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救
雖然黃雲的牛仔褲把陳實的攻擊給抵擋在了門外,讓小陳實做了一把無用功。但是在小陳實鍥而不舍的攻擊下,厚厚城牆還是抵擋不住。而且小陳實還有一種天賦技能,這種技能都是伴隨著小陳實的攻擊隨機出現。幾率還不低,大概10次攻擊能有二、三次技能發揮出來。
這種技能有一個響亮的名字,叫做隔山打牛。隔山打牛是中國武術中傳說的一種可以隔著一段距離用拳掌攻擊,將人擊倒的功夫。雖然專家說這種功夫隻是藝術筆下的神奇,不可能真實存在的,因為不符合自然科學的規律,凡是打、攻擊,都是需要能量,隔山、隔空無法實現能量傳導,包括氣功打人,都是人為虛構的。但是小陳實就是有這種神奇的功能,隔著襠部加厚的牛仔褲,就是能把那種灼人的功力給傳導過去。
黃雲也是感覺到了這股熱流,這種熱是一種她從來也沒有感覺到的熱。黃雲活了這麽多年,第一次感到渾身酥麻,好像那股熱量就是螞蟻群一樣,瞬間爬滿全身。你說身上有千百隻螞蟻在爬是什麽感覺。黃雲渾身緊繃,雞皮疙瘩也是布滿全身。還不止這些,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小內內也被體內的一股熱流給打濕了,她有點驚慌,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麽情況。
黃雲的兩條無瑕的美腿,使勁夾在了一起,這種洶湧的快感,一陣一陣從黃雲的體內傳出來。為了不讓這種刺激再次升級,她隻能閉攏雙腿,緊閉城門,製止小陳實的進一步深入。
這樣的做法,讓陳實的狼性再也沒辦法抑製,火山爆發了。這種刺激是一個小小的處男能夠抵擋的嗎?我們純情的男豬腳,露出了男人本色,抗拒萬難,一捅到底。小陳實也是興致高傲,沒有路,自己捅開一條路。陳實的腰部也是配合的很協調,這時候沒有哪個男人不知道怎麽做。他也顧不上小雪的撕咬,這算什麽事情,這點小事情怎麽能夠打擾陳實大爺的雅興呢。
黃雲終於在陳實和他小弟鍥而不舍的努力下,投降了,鬆開了咬著陳實的牙齒,嘴裏不住在求饒:“不要,不要,快起來。”
這樣的語言聽在陳實的耳中,無疑又是一種紅果果的勾引。就跟島國愛情動作片中,那些女you們發出的那種欲拒還迎的拒絕聲。
女人的話對男人的殺傷力是太大了,現在這時候無疑是在火上加油。陳實的運動節奏又加快了。
黃雲沒想到自己一句話會引起這樣的後果,她都快要哭出來了。
黃雲用手推陳實,陳實無動於衷;用腳踢陳實,陳實依然如故;打陳實的巴掌,陳實沒有感覺;撓陳實,那也是給陳實撓癢癢。陳實化身為一個力量強大的人狼,在月夜中使勁展露自己的肌肉。
黃雲都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她現在唯有祭起女人的最後一樣法寶,百試不爽的法寶—尖叫。
黃雲還沒有尖叫出聲,陳實放在黃雲嘴邊的雙手就捂了上去。他沒辦法不這麽做,現在正是關鍵的時候,不能打斷,打斷了,這可是有陽wei的風險的。陳實下半生就是變成植物人,也不想變成太監。
現在的陳實就像是《九品芝麻官》豹子頭,他闖入妓院點名要頭牌未果後,親自破門而入尋找頭牌,在強行非禮頭牌時說出了這一句驚世駭俗、驚天動地、留芳千古、膾炙人口的曠世名言:你喊吧,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在一陣猛烈的抽搐後,陳實可恥的射了。他身下的黃雲也好不到什麽地方去,不光她的牛仔褲被陳實弄濕了,她的粉紅色小內內,也被她自己**後流出的體液給弄濕了。
