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2:高度啊,剛剛夠!
對於眼前的突發‘事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不僅僅是蔣童鞋一個人,連倚靠在門邊兒的霍大團長,也未曾想過,自己會贏了這個打賭。
盤子掉地的那一瞬間,連一向隻相信自己的霍大團長,心裏也不禁冒起一個這樣的想法,老天爺未免太給力了吧!
看著地上的碎片,已經完全傻眼了的蔣童鞋,眼神呆呆的抬頭看向霍嚴,當看到霍嚴嘴角那絲充滿了邪肆調侃的笑意時,蔣童鞋已經完全囧的來眼神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了。
蔣慕言內心幾乎哀嚎成一片,MD,霍嚴這廝剛才什麽眼神兒啊,他不會以為,自己是故意摔碎盤子來讓他贏,博他開心的吧?
“霍嚴,我告訴你,你可別多想啊,我絕對絕對沒有故意摔碎盤子,真的!!”
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幾絲顏麵和自尊心,蔣童鞋趁著霍嚴還沒開口時,劈裏啪啦的說了一大段解釋的話,偏偏,這話聽在兩人耳朵裏,越發顯得蔣童鞋做賊心虛,欲蓋泥章。
正所謂,解釋等於掩飾,掩飾等於事實!
聽了蔣童鞋的話,這下實在是忍不住笑出來的霍大團長,那雙平日裏顯得有些異常嚴肅的鷹眼裏,也不禁溢出絲絲笑意,小媳婦兒現在這個樣子,怎麽看怎麽像是被炸毛了的小野貓。
“咳咳……媳婦兒,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認為你是‘故意’摔碎盤子,讓著我的,真的!”
手上還沾著泡沫的蔣慕言,這會兒急的跟個二傻子似的,霍嚴不說還好,一說話反而讓她更加尷尬,尤其是他話裏麵特意加強語氣的‘故意’二字,跺了跺腳,某小女人開始命令起霍大團長來,“霍嚴,你不準笑啦!!”
“我有笑麽?”被小媳婦兒逮個正著的霍大團長,這會兒說什麽也不會承認自己笑了,開玩笑,就算自己真的笑了,這會兒也是打死不能承認!
本就因為打碎盤子而輸掉打賭的蔣童鞋,這會兒又瞧見霍嚴倚在門邊看著自己笑的暢快,更是心浮氣躁,完全像隻炸毛了的小野貓。
那雙瞪著霍嚴的眼兒,看在霍嚴眼裏,越發嬌俏可愛,讓霍嚴恨不得狠狠將小媳婦兒拉進懷裏親吻個夠!
心動不如行動的霍大團長,秉持著陸航團優良的作戰原則,眼神一沉,便朝著蔣童鞋走了過去,當蔣慕言發現霍嚴逼近,想要用雙手隔開兩人距離時,卻被霍團一個借力,直接壓在了流理台上。
“霍嚴你……幹嘛啊?”不過片刻,便被霍嚴困在胸膛和流理台之間的蔣童鞋,這會兒心跳加快,臉兒紅紅,一雙眉眼,更是風情流轉,卻,她自個兒還無所察覺。
因為雙手都沾滿了泡沫,所以在霍嚴朝著她壓下來時,蔣慕言根本沒法兒反抗,等到人霍嚴強勢的將她禁錮在懷裏,雙手不知往哪兒放的蔣童鞋,隻能堪堪抵在身後的水池邊兒上。
卻,這一抵手,小媳婦兒那小腰小脖子,幾乎自然的形成一個優美魅惑的弧度,霍嚴一手摟著小媳婦兒的腰,避免她失力滑到,一手帶著幾分調戲意味的,抬起了小媳婦兒的下巴……
當有些冰涼的薄唇,輕輕覆上小媳婦兒略帶香甜的唇齒時,那從心底溢出的滿足,幾乎散開至霍嚴的四肢百骸,直至全身。
不過才短短兩三天,他的身心便如此的想念小媳婦兒,霍嚴一邊溫柔的親吻著,一邊感歎自己身心的絕對淪陷。
個小沒良心的丫頭,她都不知道他有多麽想念她,想她想的身體發緊,喉嚨發幹,心肝兒發顫,這一擁入懷中,就恨不得連皮帶骨的吃了她。
吻著吻著,霍大團長早已不滿足這樣的淺嚐輒止,摟著小媳婦兒腰肢的手掌,暗自下滑,而後,摟著某人肉嘟嘟的小屁股往上一提,便將某人給直接提起來坐在了水池邊兒上。
這下好了,霍團終於不用再低著個大腦袋,費勁兒的去欺負某人的舌頭嘴皮了。
高度啊,剛剛夠!
“啊……”被霍大團長一個用力提起來的蔣童鞋,先是驚訝的叫出聲來,而後又怕自己摔下去,兩隻手臂或推或拒的勾在霍嚴的脖子上。
場麵,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喲!
