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前往昆侖虛
“五哥,得罪了。”北唐震臉上掛著微笑,對自己似乎充滿了自信。“嗬嗬,放心,哥哥不會弄疼你的!”趙澤滿臉猥瑣,右手持槍,左手撫摸著槍身。眾人聽的一身雞皮疙瘩,心裏都納悶,什麽時候趙澤變得這麽“幽默”了?
趙澤話音剛落,北唐震便已失去了蹤影,趙澤一愣,呆呆的站著,撓撓頭,感覺很是困惑。忽然,趙澤右手擰了一個反腕,槍身擋住了後背,正當大家疑惑之時,北唐震出現了,臉上掛著微笑,沒有出手,隻是後退幾步,拉開距離。“五哥居然發現了我的出手軌跡,不簡單呀!”北唐震玩弄著匕首。“嘿嘿,你的腳步聲,我聽得到,來吧!讓我看看你最強的實力。”八兄弟中戰鬥欲望最強的非龍霸天莫屬,但是最嗜血的,就要數趙澤了。
北唐震也不多說,反手提著匕首,便衝了上來,憑借著靈巧的身法與精確的移位,一時間二人也難分上下。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著,二人似乎不知疲倦,趙澤肯於纏鬥,北唐震也樂於奉陪。場麵雖然精彩,但是時間長了就是乏味了。
正當大家有些昏昏欲睡之時,忽聽“嗬”的一聲,隻見北唐震暴起,驚人一躍,左手擋槍,身體從趙澤頭頂越過。趙澤的後背空門大開,大家不禁為趙澤捏了一把冷汗,正當大家以為北唐震會抓住這次機會的時候,卻被又想到,在趙澤轉過身的同時,北唐震一個滑步,滑向了趙澤的前麵,結果,兩人同時轉身,北唐震仍然站在趙澤身後。沼澤轉過身,卻發現沒有人,微微一愣,隨即明白過來,連忙用槍擋住後背。可是,北唐震豈能錯過如此好的良機,左手抓住斜刺過來的槍身,右手如毒蛇般遊走於趙澤的身上,瞬間便用匕首抵住了趙澤的喉嚨。
“好了,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趙澤幹脆把槍扔到了地上,垂頭喪氣的走了下去。“最後一局,七弟勝出!”東方宇與眾兄弟走上前來,“小子,一年不見,武藝進步不小呀!”南宮燕追求的就是身法敏捷,出手速度夠快,抓住破綻,一擊製勝,對於北唐震的進步自然一目了然。有人受表揚,自然就有人受打擊。“哎呀!老五呀!不是哥哥說你,你看看,你虛長老七一歲,怎麽輸的如此慘敗呀!”東方宇摟著趙澤,假惺惺的說。一旁的龍霸天也不閑著,扯著嗓子喊:“五哥呀!你真是給弟弟們做了個好榜樣!嘿嘿,大哥也不賴嘛!”東方宇聽著龍霸天的話,頓時老臉一條黑線。
當晚,八人在屋內暢飲,喝著酒,吃著肉,聊著天。“來!我提議,大家敬今天獲勝的一杯,以示表揚。”東方宇舉起杯,一口幹了。“我也提一個,敬今天輸掉的一杯,以示鼓勵。”司馬天也舉起杯,學者東方宇的口氣,開起了玩笑。眾人一樂,也一口氣幹了。
酒過三巡,茶過五味。
“大哥,你看,我們什麽時候辦正經事呀?”龍霸天滿臉期待的對東方宇問道。家族的大恩怨,使得他對獨孤家的每一件事都特別的留意。東方宇自然知道他意有所指,但是想想今天龍霸天的表現,故做詫異,說:“正經事?我們這不是在辦正經事嗎!和兄弟們把酒言歡,就是最正經的事情了。”龍霸天知道東方宇是借機報複,也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司馬天笑了笑說:“好了,不要再開玩笑了,那件事情下午我已經和大哥商量過了。決定明天把該帶的東西準備一下,後天啟程,大家心裏也都有個數,這次行動,我們要做好萬全準備,絕不能留一絲破綻,如果被獨孤家察覺,帶給我們乃至我們家族的將是滅頂之災。”眾人嘴裏稱是,心裏卻已經按捺不住要去隕落之地看一看,瞧一瞧了。
