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血案

盜墓這個職業,確實有點缺德,想人家死後無非是想找了一個寧靜的地方安息,而這個職業就是對死者最大的打擾,盜了人家的陪葬品不說,而且還將墳墓挖掘,毫無道德的盜墓者更會將裏麵的屍體遺棄,致使,人死後也不得入土,在大陸上,這是最大忌諱!

水月喝著茶,沒有對這個職業發表任何意見,人各有人的誌向,每一個工作都是為了生存!

“盜墓,為什麽要喝酒?”暮色對這個職業也沒有妄加評論,也許是蕭天已經融入自己一方的原因吧,凡事要往後看,看人亦是如此。

“嗬嗬,這你們就不知道了,我們盜墓者,幹的都是危險的工作,在深夜時分,挖掘墳墓的時候,誰能知道墳墓裏有什麽,沒什麽,一旦發現了什麽小貓小狗類似的小畜生,有時會被當成鬼魂把自己嚇到,其實我們都知道,這個時間根本就不存在鬼魂之類的東西,可這個行業就是心裏有鬼嘛,所以我們在盜墓的時候,選擇了喝酒,喝多了,神經放鬆,什麽都不怕,就這樣,這個習慣也被我帶到了日常生活中,一刻不喝酒,心裏就不放心!”

“這就是盜墓的陰影吧,將人家的房子蓋都給掀了!”暮色無奈的道。

“那也太可怕了吧,總和死人打交道!”信兒的臉,鐵青著,順著話往下想,死人那張幽靈般的臉就顯露了出來!

“可不,一般的人根本幹不了這個,但是它賺錢啊,你們看沒看見我剛才拍賣的那幾件武器,都是通過盜墓獲得的,但是每一個盜墓者也都有一定的道德底線,例如我,除了墳墓裏的武器,棺槨裏其它東西我都不動,不像有些盜墓者,為了一點點的利益,甚至將棺槨挖出來,隻怕連值錢的棺料也拆開來賣,這種人,是我們業界所不恥的敗類!”

“這麽說,你還有點人性嘍?”水月放下杯子,有所想法,“這畢竟不是正道,不知你在會場上說的可是真話,我水月雖然不是什麽知名人士,但是我願意和你成為弟兄,希望你以後可以放棄這個職業!”

“我早就不想幹了,這次我本打算將這三樣黑貨在拍賣會上出手,換購一件像樣的武器,就找一個正經的工作,比如說到某一個城市當一個小隊的領導之類的工作!”

“我們就是城市的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盡管可以跟著我們走!”

暮色說的就是水月要說的,“是的,我們是從山城來的,不過有些話在這裏不能說,如果你不介意,山城歡迎你!”

“嗬嗬,認一個神器持有者為兄弟,三生有幸!”說罷,蕭天站起來,正好撞到拿著酒走來的夥計,手上躲過夥計手裏的酒壇,張開大口,隻喝的酒滴飛濺!

“真是太厲害了!”信兒拍手叫好!

一句話,說得好像就是這個意思,當無話可說的時候,一切就都在酒裏吧!

“來,給我也滿上一杯!”水月自知有量,不能學著蕭天拿著酒壇就喝。

舉起一杯,水月對信兒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們,現在那條項鏈已經到手了,你們也沒問,但我還是要跟你們說,咱們的錢花的值,哈哈哈!”

“對哦,小丈夫,那個項鏈到底是什麽,怎麽我看不到它的屬性?”

水月神秘一笑,從戒指中拿出【靈之力】。

突然,令水月也大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靈之力】就像是等待了千年的昏睡生命,這會兒,放在水月的手上,好像受到了召喚,身體上迸發出一道奪目的銀白色!

小小酒店裏,頃刻變得銀色滿堂!

蕭天等人眯著眼睛,睜不開,問道:“什麽情況?”