到了後來,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吻著誰,反正親吻越發激烈,也越發的不僅止於唇齒之間,看看,蔣童鞋身上的那件針織開衫,外加裏麵的小吊帶,這會兒都已經垮到咯吱窩下了,那暴露在冰涼空氣中的,就是蔣童鞋那晶瑩白皙的小香肩,和小半個渾圓可愛的小肉包子。
被霍嚴吻得氣兒都快喘不上來的蔣慕言,這會兒完全沒發現,霍嚴看向她的眼神越發炙熱,就像是即將噴發的火山,隻等著將她全部燃燒。
“唔……霍嚴……你輕點……”這男人是屬狗的麽?每次吻她都像是要吃了她似的,她的嘴皮子估計都快被他磨破了。
剛才她還以為霍嚴今天格外溫柔,哪知全部都是假象,這男人霸道強勢慣了,不到三分鍾又恢複本性,吻得她都快暈死過去了。
就在蔣慕言以為自己快要窒息死掉時,手機的來電響聲,總算是讓蔣慕言有了脫困的理由和機會,“唔……霍嚴……我電話響了……你先等一下……”
因著小媳婦兒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肩膀和胸膛,被迫停下親吻吸允的霍大團長,這會兒也有些微微喘息,寬厚的額頭抵在小媳婦兒的額頭上,眼神緊迫的看向蔣慕言的雙眼。
“小東西,你以為今晚逃得掉麽!”說話的是霍嚴,那張狂的語氣,以及濕熱的氣息不斷拍打在蔣慕言的臉蛋兒上,讓她極為尷尬不自然的想要避開霍嚴緊迫感十足的眼神。
可人霍嚴卻不讓她如願,一隻寬厚的手掌,便將小媳婦兒的臉蛋兒固定,眼神追逐著小媳婦兒有些閃躲的視線,那叫一個步步緊逼。
“我去給你拿電話,乖乖呆在這裏等我,恩?”最後那個音兒,幾乎像是從鼻腔裏跳出來的似的。
這會兒,看都不敢看霍嚴的蔣童鞋,忙不適宜的點了點頭,管他怎樣,先讓霍嚴放開自己再說,要不然……蔣慕言真怕自己待會兒又會把持不住,直接沉溺在霍嚴的男性魅力之中。
趁著霍嚴放開自己的片刻,剛被霍嚴架在流理台上的蔣慕言,有些手抖腳軟的站回了地麵,站在水龍頭前,臉頰發燙的衝著手上未幹的泡沫,似乎想要借助冷水的溫度,來驅散她心中的那股小火苗。
霍嚴這男人……她越來越不知道該拿他怎麽辦了,甚至在剛才的有一瞬間,她居然萌發出了幹脆就這樣和霍嚴一起過日子的想法,而且自己下意識的還覺得,這樣貌似也挺好。
自己不會是被霍嚴吻了兩下,就理智全無了吧?
蔣慕言一邊洗手一邊用冷水拍了拍發燙的臉頰,在心裏不斷的提醒著自己,別忘了當初她是如何下定決心要和霍嚴離婚的。
都說好馬不吃回頭草,她蔣慕言雖然不是馬兒,但至少是個新時代的五好青年,而霍嚴這男人,雖然優點不少,可缺點也很多,她和他,不管從性格上還是職業上,包括對於婚姻的態度上,都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類型。
他倆,怎麽看都不合適!
可……這會兒,內心卻有個小小的聲音不斷的反駁著,依著霍嚴現在對自己的態度,好像他也不是不喜歡自己呢,而且蔣慕言捫心自問,她……好像也越來越離不開霍嚴了。
這男人不在的時候,她總是會不經意的想起他,也總是會下意識的看看手機,看他是否有聯係自己,而他的霸道、強勢、嚴肅、淡然,自己雖然每次都會做出反抗,卻越來越習慣他的出現,甚至,和他吵吵鬧鬧,已經開始變成了她和霍嚴之間的一種相處方式和習慣。
有人說過,習慣是個可怕的東西,因為它會在不經意間,摧毀你之前所有的認知和決定,蔣慕言覺得,自己這會兒就像隻被裹住了的蟬蛹,想要掙開,卻被束縛的越發緊實。
糾結萬分的蔣童鞋,這會兒背對著廚房門,當霍嚴神色古怪的走進來時,她才聽見聲音轉過頭來,霍嚴怎麽了?臉色這麽奇怪。
“霍嚴,你……”還沒等蔣慕言問出來,手裏攥著個東西的霍嚴,便直接將手裏的東西丟在了蔣慕言麵前。
“媳婦兒,你還真是我霍嚴的好媳婦兒啊!你就這麽想要和我離婚?所以即便是已經和我上了床,也不願意懷上我的孩子,居然還吃避孕藥?我他媽的還真是小瞧了你,本以為你是隻乖巧的小家貓,就算有點爪子,也不過是夫妻間的小情小趣。”
“可真沒想到,我霍嚴的媳婦兒,現在居然長本事了,你他媽這麽不想生我的崽子,是不是心裏已經有了其他的男人?不會是……在我身下叫的歡快的時候,心裏想的卻是其他的男人吧?”
“又或者,你和我上床時,是把我直接幻想成了其他的男人?”已經被手裏的東西刺激的有些口不擇言的霍嚴,這會兒是真他媽的心疼泛酸啊!
他霍嚴像個寶貝疙瘩似的捧在手心裏,含在嘴巴裏的小媳婦兒,居然包包裏放著避孕藥,他媽的不想和他上床直接說就是,非得作死的吃這些個東西?
本來是給小媳婦兒拿手機的霍嚴,怎麽也沒想到,他一打開小媳婦兒的包包,裏麵居然會有這麽大的‘驚喜’等著他。
蔣慕言,這丫頭真他媽的狠!
不需一字一句,便能將他的一番真心實意,給糟蹋成千片萬片,片片不留!
霍嚴的字字句句,就像是淬了毒似的,一個勁兒的往蔣慕言的心裏鑽。
被霍嚴如此嚴厲譴責的蔣慕言,反應過來後低頭看去,霍嚴扔在地上的,正是她那天在藥店買的事後避孕藥。
蔣慕言有些氣憤,也有些委屈,霍嚴的那些話,擺明了就是不相信自己,他還能說得再難聽一點麽?
什麽叫心裏有其他男人?居然還說她在他身下叫的歡快的時候,想的是不是其他男人,霍嚴,他憑什麽這麽侮辱踐踏她的人格?
就算她買了事後避孕藥,可生不生孩子這事兒,他憑什麽認為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還有,霍嚴這男人,還能再不講道理一點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