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調查易水寒
易水寒別提心裏多憋氣了。在學校裏,這個叫白靈的女孩挑撥離間,害的自己被打的吐血,在外麵,就連自己最好的哥們都給拐走了。越想越憋氣,最後連午飯都省了,直接回生聖優學院了。
圖書館五樓,易水寒又看到了幾個陌生的麵孔,沒有人和他打招呼,易水寒也沒有理會這群怪學生,打開王文鼎教授的電腦。很輕鬆的把密碼破解掉,開始查閱這些學生的資料。在王文鼎的私密日記中,易水寒發現了王文鼎教授留給自己的第一封信。
小寒: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另一個世界,很多事我不能一下告訴你,你無法接受,也無法理解。如果預料的沒錯,你一定會在這個國學研究班裏麵吃點苦頭。不過我相信你能克服這些小困難。在這裏的每一個學生,都有他們留下的道理,隻是還有一些我沒有找到,他們都是很脆弱的孩子,看起來二十多歲。但是他們隨時都有生命危險,有人不希望他們存活在這個世界上。我走了,也就沒有人保護他們了,所以,無論如何,你一定要代我保護好這裏的每一個人。你有這個能力。
在未來的日子中,你會陸續發現我留給你的東西。
易水寒看完這封信,看看在五樓的這些人。一個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他得罪了什麽人?為什麽有人不希望他們活著?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易水寒陷入沉思的時候,一個女孩走過來,很有禮貌的站在易水寒身邊,輕聲說道,“你好,請問您是易水寒老師吧。”
易水寒抬起頭,看著站在麵前的女孩,第一感覺是:很漂亮,但是不是那種驚豔的美,更多的是一種甜美。“你好,不要叫我老師,我比你們年長幾歲,叫我易哥或者寒哥都可以。”
女孩靦腆的笑了一下,“我叫姚雪莎。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一下。”
“好的。不過我也不懂什麽,很願意分享你的問題,能不能回答上來我不敢保證。”
“是關於你的。”姚雪莎仍舊是靦腆的笑道,“風蕭蕭兮易水寒是描寫荊軻去刺殺秦始皇時候的悲壯場麵吧,可能我說的不夠準確,大概是這樣吧。我想知道,你的名字為什麽叫這個呢?有什麽含義麽?”
易水寒腦海中一下就回憶起小時候,遇見王文鼎教授時候的情節,在回憶中徜徉片刻,易水寒慘淡的笑了一聲,“我沒有姓,我是個孤兒,從我有記憶的時候起,我就開始要飯,每天都是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在八歲那邊我遇見的王文鼎教授,當時我因為偷別人的東西吃,被人家打的半死,多虧了王文鼎教授救了我,給了我吃的,並且收留了我,讓我去上學,直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才離開他。王文鼎教授說我的命運如荊軻一樣悲壯,名字就是他給我取的。或許就是這個含義吧。”
聽了易水寒的這段話,蕭浪在此走到易水寒麵前,說道,“對不起寒哥,原諒我上午的魯莽,我給你道歉,我也是被王文鼎教授收留的。所以我不允許任何人……”
易水寒擺擺手,打斷蕭浪的道歉,“不用道歉,我理解你們的心情。”
姚雪莎低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傷心往事,隻是我很喜歡荊軻這個曆史人物。明知道自己刺殺秦王肯定是有去無回,還是走的那麽堅決從容。”
易水寒說道,“荊軻出生日期在曆史上至今是個謎團,死於公元前227年,荊軻姓:薑。是戰國末期的衛國人,也是中國曆史上最出名的刺客,是春秋時期齊國大夫慶封的後代。受燕太子丹之托,行刺秦王。隻可惜這是一次失敗的行刺,在荊軻失敗之後,秦王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怒,用手中的劍連刺了荊軻八劍,才停手。”
“哇!”姚雪莎讚歎的說道,“你對這段曆史很熟悉嘛。”
易水寒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些都是小說電影中的情節,我隻是杜撰一下別人的東西。”
“這也很了不起了。”姚雪莎笑道,“謝謝你的講解,希望我們可以互相學習。”
“其實……我最擅長的是抄襲和造謠。和我學不到什麽,想吹牛找我,你們就找對人了……”
姚雪莎皺皺眉頭,怎麽剛才看起來博學多才的易水寒怎麽一轉眼就成了一個痞子樣呢?
