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師父俺來了
第六十六章師父俺來了
周天晚上住在了大理古城,這是周天第一次到美麗的大理,在周天印象裏這裏應該是一個充滿浪漫色彩的城市,可當第二天周天一早醒來,吃過早飯,背著雙肩包走出賓館來到外麵,看到街上的人流和車流時,再次失望了,這裏除了一些與內地風格不同的建築之外,早已陷入忙忙碌碌的商業大潮之中,周天走在曾經段王爺統領的大理街道上,尋找一絲舊時痕跡,卻又哪裏能尋的到,行人匆匆,商販林立,沒有片刻悠閑,其實也怪周天太理想主義了,任何一個地方的普通民眾都不能以浪漫為生,都要為了生計忙碌奔波,尤其是一個經濟並不發達,除了旅遊業之外,沒有什麽突出產業的邊遠山地,而旅遊業是為了滿足內地富裕起那人的欲望,春節期間都在回家的路上,又怎麽有人跑到這裏來消遣。那些動人的故事都是寫給有錢有閑的富貴之人看的,販夫走卒用辛勤的勞作支撐起一個強大的國家,他們永遠是社會的主流,也是一個民族興盛發達的基石,偶爾有幾個身著白族服裝的學生模樣的少男少女在街頭驚鴻一瞥,讓周天眼前一亮,相信自己確實已到了雲南,到了邊綞。周天不想在這裏久留,向西走去。大理有條洋人街,是著名的商業區,穿過洋人街便是滇藏公路,沿滇藏公路西行百裏而後轉道向南,便可到達邊境,過了邊境便是師父隱居的玉海山。周天在洋人街一家超市(沒錯,確實是超市,我真的去過)給師父買了六瓶五糧液,將雙肩包裏沒用的東西扔掉,把酒塞了進去,又胡亂的買了些肉食,將雙肩包背在肩上,邁開大步繼續向西,這貨還有些算計,這個雙肩包是向吳雨借的,按周天打算本想赤*條條什麽都不帶,又想十幾年沒見師父了,不帶些禮物卻是顯得自己這個徒弟太不懂人事,才向吳雨借了背包,現在給便宜師父買了酒,正好用上,長途旅行的人都知道,這種雙肩包是最適合長途跋涉的,尤其是在爬山時,能解放了雙手,不然提著一個大書包在去爬山,不把你累死。洋人街長約一公裏,周天穿過洋人街,到達大理城最西邊,即是狂放無邊的周天也知道必須找輛汽車才行,原本城裏有各種公共汽車,但周天不是還想著豔遇的事嘛,想搭個順風車,如果在是個MM,那可就太愜意了。
當周天用最感人的笑容看著第一百輛汽車從身邊駛過後,感到自己搭順風車的決定是一個愚蠢的決定。現在回頭到城裏找汽車站,然後花錢買票上車,下午就能到邊境上鎮,如果還在這傻等,也許到天黑也不會有一個人肯讓自己搭車。正當周天準備向回走時,一輛冒著黑煙,卟哧卟哧響成一片的一輛紅色桑塔納停了下來。周天揉了下眼睛,看著這輛破舊的汽車,不會是劉剛開著隊裏的神車跑到這來了吧。車窗搖了下來,臉上長滿胡子的男人露出一嘴白牙,衝周天笑著說道:“兄弟搭車嗎?”周天感覺大胡子男人的牙比雪山上的雪還要白,他的心比聖湖的水還要純淨,這是一個主動找人搭車的人呀,他的心是多麽善良。周天雖然從大胡子的臉上看不出他的年齡,也分辨不出他是哪個民族,但周天相信他一定是世上最可親可敬的人。周天拉開車門,坐到大胡子身邊,一股男人的混雜著酒、煙、汗水的味道充滿整個車內,周天喜歡這種味道,這味道讓他想起在特勤二隊時那些摸爬滾打的日子。周天抽了支點上火,送到大胡子嘴邊,大胡子叨上,嘿嘿一笑,發動起汽車揚起一股塵土向西麵高聳的群山方向駛去。一路上大胡子嘴裏一直不停地說著,周天說自己是個背包客,借著春節放假到雲南旅行,大胡子便眉飛色舞的向周天介紹起雲南的風景,說自己走遍了全國各地,還沒有發現一個地方的景色能比的過雲南,尤其是什麽西湖呀之類的,是些娘們喜歡呆的地方,男人在那種地方呆久了便會失去血性,成為不陰不陽的玩意。隻有雲南才是最讓人爽快的,這裏有如最柔美的女人一般的洱海,有天底下最陽剛的蒼山,男人和女人相會有美麗蝴蝶泉,幸福的生活總有杜鵑來歌唱。大胡子像是唱歌一般的向周天介紹著自己的家鄉,周天體會到這是個為自己的家園感到無比自豪的漢子,這種漢子最真誠、最爽快。在大胡子熱情的歌聲裏,汽車行駛到雲南與西藏交界附近,滇藏公路自此還要向西,進入藏區,周天卻是要在此下車,轉道向南,這裏離邊境隻有不到二十公裏了。周天感激的向大胡子表達了謝意,大胡子擺擺手,發動起破普桑繼續向西駛去。
