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千裏之行始於足下

水月的力量抗衡不得暌離,隻好運用羽箭和近戰的完美結合,將其打敗,就當水月指揮者千裏追魂從天而將的時候,暌離卻化成一道白光消失,水月知道是西裏將暌離召喚了回去,水月扔掉手裏長劍,轉而樹林中傳出西裏可惡的笑聲。

“今天就先陪你玩到這裏,我本來是救神族迷魂者來的,人已經到手了,等我下次見到你,希望你能更長進一些!”

“西裏,你這個混蛋!”水月追罵道,但是聲音早已消失,水月走出樹林,這是城主帶著大隊人馬從樹林邊緣搜索過來。

“小兄弟你沒受傷吧?”

水月一抹後背,卻也不疼了,【靈之力】正在緩慢的為自己療傷,“沒有大礙,我弄明了一件事,救走瞎子的不是神族的人,而是克拉的黑暗!”

城主不解,“它們要他做什麽?”

這點誰也也沒想到,“我還以為挖下了他的眼睛,他就成了廢人,也許他的身上有什麽克拉黑暗需要的情報吧!”

眾人回到罪城,城主府,此時天空放亮,繁星淡隱,一輪下沉的月留下一道蒼白的殘軀,水月走出城主府大廳,對刀疤臉說道:“你去準備一下,我們要啟程了!”

城主想要挽留,“昨晚發生了這麽多事,小兄弟還沒休息好,不如晚一日再走吧?”

水月站在門口,目睹朝陽一點一點鑽出地平線,“千裏之行始於足下,我們片刻耽擱不得,如果因為昨晚的事,就耽誤一天行程,那麽在魔族動手之前,我們就隻有坐以待斃了。”

魔族一直沒有放棄對自己的追捕,現在又多了一個克拉的黑暗,水月感覺自己很榮幸,得益於身上的神器。

不久後,刀疤臉,準備好了,城主是一個明白人,臨走時,派人拿來了數千兩錢,“小兄弟,這個路上拿著或許打點什麽人的時候,用得上。”

雖然隻有區區幾千兩,但是城主的心意在此,水月心然接納,讓刀疤臉代為接管。

城門口,水月和城主道別,不忘囑咐道:“城主凡事要小心,現在罪城可是我們崛起的發源地,如果城主方便,盡可以大肆的招兵買馬,待日後與魔族的對抗中不處於下風。”

“這一點你且放心,我們八個城市會全力以赴,隻等你在沙城取的成就之時,便是我們會師之日。”

水月仰天大笑,“城主保重!”

策馬揚鞭,水月一走,就離開了罪城的統轄範圍,刀疤臉在後麵問:“我們應該到何處去,沙城?”

水月走的不是前往沙城的路,信兒和甜心還在暮光城等待自己,自己不能拋下他們,尤其是甜心,她是要到克拉之地尋找丈夫的,而自己在去沙城之前,一定要抽空打聽一下,克拉黑暗在什麽地方,總是能見到克拉黑暗的戰士,卻不知對手的大本營在什麽地方,也太可笑了。

“我們先到暮光城去接兩個朋友,然後前往沙城。”

刀疤臉自從被水月感化之後,還是不錯的跟班,雖然在萬劫監獄了困了十幾年,但是閱曆尚在,一路上也能為水月出謀劃策。

走不到半日,路上沒有遇到魔族,也沒有遇到克拉的黑暗,水月走進暮光城。

接到從澤城傳來的治療瘟疫的辦法之後,暮光城也恢複了生機,城牆上旗幟豎立,戰士們比以前更加趾高氣昂,見到水月回來了,暮光城的戰士立刻打開城門,城主從城主府走走出來迎接,後麵跟著甜心和信兒。

“水月,我就知道你能夠封閉毒眼,我們接到你從澤城發回來的消息,將全城的老鼠都搜集出來,是你救了我們啊!”

