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19

驚鴻一般短暫,煙花一樣絢爛19

曉蘇就站在門這邊,一臉淡然的看著門那邊挽著自己曾經的戀人如今的**手臂的,臉如夏花般綻放的,姿態如如春風拂柳般嬌柔的,幸福的神情溢於言表的女人——顧明珠!

季非墨看見曉蘇也是明顯的一愣,隨即一張冰冷的臉當即黑沉下來,漆黑幽深的眸子發出寒冷的眸光打在曉蘇的身上,眼底迅速暈染上一股極力克製著的憤怒,隻是那手在不自禁的攥緊,用毅力把那股莫名的火種給強壓下去。

“真巧啊,季學長,該不會是帶著你的初戀來荷塘邊花前月下的吧?”周非池似笑非笑的給季非墨打招呼,然後又打趣的說:“還真別說,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隻可惜是冬天,沒有辦法讓你們體驗到荷塘月色的那種美景,如果是夏天的話,你們倒是可以在荷塘月下相依相偎的許下一生不變的諾言。”

荷塘月下?相依相偎?一生不變的諾言?

曉蘇聽了周非池這些話,原本還有一絲餘溫的心在瞬間好似被無數的冰塊瘋狂砸下來,整個人從頭頂涼到了腳底。

曾經的季非墨和她,也曾坐在G大的荷塘邊,月色很好,他靠在白玉蘭樹下,而她靠在他的懷裏,他的雙臂緊緊的擁著她,薄唇在她的耳邊熱熱的呼出氣息,粗糲的舌頭舔著她圓潤的耳垂,呢喃的對她許下今生今世永遠相守的承諾。

隻是,那些承諾並沒有要太長的時間來證明,在第二年的六月,他就用和鄭明珠激烈的法式深吻來向她證明承諾是最不靠譜的東西。

季非墨聽了周非池的話臉色明顯的一愣,不過卻在瞬間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撲克臉,冰冷的眸光打在周非池身邊的顧曉蘇身上,輕輕扯動嘴唇,“這樣說來,周學弟對在荷塘月下和女人許諾言很有經驗了,難道說,你剛剛才和這位——顧大小姐相依相偎?”

“哈哈哈,”周非池忍不住大笑出聲,伸手拉過身邊的曉蘇,接著挑釁的道:“好巧啊,季學長,看來我們的緣分不是一點點,你的初戀居然是曉蘇的——咳咳,後媽的女兒。”

顧明珠的臉當即羞得通紅,然後一雙眼淚汪汪的,略帶委屈的眼光投向曉蘇,聲音無比輕柔的道:“曉蘇姐,我們沒有想到你們也在這裏,我和非墨是想來轉轉母校的,不是存心要打擾你們倆的。”

顧明珠這話是看著曉蘇說的,不過卻是說給季非墨聽的,意思是,看到了吧,她在你之前就和周非池有一腿的,我沒有冤枉她吧?

曉蘇聽了顧明珠的話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於是趕緊掙脫掉周非池拉著自己的手,迅速的搶先開口道:“其實我和非池……”

“鄭小姐,你完全說對了,”周非池迅速的搶斷曉蘇的話,再次抓起她的手緊緊的攥緊,然後盯著季非墨挑釁的開口:“我和曉蘇剛才的確在這裏卿卿我我相依相偎,原本我還想向她求婚來著,可有兩隻不知趣的蒼蠅居然飛來搗亂,這不,我的諾言都還沒有來得及給曉蘇許呢。”

曉蘇聽了周非池的話,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周非池今天是吃多了還是喝多了?怎麽滿嘴都是胡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