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逐漸深入

王者時代 87、逐漸深入

“我是朝陽中學邀請過來當女子才藝比賽的評委,當時於瑩瑩挑戰溫晴的話我也在場都聽得一清二楚!”科瑞恩沒想到這個中國女孩竟是這麽的無理取鬧,虧他之前還想說考慮認她做弟子。呸,幸虧早發現她的真麵目!

“科瑞恩先生,那您對這件事情有什麽看法呢?”站在科瑞恩旁邊的一位女記者急忙將話筒伸到他嘴前,快人快語道。

“我認為於瑩瑩同學應該遵守賭約,中國人不是有一句古語這樣說:君子坦蕩蕩,小人長戚戚。既然做出了承諾,不管真假,就要遵守,那才是君子,不然就是小人!難道中國人都是這樣子願賭不服輸的嗎?”說到那句古詩詞時,科瑞恩用別扭生硬的國語說出來,還一臉氣惱的摸樣,都讓周圍的記者媒體麵麵相覷,不知道該怎麽回,這句話說得有點嚴重了,不過事實確實是於瑩瑩願賭卻不服輸。

聽到科瑞恩這句話,溫晴忽地一陣輕笑,自己果然沒救錯人,關鍵時刻還是靠得住的!

想到這,溫晴倒也不擔心於瑩瑩不會退學了,有科瑞恩這個被學校重金邀請過來的嘉賓,不管如何,於慶生都會給其有點麵子的,在加上科瑞恩的堅持和媒體的壓迫,她就不信於瑩瑩會安全無事的繼續待在校園!

科瑞恩的所說的話在電視屏幕上快速翻譯成中文,他的這句話成功的引起了電視機前的觀眾的讚同聲,要知道,被一個老外這樣鄙視與猜疑,多多少少心裏都會有不舒服的感覺。於是,大家都把視線投往於瑩瑩,眼中承載著怒氣,真是一顆老鼠屎壞了整鍋粥!

“科瑞恩先生,那你的意思就是同意於瑩瑩同學遵守她們的賭約,輸者自動退學嗎?但是聽說如果遭受朝陽學校退學,別的重點高中都不會收此人進入他們學校。這對於一個女孩子而言是非常殘忍的事情,難道這樣科瑞恩也同意嗎?”才思敏捷言語辛辣的女記者一臉嚴肅的問科瑞恩。

科瑞恩靜默下來。

隻剩台下的學生們對著台上的所有人指指點點,交頭接耳竊語不止。

溫晴一臉沉靜的看著科瑞恩,眼中閃過一絲幽暗,靜待科瑞恩的答案。

站在溫晴身後的三個女孩子就隻有蕭雅爾聽得懂其中的話,安娜與梁薇拉著她的衣袖與她竊竊私語,蕭雅爾也毫不保留的將自己所聽到的話全數翻譯給她們兩個聽。聽得她們看著科瑞恩的眼神就跟貓盯上老鼠一樣,發亮直白的很,而且滿臉嚴肅的盯著科瑞恩,毫不懷疑如果科瑞恩回答一句不同意,安娜保準第一個衝上去將他給活剝了!

於瑩瑩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她獨自一個人被遺落在眾人之外,就連她感覺到安全的爹地此時麵色陰沉的看著那個外國佬,根本就不理會她。同學們對著她議論紛紛,麵色可怖,那如冷箭般的眼神就好像要要把她射死在當場一樣讓她心生恐懼,原本紅潤的臉龐一點一點的蒼白,緊握著雙手垂在身側,她猛地低下頭,渾身發抖。

隻可惜,這個異常的舉動於慶生沒發現。

溫晴卻是看到了,她眉心微微一蹙,目不轉晴的盯著於瑩瑩。

“我不能忍受我們一大群人配合這兩個孩子表演,結果就隻換來於瑩瑩同學的一句開玩笑!她將我們的尊嚴麵子置於何地?將學校的規章製度置於何地?我無法忍受,所以,我同意於瑩瑩同學退學!”科瑞恩一臉嚴肅莊重,對著媒體堅定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同意!”

“我也同意!”

