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章、這個男人,真棒!

狹小的房間中充斥著沁人心醉的芬芳,粉紅色的格調,淡藍色的天花板,一幅巨大的玫瑰花壁紙貼在牆上,壁紙中,千萬朵盛開的嬌豔欲滴的玫瑰花帶著滴滴水澤,像是剛被大雨衝洗過一般清新脫俗,花海中,露出一張嬌小可愛的臉蛋,穿著潔白的婚紗,半躺著,露出胸前白嘩嘩一大片還有兩側的鎖骨,青絲長發編出數不清的小辮高高盤起,一朵潔白的素花插在頭頂,帶著長至腋窩的婚紗手套的雙手,一手撐地,另一手彎曲,攬著一個男人的脖子。

男人梳著偏分,頭發像抹了油般光滑,在花海中露出一張若隱若現的臉,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笑容很自然,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恰到好處,脖子處露出一截高高的黑色領口,下巴下潔白襯衣領口係著一根黑色領結,男人應該穿著黑色高領燕尾服,在花海交替間隱約可以看到單手攬著女子的雙手,是那樣的幸福。

當林楓看到這張壁紙的時候下了他自己一跳,自己什麽時候這麽上相了?人拍的還是不行,雖然帥,可還是趕不上我本人帥嘛,林楓自戀的想到,因為懷裏抱著美人,也就沒仔細的觀察這張圖片。

走到床邊,將唐可嘉輕柔的放到床上,退去上身那僅有的一件破爛不堪帶著鏽水的背心,露出結實的胸膛,不用刻意表現就可看到那一塊塊聳起的肌肉,看的躺在床上的唐可嘉心裏“砰砰”直跳,今晚,我就屬於你了嗎?唐可嘉閃著嫵媚的眸子,長長的睫毛在跟著晃動,臉頰抹上一層粉霞,似羞還迎的看著林楓。

林楓將背心扔到地上,就像是畫中那樣,溫柔的望著唐可嘉的眸子,唐可嘉猛地撐起身子一把抱住林楓堅實的腰肢,滴血的嘴唇貼上了林楓的嘴唇,“噌”一下,林楓壓抑心中的那團欲望終於爆發,伸出大手用力攬上唐可嘉纖細柔軟的腰肢,想要將後者融入自己的身體內,最上瘋狂的允*吸著後者口中甘甜的汁水,放入一個剛出生的嬰孩用力允*吸著母親的乳汁。

褪去後者上身純白色的運動服,露出裏麵白色鏤空絲質T恤,透過T恤的空洞,可以看到裏麵黑色胸罩。

林楓已經25了,仍然還是處男之身,可以說他單純,也可以說他思想齷齪,他沒行過男女之事,可是在東陽小電影的熏陶下,就算是單純的小孩子也會跟你說“親愛的,我愛你,我親你可以嗎,放心吧,你不會懷孕的。”

林楓一雙大手撫摸上後者柔弱無骨般的後背,那麽的輕柔,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傷害到對方,掀起後者的T恤,雙手不費力的伸進T恤內,解開胸罩的帶字,唐可嘉已經嬌*喘籲籲了,粉嫩的臉頰此時能滴出血,雙眼柔情的看著林楓,輕聲喚道“楓,要了我吧。”

一句話,僅僅隻有幾個字,仿佛有了魔力,林楓的雙眼頓時變得血紅,身體上也終於支撐不住,輕輕放倒後者,房間中春光乍泄、旖旎不斷、嬌*喘籲籲,一波又一波的衝擊烈撞將後者送上一層又一層的**……

三海碼頭,圍上一圈警戒線,一群警察在維持著秩序,原本位於荒郊野外的三海碼頭此時變得人滿為患,碼頭內部“劈裏啪啦”的鎂光燈不斷閃爍,不大的整個碼頭停了一輛又一輛警車,紅藍*閃爍,旁邊還有各大電視台的轎車、商務等各不相同的媒體車,記者拿著手裏的相機遊蕩在整個碼頭,不斷對著地上躺著的屍體不斷按下快門,恨不得將整個碼頭都裝到自己的相機內。

一艘極大的輪船甲板上,法醫在對著甲板上躺著的兩人照相、取證、驗屍,陳飛站在甲板上正在接受記者采訪,在陳飛身後忙碌的身影,正在檢驗一包又一包白色粉末。

“陳警官,你怎麽會知道這裏會有運毒犯罪分子的?”

“陳警官,聽說你受傷了,怎麽還會親自來犯罪現場?”

“陳警官,這些人都是你殺的嗎?”

