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僅此而已別無他念
可以說是一種暗示有進一步性接觸可能的行為,但又不擔保這種可能性一定兌現。換言之,調情是沒有保證的性*交承諾。——米蘭.昆得拉
陸雪琪聽我這話順間呆滯,幾秒鍾愣是沒反應過來,一雙似水的眸子驚異萬分,張大嘴巴倒吸一口涼氣,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臉頰更是飛起兩抹紅暈,坐在沙發上怔怔看著我。說出這句流氓至極的話的本人,而我則端坐沙發一臉平靜,表麵鎮定的猶如老僧入定,心裏卻TMD樂開了花,這種感覺不是一般的棒,看著麵前的陸雪琪,被自己調戲的跟自家小媳婦似得,這感覺真的沒辦法形容!
一個字,爽!二個字,特爽!
隻是還沒等我得意到家呢,陸雪琪表情便瞬間變化,甚至沒有承上啟下的過程,臉上就有剛才的羞澀驚詫轉變為風情萬種了。看著她猶如閃電般的突然變化,我就像剛才的翻版陸雪琪似的,也是幾秒鍾根本反應不過來。
隻見陸雪琪微微側身坐在沙發上,曲美的線條更加完美的突出起來,她那雙因為消瘦而更顯修長的雙腿,微微並攏著卻散發著致命般的誘惑,再加上一張精致到沒有任何缺點的絕美臉龐,當真當得起‘絕世佳人’四個字!
陸雪琪這一招真的堪稱經典,瞬間由絕對的下風轉為上風,倒弄的我有些像乳臭未幹的靦腆孩子了,氣勢上更是翻轉一圈我立刻遜了幾分。
我現在就上樓去,門我給你留著,敢不敢上來,就由你自己看著辦了!
陸雪琪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一臉打了勝仗似的笑容,接著便優雅地轉身上樓。滴答滴答的腳步聲從樓梯處傳來,我怔怔地看著身條曼妙的陸雪琪,背影也呈現出絕美曲線的身姿,扭曲的身體似是燃燒著不可抵抗的魅惑,我心底卻是又怯了幾分。剛才真是被陸雪琪壓了一頭,現在一句話更是弄得我心神不定,越想越覺得剛才太窩囊了,一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姑娘給唬住了。
上就上誰怕誰呀,大不了一死!
一旦做出決定便爽快多了,當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樓梯上已經沒聲音了,大概陸雪琪已經進了屋裏,我也開始向樓上出發。噠噠的腳步聲傳來,心裏還是有些怯怯的,快走到樓上的時候,腳步更是不自覺的放輕了,陸雪琪這招棋真叫一個絕,我還真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走到房門前還是猶豫了幾秒,看著關緊的房門愣是沒敢敲,手舉半空不敢前進一步,最後不禁老臉一紅感覺自己今天是真遜,平時怎麽也不會這般膽小啊,自欺欺人似得給自己壯壯膽,腰板也挺直一些表情在自然一些,這才一下把門給推開了。(主要是害怕慢點開門會手發顫!)
開門的瞬間我又忍不住再想,陸雪琪現在房內幹什麽呢,是不是擺出個比沙發上更具誘惑的姿勢等我呢?還是躺在被窩裏捂的嚴嚴實實的?當看到陸雪琪時答案便知曉了,隻見她安然地坐在床上,手裏翻看著一個相冊,聽到房門打開也沒看我一眼,自顧自地看著照片。
我還真有種被無視的感覺,心想真不能這樣下去了,否則不說遺臭萬年也會臭名遠揚了!怎麽著也躊躇猶豫那麽久了,心裏沒有個壞主意孬點子也不敢上來,怎麽著心底還是有些把握的。我不得不承認陸雪琪很聰明,能瞬間將局勢搬磚過來且又占絕對優勢,不過咱也不是愚蠢到家的草包,要不然這二十年不就白活了嘛!
我暗自觀察著陸雪琪,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雖然陸雪琪不動聲色掩飾很好,但是我還是從中看到了一絲緊張,僅僅這一點漏洞就足夠我使了!表麵上我便裝作比她更冷靜,極其自然地坐在床上把鞋子脫掉,再雙腳上床和她並排坐在床上,最後又將陸雪琪身上的被子拉來幾分,這樣我們倆就基本上一個窩了。一係列動作非常穩當、順暢、連貫、自然,臉上更是沒有露出半點心虛打顫。
果然我一上床陸雪琪便有些慌了,身子有一瞬間輕輕抖動了一下,她現在也頂多就是紙糊的老虎,對我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殺傷力了。第一步成功了離第二步還會遠嗎?我轉過頭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臉色立馬又和剛才一樣紅了起來,轉過頭狠狠瞪了我一眼。
是不是後悔了?
陸雪琪小嘴開了又合,一雙紅唇輕輕顫動,說不盡的風姿卓越,什麽時候都那麽的美,我這一看差點沒回過神,當下隻得暗自深吸一口氣,陸雪琪的誘惑力真是太強,定下心神深吸一口氣,表滿功夫依然充分十足。
是不是害怕了?
我向著陸雪琪略微靠近些,對著她的耳旁吹了一口熱氣,用極其挑逗的表情對著她,果然陸雪琪臉色更加紅了,就像熟透的紅蘋果似得,讓人恨不得大大咬上一口。我現在隻想把住心神繼續攻擊,爭取把她心底最後一道防線攻破。
是不是......我邊說身子便向她靠近些。
你不要過來!
我還沒說完陸雪琪便喊了起來,身子更是向牆的方向靠近幾分,滿是害怕的表情胸口也微微顫動。而我也沒有繼續得寸進尺,就那麽保持原來的姿勢,一副偶是良民偶不會欺負你的表情,臉上帶著絕對禮貌的笑容,說:我聽你的,我不過去!
陸雪琪可能還以為我會過去呢,見我不按常理出牌又是膽顫幾分,可讓我上來是她自己說的啊,現在引狼入室了又做自我保護了,她不覺得羊入虎口為時已晚嗎?煮熟的鴨子誰會讓她飛了啊!
我向著陸雪琪伸出手,她又立刻嚇得喊道:你不是說不過來了嗎?怎麽還過來啊!
看她這般害怕的模樣,我心裏卻覺得十分好笑,再她眼裏我就這麽可怕嗎?我都說了我隻是個小色羊了。
我依然麵帶和藹的笑容,柔聲道:我隻是想看看你頭上的包!還疼嗎?
僅此而已別無他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