陳實停下動作,兩腿有點酸軟,就像是用百米的速度跑完10000米後的感覺一樣。有一種說不出的放鬆,把陳實這一段時間一直處於壓迫狀態的神經給完全的釋放了。也有一種空虛的感覺,好像是你苦苦追尋的東西,一朝到手後,那種淡淡的空虛和遺憾。
他是停了下來,黃雲也是被嚇的呆在了那裏。陳實雖然沒有給黃雲造成什麽不可挽回的損失,但是他確確實實的在精神上QJ了黃雲,肉體上也折磨了她,作完案還沒有留下證據。
大家就要說了,陳實留在黃雲牛仔褲上的白色粘稠,並帶異味,富含蛋白質的**不是證據嗎。那你們就大錯特錯了,首先,它出現的位置不對,它沒有在女性的生zhi器官中,其次黃雲要是去做鑒定的話,也能證明陳實的清白,黃雲還是黃花大閨女。就算是黃雲不是處女,陳實如果是帶套強行進入女性生殖係統的,那也勾不成QJ,我們天朝還是有這樣的案例的。
他們兩個人是呆在那裏,一個在回味,一個是真的呆在那,小雪可還沒有呆住,他已經把陳實背部的武裝給完全解除了,陳實的肉體完**露在空氣中。陳實背上交錯的血痕也顯示了小雪為了主人是多麽的賣力。
小雪不光有爪子,它的牙齒也是也是主要的攻擊武器,在它攻擊陳實的時候,多次用牙齒去咬陳實的脖子。但是小米肯定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它有重新變成和陳實一夥的,隻要小雪的牙齒靠近陳實的脖子,小雪的生物電能就毫不客氣的給它來這麽一下,幾次以後,小雪也是學乖了,隻是用它尖銳的爪子,在使勁抓撓著陳實的背部。
小雪一時半夥也不能對皮厚肉糙還穿著棉衣的陳實造成什麽致命的傷害。陳實也就一直沒有理會小雪,不過就是陳實想理會小雪,小雪也是不會放棄它對陳實的攻擊的。這種情況下,沒有主人的命令,藏獒都會護主到底,耗盡最後的力氣,也要搏鬥到底。
陳實的快感來的快,去的也快,不像女人,快感來的慢,但是一旦快感來了,就是連綿不斷,回味無窮。陳實也要考慮現在該怎麽收場了。
“我不是故意的,在那種場景下,讓你鬆嘴,你也不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才這樣做的。”陳實在為自己的行為做著辯解。
“那為什麽我都投降了,你還捂著我的嘴,還要那樣、那樣的對我。”黃雲用隻有她和陳實兩人才能聽到的聲音把她的疑問說出來。
“這,這,這。。。。。。”
陳實這了幾下,就沒有回音了,他總不能把他的真實的意圖給說出來,說他為了快感,為了那個什麽什麽才這樣做的。現在他要這麽說,這事情就沒有一點轉圜的餘地了。他隻能拖延一下時間,看能找一個什麽樣的借口,把黃雲給哄住。
“這什麽啊,你倒是說啊。”黃雲經曆了女孩子從來沒有經曆的事情,她也就是陷入的一小段時間的害羞與迷糊中,過了這段時間,她又恢複了軍人的幹練和直爽。事情已經是這樣了,陳實也幹完了這些事情了,說她不恨陳實是不可能的,所以她也沒有阻止小雪的舉動。她還要好好報複一下陳實。說她有多恨陳實,也不見的,雖說陳實還算不上黃雲的第一個男人,但是怎麽說也算半個。
女人容易記住第一次,如果你是她的初戀情人,她會一輩子對你刻骨銘心;如果你是第一個接受她初吻的男生,她也會記得你一輩子;如果你是她獻出**的男人,她絕對會對你終生無法忘懷,絕對會對你產生一種可以奮不顧身的強烈情感。
陳實已經把最重要的兩項給占據了,你叫黃雲怎麽能正真的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