“這太令人氣憤了!”

“盡管是小輩之間的爭鬥,但是朝陽有做出相關方麵的證明的,難道請我們遠道而來就隻是為了看朝陽這樣子的鬧劇嗎?”

“如果朝陽沒做出明確決定,以後就是千請萬請,我都不願過來!”

科瑞恩的一席話引起了評委席上各校領導的讚同聲,誰願意這樣子被人當做靶子,就隻是為了配合那位任性大小姐的一句開玩笑?!

評委們的一席話讓於瑩瑩霎時麵色死白,渾身僵硬,低著頭不敢抬起。

聽到這些話,台下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學生群也慢慢的失控,尤其是不少現場支持溫晴的學生,對評委團的這些話無比讚同,情緒都很激動,大部分人站起來揮舞足蹈的,嗆聲揚言一定要把於瑩瑩趕出學校!

記者聽到這些話,腦子一閃,快速將聚集到於慶生的身前,再次包圍他,發起一係列攻擊。

“於先生,請問您怎麽看待您女兒即將被驅離出校的事情?”

“於先生,您是學校董事,想必應該知道今年女子才藝比賽為什麽會突然規定了這項如果不接受挑戰就必須自動的退學的事情,您能否跟我們詳細說明?”

“於先生,如果您的女兒的退學事件成功,會不會在您的市長競爭之位上有所阻礙呢?”

“於先生”

一個個犀利的話題如潮水般蜂湧而至,問的於慶生再也保持不住鎮定自若的招牌臉,他麵色陰沉的抿緊嘴唇,拒絕回答一切事情。

半響,實在是被這一大群記者逼得無可奈何,丟下一句:“我女兒會遵守約定,在退學於朝陽!”便撩開記者群,拉著不敢置信的於瑩瑩就要離開舞台。

而身後欲想追上去‘逼問’的記者們,被於慶生的幾名保鏢攔了下來,卻有些控製不住情緒高昂的記者。

台下的學生聽見於慶生丟下的話,全數都歡呼雀躍起來,那興奮的摸樣引得於慶生的臉色更加黑沉,於瑩瑩最終在哭喊聲、責罵聲中,麵色慘白,渾身發抖的被於慶生拉著離開了現場。

他們這一走,自知追人無望的記者掉頭將科瑞恩圍堵得水泄不通!

好好的一場女子才藝比賽,竟是以這樣荒唐的鬧劇結尾,實在是

評委團們麵麵相覷,隻覺得一陣無力,麵色隱隱**,靜默了半響,決定先行離去,反正接下來的比賽的也比不成了,趁現在被圍堵的主角還是科瑞恩時,記者們還注意不到自己,因為這種事情上電視,實在不是什麽值得宣揚的地方。

評委們搖搖頭,攜著自家屬下離開了朝陽學校。

僅僅一個晚上時間,著名高中朝陽學校在女子比賽上發生的荒謬事情迅速傳遍了周圍的幾大高校區,就連街上賣菜的阿姨都知道了此事,更別說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全部都被這一則醜聞所占據。

在這個還沒有特立獨行的時代,於瑩瑩的大膽突出與任性驕縱引導出的事情吸引了大眾的眼球,八卦是人的天性,對一切匪夷所思的事情好奇更是不能避免的。

盡管於慶生身後的勢力插手了此事,各大媒體都已經送出了隔天的報紙,就算多有錢有勢,也不能將京城裏所有人受到的報紙全部買回,更堵不住眾多人群的嘴,更何況媒體就算被壓製也依然默契的沒有放棄這個話題。

朝陽中學的校門外,聚集了大批媒體記者,逮不到於瑩瑩這個當事人,於慶生自然就成了主要被轟炸對象,弄得於慶生連校門都不想在踏進一步,可記者們依然守株待兔似的風雨無阻的蹲在門口。

