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評書
“這怎麽行?芸兒,那些東西可貴重著呢,財不外露,難道你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哎呦,看豔兒姐姐說得,難不成覺得我們這些人會在背地裏幹見不得人的勾當了嗎?”
“嗬嗬,妹妹想多了,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這府上嘛,不比自己的家,小心一點還是好。”
“是啊,芸兒妹妹,你就別往心裏去,豔兒可沒那意思。這不,你要看好東西,蓮兒也剛領了賞,她的一隻鐲子,可漂亮了,晶瑩剔透的,多少人看著紅眼呢。”
“什麽?蓮兒也有獎賞?她不是二小姐的人嗎?”
“二小姐和大小姐是親姐妹,大小姐現在和太子如此要好,她高興了就打賞東西給我們,偶爾給蓮兒也是應該的啊。畢竟,大小姐要成了太子妃,那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蓮兒是二小姐身邊的,好歹也算是半個自己人嘛。”
“誒,真好,她也有,就我沒有。”
“芸兒啊,你跟著三小姐也有幾年了,難道就沒得過幾個像樣的東西?”
“哼,別提了,三小姐自身難保,這些年你們也看到了,她是府中最拮據的,連一些嬤嬤都不如。”
“她不是昨兒個也進宮了嗎?難道沒有趁此機會結交一下太子身邊的人?俗話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太子是我們大小姐的了,但能親近他身邊的人也非同小可啊。你家三小姐就沒有……”
“想得到美,你們也不看看,我家三小姐那副不長進的心,從小就這樣。她啊,進了宮,什麽收獲也沒,反而還裝得清高自傲,一副視名利為糞土的樣子真讓人沒指望。”
“這樣啊,那還真是可惜。”
“對啊,我芸兒哪有銀月姐姐你們命好,以後大小姐成了太子妃,你們就跟著陪嫁入宮。要是有幸,被太子看上,將來還指不定成側房。再不幸,隻要討大小姐的歡心,要嫁個什麽三六七品的將軍官員也不是什麽難事。而我,唉……”
“芸兒這話可不能亂說,要傳到大小姐耳朵裏,我們可沒好日子過啊。”
“我說的是實話嘛。這古往今來,都是這樣。”
“其實,芸兒別灰心嘛,三小姐不也是大小姐的妹妹,如果大小姐一躍龍門,三小姐怎麽著也不會差。”
“不是我灰心,而是三小姐實在是……算了,真不想提了。她本來就與大小姐不太親近,最近又把二小姐連累得麵壁一月,大夫人都恨死她了。她還整天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真不知道她腦子裏怎麽想的。比貌吧,不及大小姐二小姐一半,比文采吧,更是不堪一提。你說現在京都的大家公子,誰不想娶大小姐和二小姐為妻啊,唯獨沒有一個人問起過她。”
“是啊,都十四了,還無人問津。也不知道三小姐心裏怎麽想的,最近還老和夫人小姐過不去,將來啊,前途是有些堪輿。”
“就是嘛,我說了嘛,這輩子我成了三小姐的丫頭,真是倒黴啊。”
聽著芸兒那喪氣的話,以及其它丫頭的取笑和同情,我隻能無力的站在原地搖頭。
“三小姐你在這裏幹什麽?你是來找芸兒的嗎?”
我轉過身去,蓮兒正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她手裏端著殘餘的飯菜,估計是剛幫楚天霜送完飯回來。
而前麵的聲音也嘎然而止,我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先走了。”
“三小姐?”
“她怎麽在?剛剛的話被她聽到了?”
“這下慘了,她怎麽會來這裏?”
“我們還是先做事去吧,芸兒你小心一點吧。”
“喂,別走啊,別走啊。”
我從來沒想到,原來我在這丫頭眼裏就是如此無用。既然如此,我自然打消了去找她商討的想法。
轉身回屋之際,竟然遇見了許久不見的楚天霜。
這些日子她一直麵壁在屋,吃飯喝水都是由下人打點,而我又有意避開她的房間,所以,自從她受罰以後,我們就從來沒有見麵。
現在,還未滿一個月,她竟然就出來了,而且還興高采烈的院子摘花。
她看到我的存在以後,臉上的笑容陡然一僵,繼而變得無比陰沉的走了過來:“喲,老三,是你啊。”
我不知道她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隻是淡淡的點頭,無悲無喜。
“怎麽不吭聲?怕了?害我被爹爹處罰,你心裏舒服了?”
