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做點更有意義的事兒

一夜激情,直至天明!

被霍嚴折騰的全身都要散架了的蔣慕言,這會兒是動也不動,像隻死魚一樣的躺在霍嚴懷中,旁邊的霍嚴,眼神緊閉,似乎已沉睡過去。

蔣慕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睡不著,也許是因為白天補了大半天的眠,這會兒思緒反而異常清晰。

枕在霍嚴手臂上,被霍嚴這男人結結實實的抱在懷裏,雙腿還被霸道的某團壓著的蔣童鞋,微微扭頭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不確定,迷茫,疑惑的眼神,充斥在蔣慕言的眼睛裏,霍嚴,她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到底想玩什麽把戲了。

接連兩晚的激情四射,蔣慕言一半怪罪於自己的抵抗力差,居然就這麽讓霍嚴得逞了,一半又怪罪於霍嚴,如此的霸道強勢,害得她毫無反抗能力。

不過說來說去,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蔣童鞋倒也不是個矯情的人,非得要霍嚴負責什麽的,雖然,如果讓他負責,霍嚴肯定會相當願意。

思來想去,依舊覺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相當詭異的蔣慕言,也不知道自己和霍嚴怎麽就變成了現在這種不清不楚的狀況。

婚沒離,床也上了,霍嚴又一副死都不放開她的態度……蔣慕言甚至在想,自己這次回國,真的是一個明智的決定麽?

如果當初就這麽留在了美國,她和霍嚴,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媳婦兒,想什麽這麽入神?”根本沒睡的霍嚴,剛才隻不過閉目養神了一會兒,眼見懷裏的小媳婦兒雙眼無神,表情呆滯,霍嚴一邊細密吻著小媳婦兒的額頭,一邊神色輕柔的問道。

蔣慕言抬眼望去,看見剛才還緊閉雙眼的霍嚴,這會兒眼裏哪有絲絲困意,反倒是一副‘吃飽喝足’的滿足表情,搖了搖頭,蔣慕言也不知道該怎麽和霍嚴說,又或者該說什麽。

“沒什麽,我隻是有點睡不著……”

聽見這話,蔣慕言看見霍嚴那男人眼中瞬間閃過幾絲邪邪光芒,等到她聽見霍嚴在她耳邊語氣濕熱的說著,“既然睡不著,那我們不如來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吧!”

說完,剛才還偃旗息鼓的某團,一個翻身,又直接把蔣童鞋給壓在了身下,而原本還軟趴趴的小兄弟,這會兒卻早已煥發出新的戰鬥力。

“霍嚴……你怎麽又……”臉兒瞬間緋紅,心驚肉跳的蔣慕言,完全不敢相信,這男人……居然又硬了!

他他他……被第N次壓倒享用了的蔣童鞋,這會兒不禁想著,自己不會被霍嚴這男人玩壞在床上吧。

當然,這絕對不是蔣童鞋的杞人憂天,因為若是以霍團每晚這樣勤奮耕耘、努力折騰她的頻率,不出一個月,她絕對會死在床上滴!

“媳婦兒,誰叫你誘惑我的,該罰……”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某團,說話簡直是氣死人不償命,被再次帶入洶湧情潮中的蔣童鞋,此刻隻想大吼一句,MD,誰誘惑他了,明明是他意誌力超級不堅定,太色太饑渴了,好麽!

她的腰啊腿啊,明天肯定不是自己的了。

果然,等到第二天早上天微亮,半夢半醒的蔣童鞋,便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動作輕柔的起床,薄唇吻了吻她的額頭,這才帶著幾分留戀的離去。

直到聽見客廳門被拉開,而後又關緊的聲音後,蔣慕言這才慢慢的睜開了雙眼,望著潔白的天花板,也不知道在想什麽,表情一臉的茫然。

當蔣童鞋起床洗澡時,透過浴室的鏡子,看見自己渾身上下青青紫紫,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時,差點沒咬牙切齒的詛咒起某團來。

丫的,霍嚴這男人,還能再野蠻點麽?

看看她的腰上腿上後背上……還有脖子上,幾乎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吻痕和指痕,蔣童鞋隻想學人猿泰山吼上一句,丫的霍嚴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

她以後絕對絕對要離霍嚴遠一點,不要再沒骨氣的被霍嚴壓倒享用了!

而且,蔣慕言好想質問一句言情小說的作者們,乃們真的是有經驗滴菇涼們麽?

言情小說裏傳說中XXOO很爽很愉快的過程,TMD她是一點都沒感受到,唯一感受到的就是,肚子好餓,腰杆好酸,腿兒好軟!

“霍嚴,臭男人,大色狼!!”對著鏡子狠狠吼了出來的蔣童鞋,那近乎扭曲的麵容,此時此刻顯得有幾分詭異難看。

而被自家小媳婦兒念叨了的霍大團長,卻在回了陸航團後,依舊心情很好的見誰就樂,那雖然沒裂開了嘴哈哈大笑,可眉宇神色之間擋都擋不住的喜色,卻是怎麽也掩蓋不了。

所以說,從某些方麵來說,這夫妻之間的小生活和諧了,那絕對是有利於創建社會和諧滴哇!