他們為的不僅是於瑩瑩事件,更看重於慶生本身即將要競選市長之位的爆炸新聞,不管這消息真假,都足以讓他們及身後的領導興奮。

這一切,僅僅發生在這幾天之內,而作為醜聞的當事人於瑩瑩這會已經隨著於慶生,狼狽的逃到了一個偏僻地方。

凱旋門豪宅區,二十四小時保安巡邏,一些神通廣大的記者隻能眼巴巴的守在大門口,隨之準備出擊。

於瑩瑩被禁足了。

“這件事沒解決之前,你哪都不許去!”於慶生麵色陰沉,顯然是氣極了。

於瑩瑩很不服氣,很想直接頂回去,但轉念一想,知道爹地雖然很疼她,但是發脾氣起來也是很嚇人的。她隻好忍了下來,麵上一副乖小孩的摸樣:“是,爹地。”

於慶生見她態度良好,思及自己女兒被全校人攻擊時的委屈摸樣,心下一軟,沒再說什麽,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還沒有糊塗到不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慫恿女兒,應了她的話,讓她去挑釁別人!

可是他依舊自欺欺人,告訴自己,這一切都是女兒的本事不夠,人也太傻太笨,不僅輸了比賽,也供出了他的打算!

作為一個自稱稱職的好父親,他打算原諒女兒的口無遮攔。現下最重要的,就是如何解決這件事,讓風波平靜,挽回顏麵!

難道自己就因為女兒的這一席風波,而阻攔了自己的升官路?

不行,絕對不可以!

自那天科瑞恩出麵幫了溫晴之後,溫晴便用流利的英語與科瑞恩道謝,科瑞恩自然對救命恩人態度良好,友善溫和。

相處下來,溫晴發現科瑞恩人雖然年齡大了點,但是勝在心齡很年輕,就像一個老頑童般搞笑又有趣,不僅溫晴喜歡他,就連她身邊的三個小妞都對這個樂觀開朗的忘年交很有好感。隻是可惜的是,科瑞恩不能再中國待很久,他那邊的樂團緊急需要他,他也隻待了幾天。迫於無奈,科瑞恩隻好依依不舍,眼淚汪汪的與溫晴一幹人道別。臨走前還再三強調一定要去法國維也納看他。

看的跟小孩子一樣的老頑童,溫晴搖頭失笑,連連承諾一定會去看他。科瑞恩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踏上飛機,飛往自己的國家。

經過了這一件事,於瑩瑩果然在第二天便沒在學校裏出現過,而溫晴更是在學校裏出了名,成了實打實的‘明星’走到哪都有一群‘粉絲’包圍,弄得溫晴苦不堪言又不能解決這一群熱情高漲的‘粉絲’,日子過得那可謂是快樂又痛苦。

這邊溫晴的生活風生水起,同一時刻不同地方的蕭沉毅卻是為了消滅敵人而苦戰。

“八點鍾方向,搜索前線,前進!”低低的冷酷聲音從無線微星通訊器裏傳達到每一個潛伏在黑暗陰影裏特種部隊成員的耳麥裏。

全副武裝的特種小隊受到命令立即從隱蔽處躥出去呈散兵散開搜索前進,尖兵打頭直接向指使方向摸索去。

除了層步兵隊給予的特殊防鏽油的特質匕首在黑暗中幽暗如一片樹葉,不會反射任何光芒,又能鋒利的輕易割開敵人的喉嚨。

紅外線夜視目鏡裏,迅速反映出四周所有具有的活體溫度,同時又能察覺出周圍是否潛藏了敵人。

蕭沉毅輕聲的在耳邊的通訊器上敲了兩下,示意安全。

身後隱蔽著的側翼同班立即前進。

至少樹林這片區域是安全的,最初他們搜索到敵人曾在此活動過,為此做了全麵了解,深及灌到樹林裏的石頭擺放位置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蕭沉毅帶著特種小隊前行到比較稀疏開闊之地之後,他們才略微鬆了口氣,但仍警惕的搜索著四周,至少最危險的地段並沒有敵人的出沒。

再過這個地方,通往前麵那個山口的通道,就能抵達到被關押的戰士的地方,解救出來後直接將人帶到直升機接應帶,將戰士放到直升機,他們的最基礎任務就能完成,隨後的任務就是將這群即將禍害人間的‘東西’給解決掉!

