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激戰

此時正和薑文婷匆忙逃竄的楊天見胖打手張剛帶著他的手下追了上來,心中知道兩人跑不掉,便停了下來,對薑文婷道:“你快走,我來擋著他們。”說著,楊天再次將鐵棍握在手中,雙眼直直盯著那群緊隨而來的打手。他已經做好了拚命的準備,哪怕是死,也要保護薑文婷離開。而那群打手見楊天拿出了武器,一個個也順手掏出了身上的西瓜刀。他們的西瓜刀都有半米多長,隻要楊天一不小心都有可能送命。楊天望著眼前一個個凶狠的打手,又回頭望了望薑文婷,發現她還沒有走,就焦急的道:“快走,不要管我,我不會有事的,你在這隻會讓我分心。”當然,楊天是在騙薑文婷,麵對十幾個手拿西瓜刀的家夥,他又怎麽可能會沒有事。薑文婷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楊天是在騙他,仍然站在原地,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楊天也顧不得她,神色緊張的看著那些打手。隻見他們手中的西瓜刀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無比渴望楊天的鮮血一般。車內的乘客見有人拿出了刀,全都驚慌失措的跑離了這節車廂。

此時趙玉慢慢的從打手中間走了過來,胸有成竹的衝著楊天道:“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不然,就將你五馬分屍。”

楊天冷冷的道:“你這家夥還真是窮追不舍,但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投降的,我將在這裏將你們徹底的擊敗。”

“嗬嗬,是嗎?那就沒有辦法了。”說著趙玉把頭偏向自己的手下,道:“把他給我砍死!”

打手聽趙玉下令,便一個個戰役高昂,毫不猶豫的朝著楊天衝了過來。

楊天也把牙一咬,身體如鬼魅般衝進了那群打手中間,開始了激烈的廝殺。雖然這群打手人數比楊天第一次戰鬥時,隻是多了幾個人而已,但是每個人的實力比之前的那些打手卻是明顯提升了一截,顯然這些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更為要命的是,這些人的西瓜刀也比之前那些打手的武器長了大約一倍,對本來就已經受傷的揚天的生命構成了前所未有的威脅。但還是楊天的鐵棍長的多,幾個回合下來,盡管楊天的身上又多了幾道淺淺的傷痕,但對方也倒下了兩個人,一個被楊天擊中頭部,昏迷過去,另一個則被擊中左心房處的肋骨,骨頭紮進那家夥的心髒,當場流血而死。盡管如此,此時的楊天卻已經是接近極限了。整個身體的刀傷加在一起怎麽說也有十餘道,光流的血恐怕都有好幾碗了。這節車廂的其他乘客都遠遠的觀看著楊天和這群打手的激戰,但卻沒有一個人呼喊或者支持任何一方。忽然間一個打手的匕首刺進了楊天的右胸口,鮮血順著他的胸口不斷的滴落在地上。然而楊天卻顧不得疼痛,用盡全力一棍擊打在那家夥的後腦勺,將那個打手直接擊打的昏死了過去。腦漿也順著那名打手的後腦勺迸射而出。其他打手見到這幅產狀,全都嚇的愣在了原地。楊天用鐵棍拄著地麵,緩緩的掃射著周圍的這些家夥,道:“你們可以殺了我,但希望能夠放過她。”說著,楊天指了指還待在不遠處的薑文婷。

趙玉此時也已經來到了近前,隻見他陰笑著來到距離楊天3米得地方,道:“不行,你們都必須死!”

聽趙玉如此說,楊天並沒有回答,隻是大口的喘著粗氣,汗水也順著他的額頭不斷的滾落下來。不遠處薑文婷的眼神已經變得了絕望,站在那裏,沒有絲毫反抗之心。

楊天喘著粗氣,體內那一點點的真元力也已經消耗殆盡。流血過多導致身體已經接近了休克的狀態。然而他卻用冷目掃視了一下四周,狠狠的道:“你說什麽,再說一遍。”既然對方很明確的說不會放過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那麽楊天也就沒有必要再猶豫什麽了,此刻他的心中隻剩下了戰鬥。

楊天的氣勢讓趙玉微微一怔,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衝著楊天狠狠的道:“你們兩個都要給我是死!給我上!”

趙玉話音剛落,所有的打手就都在趙玉的命令下手拿長刀奔向了楊天。楊天望著超自己奔來的打手,心中也隻剩下了憤怒。雖然憤怒,但楊天發現自己的大腦卻前所未有的清醒,他靜靜的望著朝他而來的打手,發現他們的速度在逐漸變慢。不,不是他們的速度在變慢,而是楊天的反應變快了,因為楊天發現自己身體的速度也是前所未有的變慢了。隻見楊天渾身青筋爆出,仿佛一頭野獸一樣瘋狂的掄起了棍棒。第一個打手被楊天用棍棒直接掄到太陽穴,當場斃命。那些原本還無比凶惡的打手一個接著一個的被鐵棍打倒在地,有的被擊中胸部,胸骨碎裂,有的被擊中後腦,直接死去。有的被擊中額頭,昏迷不醒。此時的楊天仿佛戰神一般,但他身上的傷痕也是一個個的增加。最終,楊天居然在倒下前擊倒了除張剛外的所有的打手,然而他的生命也是已經接近了極限。