“如果你不存心為難我,那事就不會發生,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她聽我如此冷冽的回答她,臉色陡然一變,神色狠厲的瞪著我道:“好哇你,現在囂張了?爹爹疼你了,你還真以為你就不得了了?我告訴你,爹爹不會喜歡你的,你哪一方麵都比不上我和大姐,我爹隻是一時同情你罷了。”
“那走著瞧啊。”我淡然的回答,目光直視對方,同時還略帶挑釁的聳了聳眉。
“好啊,現在我大姐已經博得了太子的親睞,到時候,我怎樣也比你好。將來,我會讓你看到你的悲慘下場。”
我望著她齜牙咧嘴的對我下狠話,隻是環起胸,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說道:“將來的事誰也很難預料,鹿死誰手,我還要拭目以待。”
“嗬,還敢嘴硬。”
“恕不奉陪,我有事先走了。”留下這句話,我頭也不回。我在楚府的地位,完全已經低到了塵埃,看來,不做些事情,你們都不知道我的厲害。
自打楚天霜從皇宮回來以後,整個相府皆洋溢著一股喜慶的氣息。可能眾人都以為楚府會出一位太子妃,而都為楚天霜感到高興吧。畢竟主子若是飛黃騰達了,她們這些做下人的也會領得不少好處。
我呢是這府上唯一一個沒有悲喜的人,用過午膳,在無人關注的情況下出了相府大門。
按理說,一般的大家千金都是不輕易出門的,以免招來閑話。可我,此時沒有爹爹的管教,大夫人也視我無物,下人們根本又不把我放在眼裏,我現在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出了相府,我感覺外麵的一切都是清新舒適的。比起上次與楚天霜等人出門,這次我顯得無比放鬆自如。
連續遊逛了幾條街,看到了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由於饢中羞澀,都隻能無能而力的離開。
最終,我覺得還是得處理一下我此次出門的主要目的,就是尋找賺錢的方法。
可是,放眼望去,我卻有些茫然了。我該怎麽賺錢呢?未出門前,我總是自以為自己動點小聰明,就能在古代賺錢,可是眼下看了看,我好像什麽都不適合。大街四周,都是些小攤小販,人家都是做點小本生意,賺點小錢,我堂堂一個相府千金,不可能在此同他們一樣擺著這些小玩意每天承受風吹日曬吧?就算我願意這樣,可是我也沒有本錢去弄些小玩意過來販賣啊?
再說說那些鋪子客棧什麽的吧,雖然也貼了不少告示要招募人手幹活,可人家不是要求要有高大威猛的軀體,就是要能說會道的巧手。而我,一個未滿十四歲的小女孩子,手不能提,肩不能挑,最重要的是,我剛穿越到古代,你讓我去如此落後的古代幹那些從來不敢想過的粗活,我根本就做不來。
最最最重要的是,那些工錢簡直低得下人,這樣像民工一樣幹活,我要做到何年何月才能有所建樹啊?
想來想去,我沮喪無比,看來,要賺錢的事,還得從長計議啊。
俗話說,萬事開頭難,沒有本錢,那簡直就更難了。
“賣字畫了,賣字畫了,這是京都才子蕭清允最新獨家字畫,大家快來看啊,快來買啊。喂,姑娘,要不要看一下,蕭公子的真跡啊。”
我回頭望了一眼身後叫賣的人,是一個中年儒生,頭戴灰色氈帽,手裏舉著不少字畫正大搖大擺的揮舞起來,同時在他的身下,放著一張方形小桌,桌上麵鋪滿了一些山水美人圖,還有一些龍飛鳳舞的詩詞對聯。
“姑娘,感興趣嗎?挑一張吧,這些都是京都那些名家公子的手筆,買了你絕對不後悔。”
“不感興趣。”老娘現在正為賺錢的事發愁,哪還有欣賞字畫那個得瑟閑情啊。
“不是吧,姑娘難道對蕭公子的畫都不感興趣?我告訴你,這絕對是他的真跡,隻要五兩銀子,你便可以領走它。”
“什麽?五兩銀子?”我吃驚的瞪大眼睛,掰指一算,這五兩銀子簡直要讓我去當小二整整幹一年的工。
那男子見我如此吃驚,忙圍過來解釋道:“姑娘,你還別嫌貴,你不信問問四周的相親鄰居,看看她們說不說貴。”說罷,他朝眾人一揮手,忙不迭的說起他的字畫來。
不一會兒,四周不少妙齡女子便圍了過來,不到五分鍾,竟然把那些字畫一掃而空。
“哇,是蕭公子的字畫啊,我要了,我要了。”
“清允公子的嗎?真的是他的,我認得她的字跡。”
“想不到他又重出江湖了,能得到他的真跡收藏,別說五兩銀子,五百兩也值。”
“對啊對啊,我也要,我也要。”
我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切,半晌合不攏嘴來。直到那些人影漸漸散去,遠處的嬉笑歡樂聲仿佛還在耳畔停留。我的個媽呀,這誰寫的字畫啊,這麽賺錢?
