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改頭換麵（二合一）
時光似箭，日月如梭。
不知不覺，兩周已過。
《容易受傷的女人》在網絡上持續發酵，各大視頻網站的點擊率和下載量居高不下，青年男女們幾乎人人都在傳唱這首百年難得一遇的經典名曲，嘴裏哼著一遍又一遍，百唱不厭。
王靖雯的貼吧早已爆棚，各大論壇的粉絲群也已爆滿，所有歌迷都在千呼萬喚，不斷呐喊著同一個聲音，那便是希望可以盡快聽到王靖雯的新歌。
這就是網絡效應！
迄今為止，據不完全統計，王靖雯的粉絲量已經達到了二十餘萬，力壓時下所有內地當紅歌星。
可由於王靖雯一直沒有在公共場合露過麵，因此，她在歌壇和娛樂圈還沒有什麽地位，甚至對於很多人而言，她還是個陌生人，所以她也沒有吸引各大媒體的注意，隻認為她是個“網絡紅人”罷了。
張曉華也是覺得時機已經成熟，可想而知，若是王靖雯的第一張專輯在這個時候發售，會產生一種怎樣的恐怖效果？
可以肯定的是，三十萬張唱片絕對不夠賣！
現在萬事俱備，張曉華就隻等麻雀公司那邊發力，盡快完成那三十萬張唱片的產量。
這天正逢5.1勞動節。
當全國人民都在享受小長假帶來的休閑時光之際，華大娛樂這天卻是在正常營業，除了王靖雯以外，其餘人員悉數到場，但卻沒有人在工作，而是在翹首以待，希望麻雀公司那邊會在今天傳來好消息，同時張曉華給麻雀公司定下的期限，正是今天。
而王靖雯則是被張曉華下了強製令，命令她待在家裏不得隨意外出，更不能在公共場所露麵，最重要的是保護好嗓子，還不能亂吃東西，以便保持完美的身材。
如此苛刻的要求，王靖雯自然不肯答應，但後來張曉華隻說了短短七個字，便是讓她乖乖就範——
一切為了演唱會！
…………………
鈴鈴鈴……
早上十點，忽然一陣電話鈴聲打破了公司的沉寂，把所有人都吸引到了一起，圍在了電話前。
張曉華立即接聽，瞬間，臉上便是蕩起了愉悅笑容。
下一刻，張曉華還沒來得及掛上電話，就聽袁大同急不可耐的問道：“怎麽樣怎麽樣，是不是麻雀公司打來的，唱片是不是可以發售了？”
張曉華點了點頭，同樣難掩欣喜的道：“他們已經完成了生產指標，下麵就等咱們去廠子驗貨了，如果沒問題的話，隨時可以發售。”
“真是太好了！”
“好想趕快看看我們製作出來的第一張專輯啊！”
“我有種做夢的感覺！”
“真是沒有想到，我們不僅開了一家公司，還在一個月內製作出了一張專輯。這些以前我連做夢都夢不到的事情，今天居然成真了，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這些都要感謝咱們的張老板，沒有張老板帶領咱們，咱們現在還一事無成呢！”
艾瑪最後幾句話，直接切入了正點，做出了總結，聽得張曉華樂不可支，得意無比。
張曉華不由伸手輕輕捏了捏艾瑪白嫩的小臉蛋，並且像是看著親妹妹似的看著她，笑道：“嗯，這句話總結的好。為了表揚你，本老板帶你去驗貨，讓你第一個見證咱們努力的成果。”
“啊哈，謝謝老板！”艾瑪樂得花枝亂顫，十足像一個剛剛拿到糖果的小女孩，甭提多開心了。
“老板，我們可以去嗎？”小海幾人也是目光炯炯，眼神中充滿懇求。對於他們來說，那張專輯就像他們的孩子，投入了他們全部的心血。如今孩子已經出世，他們這些當爹的自然很想見一見。
