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讓人驚歎
第十四章 讓人驚歎
和他一起來的朋友看著程城一直盯著斜對麵清秀的女子看,他好奇的詢問是否看上了人家,惹來程城一頓白眼。(最穩定,,他心裏裝著一個人很久了,那會這麽輕易的被別人占去了,注意花薇這麽女人也隻是好奇和無聊時候的樂趣罷了。
回去和上官寧說起咖啡屋的這件事的時候程城還忍不住向上官寧求教花薇為什麽對自己這個免費送她魚的人表現的夠禮貌而又疏離,沒有一般人那種客套。倆條魚也隻是讓花薇見到他露一個客套的微笑,他想即使自己主動上前答話自己一定會被對方拉到黑名單裏麵。
公司一大堆事情上官寧無暇聽好友的八卦閑情,聽著程城在自己身邊不停的轉悠,嘴不停歇的念叨,他冷冷說道:“你很閑就去找你的紅粉團解解悶,不要在這裏妨礙我工作。”
被無情的逐客程城心裏很受傷,不過自愈能力也非常強大,消停了幾分鍾程城又小心翼翼的說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語道:“你就不好奇那花薇是如何把成傑那廝玩的團團轉?”
“看來你閑的很,你家裏很長時間沒有回去了吧?下午你回海濱市吧。邊回家看望家裏的老人,邊把那裏的公司事情解決一下。”程城他母親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希望自己讓她的兒子回去探望他們。這也都怪程城自己不想回去,終是拿他公司的事情太多為借口搪塞家裏。(!贏話費)
一聽天要自己回海濱市程城就急紅眼,一回家自己這個二十九的大齡青年就會被母親等家人從早到晚在耳邊念叨找女朋友,給他們趕快生個孫子解悶。想起來就如狼似虎。
“可不可以不回去,再說我是你公司的法律顧問,又不是你的業務員,不去。我又不嫌無事做。”程城斜靠在真皮白沙發上抵死不從。
“你真的不願意去?”
“不去,堅決不去。”
“那就不要怪我告訴你媽你這半年來在我公司上班時間一起加起來也沒有二十四小時,剩下的時候不是和某個名模吃飯,就是和某家大小姐吃飯,開房。還有前幾天還有個很漂亮,家庭背景也不錯的挺著肚子直嚷嚷找自己孩子爸的女人,聽說孩子的爸姓程,名城......”
“你知道我好幾年前就做了男人方麵的禁孕手術,那女人的孩子就不可能是我的!”這手術還是上官寧陪著他去做的,當然這個消息不可能讓心切想要抱孫子的家裏老人知道。現在知道這一點的除了自己,就是上官寧最清楚了,常常和自己滾床的女人們也沒一個知道內情的。前不久挺著肚子想要靠孩子拴住她的女人現在早已經身敗名裂,孩子父親也大白天下,那男人是一個郊外打了半輩子光棍的老男人。
聽說是那女人從酒吧出來酒和多了,迷迷糊糊就被色心頓起的那男人在小巷子吃光了。至於為什麽這女人不打掉肚裏的孩子,那就耐人尋味,留給那些茶餘飯後無聊的人探究。其實也不用想,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他程城這個*的頭銜。
“但是你家裏不知道!”上官寧還是淡淡的說著一件事實,繼續手裏的文件也不催促程城趕快做決定。
上官寧的秘書端來高濃度的咖啡被程城一口氣喝光,再看上官寧還是老樣子程城心裏不服氣,但自己的把柄握在別人手裏,他隻好認輸道:“那我去,不過說好那邊公司的事情完了你就要打電話讓我回來。要像以前一樣做的逼真點。”
“知道,你快走吧。”聽到好友的應諾上官寧麵上沒有表示什麽,心裏卻暗暗鬆了一口氣,程城回家有人念叨他趕快結婚,生孩子的事情。他又何嚐不是同病相憐,馬上要三十而立的自己,雖然身在長樂市母親已經是早晚電話關注自己,更別提母親向他身邊的朋友,秘書打聽他的私生活了。其實今天上官寧自己準備回海濱市去解決的事務,終於臨時有好友程城誤打誤撞被自己拿了一個現形。不然受磨難的隻能是自己了。
同時心裏發笑。今日一家咖啡屋的精彩一幕上官寧自己也看見了。隻是他做的位子較為隱蔽花薇和程城都沒有發現。花薇的表現讓他有了幾分好奇。
二環外的小別墅的院子,花父拿著花匠用的剪刀修剪著新冒出頭的灌木小樹,花薇則坐在大遮陽傘下麵的竹椅上,翹著腿翻看它新學期要修的書,旁邊桌子上放著常媽新式樣的糕點桃花酥,配上花父起了好幾個大早跟著幾位老友去郊外桃花林摘了的桃花泡的茶水,真是人間最享受的事情。花父邊侍弄花草樹木,邊看著女兒恬靜的笑容,心裏又高興又惋惜。
突然想起來自己好長時間沒有去看過自己的妻子和兒子了,剛才的輕鬆沒有了,花薇抬頭一看發現花父愣神在花叢中沉著臉。“爸你怎麽了?”花薇放下書去看花父的情況,被抓著胳膊的花父片刻終於回過神帶著哀傷和思念的語氣說道:“我想去看看你媽和哥哥?”
說著花父的眼眶已經發紅,裏麵晶瑩剔透的淚漬在裏麵打轉。心中的傷痛是真真切切存根在裏麵的深處。他們雖然不是正的是她的親人,但是感同身受她也多少可以理解花父心中的傷。對別人沒有感情,可是這麽長時間與花父的相處,點點滴滴都存滿了親情和歡笑。她打心眼裏不願看見他眼裏的憂傷。
“爸,今天天氣不是太熱,又有清風吹來吹去。這好的天氣正好咱們一起去看看母親和哥哥,一下午的時間保準可以趕回來。怎麽樣?”
“好,好咱們現在就準備東西,你媽最愛吃桃花酥了,你哥哥就愛抽幾口煙。活得的時候我每天一看見他抽煙經常教訓他,現在他死了也就不必管那麽多了。一會兒給他買倆條煙可勁的抽我都不說什麽了,哎。”花父最後那聲歎息雖然聲音輕,但花薇還是聽在了心裏,同時也為這一家人的災難惋惜著。不過又一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運,不一定花母和自己的兒子早已經轉世投胎,開始了新一段命運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