此時這個區域不需要多行突破。

“走!”蕭沉毅在耳麥上敲一下,示意進入最危險也最安全的通道,必須要快速前進!

命令剛下,所有人迅速的收縮了下隊形,敏捷的跳躍著往那片寸草不生的幽黑洞口躍進。

沒人注意到幾株不大的樹幹邊忽然隱隱蠕動的草叢。

從間出來幾根上下起伏的細長鐵絲如同那蔓藤的鐵絲,不斷的伸長著,忽然悄無聲息的猛纏上斷後的兩名特種兵。

突然被襲擊,那兩名特種兵立即利用各種方式發出了警訊,同時迅速收回手往那人揮去。卻在下一秒,突然頸背上傳來一陣酥麻,隨即喪失了所有意識。

跟前發現不對勁的特種小隊迅速打開微衝,朝襲擊者一陣長短點射。

特種小隊快速形成刁鑽又滴水不漏的火力網,同時幾名隊友立即撲身上前試圖救同伴,卻同時被那些‘樹皮’纏繞上身。

激烈的搏鬥也迅速展開。

“該死!我們打不過他們!”

“見鬼,這種動作他們根本就不是人!”

“隊長,李維被刺傷了”

“快走,立馬將將火力進攻正圍繞李維的那個‘人’!”

耳麥裏蕭沉毅冷靜不紊的指揮著,“楊鐸,帶著剩下隊友迅速撤離。我來斷後!”

“等一下!沉毅,你是隊長,需要帶領我們撤退而不是去冒險!”站在蕭沉毅的一個高碩黑衣男人焦急的一把扯住了他。

“那是我的士兵!放手,這是命令!”蕭沉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迅速地提著an94迅速折返。

同時整個樹林槍聲大作,憤怒的罵聲與慘叫聲、陰冷的怒吼聲交織著。

數發大口徑子彈準確無比的直接爆開纏繞士兵們的那些‘樹皮’,隨即又是幾發煙霧彈扔過去,蕭沉毅冷酷的聲音大喊,訓練有素的特質士兵立馬戴好了防毒麵具整齊有序快速朝製定方向撤退。

濃濃煙霧中,蕭沉毅提著槍支壓低身子迅速地就地幾個戰術翻滾,迅速隱沒在一叢枯草後,遁著剛才‘樹皮’後退的痕跡消無聲息猛地撲過去。

單手一把卡住那樹皮狠狠的用魚線一纏,手裏的匕首猛地刺過去,插進‘樹皮’一挑,露出一張麵無表情沒有血色的僵屍臉,陰冷的眼神瞪著蕭沉毅。蕭沉毅沒有被其嚇住,冷酷的唇邊反而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原本正常的手指甲突然全數伸長,惡狠狠的透過那冰冷的胸膛伸進了那跳動的地方。

“不是人嗎?”

滿意地品嚐著對手那木訥陰狠的眼神中一閃而過的恐懼,“那就去死吧!”

‘噗’血肉分離的一聲,蕭沉毅已經毫不留情的直接將他還在跳動的鮮紅心髒挖出來,但是那已經破了一個大洞的胸口處那劃開的痕跡卻猶如最精湛的開刀手術,完美的令人找不到一絲瑕疵。

看著倒在地上雙眼瞪大沒有生命氣息的‘人’,蕭沉毅冷冷一笑,隨腳將他的正麵踢翻,動作快的就像是在踢豆腐一樣輕而易舉。

蕭沉毅才剛轉身,耳邊就傳來一道厲風猛地就要朝他揮來,蕭沉毅側著身子向地麵傾斜四十五度,靈敏的躲開了襲擊者快如閃電的猛撲,蕭沉毅冷笑,就是因為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自己才不能在小乖的比賽上親自去加油,都是因為他們!

該死!該死!通通都去死吧!

