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再看就把你吃掉
聽聽他說的那些話,是對著媳婦兒說的話麽?
如果他都不相信她,那他們之間還談什麽過日子,兩個人之間,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依她看來,倆人還是趁早離婚算了。
這會兒,蔣慕言壓根兒沒發現,自己已經在心裏承認了她是霍嚴小媳婦兒的鐵打事實,隻是她自己還沒發現而已。
小媳婦兒左一句‘你憑什麽管我’,右一句‘我憑什麽告訴你’,那是要把霍團氣死的節奏,好嘛好嘛,霍團心想,今兒個爺們兒就讓你知道,我憑什麽管你!
趁著小媳婦兒氣衝衝怒視自己的時候,霍嚴一彎腰,結實有力的手臂直接從蔣慕言腿彎托起,然後在蔣慕言的尖叫聲中,像是搬沙袋一樣,直接把人給扛在了肩膀上,往樓道裏走去。
那架勢,嘿,還真被於小少說中了,真有幾分古代強搶良家少女的架勢!
“啊,霍嚴你幹嘛?快點放我下來!”整個人從腰部以上,垂直倒掛在霍嚴背上的蔣慕言,這會兒是雙眼無神,腦袋充血。
偏偏人霍嚴是打定了主意要收拾她,這會兒哪還會聽她的話放她下來,霍大團長就這麽輕而易舉的扛著自家小媳婦兒,一步一步不慌不忙的上了樓,甚至,還從蔣童鞋包包裏翻出鑰匙開了門進去。
直到進了門,一直求救無門的蔣慕言這會兒才有些心慌害怕起來,平常她在霍嚴麵前逞逞威風耍耍嘴皮子,那是人讓著她,不和她計較。
可這會兒,霍嚴好像真的生氣了,是真的要收拾她的架勢,她雖然搞不清楚霍嚴到底在生哪門子的氣,可當危險臨近時的緊張氣氛,她還是能感覺的到滴。
“霍嚴,你丫-還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這麽欺負女人,我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放我下來,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明明受製於人,偏偏蔣童鞋的一張嘴,那是絲毫不服軟。
就算已經預感到危險臨近的她,這會兒也絕不會在霍嚴麵前示弱,哼,誰讓這男人管東管西,管天管地,這會兒還管她住哪兒,去哪兒,和誰見麵了。
她又不是他手下的兵犢子們,有他這麽霸道不講理的麽?
是不是當兵的都這樣,隻要自己想要知道的,就不管別人願不願意,非得逼著別人說出來,別人她是不知道,霍嚴絕對是此類的代表人物之一。
眼瞅著霍嚴壓根兒沒有放自己下來的意思,蔣慕言這會兒真不知道霍嚴是想幹嘛,看他那生氣發怒的架勢,該不會是想對她實施家暴吧?
已經完全陷入胡思亂想自己嚇自己的蔣慕言,這會兒居然還有心思去觀察霍嚴那雙充滿力量的大掌,蔣童鞋心說,要是這廝真實施家暴,估計以她那不禁打的小身板兒,半年都不用出門了。
“霍嚴,霍團,霍大團長,你快放我下來,我要吐了!”這話真不是裝的,被霍嚴這麽一路扛著上樓的蔣慕言,這會兒隻覺得晚上吃的東西都在胃裏翻滾,弄得她隻想大吐特吐。
還有,她的腦袋真的好暈好漲啊!
可任憑小媳婦兒在自己肩上可憐兮兮的叫喚著,人霍團一張俊臉,表情始終淡定如一,語氣也相當滴冷淡,“忍著!”
就算是吐,也隻能吐在他身上。
都快被小媳婦兒給逼瘋了的霍嚴,這會兒隻想把小媳婦兒丟在床上,壓在身下,狠狠教訓她N遍,這段時間,他都快被這丫頭搞得成個神經病了。
就連在陸航團,他手底下的那些兵犢子,最近也都是見著他就躲得遠遠的,生怕被他的無端怒火給波及到。
從小到大,一路順風順水的霍嚴,就算是進了部隊,那也是穩打穩紮的一路提升,可就是這樣一個無波無瀾的人生裏,卻出現了小媳婦兒這樣一個讓他無法掌控的變數。
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霍嚴第一次覺得,心裏跟個貓爪似的,難受卻又有些……上癮。
當初小媳婦兒跑了,他沒少被父母念叨,更別提方昆那幾個死黨,差點沒因為這事笑掉大牙,當時,霍嚴就在心裏暗暗決定,小媳婦兒最好別讓他再找到,要不然,看他怎麽從她身上討回這兩年來的債。
可真當她出現在霍嚴麵前時,霍嚴又軟了一肚子的心腸和鐵漢柔情,那香香軟軟、細細滑滑的小媳婦兒,要收拾她,自己還真有點舍不得。
偏偏,小媳婦兒每次都能挑起他心底最深處的那絲不確定和……嫉妒憤怒,當霍嚴被逼到了一定的份兒上,就算是舍不得,就算是小媳婦兒要恨自己,霍嚴想,那也總比她完全不在乎自己要強。
想著想著,霍嚴就這麽扛著暈頭轉向的小媳婦兒,進了房,看見床,不甚溫柔的將小媳婦兒往床上一放,人就開始當著蔣童鞋的麵兒,脫起了衣服來。
好不容易從倒掛金鉤的狀態回歸正常的蔣慕言,正想說點什麽‘算你識相’之類的話,可當她抬眼一看,我滴個媽呀,霍嚴在幹嘛?上演現場版的**脫衣秀麽!