“怎麽樣?小姑娘,這還不貴吧?按今天的這種情況,別說五兩銀子,就是五十兩我也能喊上去。”
中年儒生略有些得意的望著我,順便開始清理手中的銀子,眉眼眯成了一條線,顯然樂得開了花。
“我納了個悶,這叫蕭清允的是何許人啊,他的字畫怎麽賣這麽貴啊?”這誰啊,簡直比唐伯虎還牛B嘛。
“他啊,你不知道?京都第一才子啊。”
“他很窮嗎?畫這些字畫來給你賣?而且買的都是些女人。”
中年儒生一副看外星人的模樣打量我道:“蕭公子不但文采不凡,且相貌無雙,京都大部份女子其實都衝著他的俊俏來買畫的。而在下之所以能得到他的真跡,完全是與蕭府的管家有些交情,平日裏他就把蕭公子做為練筆扔棄的字畫,偷偷運出來低價轉賣給了在下。”
我聽罷,翻了個白眼道:“怪不得你叫我來看他的畫,原來是見我年紀小,以為我是那種盲目犯花癡的人啊。”
“咦?難道你就不喜歡蕭公子的畫?”
“我看他畫的仕女圖也很平常啊,沒有什麽特別出采的地方啊?更何況,還是人家練筆不要的垃圾,竟然你們還要賣五兩銀子一副,未免也太黑心了吧?”
“這也叫黑心啊?你可知道,以蕭公子的文筆,出自他手的正版字畫至少要五十兩一副啊!”
“五十兩……”
“是啊,姑娘,你是外地來的吧,竟然這麽不懂行情,看來,跟你多說,也是白說了。”中年儒生見我一副碰到鬼的樣子,瞬間沒有多大與我聊下去的興趣,今兒大賺一筆,正準備收攤走人。
當下,我一把將他攔住。
他愕然的抬頭望著我道:“怎麽?想通了?不好意思,畫已經被搶完了,姑娘你再等半個月吧,半個月以後,我估計又能收到一批。”
“不不不,老板,我不要他的畫。”
“那小姑娘你是要?”
“我想和你做個交易。”
“什麽交易?”
“我也會作畫,你幫我賣,我們五五分成。”
“你會作畫?”中年儒生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打量著我,那古怪的神情,仿佛看到一個剛生下來的就會喊媽媽的嬰兒一般。
我怯弱的點點頭道:“咳,我會,但是畫風有點怪,不知道你們這邊的人能不能適應。”
“畫風怪?怎麽個怪法?比起當朝名家劉榜眼的怪異水墨圖又怎麽樣?”說罷,他取出一副畫風深沉看似磅礴的水墨圖,然仔細攤開,衝我淡笑著問道。
“這個已經很正常了,我的和他的…..完全……咳,算了,我還是親自畫給你看吧。”
“這個…...”
“放心,對你沒有損失的。現在隻浪費你一張紙,還有一點筆墨而已。”
“那好吧。”
“喂,小姑娘,您瞧你這畫的是……”
“烏龜啊!”
“哪,那又是什麽?”
“雞啊!”
“姑娘,你沒弄錯吧,這烏龜怎麽眼睛這麽大,而且還能做出表情……這也太逗了吧?”
“嘿嘿,是不是很好玩?我這個叫烏龜並非你們看到的那種烏龜,我這叫卡通Q版圖,就是把一些動物畫出人的表情,故意用誇張搞笑的方法畫出來。因此與你那些寫實求真的畫大不相同,這也就是我說的怪了。”
中年儒生望著我的四格漫畫圖,半晌說不出話來,良久才道:“那這個字又是什麽?”
我朗聲一笑,指著旁邊的小字道:“這是我怕你們看不懂,所以故意又配了一段簡短的笑話,這樣,你們一邊看字,一邊看圖就完全能明白了。你看,這個笑話是這樣的,三隻烏龜來到一家客棧,要了三份食物。東西剛端上桌,他們發現都沒帶銀子。
大烏龜說:我最大,當然不用回去取銀子。
中烏龜說:派小烏龜去最合適。
小烏龜說:我可以回去取銀子,但是我走之後,你們誰也不準動我的食物!大烏龜和中烏龜滿口答應,小烏龜走了。
因為腹中空空,大中烏龜很快將自己的那份食物吃完了。可是,小烏龜遲遲不見蹤影。第三天,大中龜實在餓極了,不約而同地說:咱們還是把小龜的那份吃了罷。
正當他們要動手吃時,隔壁傳來小烏龜的聲音:“如果你們敢動我的食物,我他媽就不回去取銀子了!””