張曉華理解他們的心情，當下也不吝嗇：“你們打電話叫輛出租車，車來了咱們就出發。”
“謝謝老板！”幾個大老爺們感激不盡，直接樂瘋了。
這時張曉華遊目四顧，發現袁大同已經不見了蹤影，疑道：“咦，冤大頭呢？”
“我剛看他出去了。”艾瑪笑眯眯的回答。
張曉華出門一看，好嘛，那貨已經悄無聲息的鑽進了車裏，目前正端坐在副駕駛位上，身上還是穿著那件價值十元的白色背心，下承那件同樣不足十元的休閑短褲，腳踩那雙塑料拖鞋，加上臉上那副不足二十元的塑料邊框眼鏡，讓人看了就想對他豎中指。
最關鍵的是，他這身行頭，似乎就沒換過，好像當天髒，當晚洗，第二天接著穿，也算是屌絲中的極品了！
不過，這貨身為公司的總經理和音樂總監，驗貨這檔子事自然少不了他，隻是他的形象代表著整個華大娛樂，平時也就罷了，可今天是要去對方的公司會晤，尼瑪就不能穿的好點麽？
再看看艾瑪他們那身殘破的裝扮，張曉華又是無奈的搖搖頭。
緩緩去車前，張曉華敲了敲車窗，哭笑不得的對袁大同道：“大哥，你幹嘛呢？”
“不是要去麻雀公司驗貨嗎？還等什麽，趕緊走啊？”袁大同火燒眉毛似的急不可耐。
“除了這身衣服，你還沒有別的衣服麽？”張曉華也不好把話說明，免得這貨傷自尊。
“有啊，我還有三件這樣的衣服。”說著袁大同抓著背心嗅了嗅，恍然道：“嗯，這身衣服我已經穿了三天了，確實有點味。你們等我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言罷，袁大同剛從車裏鑽出來，便又被張曉華逮著頭給摁了回去，正巧一輛出租車也趕了過來，於是隻聽張曉華對艾瑪他們道：“全都上車，我先帶你們去一個地方。”
不一會兒，張曉華便帶著袁大同他們來到了市中心的一家國產服裝專賣店。
一夥人剛一走進店裏，店員們就立刻警惕了起來。
人人都說顧客就是上帝，但此時不難看出，店員們所迎接的根本不是上帝，而是賊。
最近可是有不少人成幫結隊的冒充顧客，然後部分人負責分散店員的注意力，其他人負責趁機偷取商品。
而眼下從袁大同他們那身殘破的裝扮來看，店員們並不認為他們有在這裏消費的能力，於是也隻能暫時把這夥人當成賊看待了。
其實這也是張曉華為什麽帶他們來買衣服的主要原因。
張曉華就是不想再有人把他們當成乞丐或是賊看，所以才會決定幫他們改頭換麵，起碼不希望再有人過他們那身簡陋的裝扮去斷定他們的身份。
雖然他們不是乞丐，但如果一個老板穿上乞丐的行頭，那麽在人們的眼裏，這個老板就是乞丐。
相反，如果一個乞丐穿上老板的行頭，那麽在人們的眼裏，這個乞丐就是老板。
所謂人靠衣服馬靠鞍，道理就是這麽簡單。
暫時無視了店員們的存在，隻聽張曉華對袁大同他們豪爽道：“看中了哪件，你們盡管挑，我來付賬。”
“曉華，你這是做什麽？無緣無故的，幹嘛給我們買衣服啊？”袁大同不解的問道。
張曉華麵色嚴肅，一本正經的說教道：“你們現在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高興就把褲子撕破，喜歡就可以隨便往身上帶一些廉價飾品，這樣的裝扮已經不適合你們了。你們記住，你們現在是華大娛樂的人，以後你們還是一家上市公司的領導層，所以你們要正視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隨便了。我這麽說，你們應該懂了吧？”
