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賣花的小男孩

白靈很無辜的說道,“我又沒讓你抱我。是你自己抱著我跑出來的。說吧,你有何居心?”

“我有何居心?”易水寒感覺自己冤枉的不得了,“我能有什麽居心?我現在才深刻的認識到一句話,寧可惹小人,也不能惹女人。你看你把那女的折磨成什麽樣。我現在有點佩服你的想象力了。”

“那隻能怪那女的眼睛瞎了。我說的瞎了可不是因為她惹了我,是她太不會選男人了。如果我的男人這麽對我,我能讓他祖宗十八代都不得安寧。”

“我相信你能做到。但是什麽樣的男人算是好男人呢?”

“你沒聽說過麽?嫁人要嫁灰太狼,灰太狼就最好的男人。”

“為什麽啊?憑什麽他就是最好的男人?一隻羊都抓不到。”

“你看灰太狼。雖然是抓不到羊,但是對她老婆多好,女人要求的不多,隻要什麽事都肯去做,是否成功那是次要的,關鍵是態度。灰太狼就做的很好,無論什麽事,都順從紅太郎。寧願自己吃苦受罪也不敢違抗紅太郎的旨意。”

“可惜狼愛上的是羊。沒聽說過狼愛的是狐狸。”

“這隻能說明狐狸不喜歡狼,否則狼也會愛上狐狸的。沒有什麽節目了,我還餓著肚子呢。咱們出去吃點東西吧。”

易水寒覺得也差不多了,把人家折磨成那個樣子,也該收手了。兩個人離開九哥家的莊園,夜晚的空氣格外的清爽,走了好幾家飯店,白靈都說不喜歡吃裏麵的東西。最後兩個人在街邊買了個油炸雞腿。坐在路邊吃的爽爽的,尤其是易水寒,吃的一點形象都沒有。

一個清秀的小男孩走到易水寒對麵,手裏抱著一堆玫瑰花,“哥哥買一支玫瑰花送給漂亮姐姐吧。”

易水寒吃著雞腿含糊的說道,“不買了。”

那個小男孩失望的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要離開。白靈叫住小男孩,“小朋友等一下。”

小男孩臉上失落的表情十分明顯,走到白靈對麵,“姐姐你要買花麽?”

白靈微笑,“小朋友你為什麽要賣花呢?”

“我想回家找媽媽。”說著,小男孩眼裏滿是眼淚,“叔叔說,隻要我把花都賣了,他就送我回家找媽媽。”

“你家在哪呢?”白靈蹲在小男孩對麵,“每天要賣多少花啊。”

“我家在很遠的地方,叔叔說我自己回不去,隻要把花都賣了,才能見到爸爸媽媽。”

“媽了個B的。”易水寒喊罵道;“又是拐賣來的。天天看新聞下麵的動態字幕廣告,全是找小孩子的。”

小孩被易水寒嚇了一跳。“姐姐你要買花麽?”

“姐姐帶你走好不好?”白靈用手輕輕摸著小男孩臉上的傷痕,“臉上的傷是怎麽來的?”

小男孩但卻的說道,“是我自己撞的。”

白靈也不嫌棄小男孩髒兮兮的衣服,把他抱起來,“姐姐帶你吃東西去,不用賣花了。”

小男孩很害怕的看著白靈,“姐姐我不吃東西,我要回家找媽媽。”

人群中,一個男人急匆匆的走過來,對白靈說道,“放下他,你抱他幹什麽?你是不是想騙小孩子跟你走。”

“叔叔姐姐要帶我去找媽媽。我想找媽媽。”

“不行。”那個男人說道,“他是騙你的。他不知道你媽媽在哪,快下來跟叔叔回家。”

“媽的。我忍不住了。不打你我心裏不爽。”易水寒從地上挑起來,左手上前抓著那個男人後腦的頭發,右手握著沒有吃完的雞腿,直接塞進男人的嘴裏。還不忘在他的臉上打一拳。”

剛一動手,周圍馬上又出現六七個男人,問也不問的就來搶孩子。白靈抱著小男孩不斷的閃躲。“易水寒你快點來幫我。”

