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卷:公爵俯之章五 荒野大漠

刺眼的太陽灸烤著大地。空氣因為灸熱而分布不勻,以至遠處的景物扭曲模糊,難以分辨。小山一樣的沙丘,似狂風中的海浪一般,連綿不絕,無邊無際。放眼望去,全是一片金黃。沙漠中沙,遠比我們想象中要美麗得多,但是,正是這份美麗,讓其更加危險。

人在走路時,並不能完全直線,而能過雙眼,觀察周圍的影物,不斷的調整著自己前進的方向。而在沙漠之中,四麵景物幾乎無所差別,所以,在沙漠之中,人們極易失去方向。而且在沙漠之中行走,和在雪地之中行走一樣,地表非常的鬆軟,所以比在平路要消耗更多的體力。再就是最的一個,也出是最重要的一個,侃沙漠成為死亡之地的因素,那就是水源極其的稀少。

在這片未知沙漠某處沙丘的背陽處,有兩人正坐於地上休息。一人身穿白色禮服,另一人則身披長袍。看兩人的樣貌,竟然都是年過半麵的老者。

身穿禮服的老者抬頭望向四周,同是不解的問道:“特洛,你說我們現在到底在什麽地方啊?”

“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我們真的是在沙漠之中。”長袍之人回答道。

“那另一種呢?”禮服老者追問道。

“另一種就是,我們還在那間房間中。”長袍老者回答道。

不過聽到這回答的禮服老者卻來了興致,湊到長袍老者的身邊好奇的問道:“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要實現我們現在所遇到的情況,據我所知,隻有兩種情況,一種是空間魔法,就是將我們進入房間的那道門後的空間去向,同真正的沙漠中某一處空間想連,當我們進入門裏的瞬間,我們便進行了空間移動,而來到了這沙漠之中。”可能是要整理了一下思路,長禰老者略微休息了一下後,接著說道,“還有一情況就是,在我們進入那間房間後,我們的所有感官便失去了作用,我們所見所聽,所聞的,全都是假的,全都是我們的幻覺,但是,正因為所有的感覺感受的都是幻覺,所以,我們也就很難分辨出是真的還是假的。不過這種魔法,我也隻是在一本古藉中得知,而且那本書也隻能簡單的提及了一下,依我的判斷,這種魔法應該已經失傳了。不過我還是希望這種神奇的魔法仍存於世。”

“照你這麽說,這兩種情況,無論是那一種,那其施法者絕對不簡單。”禮服老者微微思索後推斷道。

聽其所言,長袍點頭讚同道“恩!距離我們最近的沙漠也有千百公裏。要進行如此距離的定點傳送,就算是和我一樣的空間聖者,也不一定能辦到。”

禮服老者點頭認同長袍老者的推測,但是隨即又陷入了困惑之中,老眉緊皺的發問道:“不過……如此實力之人,你說他這樣做又是為了什麽呢?要知道,我們剛才所進的隻是一名普通女仆的房間。”

聽了禮服老者的話,長袍老都民陷入了沉思,不過隨即想到了另外的事,好奇的問道:“對了,裏克!你這麽急著拉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麽?你剛才說這是一間女仆的房間,難不成是因為這名女仆?”

聽到長袍老者的問話,禮服老者無奈的歎了口氣:“哎!~~還不是因為卡特那混小仔。”

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老者接著說道:“一個多月前,陛下不是設宴嗎?”

“這事我知道,卡特那小仔可是喝得亂醉。”長袍老者回答道。

“那天剛好夫人又不在,於是我就找了個細心的女仆照顧卡特。”說到這,長袍老者打斷道:“該不會卡特那小仔酒後亂性,結果將那女仆給占有了吧?”

“正是這樣。”

“那後來呢,你別告訴我那女仆就有了,要真是那樣,我可要恭喜你了?”長袍老者開玩笑的著說道。

“就是你說的這樣。”禮服老者點頭肯定道。

“那這是好事啊,而且也很好辦啊,反正卡特現在也就一房,加一房不就行了。”

“但是問題不在這。”禮服老者咬著牙恨恨的說道。

“不在這?那在什麽地方?”

“問題是,事發晚上的後半夜,女仆便自己悄悄的回了自己的房間,而卡特那小仔竟完全不知情。更讓人頭疼的是,那女仆什麽也沒說,就這樣拖著有身孕的身子做事,這不今天突然暈倒了,要不是從她的一個小妹那聽說,我還不此事,現在她還躺在床上。你說要是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向老老爺交代?”

長袍老者好言相勸道:“這事不能怨你,要怪就隻能怪卡特那混小仔,真是豈有此理,等出去後,我一定好好教訓他。”

又狠狠的吹胡瞪眼一翻後,長袍老者接著勸道:“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到現我們沒有受到什麽攻擊,想來施法人對我們並沒有敵意,隻是不想外人進入房間。你想想,不想外人進入房間的後果是什麽,當然是讓房間內的能得到更好的休息。那既然是想讓房間內的人得到休息,想來這施法者肯定是要保護她,若是想要加害於她,還用等到我們回來,並將我們困這麽久嗎?所以你大可放心,有這樣的人在暗中保護著她,誰能傷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你找那們女仆該不會是路上揀的吧?”

聽了其一番話後,禮服老者總算是真正放下心來,隨即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麽說是路上揀來的呢?”

“我要說,肯定是路上揀來的,她在走投無路情況下被好心的你收留,而這名女仆的真正身份便是某個神秘家族的公主,而現在是其家族之人找到了她,見其暈迷於床上,且身上有傷,於是在不明情況之下,就隻好不讓其他人進入房間,於是我和你才會被困這麽久。”長袍老者神情嚴肅的推測道。

禮服老者沉思片刻後,很認真的點了點頭:“聽你這麽一說,還真有可能。”

聽到這話,長袍老者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見長袍老者笑,禮服老者很是困惑的問道:“你笑什麽?”

“我剛才的話是根你開玩笑的,你該不會真的以為是這樣吧?”

聽到長袍老者這樣說道,禮服老者卻沒有一絲怒意,正欲再言之時,四周之景突然間開始破碎。眼前所見之景,就好似一幅巨畫。而破碎之狀,則是畫被無形之火慢慢的吞噬。隻見破碎,卻未視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