怨念乍起,蕭沉毅指甲一縮,手腕一沉,不知道哪裏來的陸軍特製匕首狠狠插向偷襲者,同時腳步上前狠狠一頂,截斷對方和樹葉間的所有後路

此時,在南市的後家村。

溫富民正在庭院裏吸煙,就看到趙柳紅把一對喂養雞群的食桶扁擔往家門口一扔,就一坐在庭院的椅子上,一肚子的怒火沒處發泄。

“咋啦?那個又惹你生氣了?”溫富民卷了卷煙頭問的心不在焉,自從這婆娘看到老二家一家去北京之後,眼紅的就跟什麽似的,一天到晚耍潑無賴,說比不過他二弟,她講不煩,他聽得都煩,明兒每每回來都會受她嚴厲的耳提麵命,一定要好好學習,以後賺大錢了,去北京住!弄得明兒現在周末都不回來家裏住了,現在他看到這婆娘都不想多看幾眼,當初自己是怎麽看上這婆娘的?瞧瞧她現在臉黃的可以去跟黃花菜相比了!

哎,晦氣!

“還能有誰?不就是老雞婆那蹄子!”趙柳紅氣呼呼的回了一句,有爹生沒娘養的三八,整一個多嘴婆,啥子事都想問一句,每次一看到她都要問一下溫國強的事情,連她家明兒都被她拿出來說嘴,你說這人怎麽不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呢?!

“她又怎麽你了?”溫富民吸著煙閑閑的問了句,不是他不關心自家婆娘,而是他知道自家婆娘也不是省油的燈,絕對不會吃虧的。

“她拿咱兒子與溫國強家那溫晴相比,說咱兒子是笨蛋。同一個奶奶出的,人家溫國強家的女兒能連跳兩級率家人去北京住,咱家兒子去年還留過一級了!”趙柳紅既恨這多嘴的三八,又惱老二家孩子有出息,又怨自己兒子不爭氣,弄得自己在村子裏抬不起頭,白白讓人笑話。

不過那家夥也沒討到便宜就是了,她連生五個女兒一個兒子也蹦不出來的傷疤還不是照樣被她揭出來?你不讓她好過,她決不會給你快活!

“也怪兒子經常不回家”溫富民白了她一眼,看他那得意的樣子就知道老雞婆沒在她手中討到好處。

“你說啥呢?啥意思?兒子臨近高考,難道要他三天兩頭奔回家嗎?”趙柳紅氣炸了,一副你再說她就找你拚命的樣子。

溫富民瞟了她一眼,懶得說了。反正明兒無論考沒考上大學,自己都不會擔心,長大的孩子都有那麽幾分本事,不愁沒飯吃。自從老二家去了京城之後,每隔一個月就捎些禮品補品回來,看的他這個做大哥的心裏都愧疚極了。以前老二家裏窮,自己沒少拿臉色給他看,連他去京城那天都沒來送他。現在老二卻以德報怨,不僅沒忘了他這個做大哥的,還經常送禮品回來。是人都有良心,更何況是自己親兄弟的照顧。

趙柳紅看他那副樣子,又不好向他發泄火氣,憋啊。“老二家也真是的,好好的讓孩子跳什麽級啊?”她死都不承認,老二現在在京城過的吃香喝辣,而她們一家子卻在小農村裏挑屎挑糞,原先的高高在上,全都被溫國強每隔一月就寄回的禮品給磨的一點盛氣都沒有。

“行了,你心眼到底是有多小?我們這麽對老二家,人家沒落井下石在我們跟前顯擺就已經不錯了,你還在那唧唧歪歪什麽啊?你不酸我都酸!”說著便起身,冷冷丟下一句話就進屋去。這婆娘嘴巴太管不住,說出的話真不好聽,逞一時口舌之快,過後卻平白的得罪人,冤虐啊!