由於脖子上的歡愛痕跡太過明顯,要去上班的蔣童鞋,特意在脖子上搭配了根點綴薄圍巾,免得被同事們看見了顯得尷尬,幸好現在天兒涼快了下來,要不然,蔣童鞋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就在蔣童鞋以為自己已經掩飾的很好,神色正常的去上班時,哪知她人前腳剛踏進辦公室,歡子後腳便走在了她身後,看了眼她脖子上圍著的圍巾,那欲蓋彌彰的不言而喻,反倒是顯得異常紮眼。

拍了拍某人的肩膀,一向觀察力敏銳,外加口直心快的歡子女王,直接挑明了問道,“我說阿言,昨天和哪個男人廝混去了,什麽時候帶出來讓姐們兒給你把把關。”

噗……

一口豆漿直接噴了出來的蔣慕言,慶幸自己麵前還沒站著人,要不鐵定噴人一臉的豆漿,歡子這丫是怎麽看出來的?

做賊心虛,神情緊張的蔣慕言,一把拉過歡子往茶水間走去,語氣還神神叨叨的問道,“歡子,你說什麽啊?”

久經歡場的歡子女王,雖然實際經驗不多,可架不住某種片片看得多啊,眼神特霸氣的瞥了眼心虛滴某人,歡子女王特淡定的揮了揮手,直言道,“你丫別裝了,就你昨天打電話給我的語氣,我就知道你丫絕對是縱欲過度的表現,有氣無力,聲音銷魂。”

“再加上今天天氣又不冷,你丫卻圍著條圍巾,招人眼球,如果不是昨天和男人廝混後留下了太多的印記,不戴圍巾根本無法出門見人,依你平時的穿衣風格,會戴這些東西麽?”說完,歡子還特嫌棄的看了眼某人脖子上的圍巾。

虧得這女人還是混跡娛樂圈的娛記,卻怎麽一點時尚觸覺都沒有啊,整個人搭配的中規中矩,敢情她是從修女院出來的古板修女麽!

表情淡定,眼神犀利的歡子女王,寥寥幾句便將蔣童鞋的反常給剖析了個透徹,那精準度和超強的觀察分析能力,絕對堪比英劇裏的神探夏洛克。

歡子說的字正腔圓,句句精準,卻嚇得蔣童鞋直接伸手捂住了這女人的嘴巴,歡子這丫說的這麽大聲,是想讓雜誌社所有的人都聽見麽?

“女王陛下,小的求求您,聲音小點成不?待會兒估計根本不需要您去散播這個事情,整個雜誌社的人就都知道了。”

一邊說,蔣童鞋還一邊對著歡子擠眉弄眼的,生怕歡子再說點什麽勁爆滴話!

直接一手拍掉某人爪子的歡子,才不像蔣童鞋那般小心翼翼,“我說你緊張個啥,現在辦公室就我倆在,別待會兒我什麽都沒說,你自己這緊張兮兮的小樣兒,倒被別人看出什麽來了。”

“不就是和男人XXOO麽,有啥大不了的,這年頭,女人也是有需求滴!”一番話說下來,歡子這才利落的轉身,往辦公室走去。

留下一臉哭相的蔣童鞋,隻想一口老血噴在地板上。

歡子這女人,內心到底是有多彪悍啊!連‘這年頭,女人也是有需求滴’這種話都說出來了,難不成,她家大鵬平常不能滿足她麽?才讓她說出了這種話?

不過這話蔣童鞋可不敢和歡子那女人去求證,待會兒要是把她惹毛了,依著那女人的暴脾氣,自己指不定要被她怎麽折磨呢。

落了座,打開MSN,蔣童鞋才發現郵箱裏有封未讀郵件,打開一開,是公司的統一通知,“什麽?新主編下周一就走馬上任?!!”

蔣童鞋驚了,自己這才不過休息了一天,怎麽雜誌社發生了這麽大的事兒,都沒人通知自己啊?

說起這事兒,蔣童鞋真的好想哭,眼見著最近主編才看她順眼許多,在她以為會逐漸過上好日子時,沒想到卻碰上‘政權’新舊交替這種事兒。

害得她以前的努力都直接付諸東流,以後又要慢慢適應新主編的做事風格,真是人倒黴,連喝水都塞牙縫啊。

人歡子在雜誌社幹了三年多,她不過才回來小半年,這節奏,蔣童鞋隻想說,真心傷不起!

“女王女王,新主編要來了?怎麽沒人通知我啊?”椅子直接移了過去的蔣慕言,一副小市民八卦好奇的表情。

歡子看都不看某女一眼,盯著自己新塗的指甲,語氣相當滴平靜,“喏,大家和你一樣,都是昨天才接到的郵件,看這樣子,新主編架勢十足,是要我們周一集體接駕的意思呀。”

“完了,我看新主編不是個滅絕師太,就絕對是個不陰不陽的東方不敗,怎麽辦怎麽辦,好日子這是要到頭了麽?”有些緊張過度的蔣童鞋,就跟世界末日要來了似的。

歡子好想說,這女人還能草木皆兵一點麽,不就是換個主編,有啥大不了的,要是主編太變態,爺不伺候不就行了。

“我說你丫還能再神經點麽?人都還沒來呢,怕毛怕,滾回你自己的座位上去。”說完,一個無影腳,便把某人連人帶椅的給踹了回去。

被暴力對待了的蔣童鞋,好想哭,嗚嗚……歡子這女人真的好暴力啊,大鵬君,你真是辛苦了,為名除害,犧牲自我,成全大我滴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