中年儒生看了我寫的這則短笑話以後,皺著的眉頭終於鬆開了,當下沒忍住“撲哧——”一聲就笑道:“有意思,有意思,不過這烏龜上客棧,還要用銀子,我還是頭一次聽說。”
我見他笑了,心裏也微微鬆了口氣道:“這不,我是故意按照誇張擬人的手法在畫嘛,你看,你的那些畫完全是供人欣賞收藏所用,而我這個,就是供人消遣開心所用。還有,你看這張,這雞是不是很可愛?其實你仔細看看,我畫得雖然誇張了些,但卻不失真,人家一眼就能看出它是隻雞,隻是會覺得這是一隻很奇怪很搞笑的雞。你看,我把它的喙畫成了女人的紅唇,再把她雞眼畫得又大又哀怨,這樣的雞,是不是讓人看上一眼,就很想笑呢?”
中年儒生打量越久,臉上的笑容就越盛,當下聽完我的講解,又點點頭道:“說得是有些道理,不過這則笑話是什麽?”
我見他興趣來了,便耐心的解釋道:“這笑話就是,一農戶家裏來了客人,準備明天殺雞,晚上喂雞時他就說:快吃吧,這是你最後一頓!可是,到了第二日見雞已躺倒並留遺書:爺已吃老鼠藥,你們也別想吃爺,爺也不是好惹的!”
“哈哈,有趣,有趣,經你這樣一說,再配上這些畫片,還真是有趣極了。”中年儒生原本一副文弱正經的書生樣,此刻因看了我的漫畫以及畫上的笑話,頓時笑得前俯後仰,完全大跌他書生形像。
我見不少路人開始側目,紛紛投來指點的目光,我連忙淺咳兩聲打斷道:“咳咳……大叔,注意一下形像,不少人正看著呢。這畫,你到底覺得怎麽樣?”雖然我心底已經有七八分的底了,可我還是得假裝詢問,以表謙虛嘛。
儒生拿著我的四格漫畫,笑了又笑道:“這畫在下看了還行,不過嘛,也不知旁人怎麽看待,能不能賺錢,我也不能肯定。”
“嘿嘿,我的畫比較標新立異,一般人很難接受。但是,一旦接受,就會愛不釋手。現在嘛,你也不用擔心,你先幫我賣著,就算賣不出去也不吃虧,你說是不?”
對方不住點頭道:“說得也是,不過,小姑娘,你剛開始說你畫怪,我還真沒想到是如此的怪。看不出來,你小小年紀,竟然有這本事,真是讓人匪夷所思啊。”
“嗬嗬,小意思,小意思。”
“小姑娘,冒昧的問一下,你師承何處啊?究竟是哪位高人,能教你畫出如此奇思妙想的怪畫啊?”
敢掏我老底,哼,我怎麽會上你的當呢?
“呃,這個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如果你覺得這畫可以的話,那我們兩天後,就還在這裏見麵,到時候你就告訴我,這畫賣出去沒有,如果賣了,我們就繼續合作,如果賣不掉,那隻能說遺憾了。”我一邊說,一邊指著天,表示有急事的樣子。
那儒生見狀,也不為難我,直接點點頭道:“行行,姑娘,在下姓周,單名一個生字,以後你叫我周大叔。我很樂意與姑娘你合作,這畫我雖然不敢打十分的包票,但也有七八把握一定有人欣賞。”
我見他說得如此有信心,心情也跟著愉快道:“是嗎?那承你吉言了。我呢姓楚,名天香。以後周大叔叫我天香就可以。”
“好,天香姑娘,那我們就約好了,兩天後,我們就在此地見。”儒生笑著眼睛眯成一條縫,死死的盯著我看,那副樣完全像日本漫畫書裏的怪叔叔,不過還好他是一副書生打扮,並沒有顯得太猥瑣。
我趕緊衝他揮了揮手,轉身就離開了。
離開周生的畫攤,我並沒有回相府。因為,我還在繼續尋找生財之道。畢竟那畫雖然得到了周生極力的讚賞,可並還沒有得到實際的利益。我的那畫對於古人來說,太過荒唐離奇,也不知道會不會有人肯要。
所以,畫畫這事不算穩定,我必須還要找個穩定賺錢的工作。
不知不覺,我就進了一間茶樓,因為口渴的關係,我隻想討杯水喝。也不知道這茶樓老板大不大方,能不能施舍一杯。
可是剛進茶樓不久,我就被前麵一陣連綿不斷的嗬彩與掌聲吸引。擠到前麵,原來是一個年約五旬的老頭正眉飛色舞的站在台上說書。
“話說唐三藏要到西方取經。途中遇到一隻猴子被壓在五指山下。猴子說:如果你救我出來,我願意保護你到西方取經……”
老頭拿著紙扇,搖頭擺腦,說得口沫橫飛,講的都是《西遊記》裏麵的老段子。我在納悶,自己明明架空了,這裏怎麽還有關於《西遊記》的傳說啊?還真是有點離奇。反正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我聽聽看,這老頭子講得不錯,讓人又想到了小時候外公給我講的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