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逃跑無門
此時的倉易還對外麵發生的事一無所知,可卻著實極壞了匆匆趕來的如花。
如花來到禁閉室的大門外,看到有兩個學員把守在那裏。這兩人她很熟悉,平時比較懶,總不好好習武,卻很好色。
她一看到是這兩個人,就立刻先把自己的衣服撕碎成了好幾條,這才走上前來,“兩位師哥,快救救師妹啊!外麵的敵人實在是太強大了,我,我實在是支持不住了。”說著便一頭栽倒在兩個人麵前。
那兩個學員一看,這可是武館所有男人朝思暮想的極品美人啊。突然倒在他們麵前,已經暈了過去,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一條一條的,多處嬌嫩玉,肌已經春光乍泄。
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立刻眉開眼笑,紛紛奮不顧身地衝了上去。
其中一個速度比較開,先行一步把美女抱在了懷中,假意關心地問道:“師妹,你怎麽樣啦,要不要師哥抱你去房間休息?”
另外一個沒搶到先的,表情很是不爽,語氣不善地問道:“什麽,你還要抱她回房間?我說焦和兄弟,別忘了這是什麽時候,我們的職責就是看守好禁閉室裏麵的人。”
那搶先的學員立刻麵帶笑容討好地道:“路通兄弟,你那本事,師哥可是最清楚了,除了館長之外,誰還能和你相比?這裏就先你一個人盯著點吧。這可是是館長大人的千金啊,出了事,我們也不好交代啊。”說著抱起了如花,沒再給路通反駁的機會,就向著遠處跑去。
路通一看,這家夥,把自己一個人扔在這裏,他反倒找機會去逍遙快活,心中更是氣惱,大聲罵道:“混蛋,擅離職守敢當何罪?”說著,便從手中飛出了一條鎖鏈直接纏繞在了焦和的脖子上,然後往回一拉。
焦和被拉了回來,仰麵朝天地躺在了地上,他兩臂抱著的如花自然也摔在了地上。
焦和也被激怒了,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如花也被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回頭便對路通大怒道:“路通,你太過分了。傷害我不要緊,如花姑娘都已經如此重傷了,你為何還要對她下手?”
他話音一落,也立刻拿出了身上的回旋雙刃刀,向著路通扔了過去。
路通躲閃不急,這一刀砍在了他的下巴上,雖然沒造成重傷,可是卻也是一股鮮血飛濺出來。
破相了。
這下更讓路通忍無可忍了,“焦和,你別太過分了。要是這樣蠻不講理,就別怪兄弟我不手下留情了。”說著,他便甩動著鐵索向著焦和衝了過來。
路通的鐵索纏住了焦和的一條腿,然後在將這鐵索甩動起來。焦和被這鐵索甩得在半空中畫起圈來,啊呀一陣亂叫,不大功夫就被甩得頭暈眼花。
看差不多了,路通再一鬆手,焦和就飛出了幾十米遠。在地上滑動的過程中,屁股都被磨破了一大塊肉,站起來後,還痛得一掂一掂地蹦躂。
“路通,你這家夥出手好狠。看我今天不掐死你個小樣的。”說著他也把手中的回旋雙刃刀耍得上下翻飛,眼花繚亂,讓路通根本看不清路出,不知道該如何抵擋才好。
很快,路通的身上就有三處皮肉劃開,鮮血直流。
這淩河武館的人就是這樣,隻要一打起架來就你死我活,絕不會講一點同門情分。
兩個人刀光劍影,你抽我一下,我砍你一刀,不大功夫,這兩個人就遍體鱗傷,氣喘籲籲。
兩個人的實力不相上下,因為都是你死我活,不要命地拚殺,在加上這兩個人的體力本來就不怎麽樣,所以,不到十分鍾便筋疲力盡,連說話聲音都大不了了。
此時,如花就在一邊躺著,時不時偷偷睜開眼睛看上他們一眼。
看時機成熟了,她便突兀地蹦了起來。兩個人看到如花突然站起來,正在看著自己。都有些傻眼了,讓館長的大小姐一睜開眼睛就看到自己這副德性,實在是丟死人了。
“如,如花你沒事了?”
如花也不和他們廢話,體內早就積蓄了充足的鬥氣,發出了兩個爆破氣彈,打向了這兩個傻呆呆的家夥。
這兩個人,原本還想好好表現一下,挽回一下自己在館長女兒麵前的形象,可卻沒想到,這女人會向自己動手。
兩個人毫無防備,被一招致命,炸得渾身焦黑,五官扭曲地躺在了地上。真是有些死不瞑目。
看兩個人已經打倒之後,如花利索地從他們的身上拿出了禁閉室的鑰匙,打開大門,走進黑洞洞的裏麵,焦急地喊著:“倉易,倉易你沒事吧?外麵出大事了,你快跑,不然我父親肯定會殺了你。”
倉易聽到如花如此焦急地喊自己,知道等待的這一天終於來了。他立刻從地上蹦起來,扒在鐵欄杆上,“如花,怎麽樣了,是不是長笑門的人已經攻打進來了?”
