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上不上這是一個問題
第三章—上不上
“妹的，拚了！”眼見幾個火球越來越近，心急如焚的莫凡心中衡量一下，便也隻有選擇豪賭一把，徑直朝著火球衝去。
當然莫凡並不是傻乎乎地直接衝進火球中心，安然享受高溫的洗禮。如果他真的那麽做了，就是純種的大煞|筆。
雖說是豪賭，但身為星際時代科研鬼才的莫凡心裏還是有底的。他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賭，而支持他做出豪賭的決心，便是來自大麵積冰箭雨和火球術之間微妙的時間差。
如果預估沒錯的話，按照慣性，那些麵積頗大的冰箭雨會先一步落地，繼而失去殺傷力。隻要在這之前自己沒有被火球擊中，那麽便還有機會翻本。隻是在心中稍微這麽推算了一下，莫凡便信心滿滿作出了決定。
當冰箭雨落地的瞬間，做好準備的家夥便抓住微妙的時間差，十分聰明的選擇了，一對間隔僅能容下一人側身通過的火球，隨後便一鼓作氣的衝了過去。
鑽進兩個火球中心的莫凡微微側身，隨後便成功地與灼熱的火球打了個擦邊球，從兩個火球之間的狹小縫隙之中穿了過去。
雖然火球擊中了莫凡，並且也成功地發生了炎爆，但正是因為打了個擦邊球，莫凡除了肩胛受傷之外，身體其他部位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至於那些麵積頗大的冰箭雨因為墜落地麵，則更沒有擊中他的可能了。
最重要的是，莫凡的移動速度並沒有因為受傷而減緩，相反受到傷害後的家夥此時移動的速度，較之前還更加迅速起來。隱隱間，有種突破後天大武師，進階先天武宗的跡象。隻是心中滿是仇恨的家夥，一時間並沒有注意到罷了。
“全都去死吧！”雙肩仿佛要斷掉了的劇烈疼痛，讓莫凡心頭怒火爆發，目呲欲裂的家夥大吼一聲，便衝向了最近的一名白袍祭祀，隨後就是一招分筋錯骨手，瞬間將之擊斃。
再度擊斃一名祭祀後，莫凡這回便學聰明了，一把抓起那名白袍祭祀的身體充當盾牌，速度不減的果斷地朝著其他默念口訣的白袍祭祀們衝去。
莫凡十分清楚，自己必須用最快的時間結束這裏的戰鬥。因為外圍負責安保的百十名，打扮的比屌絲更加‘屌絲’的騎士們早已經察覺不對，正一窩蜂地朝著這邊衝來了。
要不是因為廣場上仰慕‘神跡’，而自發跪拜的普通百姓太多，擋住了金甲騎士的道路，發覺不對的‘屌絲’騎士們便也因該早已經衝進祭壇，站在莫凡麵前，甚至使用下流的人海戰術將之格殺了。
事實再度證明，有時候人流龐大到一定的數量，那也是會引起極其可怕後果的。至少現在被人群阻擋住了去路，隻能以龜速緩緩前行的騎士們是有深刻體會了。
因為身為一名光榮的教會騎士，他們的所作所為代表的是光明教會的榮譽，所以他們沒有任何理由，也沒有任何權利，去嗬斥瞻仰‘神跡’的普通民眾，留下詬病。
而這一切，也正是莫凡所算計的。他正是利用廣場之中擁擠熙攘的人群，來為自己爭取足夠多的時間。
因為莫凡十分清楚，若是等到金甲騎士隊伍衝了過來，到時候自己跑路都是個大問題，更別提擊殺這些麻煩不已，令人蛋疼無比的白袍祭祀了。
所以靜若處子，動若脫兔，拎起屍體的莫凡瞬間加速便衝進白袍祭祀隊伍中，猛地將手中的屍體一扔，砸翻一個即將釋放魔法的祭祀，隨後便如同進入羊群的餓狼，向著獵物發動了凶殘狠辣的攻勢。
而被餓虎撲食般的莫凡近身纏住的白袍祭祀們，完全喪失了僅存的最後一點點優勢，接著便是一陣“劈裏啪啦”炒豆般的響動發出。
如同怒虎一般得手的莫凡近身後便毫不客氣，那雙仿若重達千鈞的巨大炮錘，以各種刁鑽的角度，紛紛地擊中白袍祭祀脆弱身體上的各種要害位置。
遭到暴力拆解後的白袍祭祀們，身體四分五裂，鮮血淋淋的肉塊，紅白相間的散發刺鼻腥味的腦|漿四散飛濺，偶爾還會有一隻帶著紅、白、黃、三色相間不明**。以及被某人踢得稀碎稀碎成一團漿糊，看形狀勉強認出是兩個圓球體的東西飛出很遠……
前後不到一分鍾，僅存的八名二階魔法實力的白袍祭祀們，便紛紛地被莫凡強勢殘酷地就地擊斃，那些造成致命的位置，無外乎菊花，蛋蛋，以及最要命的腦袋。
當然也不能怪莫凡出手狠辣，專向人體最脆弱的位置攻擊。反觀後天大師級八極拳師的近身攻擊力，其本身便不會下於千斤鐵錘的威力，無論打身體上那個位置都同樣非死即傷。
隻是因為這些人身上的弱點位置，能讓人更好的解脫，並不會感到痛苦，所以莫凡才會幹脆利落的選擇這些要害部位。某人之所以會這麽做，那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還算是個純潔的銀。
畢竟莫凡和這些倒黴孩子隻是有那麽點小仇，他又不是什麽虐待狂，雖然有點小不爽，但也不至於十分邪惡地讓某些身披白袍的無恥家夥們，體會那種生不如死的淒慘感覺。