“陳警官,有沒有高人在背後幫你……”

圍在陳飛周圍一圈又一圈記者有的拿著麥克風、有的拿著筆記本、有的拿著錄音筆,不斷詢問著一個個問題,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

“大家安靜一下,有什麽問題大家一個個問,你們這樣一起問,我也不知道要怎麽回答你們,要不這樣,你們可以在這裏拍著現場,我們暫時不會封鎖這裏,如果大家心中有什麽疑問,我想我們警局會為此做一次記者招待會,有什麽問題大家可以去記者招待會上問,先這樣吧,我還有事,失陪。”陳飛咳嗽一聲,退出人群。

“哎,陳警官,我還有事要問呢,”

“陳警官你怎麽走了,”

“陳警官,我……”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我們陳SER還有事要做,就不陪大家了。”記者還要上前,被陳飛身後的一個警察攔住。

說實話陳飛也就一個普通警員,現在突然出現有人幫他說話,怎麽能不明白後者心中的想法呢。

“陳警官,怎麽會這樣?”筱禾穿了一套偏黑色運動服,稍有些亂的披肩發在人群走出來,快走一步走到陳飛麵前問道,臉上還帶著倦容,眼角也不是很幹淨,很明顯的剛在被窩爬出來。

陳飛回頭看到是筱禾,看著後者的樣子,輕笑一聲,望著麵前倒在血泊中的邵明飛,歎道“我接到碼頭保安的電話,說這裏有一艘貨輪裝有毒品,讓我快點派人來支援,想也未想我就趕來了,賴韻穎擔心我身上的傷,可這是我分內的事,怎麽能不來呢,於是我就打電話叫成隊長,他竟然托病,怎麽都不肯來,我再給你打電話,結果你的電話關機,沒辦法我隻好自己打電話叫兄弟們來了。”陳飛眼裏含滿了憂傷,因為這裏的保安都死了。

聽到陳飛的話,筱禾滿眼都是愧疚,卻也對成陽不滿,作為警局的小隊長,竟然托病不出警,後者受的傷比他重多了,都能帶病前來,而他卻故意托病,怎麽能不讓筱禾氣憤,平時看成陽就一副傲人的樣子就全身難受,現在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可恨,實在可恨,可是……自己又能好到哪裏去呢。筱禾看著陳飛傷心的樣子,更加的愧疚了,在心裏數著“我已經欠他兩次人情了……”

其實陳飛根本就沒給成陽打電話,也沒給筱禾打電話,這都是林楓交代的,成陽為人驕傲大家都是知道的,不來也很正常,而筱禾沒接到電話那就是信號問題了,誰也不能保證手機一直都是信號滿滿的。

第二天,整個尚海市甚至連帶整個華夏國都是整片整片的關於昨晚的新聞報告,華夏一套,朝聽世界中,兩位主持人滿帶憂容的對著攝像機深情的說道“觀眾朋友們大家好,今天是2010年10月3號,農曆八月二十六,首先是一組簡訊,昨天早上國家領導人慰問非洲饑餓兒童,並親自為他們乘上一碗滿滿的熱騰騰的米飯……下麵請看詳細內容:

男主持人接過話:在昨天晚上,一艘來自不明海域的貨輪載了近千公斤的罌粟花來到尚海,在尚海市警局浦東分局陳懷恩的帶領下劫貨,在事發現場尚海市的三海碼頭,共死亡保安十一名,身穿黑色迷彩的士兵三十一人,穿黑色西裝的兩人,三名農民工,這是全國……”

華夏日報、華夏民報、尚海晚報、華夏經濟報等等各大報紙首版刊附一張巨大照片,用木箱裝著的一箱又一箱罌粟花,旁邊還有觸目驚心的一大片血跡。吳建豪將一份尚海晚報扔到桌子上,看著第一版觸目驚心的照片,手指輕輕在桌子上敲擊,眉頭深鎖,看著筆直站在辦公室裏的峰輕聲問道“峰,這事你怎麽看?”

“老板,這事很蹊蹺。”

“說說看。”

“我跟報社的記者溝通過,這事全部功勞都在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隻是警局一個普通小警員,而且前幾天收了重傷躺在醫院,昨晚突然就蹦出來了。”

“是有些蹊蹺,接著說。”

“浦東這塊的毒品市場一直都是由沈昆在地下操作,我懷疑……有人要對他下手。”

“然後他們才找到咱們?”吳建豪眉頭一皺說道。

“不錯!”

而在一座商城的樓頂,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射進辦公室,將偌大的辦公室照的如水銀一般,辦公室內隻有兩個人,一個穿了一身筆挺西裝、一米八的個子、長相普通的沈昆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地麵上螞蟻大小的車輛,還有一個常年不變的黑色唐裝的汪伯。

汪伯輕輕說道“少爺,上麵打來電話,邵明飛公子死了。”

“我知道。”沈昆平淡的說道,聲音中沒有絲毫波瀾,仿佛此時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少爺的意思……”

“等他來吧。”說完這句,沈昆身子輕微抖動了一下,輕輕閉上眼睛,仿佛在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有人歡喜有人憂,在失魂俱樂部的林楓躺在一張大床上,淡粉色的毯子蓋在肚子上,看著電視裏的報道,懷裏抱著露出大半白皙皮膚的唐可嘉,大手在唐可嘉背上輕輕拍打撫摸著,好像在用心體會後者身上滑膩的膚感,看著電視畫麵,又看看懷裏的美人,一切了然於胸,陳飛升職的事不用唐可嘉出麵,自己就給搞定了。

唐可嘉則是麵帶紅暈帶著幸福的笑容靠在林楓寬大結實的胸膛,昨晚她終於嚐到了做女人的感覺,林楓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將她送上了快樂的巔峰,最後都是全身疲憊的癱軟在床上,因為身上黏糊糊的,在林楓的建議下,兩人又洗了鴛鴦浴,結果疲憊不堪的林楓在洗刷間又來了一次,初為女人的唐可嘉歎道,這個男人,真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