“喂喂喂,霍嚴,你幹嘛脫衣服啊,你快走開啦,出去,快點出去,誰準許你在我麵前耍流氓的。”蔣童鞋都快被這男人嚇死了,一聲不響的甩她在背上扛回來,害得她都快腦充血而亡了。
這會兒還眼神如炬的緊緊盯著自己,真當她是萬年冰山,不會融化麽?心跳加速的蔣童鞋,眼瞅著氣氛不對,滾到床邊拔腿就想跑。
可人霍團是這麽好打發的人麽?尤其是一個滿腦子都想幹……了你的男人,霍嚴微微一用力,便將某人給甩了回來,撲倒在床上。
一雙鷹隼般的利眼,左右看了看,直接從置物架上拿了條薄圍巾,利落的將小媳婦兒的雙手給纏了起來,直接禁錮某人的自由。
到了這個時候,蔣慕言才算是真的有些怕了,霍嚴眼裏的深沉和炙熱,讓她忍不住身體直打顫,這樣的霍嚴,蔣慕言未曾見過,不禁有些害怕起來。
“霍嚴,霍嚴,你到底想幹什麽?快點放開我,不然……不然……我……”都快被嚇傻了的蔣慕言,嘴裏哆哆嗦嗦斷斷續續的‘不然’了兩下,反倒是沒了下文。
人霍團這會兒也不怕小媳婦兒能逃跑,就這麽雙手抱胸的看著她,看她能說什麽,她不是喜歡和他鬥嘴麽,他就讓她說個夠。
可霍嚴越是這樣異常平靜,蔣慕言反倒是怕了,一雙眼兒滑溜溜,腦子裏盡想著現在怎麽能跑掉的事兒。
“我什麽……媳婦兒,你沒的說了?”好嘛,就像是提審犯人的警察叔叔,總得給犯人一次‘坦白從寬’的機會,人霍團見小媳婦兒沒的說了,這才語氣涼涼的開口。
完全搞不清楚霍嚴究竟想做什麽的蔣慕言,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那張白嫩嫩的小臉兒上,是難以掩藏的緊張和……害怕。
將小媳婦兒的反應都盡收眼底的霍嚴,眼神一暗,小媳婦兒居然有些怕他的這個認知,讓霍嚴的心情一下子沉到了穀底。
他之所以這麽對她,也是想讓這丫頭知道,他是真的在乎她,真的想要和她好好過日子,誰讓她一見到他就提離婚的事兒,就算對方是神仙,這丫頭也絕對有逼瘋對方的本事。
雙手暗自使勁,卻怎麽也掙脫不開禁錮的蔣慕言,眼珠子轉了轉,企圖用言語來說服情緒不穩的霍團,可她心裏那點小伎倆,早就全部被精明如斯的霍團猜了個大概。
“霍嚴,你聽我說,不管你現在想做什麽,我隻想說,這會兒你情緒不是很冷靜,人也不太理智,我們還是找個時間,等大家都冷靜下來了,再來好好談談,好麽?”
這樣的哀兵政策,蔣慕言本以為,就算霍嚴不馬上同意,至少也會好好考慮一下,可她哪知人霍團心裏的那把火,她就是最直接的導火線。
當然,她也絕對是撲滅霍團心裏那把怒火、嫉妒之火、亦或是欲火的最佳消防武器!
聽完小媳婦兒的最後辯解,霍嚴依舊是表情不變,眼神微熱,似有火花在他雙眼閃爍燃燒,小媳婦兒這會兒完全不知道,她現在在他眼裏,到底有多美!
那微卷的長發,細細密密的散開在肩膀上,牛仔外套微微敞開,露出了裏麵的白色蕾絲打底,修長筆直的一雙腿兒,緊緊包裹在牛仔褲裏,皮膚白皙,紅唇微張。
尤其是,一雙不安分的手,這會兒還被禁錮在小媳婦兒後背,整個人,幾乎是全部敞開的姿勢麵對著他。
說句下流無恥的話,這會兒,人霍團心裏,不知道早已演練了多少次壓倒小媳婦兒的情節,可在這種事兒上,完全有些後知後覺的某人,還在心裏糾結到底該說點什麽才能讓霍嚴放開自己。
“霍嚴……唔……”正想開口說點什麽爭取自由滴蔣童鞋,這一開口卻正中了霍團下懷,男人火熱霸道的唇舌,結結實實的占據了蔣慕言的口腔,進而席卷她所有的感官。
雙手被禁錮,根本毫無反抗能力的蔣慕言,本想緊閉牙關,不讓霍嚴這男人得逞,可她哪裏知道,她越是抗拒,就越是能激起男人心底最深處的求知本能。
即便是常年呆在部隊,在這方麵事情上經驗不是很多的霍嚴,可說句實在的,不管什麽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天生就有好奇心和探索的天賦。
更何況,習慣了戰無不勝的霍大團長,今兒個是打定了主意,要征服自家小媳婦兒。
吻,細細密密,絲毫不放過蔣慕言身體的每一處,那濕熱又靈活的唇舌,就像是條不聽話的魚兒,在蔣慕言身上,激起一層層的水波漣漪。
蔣慕言隻覺得,自己這會兒就像是被人從海裏撈起的小魚,每一寸肌膚都無力的跳動著,極度缺水的環境,和內心焦急的心情,簡直比一刀殺了她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