暮城主和罪城主一樣,水月謙虛道:“城主們,似乎對我這個後生很抬愛,其實我隻做了我應該做的,是不能老讓你們誇我,我在澤城和罪城經曆很多事,今天回到暮光城,就是為了接他們的。”

“小丈夫,你真是太狠心了,居然一走這麽多天。”

時間很長嗎,不過五天而已。

水月和城主邊走邊談,“城主,我在罪城把所有囚犯都給放了,他們已經形成了一支很強的軍隊,剩下的事,罪城主會和你商議還有其它幾城!”

暮城主大驚,“你把所有囚犯都給放了?”

“不是放了,是他們都已經感染了瘟疫,死了!”

城主大笑,“真有你的!”

信兒不解,“什麽叫都死了,都死了怎麽還能形成軍隊呢?”

“丫頭片子,當然不懂!”

甜心指著信兒的小腦袋,“你呀,笨死了,虧你還是神族的公主呢!”

信兒和甜心相處還不錯嘛,水月腦海裏又閃過肖雪的影子,一張笑臉,又變成了苦臉。

信兒發覺,送來一杯茶,“你想姐姐了?”

水月點點頭,“這個世界,隻有你姐姐是最懂我的。”

“我也真想看看那個丫頭,究竟有沒有你說的那麽好,信兒也是一個好丫頭,你怎麽就不珍惜呢?”甜心感慨道。

這時城主吩咐人準備午飯,水月借機對甜心和信兒說道:“我們吃了午飯就走,這一路要到沙城去,不過我們再去沙城之前,先打探克拉黑暗之地在什麽方向!”

城主問道,“這麽著急?”

這都是魔族和克拉的黑暗逼得。

水月驀然眨著眼睛,“魔神兩族外加黑暗勢力,已經劍拔弩張,我們也應該早作準備,到沙城去,是我父親的安排,我在那裏將獲得沙城的支持,這次我在罪城的囚犯裏還找到一個沙城的人,正好可以為我們帶路。”

水月對刀疤臉介紹道,“他就是我在罪城釋放的囚犯之一,決定幫助我們,城主也應該早作準備,迎接大規模的作戰!”

凝望刀疤臉的刀疤臉,信兒問道,“你這是怎麽弄的?”

刀疤臉,笑而不語,水月解圍道,“當初他強暴很多小姑娘,你可要小心點啊,不該問的不能問,問多了會吃虧的!”

“我才不怕!”

對,水月一開始認識的那個信兒,就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浪蕩女子,和現在的乖巧判若兩人。

刀疤臉道:“我本名叫大軍!”

水月這才知道,原來他不叫刀疤臉,總這麽叫,水月叫習慣了,也不好聽。

“那麽大軍,你一定要小心這個小妮子。”水月戲言。

“我豈敢!”大軍有些顧慮。

“識相!”信兒惜字如金。

“胡鬧,大軍是我們的朋友,以後不準這麽說,否則就把你交給你的父親。”

信兒吐著舌頭,“人家不嘛!”

水月喝酒,“賣乖也沒用,也許我帶上你就是個錯誤,你剛才沒有聽見嗎,你們神族也牽扯進來了,我帶著一個神族的公主,去和你父親對抗?”

信兒不說話,水月就是心口一說,還是那句話,這個天下的紛爭,跟那些沒有參與其中的人一點瓜葛也沒有,跟女人更沒有掛噶。

信兒安靜了,城主招呼著眾人吃飯,水月想起山城的事情來,所以問道,“不知城主在回到山城取藥的時候可有什麽發現?”

“你不說,我差點將這個事忘了,在我們派人到達山城的時候,正剛上神族的人也在那裏,兩方差一點發生衝突,不過神族的人好像也在找什麽東西,他們的領隊長,是一個羽神,聽回來的戰士報告,身上佩戴的還是一件神器。”

羽神,而且還佩戴神器?

這個應該就是有羽神二世了,水月和他也算有些交情,他帶著人返回到山城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