眾人互望一眼，隨後又全都看向張曉華，集體搖了搖頭，表示不懂。
張曉華欲哭無淚，非得逼自己說他們打扮的像賊，他們才聽得懂麽？
“一句話，你們喜歡這裏的衣服麽？”張曉華還是不忍心打擊他們的自尊心，再次委婉的問道。
眾人集體點頭，這次大家倒是聽明白了，不過卻覺得張曉華這話問的有點缺心眼。
雖然這裏的衣服都是國產貨，不比那些國際品牌，但每件沒個兩三千也拿不下來，誰不喜歡啊？
見大家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張曉華頓時憋了一口老血。這是馬屁沒拍成，倒是給馬踢了一腳，還是六匹馬的威力！
張曉華鬱悶之餘，有氣無力的道：“既然喜歡，又不用你們花錢，那你們還等什麽？趕緊去每人挑一件換上吧。記得再挑一雙皮鞋，我一起付賬。”
“你小子哪來這麽多錢？”袁大同好奇的問道。他知道張曉華出手大方，但他的家境已經不比從前了，如今他又哪來的閑錢買這麽貴的衣服送人？
“怎麽說我現在也是新世紀娛樂公司的股東，目前大錢沒有，買衣服的錢還是有的。所以，你們千萬不要和我客氣，哥有錢，隨便挑。”張曉華趾高氣揚的說道，倒也是實話實說。
就在昨晚，張曉華無意從房間的抽屜裏看到了一張銀行卡，上網一查，原來卡裏還有三萬塊錢，而且根據信息顯示，這三萬塊錢應該就是新世紀娛樂公司上個月給出的股東分紅了。
不過一個月隻分了三萬塊錢，張曉華對此確實無語。
要知道，新世紀娛樂公司光市值就是5億，涉及的產業又是娛樂項目，所以有國家幫忙扶持，如此營業額可想而知，絕對不會存在盈利缺損的事情發生。
可是一個月下來，自己這個股東就分了區區三萬塊錢，顯然是曹德權那個老癟三從中作梗了，要麽就是他把自己當成三歲小孩了，認為自己什麽都不懂，可以隨便糊弄。
但自己可不是三歲小孩，若不是這幾天有事情要忙，自己早就去新世紀娛樂公司走一趟了，順便查查他們的帳，省得他們老是欺上瞞下，中飽私囊。
當下聽了張曉華的話，幾人又是互望一眼，旋即再不猶遲，拔腿便是四散而去，隨後在店員的監視下，所有人都開始賣力的挑起了衣服。
其中袁大同最為活躍，八百年沒見過西裝似的，而且還挑了一件店裏最貴的，換上之後，整個人都容光煥發，神采奕奕，加上腳下那雙價值兩千大元的高檔皮鞋，他走起路來都覺得倍有分量，腰板也是不自覺的挺直了幾分，徹底擺脫了“屌絲”的行列。
張曉華默默的坐在招待處，眼神遊離不定，一會兒看看袁大同，一會兒瞅瞅艾瑪，再瞧瞧洋溢在小海幾人臉上的開心笑容，張曉華也是不由得跟著傻樂。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張曉華已經把這些人當成了手足兄弟，總感覺隻要你們開心，自己就會跟著快樂，並且內心深處，還伴有一股想要保護他們不被欺負的衝動。雖不是親兄弟，卻勝似家人。
下一刻，待所有人都換上新衣新鞋後，張曉華凝神一瞧，謔，還真是西裝革履，帥哥靚女，這要是出去走一圈，回頭率那肯定是百分之百啊！
華麗的衣著與蓬勃的朝氣交相輝映，激發出了青春的氣息與超群的氣質，如果每人再配一副墨鏡的話，那就更有範兒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些俊男靚女是家財萬貫的富二代呢，起碼也得是哪個大集團的高級白領。