留下氣的冒煙的趙柳紅坐在那幹瞪眼。

在京城裏待久了,日子過的舒服,好處日顯。溫國強可嚐到那滋味了。走到哪,人家都是搶著打招呼,滿嘴好話好言的叫著,手裏的煙更是遞個不停。就是平常老婆去買肉,賣肉的都會搭根骨頭給她。溫國強如心寬體胖,身材漸漸橫向發展,早已不複當年那瘦弱的模樣,現在越來越有大老板大人物的範兒了。

十二月份一到,第一個周末。就召開了家長會。早在期中考試之後,學校就貼榜公布了學校前一百五十名學生的成績,溫晴則是站穩第一名的位置,第二名是班級裏一位號稱學習狂人的柯世昌,為了學習,真的到了那種廢寢忘食的地步,幾乎是燃燒著生命在學習。溫晴挺不讚同這樣的學習方法,不過她沒什麽立場和資格去勸說和反對。

梁薇排在第五十名,韓澤則是第三名,這讓溫晴也有點小吃驚,畢竟韓澤是外國來的,短短幾個月學習,不僅熟悉了中國的教育方式,竟還擠進了前三名。這讓溫晴無比佩服。

而蕭沉楠比較慘一點,第九十名,勉強吊在榜單後麵,搖搖欲墜啊。他是個瘸腿王,偏科偏的厲害,被政治和語文拉分了,而且拉的特嚴重,要不是在考之前溫晴和他惡補了幾天,每天弄來一張卷子,搞得他苦不堪言,他發誓,如果高二時分班話,自己死都要報理科,盡管如此,蕭沉楠還是沒逃過被語文摧殘的命運。

溫國強得知要參加家長會,緊張激動的要命,這可是他第一次啊。家長會前一天,溫國強就來到阿瑪尼買了一套西裝,當天八點,溫國強打扮成一副西裝革履的精英模樣。本來他想打領帶的,但那領帶實在勒的他喘不過氣來所以被他拆下來了。

學校信息樓的階梯教室可容納三百多個人,家長會就在那召開,有些偏遠地區的家長沒法過來,所以那些席位還是有空的,而前百名學生則是獲得參加陪同家長會的資格。

在眾多學生羨慕嫉妒恨的目光下,溫晴跟著大隊伍走進了階梯教室。

今天,大家的背都挺的特別直,頭仰的特別高,所以即便不講話,溫晴異能清楚的感覺到大家的激動與自豪。這是他們拚搏來的榮譽,是屬於自己的,但今天自己的爸爸或媽媽一起來分享,是多麽令人感動的事情啊。

而裏麵的家長們也發現了站在隊伍外麵的學生,一個個的尋找自己的孩子。找到自己孩子的,都高興的和旁邊的家長說說自己的育兒經,沒有找到的,則是略有失望的將心神投往講台處。

人一到齊之後,大家排著隊伍,安安靜靜地從後門進入了階梯教室,並且坐到了後麵空出的位置上,盡管他們的聲音很小,但還是引得前麵的家長頻頻回頭望。

坐在講台上的校長明顯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他善意的笑了笑,解釋道:“後麵坐的是進入全年級前一百名的學生,或許許多家長的孩子都不在此列,但大家都無需傷心失望。實在是因為階梯教室太小,隻能讓這些同學來參加家長會,不周到之處,還請王大家諒解一二。”

聽了校長的解釋,小部分家長也都釋懷了,要不能怎麽樣呢?誰讓自己的孩子不爭氣點?!

其實溫晴她們根本就是陪襯來的,家長完全就是學校領導一個接一個上去過足了官癮,說的話題無非學校的教學方針,目標,設備之類,感覺上去就是給校長打廣告一樣。

這個會足足開了一個多小時,此時由各班的班主任領著自個班級的家長回班裏再開個小會。

溫晴他們這十來個學生也跟著去了,家長會上,班主任對自己班級裏有十來個學生能擠進前一百五十名的學生給予了表揚,一跨再誇,說了其他一些話後,就讓十幾位家長自行攀談了。

而班主任則是周旋在一個個家長之中,最先交談的對象當然是班上前幾名的尖子學生的家長了,然後在逐一往下麵談話。

“楠楠,這是你同學嗎?”坐在溫國強後麵的田甄看到溫晴的刹那,眼睛一亮,竟是那個小姑娘,沒想到和她家楠楠同一個班級。她看了眼人手一份的成績單時,上麵的第一名居然是那個小姑娘。這姑娘好哇,不僅人長得秀氣漂亮,看起來一副穩重的好摸樣,而且多才多藝,能彈出那樣有感情的琴曲,內心一定是個善良可愛的好姑娘,比她看過的那些千金小姐有氣質有眼緣多了。要是,能讓自己的小兒子跟這小姑娘處關係,那該有多好啊!田甄喜滋滋的想到。

遠在j國的蕭沉毅幸虧沒知道這事,不然肯定吐血三升,提著槍支殺回來,自己老媽居然幫著弟弟撬自己的牆角,還想把哥媳變弟媳,這得是多麽違反人理常倫的逆天行為啊!