如花抓著倉易的手道:“是,他們來了,可不過看這形勢,他們還不一定是我父親的對手。三大護法都被他給炸得無影無蹤了。他現在什麽都知道了,恐怕絕不會饒過你這個內奸的。”
一聽這話,倉易的後背也是一陣陣冒涼氣,“什麽,你父親難道真這麽厲害,三大護法都不是他對手?”
如花焦急地道:“現在你知道你有多危險了吧?要是他真的來找你報仇,你就絕對不要有活下去的奢望了。”
倉易緊緊地抓著如花的手道:“謝謝你如花,那趕快幫我打開這鐵籠子的大門吧。”
如花搖搖頭道:“我沒有鑰匙,這鑰匙隻有我父親有一把,總是帶在身上的。”
倉易聽到這話,差點要暈倒,“如花,你這是在開什麽玩笑,沒鑰匙,你要我怎麽出去?”
如花皺起眉頭道:“可我實在沒辦法啊,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都已經給你打開一道門了,剩下的,你自己好好想想辦法吧。”
倉易鬱悶道:“你叫我想什麽辦法?這可是反盾牆啊,任何攻擊對它都無效。完了完了,看來我這次是死定了。既然這樣我就在死之前幫你做一件好事吧。”說著他拿出一封信來遞給如花。
如花雙手顫抖著接過了這封信。這裏黑漆漆的,也看不清字,她隻好問倉易道:“你給我這封信做什麽?”
倉易歎了口氣道:“我想八成我是活不了了,這封信是我上報給高層,黑夜在這次行動中積極配合的表揚信。有了這封信,我相信門派高層一定會考慮他的功勞,讓他成為這武館的館長的。”
聽到這裏,如花流出了激動的淚水,“倉易,你都快死了,竟然還為我們想得這麽周全。可是黑夜在這次行動中並沒有做什麽啊?”
倉易道:“嗨,這有何難?反正我都是快要死的人了,留著這麽多功勞也沒什麽用。我畫蛇添足編造了一番,也沒人知道。以後,在別人的心目中,黑夜就是這次行動中最了不起的英雄。”
如花實在是太激動了,“倉易,沒想到你居然會有這麽博大的胸懷,我們怎麽忍心讓你死在這裏。”
倉易搖搖頭道:“嗨,這沒什麽。不也都是為了你著想嗎,要不是你大義滅親,我也得不到這麽重要的信息。祝你們兩個人幸福。”
如花不知道怎麽感激才好,立刻把那封信收了起來,然後說道:“倉易,我一定想辦法救你的。你等著。”
“我說大小姐啊,你這是要救誰啊?難道你忘記了你是誰的女兒了嗎?”就在這時,倉易忽然發現一個詭異的身影無聲息地出現在了如花的身後。
還沒等如花做出反應,那家夥手拿一根寒光閃爍的銀針,刺向了她的脖頸子,令她瞬間失去了知覺。
倉易再次傻眼,“你是什麽人,難道連館長的女兒也敢傷害?”
那人冷笑道:“放心,我不會要了這女孩的命的。不過她這樣幫助一個惡毒的內奸,就不知道館長會怎麽處理她了。”說著,他把如花扛在肩上,走出了禁閉室。
出去後,那人把如花放在地上,門也不關,就讓倉易看著自己慢條斯理地坐在地上,說道:“館長交代,這裏是看護重地,那就隻好讓我親自來看管了。”
那人坐下的地方,旁邊便放著剛才被如花炸死的焦和和路通兩個人的屍體。
那人不緊不慢地拿出刀子,割開了兩個人的胸口,把血淋淋的心髒拽了出來,好像享受美味午餐一樣,拿著那兩個心髒吃起來。
這一幕讓倉易看得惡心得夠嗆,“你到底是什麽人,怎麽這麽野蠻?”
那人哈哈大笑道:“既然你問起,告訴你也無妨。我就是梁館長手下的四大惡狼之一,禦屍狼,你從來都沒聽說過嗎?”
“禦屍狼”,倉易心中默念著,恐懼也在不斷地加贈。這麽恐怖的家夥看守著自己,莫非自己就真的一點逃生的機會都沒有了嗎?
正在這時,黑夜的一股黑影飄過,終於出現在了兩個人的眼前,“禦屍狼,你太過分了,怎麽連館長的女兒都敢這麽的不敬?”
禦屍狼聽到黑夜的聲音竟然坐在那裏連頭都不抬一下,冷聲道:“原來是黑夜啊。好久不見了。我做得再過分也比不上你啊。本來你可以做第五隻惡狼的。梁館長那麽精心地培養你,可是看看你都對他做了什麽?”
黑夜輕蔑地撇嘴笑道:“你們這些廢物加雜碎,也配合我為伍?和你們並列其中,我覺得丟人,這是唯一的解釋。不知道你聽著爽不爽?”
此時禦屍狼已經把兩顆心髒都吃完了,這才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黑夜,“行呀,兄弟,幾天不見口氣見長啊!就不知道你本事如何了。”說完,就看到他剛剛被吃了心髒的兩個屍體站了起來。
禦屍狼道:“這武館裏現在可是死了很多人了,隻要我耐心,多吃幾顆心髒,這些人就都是我駕馭的戰士了。不過,想來對付你,就這兩個也就夠來。覺悟吧,黑夜,現在站對立場還來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