模樣絕對稱的上是帥哥一等級。

“你們是幻紫宗的人?”宮曉熙一眼便看出了他們製服上的標誌,淺笑著回答。

四個帥哥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冷冷的開口:“有人請宮小姐到宗門做客,宮小姐若是合作,那就跟我們走吧。”

“你覺得就憑你們這些鐵級殺手也能動我?請你們來的那個人未免也太小氣了吧。最啟碼給個麵子請本小不懂我的悲傷丶離開10:53:18

姐也必須叫上水晶級的殺手唄。”宮曉熙完全沒有把這次的綁架放在眼裏,抱怨了幾聲,展開一個迷人的笑臉,“既然各位大哥親自來了,我也不便讓各位大哥空手而歸,既然隻是做客而已,我又擔心什麽呢。嘿嘿,走吧。”

說罷拽著兩個帥哥衝向停在不遠的大卡車,興奮的鑽了進去,嘴巴還不停的問著身邊帥哥叫什麽名義,多少歲了,有沒有女朋友以內的狗血問題。

這女人,有沒有一點危險的意識?

車子開遠後,那抹粉白的身影從樹後冒出來,心裏又恨又疑惑:這女人為什麽遇到任何狀況都是如此的平靜,沒有任何的慌亂。她的身手很好,所以她才會付出大把的鈔票找上國際知名幫派…說是幫派,但是從來沒有步入黑社會的不良買賣,也沒有插足白道的任何事務,隻是偶爾無聊了就接幾筆暗殺的工作,心情好了就接錢做生意,心情不好嘛,拿錢砸死也不做。她花了比平常殺手多了2倍的錢,為什麽那女人都不動手還興高彩烈的跟著那一幫殺手走?這女人是安全意識太低了,還是對自己的實力太過於相信了?她並沒有想要殺死宮曉熙,畢竟宮家她還是沒有膽量去惹,不過隻是想教訓教訓她,撕開她高傲的麵具而已。

想到這裏,她播通了那些殺手的電話:“喂,那女人既然抓到手,就帶到狠遠的地方,去一個荒無人煙的山上,那女人姿色可真是非同一般,之後,哼哼,你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想把她怎樣就怎樣,隻要不弄出人命。ok,尾款明天就會入你的賬。”

掛掉電話,月光下,那純淨可人兒無聲的笑了……

在大卡車內,10幾個穿的製服的帥哥均在後車廂圍坐在宮曉熙的周圍。車子搖晃顛簸將近一個小時,宮曉熙好動的神經實在是忍受不了了。

蹦跳起來,抓住眼前一個帥哥的衣領,毫不淑女的大吼:“本小姐無聊死了,快點給我解解悶。”

訓練有素的殺手們鎮定的看著她,不為所動。

宮曉熙環視一下周圍的帥哥們,身體靈巧的滑到一個帥哥麵前一個漂亮的旋轉回到原來的位置上,眾人尤如在看她跳舞般的轉動,都呆住了。這時我們嬌蠻的公主對著人裙隨便指了指:“你、你、你、你們三個過來陪我鬥地主。”

一副撲克牌出現在她手上,宛如賭聖般將牌如玩具般玩弄,那手法,衍然是一個高手。

剛被宮曉熙接觸過的帥哥摸摸口袋,不禁臉一紅,堂堂一個殺手,居然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將他口袋中的撲克牌抽走,原來是身藏不露啊,難怪這女孩麵不改色的跟著他們一堆殺手玩的不易樂乎。他不禁開始猜測起這女孩的實力。畢竟這是個不光榮的事情,他也沒有大肆宣揚的必要。

這時他們四個開始玩起了鬥地主,其他人全部圍在旁邊觀戰,沒有人去想宮曉熙的撲克是從哪裏來的。不知是誰開始的,居然有人拿出錢開始下注,買馬(下注誰會贏),後車廂的殺手們玩的不易樂乎。在開車的帥哥差點丟下方向盤直奔到後車廂裏參加賭局了。

誰有他可憐…兄弟們都在玩的翻天覆地,而他卻隻能苦命的在開車,允許他哭訴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