“二弟說得對,此次事關重大,族內已經禁止我在去管獨孤家的事了,我們這次必須偷偷的去,要是被族中知道,又要去關禁閉了,我可不想去那個地方。”說完,東方宇情不自禁的抽搐了一下,對於上次的禁閉,到現在還心有餘悸。
“是啊!雖然我上次受了傷,但是在回到族內後,也受到了懲罰,被族長與各位長老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雖然當時有傷,沒有懲罰我,但是在以後的練武中,明顯有報複的跡象。”南宮燕也頗為不平,本來就已經受了傷,還要看族內各位長老的臉色。
司馬天聽後,也是笑了笑,滿臉無奈地說:“你們四大家族的人都畏懼獨孤家族,我們司馬家族又豈能不會。你們還好,族長是你們的爺爺、父親,能夠在族內一手遮天。而像我們這樣的家族就不一樣了,族內的長老們聯合起來甚至可以罷免族長,而長老們總也把家族的利益放在第一,也許正因為是這樣的一個環境,才有了今天的我。”司馬天說話總是這樣,望著天,說話聲帶著一股滄桑的感覺。
次日,八人齊動,收拾衣服,準備好幹糧,盤纏,還有化裝成災民所用的道具。一日相安無事,忙忙碌碌。
轉過天來,天色未亮,八人便已起床。“二哥,你看我這身衣服怎麽樣?”“七弟,你看我像不像災民。”“大哥,這件衣服怎麽這麽小呀!”趙澤哭喪著臉。眾人一看皆哈哈大笑,原來給趙澤準備的衣服太小了,輕易地便勾勒出他那“動人”的身材。南宮燕一手捧著肚子,一手指著趙澤:“要不然給你把兩件衣服改成一件,再縫上幾塊補丁,當裙子穿得了。”說完,更是樂得凶狠起來。沼澤滿臉通紅,小聲的叨咕了一句:“哼!我這叫體格好,是吃飯,以及討老婆的本錢。”司馬天手持紙扇,樂嗬嗬的走了過來,對眾人說道:“把這些衣服都換下來吧!看看一個個細品嫩肉的,哪裏像逃荒的災民,倒像是出門遊玩的公子。如果是有心之人,一眼便可看出,我們此行可疑,反倒更容易惹人注意。”
“那我們怎麽辦呀?難道就這樣直接去,哪有公子哥往那地方鑽的,恐怕就算獨孤家不知道,這件事也會很快的傳進他們的耳朵裏。”慕容君不解,反問了一句。“嗬嗬,山人自有妙計,到時你們自會知曉,不過恐怕要耽誤些時日才能啟程,不必多問,到時自會告訴你們。”司馬天神秘的笑了笑。眾人也不多問,對與司馬天,心裏不僅僅佩服更多的是信任。
幾日後,在通往昆侖虛的道路上,出現了一隊人馬。這隊人馬大約有二十多人,前幾人身披盔甲,手持武器,**騎著駿馬,走在前麵,中間跟著幾輛車,車上麵裝滿了大箱子,車上麵的旗子表明了他們的身份,旗子上麵寫著一個大大的“蜀”字,這隊車馬所托之物正是蜀國運往災區的糧草。
“前方乃惡龍嶺,大家小心,惡龍嶺的大當家武藝高強,多少送糧車隊已為他們所劫,從現在開始,一級戒備。”前方一中年男子,手持大刀,**一匹白色駿馬。隨即,中年男子轉過頭對身後說:“有勞各位了。”“李將軍不必客氣,肯帶上我們,已經是幫我們大忙了,至於所應之事,我們是不會忘記的,不過區區幾個毛賊,還難不倒我們兄弟幾人。”身後,一素衣少年,搖著紙扇,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