這裏是一個邊綞小鎮,有百十戶人家,因遠離內地,雖然守著連通雲南與西藏的滇藏公路,但經濟十分落後,沿著公路兩側是一片低矮灰蒙蒙的平房,身著藏袍的男人們無精打采的圍在房前,栓在柱子上的土狗見了生人汪汪直叫,兩三個個漢族男人把一張破桌子擺在路邊,放上幾瓶礦泉水、方便麵,等待著生意。
周天不想生出事非,徑直穿過破舊的村落,沿著土路向南走去,四周的漢子們看著這個陌生的男人表情呆板,偶爾會有這樣的背包客從這裏下車,向南去,雖陌生但也沒有讓這些人感到吃驚。
周天估計已經走出村民的視線後,將真氣自丹田提起,緩慢的沿經脈運行,真氣如同一條小溪,輕輕地周天體內流淌,讓體內漸漸升起一股熱流,而後周天將真氣運至雙腿,加快了腳步。雲南南部的群山高聳入雲,山間林木茂盛,鳥獸眾多,周天走了大約十公裏左右,便進了無人區,山野間層巒丈丈,樹木高大,植被茂密,各種花草凡多,此時太陽就要下山,周天想在天黑前越過邊境,因而無心欣賞路邊的景色,加快了步伐,在山間急駛。
天黑時,周天來到邊境線,一座界碑靜靜地立在一片山石之旁,周天稍作停留,用手將界碑擦拭幾下,而後迅速越過,進入鄰國。憑著十幾年前的記憶,周天又爬過幾座高山,不遠處便是師父隱居的玉海山了,周天更是將真氣全部灌於腿上,向玉海山奔去。
天早已黑透,借著一絲月光,周天來到玉海山腳下,這裏人煙罕至,猛獸眾多,周天不由得暗加小心,別沒見到師父卻喂了畜生,當周天轉過一條小河,來到一片空地,見一片綠竹中一座石砌的小屋安然無恙時,放下心來。腳下生風,快步跑到石屋門前,推開房門,屋裏一片漆黑,師父卻不在屋內。周天見屋中陳設依舊如十幾前一樣,灶前一點爐火微明,房間裏幹幹淨淨,沒半點塵土,知是師父無恙,放下心來,卻是不知師父去了哪裏?將包背放到屋內,轉身來到院前,一輪明月掛在山角,遠遠近近的山巒在淡淡的月光裏如同畫卷一般,這個師父還真會挑地方,這裏山青水秀,還真是修身養性地好地方。
忽然在山腳竹林一畔傳來輕微的腳步聲,片刻一個身影在月影中閃出,手中提前一條肥魚,不是師父還能是哪個,周天搶步上前,撲通一聲雙膝跪倒,來人後退一步,嘴裏說道:“哪家的傻子,怎麽見人就磕頭?”正是自己那個為老不尊的便宜師父。周天在地上磕了三個頭,起身笑道:“也就隻有我這個倒黴徒弟才會來這,不然,你以誰還會來呀”老人見是周天,心中也是歡喜,卻見這小子兩手空空,便罵道:“你也有臉說呀,十幾年不來看看師父就算了,這回來了,卻是連瓶酒都沒帶,我算是白收你這個徒弟了”周天說道:“能來就不錯了,要不是想吃師父煮的肉,我還真就不來了”師父哈哈幹笑兩聲,又問道:“真沒給師父帶瓶酒?”周天連連搖頭,師父哼了一聲,不理周天,進了石屋。周天跟著進來,師父將油燈點亮,一股牲畜脂肪燃燒的氣味立即在整個房間裏彌漫開來,借著光亮,師父發現周天放到一旁的包背,一把抓過來,胡亂翻了一番,將六瓶五糧液搜了出來,打開一瓶,放到鼻下聞了聞,連說:“好酒,有日子沒喝這種好酒了。”仰頭喝了一大口,連聲說好。“我說自己收的徒弟不會忘了師父,師父怎麽說也救過你一命呀”周天無語,這師父也太調了,師父又說道:“也不欠待你,把這魚殺了,我給你煮湯喝”周天問道:“這也是百年神魚?”“神你個頭呀,要是總有那種東西,我早就成仙了”師父與周天兩人打打鬧鬧的將魚煮熟,借著微明的油燈將一瓶五糧液喝幹,師父想是久不飲酒,雖喜酒,但酒量不行,半瓶下去,倒在床上,睡了,周天將一條用野獸皮作成的被子給師父蓋上,盤腿坐在屋子中央,將真氣提起,修習起來。
(PS:周天要轉變了,其實是悠閑要變了,修真加上殺罰,而且是當代的,是什麽?是匪警,你的收藏是正確的。精彩馬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