張剛看著昏倒或者死在地上的手下,內心恐懼到了極點,他口中喃喃的道:“魔鬼,魔鬼,這家夥絕對是個魔鬼。”說著便不再管趙玉,一個人開溜了。

至於趙玉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一個人竟然能夠憑借著自己的意誌戰勝自己幾乎不可能戰勝的敵人。此時的趙玉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反抗之心,因為他絕對是連其中任何一個保鏢都比不上的,趙玉甚至連狠話都顧不得扔下,就調轉頭去,朝著與楊天相反的方向而去。楊天並沒有去追,因為他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右邊肺部已經破裂,渾身傷口二十多處,鮮血也流淌不止。薑文婷拖著受傷的腿緩緩來到楊天的身邊,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淚水也順著她的臉頰流淌而出。楊天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卻被從戒指中出來的美娜斯一下子抱在了懷裏。這突如其來的一切,讓薑文婷驚訝不已,問道:“你,你是誰?”

“啊,放心吧,我不是他的敵人,也不是他的女朋友,準確的說隻是他的一個普通朋友而已。”美娜斯一邊回答薑文婷的問題,一邊幫助楊天查看身體的傷勢。

“還真是傷的不輕呢,再不治療的話,可是會死的呢?”美娜斯表情很平靜,仿佛楊天的傷對她來說隻是小菜一碟。

“你能救救他嗎?我知道你一定能救他的對不對?”薑文婷焦急的詢問著美娜斯。

“那是當然。”美娜斯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丸喂到楊天的嘴裏,道:“這種程度的傷對我來說可是很容易就治好的。吃了這粒藥丸就能保證他傷口愈合,身體內的血液量也會回歸到正常的水準。”

薑文婷驚喜的望著楊天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幾乎可見的速度恢複著,而美娜斯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幾乎吐血:“療傷必備,請用美娜斯藥丸!”

兩個時辰過去了,楊天身上的傷也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從昏迷中醒來的楊天,坐在了地上,發現了呆在不遠處座位上的美娜斯和薑文婷,道:“美娜斯,是你救了我吧。你還真是神通廣大,這麽重的傷都能夠治好,我還以為自己死定了呢?

“小傷,小傷,肉體的傷而已,既未傷及筋脈,也未傷及靈魂,小傷,隻是小傷而已。”美娜斯若無其事的道。

楊天笑了笑道:“那我就要繼續修煉了,我發現自己實在太弱了,別說超能者,連對付這十幾個打手都差點死去。”說完,楊天就不再理會美娜斯和薑文婷,盤腿坐在了地上,開始了他第二天的修行。

薑文婷聽楊天說自己要修煉,不由得好奇起來,問美娜斯道:“姐姐,不知道他所說的修煉是什麽意思?”

美娜斯將事情適當刪減後告訴了薑文婷,然後若無其事的道:“他可是想擊敗所有的超能力者呢?雖然很難,但我估計他也是不會放棄的。”

“雖然他今天的表現確實讓我吃了一驚,但我還是不相信,他能夠擊敗超能力者。因為超能力者都已經超越了我們凡人的範疇,甚至其中的很多人可以一人對抗萬人的軍隊。即使他在一次意外中得到了特殊的功法,他也絕對沒有那個資質去修煉的。”薑文婷認真的道。美娜斯沒有告訴薑文婷,楊天的功法是來自自己,隻是說,楊天在一次意外中得到了一枚戒指,戒指內有本功法。至於美娜斯和楊天的認識,她隻是說自己也看中了那本功法,於是呆在戒指內修練。因此,薑文婷並不知道關於功法的一些細節。

“嗯,他的天賦確實不怎麽樣,但要是努力的話,也是能夠戰勝低級別的超能力者的。”美娜斯微笑著道,我想我們也該睡一會了,楊天的那個戒指會自動報警,假如有心懷不軌的人靠近,而楊天又沒有察覺的話,那枚戒指會響起來報警的。

此時,這個車廂的其他乘客早已經嚇走了,直到現在還一個個心有餘悸沒有回來。美娜斯和薑文婷各找了一個地方,躺在上麵睡了起來。至於楊天卻仍然在繼續修煉,剛吃了“美娜斯丸”的楊天,此時正精力充沛,一夜不睡估計也不會覺得累。

體內的真元力沿著楊天的經脈緩緩的運行,每運行一周,真元力就增加一分,當楊天運行了五個大周天後,感覺經脈已經到達了極限,便停止修煉,找了一個靠椅,睡了起來。

慢慢的,楊天進入了夢鄉。這是一個美夢,他夢見自給身披戰甲,手持寶劍大戰世界五大最強超能者。五大最強超能者分別是火之超能者,被稱為火王。劍之超能者,被稱為劍王,炸彈超能者被稱為炸王,雷電超能者被稱為雷王,陽光超能者被稱為光神。夢中,楊天手持寶劍,以一對五,卻打的五大超能者節節後退。然而夢終歸是夢,當第二天楊天從夢中醒來的時候,還是不得不麵對失落的現實,繼續朝著自己的夢想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