【靈之力】徹頭徹尾變了一副摸樣,它毅然變成了一條銀白色閃耀著微光的項鏈,整個形狀也發生了變化,本來這條項鏈很粗,很笨,但是這會兒卻變得很細,很嬌。

“怎麽了這是?”夥計從後廚走出來,驚訝的問,這時,大街上的人也都被銀光召喚過來。

“這是一件神器,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別人看不見它的屬性,但是我擁有靈眸,能發現,所以才會堅持著將他拍下!”

“神器!”蕭天身體一顫。隨後大笑不止,“哈哈,我果然做了一件好事啊!”

“小丈夫,這裏怎麽會出現神器?”

這個水月也不清楚,神器本來就無處不在,不過他們一直很隱匿,不易被人發覺!

“來,我給你戴上,這條項鏈,看來很適合你!”信兒接過【靈之力】戴在水月的脖子上。

剛才一經變化,【靈之力】確實變得很合適水月的脖子。

“哦,這裏沒什麽事,麻煩你,快點上菜吧!”暮色見狀,對夥計說道。“我去上麵看看,要不要將流星叫醒,我看大家都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該啟程了吧!“

拍賣會也快要結束了,水月確實沒有留下來的道理,早一點找到梟毒臂也好早一點回到山城!

暮色上樓,蕭天疑問:“你們要啟程,到什麽地方?”

“我們要去找….!”

“信兒,這裏不能說,等一會我們再告訴他好了!”水月瀏覽了四周,發現最少有十幾雙眼睛盯著自己,這樣說出去,難免會被人發覺。

脖子上銀光閃爍的【靈之力】又變得安靜下來。

“哦,這件事一定很隱秘吧,不妨,一會告訴我吧!”抱著酒壇子,蕭天就喝了一大口,有酒,就有生命,其它他倒是不在乎!

不久,流星和暮色走下樓來,這一睡,流星打發了大半天的時間,如今下樓來,腳步還有些飄飄欲仙!

“你說你,呈什麽能,不能喝還和這麽多?”暮色在後麵像個怨婦!

“好了好了,嘮嘮叨叨的,我怎麽知道這酒聞起來那麽香醇,喝起來這麽上頭!”

暮色還沒把這一上午發生的事告訴給流星呢吧?

“嘿,水月,你從什麽地方搞來的項鏈,你們一直吃到現在,不是吧?”說著,流星就要往自己的脖子上抓,抓到了,卻又說:“這是什麽破項鏈,怎麽還是個銀的!”

“閉嘴吧你,我看你是不餓,那你就去後麵把其他人聚攏起來,讓他們吃完飯立刻準備啟程了!”

打了一個嗬欠,流星捂著嘴,打趣道:“知道了,孰不知我們走的時候,能不能帶上些這裏的穀酒,這些酒啊,可真是極品啊!”

“還說,趕快去!”水月怒道!

“嗬嗬,你們兩個真有意思!”

“蕭天,我佩服你小子,真夠能喝的,自愧不如啊!”流星說話,往門外走,要到酒店的後麵,就要先從大廳的正門出去,然後繞一圈,才是酒店的後麵,一般酒店的後麵都是一個大庭院,用來安置馬匹車輛和貨物的!

水月把醫生和死士們都安排在了後麵,是不想因為這個而暴露了自己!

流星出門幾秒鍾,卻又後退回來,表情看上去很難看。

“我說你小子又怎麽又回來了?”暮色站起來,走過去,也愣在門口!

“水月,情況有些不對!”蕭天豎著耳朵聽,門外傳來很多人的腳步聲。

“信兒,你躲在蕭天的後麵,我去看看!”拿著茶杯水月來到門前。

一打眼,門口站著的眾人沒有引起水月的關注,而是眾人手上呆抬得擔架,引起了水月的關注!

從擔架下滴下的血液流了一地,整整7個擔架上,最少也是7個傷員!而擔架後,站著幾百人,好像是從拍賣會上剛走下來的人。

“諸位,這是什麽意思?”

一個中年人,臉上帶著些橫肉,從隊伍中走出來,說道:“你們還在裝糊塗,我們公子儼然就是給你活生生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