至於小混混、乞丐、賊這些貶義詞，已經和這些人沾不上半點的邊。
嗯！
人靠衣服馬靠鞍，看來這話說的一點都不假！
“老板，你覺得我這身衣服怎麽樣？”艾瑪羞答答的站在張曉華麵前，一雙小手背在身後，刻意讓自己的身材畢露無遺，當然她並不是在色誘張曉華，而是在請張曉華給她一點意見。
張曉華舉目瞧去，隻見艾瑪已經換上了一件女式職業套裝，上麵是一件黑色無領小西服，下麵是一件黑色超短裙，修長的美腿套著一件極具誘惑力的黑絲，低著頭，羞著臉，再配合那頭醒目的短發，真可謂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僅讓張曉華看得心神蕩漾，就連袁大同他們都是目瞪口呆，頻頻咽著口水，仿佛色中餓狼，饑不可耐！
袁大同他們不得不承認，以前自己還真是瞎了狗眼，居然沒發現自己的隊伍中藏著一隻金嬌，可惜以前他們隻把這隻金嬌當成了男人婆，哪裏又把她當成女人看過？
眼下恍然，無不懊悔，真是近水樓台不識月啊！
早知道這丫頭這麽有女人味，當初就應該和她談愛情了，白癡才會和她談友情呢！
猛地咽了口口水，張曉華站起身來，可恥的將胳膊搭在了艾瑪的香肩上，身體緊靠著她，邪笑道：“妹紙，有沒有興趣當哥的私人秘書？等將來公司發達了，跑車、房子、鑽石這些都是給你的最低標配。”
艾瑪嘻嘻一笑，還沒開口，袁大同則搶先一步，大手一揮，直接將張曉華的那隻鹹豬手扇了開，看上去很善意的提醒艾瑪道：“這小子我最了解他了，絕對是個花花公子，以後你最好離他遠點。”
說著袁大同霍地腰板一挺，竟是學起了張曉華，恬不知恥的將手搭在了艾瑪的酥肩上，趁機揩油之餘，也是邪惡的笑道：“就算要當秘書，你也得給袁哥當不是？咱們什麽關係，情比金堅哪！”
“是呀，你一直都是我心中的親大哥！”
艾瑪此言一出，袁大同瞬間老臉一紅，觸電一般，立即縮回了那隻鹹豬手。
人家都把自己當成親哥了，如果自己還對人家有非分之想，那豈不是亂了麽？這種禽獸的事情，袁大同自認幹不出來。
“哈哈，聽見沒，人家可是把你當成親大哥哦，不要想多了哦……”張曉華樂了，再次伸出鹹豬手，正要繼續對艾瑪揩油，卻聽艾瑪嘻嘻一笑，抬眼看著他道：“其實在我心裏，你也已經是我哥哥了。隻是你看上去比我還要年輕，所以平時我不好意思叫出口罷了。”
“……”
張曉華默默的收回那隻伸到一半的鹹豬手，雖然他承認自己不是什麽好人，但人家都管自己叫哥了，當哥的又豈能去吃自己妹妹的豆腐？
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張曉華同樣幹不出來，垂頭喪氣的往櫃台走去，一時間所有人都笑了。
……………………
來到櫃台，張曉華拿出一張銀行卡，問收銀員道：“一共多少錢？”
“您好先生，本店正在做酬賓活動，所以給您打了九折，一共兩萬六。”收銀員強顏微笑，貌似到現在她都不相信，這些人有結賬的能力。
“刷卡吧。”張曉華想也不想，順手就將銀行卡扔在了櫃台上。
收銀員先是愣了一下，片刻後才反應過來，忙接過銀行卡，麻利的進行了操作，很快便是完成了交易。
直到這個時候，收銀員和其他店員才對張曉華露出真心的笑容。
這才是真正的大老板，大客戶，真後悔當初把他們當成賊看了，如果熱情接待他們的話，說不定還能弄點小費花花呢。