易水寒也發現自己話多了。急忙停住,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可是周圍的學生都在為這點他看,彼此沉默著,空氣中仿佛凝固了一樣,就這麽僵持了大約三分鍾,終於易水寒受不了了,掏出一根煙,點燃狠狠的吸了一大口,“媽的,老子實在裝不下去了,其實我就是個地痞流氓,在你們麵前還要裝的有學問像個老師一樣,實在他媽的受不了了……”
“哈哈……”在學生中傳來陣陣大笑。
“沒有人讓你裝啊。”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到耳邊,易水寒轉過頭,看到白靈從樓梯口走上來,“是你自己死要麵子活受罪,以為裝的像個老師一樣,就能掩蓋你流氓本性與無知的大腦麽?還是趕快去飯店看看那個宋誌宇被沒被人打成豬頭吧。”
“他怎麽了?”易水寒急忙問道,“你是故意的?”
“是啊!”白靈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就是故意的,你能把我怎麽樣呢?我討厭你們這群臭男人在我麵前裝模作樣的嘴臉。”
易水寒去掏手機,可是一摸,發現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但是熟悉的鈴聲就在周圍響起來。白靈手裏晃動著易水寒的手機,“還給你吧。宋誌宇不知道給你打多少個電話了。”
易水寒拿過手機,才放在耳邊,那邊就傳來宋誌宇的狼嚎聲,“我擦你妹啊,你到底在哪裏呢?快點給我過來結賬,我出不去了。再不來人家就要把我當成吃霸王餐的了。”
“活該,你在那等著挨揍吧。”易水寒掛上電話,十分氣憤的看著白靈。但是還是麵帶微笑的說道:“都說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惹。這下知道我算是領教了。”
白靈笑道,“謝謝誇獎。你應該高興,今天早上你說你幹過那麽都職業,幸虧你說的都是真話,如果你說謊自己是什麽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來我們這個國學研究班冒充大尾巴狼,你那個朋友此時肯定在醫院呢。”
“我有必要騙你們麽?”易水寒整理一下衣服,向外麵向樓梯口走去,背後傳來白靈的聲音,“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折磨走。”
易水寒離開後,劉子豪走到白靈身邊,一隻手搭在白靈的肩上,好奇的問道,“白靈,你幹嘛和那家夥像有仇一樣啊?他騙你初吻了還是騙你處女之身了?”
“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白靈不帶任何語氣的說道,“我就討厭他不行麽?用得著和你解釋麽?”
劉子豪收回自己的隔壁,晃著腦袋說道:“女人真是最奇怪的動物,不過我倒是覺得這個易水寒好像沒那麽討厭,根據我所查的資料與他今天自己介紹的資料對比,他沒有說謊,還有一點,這個易水寒他很窮,我讓我爹的私家偵探去查過了,他住的地方僅僅是一個單間,裏麵最值錢的也就是一張床了。”
姚雪莎在一邊補充道,“開始我們都認為他耍大牌,甚至連王教授的葬禮都不去參加,但是經過查證,這個易水寒卻是是王教授曾經收養的一個孤兒,在他十八歲的時候,自己離開王教授的家,開始獨自謀生,他幾乎沒上過什麽學,高中好像都沒畢業。”
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角落響起,名叫蘇妍的女生冷冷的說道,“你們查這些最後查出了什麽?最後還不是讓別人去查的,來日方長,多接觸就會有更深的了解。”
白靈沉思了一下,點頭說道,“蘇妍說的有道理,我們查來查去,還是沒有什麽收獲,以後接觸的機會還多……”
易水寒離開學院,直奔宋誌宇被困的飯店,看到那家夥坐在包間內,十分囂張的對前來收費的服務員吼道,“我說我吃完了麽?我說我要買單了麽?你們這還是高檔飯店呢,就這種服務態度麽?再給我倒一壺茶水來。”
服務員:“你已經喝了六壺茶了,確定還要喝下去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