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瀑布
距離祭祖的風波已經過去了一個月。大長老被老祖宗一番敲打，倒也沒有食言，果然命人送來了不少女孩穿的新衣服。小夜自打入住祠堂以來，一直都是穿的卓羽寒的衣裳，雖然她也不嫌棄，但是女孩總歸是愛美的。
一個月時間，卓羽寒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終於將元氣凝聚到了五級，力量達到了八石之力。五級元氣，常人最後也才一馬之力，而卓羽寒卻是硬生生的多出了三石之力，如果是現在和卓雲飛大戰，卓羽寒相信自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戰勝他。
力量上的差距，很多時候可以無視境界上的差距！
這一切要歸功於老祖宗的悉心教導。若不是老祖宗用那種接近摧殘式的方法鍛煉後者，後者的力量不可能超越常人這麽多。還有築基煉體液對卓羽寒身體的改造也是至關重要的，沒有這靈液對身體的修複改造，卓羽寒怎麽經得起老祖宗的折磨呢？
一個月時間，築基煉體液再度告罄，卓羽寒隻好又上山采藥。不過臨行前卻是被老祖宗叫住了。
“你將食物多帶一些。還有衣裳，總之一些常用的東西都帶走。這一次上山，你恐怕短時間不用回來。”老祖宗摸了摸胡須道。
“不回來？老祖宗，不是吧。你想讓我住在山上啊！”卓羽寒驚訝的問道。
“哪那麽多廢話。叫你收拾就收拾。對了，小丫頭也可以跟你一起去陪你。到時候就你們兩個人，還不是想幹什麽就幹什麽嗎？嘿嘿，老頭子想得還算周到吧！”老祖宗一臉的壞笑，語氣中的戲謔之意顯而易見。
“……”
卓羽寒徹底無語了。什麽叫想幹什麽就幹什麽？自己是那種人麽？真不知道老祖宗是怎麽想的。為老不尊！卓羽寒在心裏給了老祖宗四個字的評價。
卓羽寒隻好走回竹屋，吩咐小夜一起收拾東西。小夜倒是十分開心，卓羽寒知道她一直呆在這竹林中很寂寞，沉悶。這次正好可以散散心。待卓羽寒收拾妥當以後，老祖宗已經在外麵等著他們了。
“走吧！老頭子帶你去個好地方。”
卓羽寒翻了翻白眼，心想老祖宗所謂的好地方，一定不見得有多好！老祖宗趕路腳步很快，可謂是健步如飛，步履矯健。卓羽寒憑借五級元氣的支持，也累得夠嗆。不過令人奇怪的是，小夜居然也仿佛和沒事人一樣，臉不紅氣不喘，一路蹦蹦跳跳，不知疲倦。
半天時間，卓羽寒三人足足走了百餘裏路。忽然間，卓羽寒似乎聽見前麵傳來一聲聲轟鳴之聲。
“前麵是什麽地方？”卓羽寒忍不住問道。
“瀑布。也是你此次的目的地。”老祖宗平淡的回答道。
“好耶！小夜最喜歡瀑布了！”小夜高手的跳了起來，跑到卓羽寒前麵，背著雙手，身體一步步後退著，笑吟吟的說道。
“嗯！小夜喜歡就好。”卓羽寒微笑著說道。“嘿嘿，以後你也會喜歡的。”老祖宗那有些不懷好意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卓羽寒聞言，隻好翻了翻白眼，不知道這老頭子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
越接近瀑布，那轟鳴的聲音就越清晰。卓羽寒一行人走到山崖上，從上而下俯視著滔滔不絕，洶湧澎湃，氣勢無雙的瀑布，百丈高的山崖，瀑布傾灑而下，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老祖宗，你帶我來這裏幹嘛？”卓羽寒回頭問道。
“練功！”老祖宗的回答十分幹淨利落。
“練……啊……”
卓羽寒話為說完，突然老祖宗一腳揣在了卓羽寒的屁股上麵，後者便直接落下了山崖。“哥哥……老爺爺，你……你幹嘛？”
小夜一見急眼了，看著落下的卓羽寒，心裏萬分著急，這麽高的地方落下去，那還能活嗎？小夜回頭怒視著老祖宗。
“嘿嘿，小丫頭別擔心。我不會害你哥哥的！他沒事，走吧，我們也下去。”
老祖宗得意的笑了笑，然後抓住小夜的小手，身體一閃便消失在原地。下一刻，二人已經出現在了瀑布下麵的沙灘上。
“哥哥呢？哥哥…哥哥……”