莫凡十分清楚，負責外圍安保的‘屌絲’騎士隊伍，已經穿過熙攘的人群，馬上就要衝進祭壇戰場，所以此刻他便也沒有多餘時間墨跡了，隻能做到最快、最狠的招數，一擊斃命，務必迅速結束戰鬥。
可是，理想很豐滿，現實卻總是很骨幹。預料之中的事情，往往還是有一定偏差幾率的，就算是神也不一定能保證自己就能做到萬無一失。
更何況，莫凡此時也還隻是一個稍微強大了一點的凡人。預料的偏差，也是無可避免的。
雖然莫凡十分努力，但就在他擊殺最後一名白袍祭祀，還沒來及站穩身形的時候，那邊負責祭祀安保，一路可謂是‘翻山越嶺’的教會屌絲騎士們終於穿過熙攘的人群阻礙，闖進安亭廣場中心祭台，正式與莫凡碰麵了。
當迅速集結而來，手持鑲金闊劍，麵帶金胄，身披金甲，腳蹬金靴的金甲騎士們看到沾滿血漬地麵上，遍地都是令人惡心的屍體碎塊時。隊伍中幾個心髒弱小的家夥，一時間竟然忍不住“呃……”的一聲嘔吐了起來，更有甚者居然就地昏死了過去。
僥幸沒有昏死過去，心驚不已，全身更是瑟瑟發抖的騎士們不敢置信地相互看了看，直到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後，才如臨大敵，萬分緊張地將莫凡裏三層，外三層地團團圍了起來，一時間竟然誰也不敢亂動了。
“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會這樣？這怪物是什麽來頭？”
在騎士的認知中，凡是能當選白袍祭祀的家夥，無一不是魔法修為中的佼佼者。這些足以媲美怪物的家夥，雖然不能以一敵百，最起碼和騎士作戰時，也是能以一敵十，而且在不受傷的情況下獲得完勝的強悍存在。
更何況，眼前這支慘遭莫凡屠戮後，四分五裂，菊花綻放，蛋碎一地的白袍祭祀團的一眾魔法師們的整體實力，在波旁帝國來說也算的上非常靠前的了。雖然不及前十，但也絕對是名動一方，響當當的存在了。
可是現在，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已經超出了所有騎士的認知範圍了，甚至用顛覆來形容也不為過。昔日強大如斯的二階白袍祭祀團，如今居然在一刻鍾不到的時間內便徹底團滅了！而且他們的敵人隻有一個！
那麽這個製造團滅的家夥，自身實力又應該是多麽強悍！就是用屁股想便也知道了。正是這種驚濤駭浪的感覺，讓趕來的一群騎士們大驚失色，不敢貿然進攻莫凡了。
此刻所有包圍著莫凡的金甲騎士們，心裏都有這樣的一個感覺。那便是眼前這個頭發焦糊，麵目猙獰，看不清長相，渾身漆黑沾滿血腥，散發出陣陣刺鼻腥味，來曆不明的家夥，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這一刻，所有心驚膽顫的金甲騎士們都想不到，眼前的這個‘惡魔’便是從祭台上逃下來的那個異教徒。暗地裏倒出一口涼氣的家夥們，都在一個問題上痛苦地煎熬著。尼瑪！現在是上，還是不上？
沒錯，上還是不上，就變成了一個困擾著騎士們的很大問題，膽戰心驚的家夥們雖然圍起了莫凡，但內心同時也十分的糾結，甚至用煎熬來形容也不為過。
上吧！自己實力不如莫凡，貿然上去自然是自尋死路。不上吧！教會那些吃人露骨頭的聖騎士、主教們，也絕對不會放過自己，難道就木有一個折中的辦法。
這一會，將莫凡包圍起來，拿不定主意的騎士們，便紛紛自發地將目光集中到緩緩走進中央的騎士隊長，二階三星級騎士勞倫斯•拜迪身上，那意思似乎在說：“頭，上還是不上，你想想辦法吧！”
騎士們糾結，不代表臨危不懼的莫凡會糾結。當一群人衝上來後，他便知道若是不解決掉眼前這些礙眼的家夥，今天這件事情便不可能善終了。
可是當看到金甲騎士們發愣糾結的驚恐表情，莫凡頓時便鬆了一口氣，暗中更是竊笑不已。眼前這些銀槍蠟槍頭家夥，很明顯就是沒有經過正真殘酷廝殺的雛兒，雖然他們人數眾多，但隻要把握得當，似乎也不足為懼。
趁著敵人們猶豫的時間，莫凡又緩緩地站直身體，調整呼吸，雙腳微微錯開，呈八字步暗中蓄力，做好了完全爆發的準備。
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深知這一理論的莫凡蓄力完畢後並沒有立即出手，怕的便是打草驚蛇，令敵人狗急跳牆一擁而上，此刻缺的便是一個機會，因為莫凡不知道誰才是這群騎士的頭。
蓄力完畢後，莫凡便暗中琢磨著誰才是這群騎士中的領頭羊，隻要找到他們的頭，最好再給他來個一擊必殺，挫掉這群騎士們最後的一絲銳氣，那麽剩下的事情就好辦了。
當所有的騎士們都將目光，集中到一個滿臉絡腮胡子，身高近兩米，絲毫不顯慌亂，十分淡定的壯碩大漢身上時，莫凡便知道機會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