“對啊,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溫晴,怎麽樣,你兒子的朋友厲害吧?”蕭沉楠得意洋洋的跟老媽介紹自己的朋友,言語間,很是興奮與得意。

“她就是你所說的那個幫你補習的溫晴嗎?”田甄驚訝了,自家兒子的半桶水成績真的不堪入目,偏科偏得嚴重,自小對語文這方麵的知識一個頭兩個大,不比他哥哥十項全能。她還以為這次的期中考試會考的很慘,哪知贏回了一個九十幾名,語文之類的成績居然也提高了一小度,兒子老在家裏麵跟她講這溫晴每天都跟他補習,弄來一大堆試卷給他做,自聽到了兒子的名次,她就想說當麵謝一下這幫助兒子補習的姑娘。沒想到居然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

坐在溫國強旁邊的梁薇老爸梁振興是個很有交際手段的人物,當他拿到人手一份的成績單時,就注意到那個叫溫晴的學生是自己女兒經常在家裏念叨的同桌。曾不止一次聽到女兒講訴她的事,梁振興就覺得她是個好孩子,聰明內斂。他也沒漏忘了這溫晴就是之前因為何利事件鬧得沸沸揚揚替父洗刷冤情的孝女溫晴,同身處官場,何利的事件或許外人隻看得到他是個貪官,可不知道的是何利這件案子是多麽錯綜複雜,能讓高層派人下來查案的人的後台由想而知是有多麽硬。

可溫晴這個一沒權勢二沒家世的女孩,居然能順利的平反了他父親的冤屈,還把何利給踢下台,不論她背後是不是有人幫助她,就是單憑這一份勇氣與膽量,連他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

所以他來這次家長會,除了關心一下他女兒的學習和在校生活的情況之外,就想通過女兒給他牽牽線,讓他認識一下溫晴的家長。

聽了他的請求,班主任當然是很爽快的答應了。於是就出現了這麽一個場麵,兩位穿著西裝革履的男子,相談甚歡。

梁薇的爸爸梁振興和溫國強,一個有心結交和善於恭維,一個受寵若驚和樂意結交,場麵自然是賓主盡歡,其樂融融。

溫國強做了幾年的生意,自然也接觸到了不少人,見識也跟著增長了,已非昨日的吳下阿蒙,他深知多認識個人就多條路子,這些關係網,或許平時都不怎麽樣,但弄不好哪天就用的上了。所以來者不拒,除非是非常不對盤的,要不然溫國強一般都不會拒絕有意結交的人攀談。

那邊溫國強與梁振興其樂融融,這邊逮著溫晴的田甄自然是通過兒子來認識了。

田甄看著白白淨淨亭亭玉立的溫晴是越看越滿意,那淡然淺笑的摸樣讓她忽然想起了那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猛想著,原來,平民人家的孩子真的不必那些王公貴族的千金差。

田甄是越想越開心越想越覺得這簡直就是為她小兒子量身定做的兒媳婦,抓住溫晴那柔嫩白皙的小手,一雙雷達似的的眼睛上下不住掃看著。

溫晴對於田甄的‘孟浪’起初著實有些嚇一跳,眼前的這位衣著裝扮都顯露出一股濃鬱的貴婦氣息,高盤發,露出光潔的額頭,挺直鼻梁下麵是一張嫣紅的小嘴,削瘦的臉龐,乍一看有點像強勢的女強人,但是那雙看著她的眼睛裏透露出一股溫柔欣喜的氣息,讓她整個人融化了那股淩厲而顯得親和起來。