易水寒聽到白靈的叫聲。在路邊的賣水果的小攤上拿起一把切西瓜的刀。大步走向白靈,在外麵搶孩子的幾個人中,都注意到了易水寒,立即有兩個人轉過身來試圖擋住他。易水寒手起刀落,一點情麵都不留,直接砍向那人的腦袋,那人嚇的急忙側身,刀順著他的左臉順下,這一刀不僅砍下了一個耳朵,刀刃更是深深的看在那人的肩膀上。

抽刀,反手砍向另外一個人。那人更慘,還沒來得及閃躲,就被易水寒砍到了胳膊,由於刀鈍,再加上易水寒的力道夠大,被砍的那家夥整個人倒在地上。

白靈那邊越退越靠近角落,一個男人抓著白靈的衣服,死活不肯放開。易水寒衝進人群裏麵,手中的西瓜刀直奔那人的手腕。地麵上噴濺出一片鮮血,那人的手從此不屬於他了。

看到易水寒下手如此狠,那幾個人都驚呆了,這時人群中出來衝出來幾個警察,對著易水寒喊道,“放下刀。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聽到警察的聲音,沒有受傷的幾個人撒腿就跑。白靈抱著小男孩站在易水寒身後,易水寒拎著西瓜刀,一步一步的走向警察。嚇的警察手裏握著警棍,還不斷的往後退,每退一步,就說一句,“放下刀,你別想反抗了,周圍都是我們的人。”

易水寒氣的笑起來,蹲在最開始要孩子的男人麵前,用手拍拍他的臉,“哥們醒醒。”

那男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易水寒蹲在自己身邊,手裏還拿著一把西瓜刀。“你……你要幹什麽?”

易水寒揮刀在那人膝蓋上砍下去,後者疼的嘶叫起來。看的圍觀的群眾都忍不住捂著眼睛,看不下去了。如此血腥的場麵,讓那幾個警察都忍不住驚歎。

丟掉手中的西瓜刀,易水寒指著警察說道,“你們,過來抓我吧。”

派出所內。

易水寒被關押在一個審訊室內,手和腳都帶著鐵鏈子,還被綁在一個鐵製的椅子內,完全是審訊重刑犯的一套家夥。

整整過去三個小時了,還沒有任何消息。

被他砍傷的幾個人都被送到了醫院,這不禁讓易水寒莫名的憋屈起來。越想越生氣,恨不得當時連那幾個警察也一起砍了。正在極度鬱悶的時候,審訊室的門開了。屋子內的燈被打開,就在易水寒的頭上懸著,在黑暗中呆久了,突如其來的光亮讓易水寒十分難受。兩個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坐在易水寒對麵。

“姓名。”一個女人的聲音回蕩在審訊室內。

易水寒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到了對麵的兩個人,左邊的是一個很年輕漂亮的女警察,右邊的警察也很年輕,是個男的,兩個人看上去都很像大學生。

見易水寒不說話,女警在此提高分貝問道:“問你話呢。叫什麽。”

“易水寒。”三個字說的有氣無力。

“為什麽在街上打架?”女警察負責審問,而身邊的那個負責筆錄。

易水寒已經記不清楚自己是第多少次進入這種地方了。“他們是拐賣兒童的。”

“你怎麽知道人家是拐賣兒童的?”女警察火氣有點大,給人的感覺就是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習慣了隨便對人發火。

“我感覺他們就是。”

“你感覺?你感覺是證據麽?現在這個社會是講證據的。你平白無故就說你感覺人家是販賣兒童的,你……你真可笑。”

易水寒不理會女警察的嘲笑,“我還知道你最近總是心慌呢,是不是總是感覺有人跟著你?”

“什麽?”女警察呆了一瞬間,“你是在和我說話麽?”

易水寒仍舊是自言自語道:“搬家之前不看好房子,什麽地方都敢住。”

“喂!你說什麽呢?”男警察有點不耐煩了,“菲菲你別信他在這裏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