小夜急忙擺脫老祖宗的手，朝著瀑布的方向大聲呼喊，可惜，瀑布飛流直下的聲音完全將她那弱小的聲音淹沒了。
“呸……老頭子，你……你想害死我啊！”
瀑布下麵是個巨大的湖泊，卓羽寒突然從水中鑽了出來，抹了一把頭上的水，大聲罵道。剛才老祖宗突然的一腳，讓卓預感猝不及防，身體直接落了下來，掉在手中，摔了個七葷八素。而且那瀑布的衝擊力又十分巨大，卓羽寒被衝擊了一下，氣血上湧，身體像要散架了一般，差點暈了過去。
“哥哥！”
小夜突然看見卓羽寒從湖中冒了出來，也不顧湖水寒冷和深淺，直接朝著卓羽寒走去。
“小……小夜別過來。這湖水……很深，很冷。”卓羽寒此時感覺自己就要虛脫了。本來五級元氣的他對於一般的寒冷已經不在意了，不過此時身體十分虛弱，感覺似乎要被凍死了。
“哥哥……”
卓羽寒遊到了岸邊，小夜急忙一把抱住卓羽寒的腰，嗚嗚的哭了起來。“小夜別哭，我……我沒……沒事。”
卓羽寒腮幫一陣哆嗦，說話都說不利索。“嘿嘿，小家夥，感覺還不錯吧！”老祖宗走了過來壞笑著說道。
“不錯？你……你去試試看！”卓羽寒撇了撇嘴，安慰好了小夜，趕緊盤膝坐下調息。隨著卓羽寒身上元氣的運轉，一絲絲的霧氣開始彌漫起來，將他籠罩在其中若隱若現。
“好了。你已經修煉到了五級元氣，原來的修煉方法已經不適合了。從明天開始，你每日就站在瀑布下麵去練武，呼吸吐納，淬煉身體。唯有這瀑布的衝擊力，才能使你的身體抗力大幅度提升，快速煉化體內元精。”
老祖宗說完，大手一揮，卓羽寒平時所用的藥桶便出現在沙灘上。“那我要修煉多久？”
“這要看你多久才能凝聚本源！好了，自己在這裏搭建屋子，然後勤加練習吧。藥桶我也給你帶來了，老頭子可不會再這裏陪著你。”
“凝聚本源？”卓羽寒聞言大驚，凝聚本源，就算按照最快速度也需要兩年吧！卓羽寒知道為什麽老祖宗說自己短時間不用回祠堂了。
凝聚本源是一個非常重要的過程。武者需要一步步將元精煉化，然後元氣貫體，通達全身，在心口處凝聚成一團本源之氣。成功凝聚了本源之氣，方才可以衝擊爵位之境，感悟冥冥中的武道規則，凝聚爵冠。
然而凝聚爵冠的過程並非那麽容易，有著不低的失敗率。若是失敗，本源渙散，又需要再度凝聚本源之後方可再度衝擊爵冠。老祖宗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和修煉方法過後便飄然離去，隻留下卓羽寒和小夜二人在這巨大的瀑布下麵。
“小夜，你先休息一會兒。哥哥去弄些木料搭建房屋。也不知道要在這山中呆多久，總不能一直風餐露宿吧。”
卓羽寒運轉元氣，產生熱量，已經將浸濕的衣裳烘幹了。站起身來吩咐了一句小夜，便準備開始搭建臨時的木屋。憑借他現在超越一馬的力量，搭建房屋不是問題。
“小夜幫哥哥。”小夜高興的說道。在竹林中有著老祖宗在一起，她總感覺有一些壓抑，內心深處對於老祖宗始終有著一絲忌憚。此時這漫漫山野中，就隻有卓羽寒和她，真正的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小夜自然十分開心。
“你？你行嗎？”卓羽寒身體微微前傾，摸著小夜的臉蛋微笑著說道。
“哼哼，哥哥老是小瞧小夜。小夜可是很厲害的喔。”小夜有些不樂意的將臉轉開，嘟著嘴巴，頗有些俏皮的哼哼道。
“嗬嗬。好吧！小夜很厲害。行了吧！”卓羽寒一愣，隨即微笑著搖了搖頭。有小夜陪伴的日子，相信不會太寂寞。
“嘻嘻，哥哥最好。小夜愛死你了。”小夜那美麗的俏臉上隨即綻放出妖豔的笑容，一把摟住卓羽寒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他身上。卓羽寒對於小夜這些親昵的動作已經見怪不怪了，隻不過胸前低抵著兩團肉球，讓他有些心猿意馬。
“哥哥……”小夜微微抬頭，咬緊了鮮紅的嘴唇，俏臉緋紅，眼神迷離，似乎要滴出水來了一般。
“什麽？”卓羽寒看見小夜此時誘人的模樣，心裏的欲，火如沸騰的開水，頗有些不自在，隨意的應道。
“你……你那硬邦邦的東西又抵著小夜的屁股了。”小夜咬了咬嘴唇說道。
“……”卓羽寒聞言冷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