“楠楠跟我講了,你期中考前幾天都幫了他補習,才讓他擠進了前百名的名次,這可要好好謝謝你啊!”田甄眉眼溫柔,淺笑盈盈,一副好媽媽的摸樣。

“不礙事的,都是同學,相互幫忙都是應該的!”溫晴輕聲回道,原本淡然巴掌大的小臉此時也是活潑生動起來,田甄看到那雙漆黑幽暗的眸子看著她時充滿了親切與自然,一點都沒有做作之勢,看的田甄心裏捺滿了欣喜,握著溫晴的手更加緊了。

這孩子一點也沒有因為自身的出色而故作清高之勢,看著她時候眼神裏也一點也沒有同大人說話時惶恐不安,而是不卑不吭,單憑這兩點,就可知道溫晴這孩子的性情如何了。

田甄很滿意,對溫晴這個兒媳婦很是滿意,她真恨不得此時抓住正與梁振興交談的溫國強過來,逼他訂下娃娃親,早緊把溫晴這兒媳婦給訂下來了。特不知,田甄所想的一切都是她在自以為是,都忘了去征詢當事人的答案了,導致後來出現了一席搞笑的場麵的發生。

“聽我們家楠楠說,你在學校可幫了他良多,這孩子一回家就跟我講你的好話呢!”田甄此時正在拚命的推銷自家小兒子,就算溫晴現在沒裝她兒子上心,她就不信了,自己多跟她講講兒子的事情,說不定也會讓兒子在她心中保留一席之地呢!?

接下來的時間裏,田甄都攥著溫晴嘰裏呱啦的說著一大推話,就差把溫晴的祖宗十八代全給挖出來弄清楚了,反倒她的正牌兒子被她無情的晾在一旁,讓他哀怨的去跟梁薇和韓澤聊天,這三人都是沒了家長陪在身邊的可憐娃,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人家是家長拽著孩子到處認關係的,無奈在教室沒有他們的位置,隻能相攜離開教室。

溫晴兩世為人,很少接觸這麽年紀的人,覺得老人嘮叨的囑咐親切無比,再加上很喜歡田甄這爽朗親和的性子,所以被在這短短的半個小時就混熟的田甄偶爾的挑剔或者訓上幾句也是嬉皮笑臉的糊弄過去。這倒讓田甄更加喜歡了,拿他簡直比親閨女還親密了,連蕭雅爾這麽膩著她撒嬌的閨女也不愛聽她的念叨,還總是嫌煩呢。可溫晴卻能笑眯眯的跟她一對一答,到最後總能讓她心情舒暢。

與梁振興相談甚歡的溫國強終於滿足的回過頭來看向女兒,卻發現驚訝的發現自家女兒正被一個穿著高檔的貴婦拉著手親昵的交談。

“晴晴,這是?”女兒啥時候認識這麽號人物了,自己怎麽沒發現?

“爸爸,這是田阿姨,我跟您講過的那位蕭沉楠的母親!”溫晴抬頭對溫國強介紹道。

“你好你好,你女兒很厲害,我很喜歡她,她幫我兒子補習功課,讓我兒子衝到了前百名,特地過來感謝她的!”田甄趕緊站起來,輕言和煦的笑道。麵對以後的親家公,自己的表現可要好好的,不能讓親家公看低了麵子。

“嗬嗬,我家女兒別的不敢說,讀書那可是一等一,這孩子平時在家也乖巧懂事,我溫某今生生了這麽個女兒也值了!”溫國強一聽到別人誇他女兒,頓時就開心起來,沒有哪個父母不會不樂意聽到別人對自己孩子的稱讚與認可的,更何況是溫國強這個疼子如命的大男人。

站在溫國強身後的梁振興隻覺得這個貴婦人有一股熟悉的感覺,貌似在哪裏見到過?!

梁振興不知道的是,田甄是蕭儒剛的妻子,高端軍人家屬婦人是不能隨意出席任何一個公共場合的,除非是政治上的需要,所以在幾年前田甄攜著蕭儒剛出席了一場政治會宴上,梁振興也參與其中,那時在場上肯定他肯定會看見過,但時間過太久,現在一時想不起來也是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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