而此時在艾瑪他們心裏，張曉華不僅瀟灑大方，隱約中還散發著一股親和力，倒不像是個老板，而像一個體貼入微的兄長，成熟中帶著親切，每每和他在一起，都能讓人產生出一股莫名的安全感，還讓人覺得心裏暖和和的。
今生能夠遇到這麽一位好老板，算是值了！
見袁大同他們還抱著原來的舊衣服，張曉華苦笑道：“你們還抱著這些衣服幹嘛？趕緊扔了吧。”
“啊！扔了？”艾瑪目含不舍的望著懷裏已經破的不成樣的衣褲，喃喃道：“這身衣服還能穿呢，扔了怪可惜的！”
“嗬嗬，舊的不去，新的怎麽來？再說你們都快成為百萬富翁了，難道你們以後還想穿的跟乞丐似的麽？”
“百萬富翁？”
一時間，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張曉華的意思，而在袁大同他們看來，“百萬富翁”這個詞貌似和自己沒什麽關係，相距甚遠，可望不可求！
“難道你們忘記了，一個月前，我答應過你們，當時我說在兩個月之內，會讓你們每人都賺到一百萬。現在距離期限還差一個月，一個月後，我保證你們個個都是百萬富翁！”張曉華微笑著提醒道。
經他這麽一提醒，幾人這才想起來，他確實有這麽說過。但大家當時並沒有當真，現在也是如此。
“我記得我也說過，我可以沒錢賺，但你小子絕不能讓我這幫兄弟兩手空空。”袁大同也是趁機提醒了一下張曉華。
袁大同不期望自己和這幫兄弟會成為百萬富翁，他隻希望自己和這幫兄弟不要挨餓就好。
“那你們相信我麽？”張曉華目光中充滿了期待，這是他第一次問這個問題，同時他希望得到大家的肯定。
經此一問，眾人幾乎是在情不自禁的情況下集體點了點頭，表示相信張曉華，但這其中不包括相信張曉華會讓他們變成百萬富翁，他們隻是相信張曉華的領導能力。
可不管怎麽樣，被人信任永遠都是最幸福的事情，此時張曉華不僅幸福，還倍受感動，因為在這個陌生的世界，他有了一幫熟悉的朋友，這讓初來乍到的他，沒有感到過一絲的孤獨與無助。
所以，為了不辜負大家的信任，自己必須要做出回報！
當下大義凜然的說道：“好，既然你們相信我，那你們現在就把手裏的那些舊衣服都扔了。我張曉華再次向你們保證，從今以後，我肯定會讓你們豐衣足食，我還要讓你們徹底改頭換麵，我要讓你們的才華得到充分的發揮，我要讓你們變成這個世界最炙手可熱的音樂人。我不要你們再被人當成乞丐！”
每次聽到張曉華那慷慨激昂的發言，大家就會感覺像是在聽一個元首做演講，不知不覺的就會深受感染。
而此時，原本被大家抱在懷裏的那些舊衣服已經掉到了地上，顯然大家又一次選擇了相信張曉華，同樣是在不由自主的情況下。
張曉華滿意的點點頭，轉而臉色一變，對店員冷聲道：“這些舊衣服麻煩你們幫忙處理掉吧。另外記住，並不是每個人都是賊，有時候尊重一下別人，就等於是尊重了自己。”
聞言，店員們齊刷刷的羞紅了臉，紛紛慚愧的低下頭去，以此表示出了對張曉華他們的歉意。
“什麽賊？誰是賊？”艾瑪瞪著一雙大眼睛，一邊舉目四望，一邊糊裏糊塗的問張曉華道。
“沒什麽。走吧，麻雀公司的人還在等咱們呢。”
說完，張曉華便率領一眾帥哥靚女走出了服裝店，頓時吸引了不少路人羨慕的眼神，回頭率果然百分之百，這也讓袁大同他們瞬間增加了不少自信！
踏入社會多年，今天總算可以揚眉吐氣了，當然這也是張曉華最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