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事還真不少
第六十四章事還真不少
周天坐到靠窗的座位,有些愜意了,這是最好的位置,一來可以看外邊的一路風光,二來可以靠著窗邊休息,三來是離過道遠,不會被來來往往的行人擠。冬日的北國原野上到處是一片灰色,列車掠過鄉村和小鎮,周天享受著這一刻的安然。對麵靠窗子坐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姿色上等,女人邊上是一個二十幾歲的男孩,染著一頭黃毛,褲子上掛著一條金屬鏈子,神情猥褻,最外邊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幹部模樣的男人,拿著張報紙胡亂的看著。周天不時地打量對麵的女人,唉,這貨就這德行,有這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定定地看著女人一張精致的小臉,心底YY起來。女人穿著一件淡黃色上衣,一條藍色牛仔褲,打扮入時,精致中透出一絲嫵媚,臉上略有淡裝,冷冰冰的,一直看著窗外。這熟婦有味道,體型豐滿,胸前飽滿一團,兩條長腿微微曲著,腳下一雙黑色皮靴讓小腿曲線格外動人,周天暗道老天對自己錯,有這美人相伴,這一路下來倒不寂寞了。暗地裏在椅下將腿向前伸了伸,故意碰到女人彎曲著的小腿,女人將小腿向一邊閃開,周天把腿收了回來,向女人說聲對不起。女人看向窗外,臉都沒有回。“好拽呀,爺喜歡”周天一計不成,暗自琢磨如何能搭訕上這個熟婦。自周天在*國放下情關,心性大變,能夠讓周天記在心底的東西隻有一樣,那就是道義,在殺戮的同時,周天頭腦中始終有師父的影子,記得臨別時,師父曾講當初借一把短刀,一張人皮麵具,刺殺滿清重臣無數,為國民革命為下大功,而後隱居深山,專一修道,已有半個甲子,而自己在龍隊裏的所作所為,無一不是為維護這個國家的尊嚴,與師父當年作為同理,那以後呢,自己能殺到什麽時候,每當周天按師父傳授方法修練真氣時,這種想法便湧現出來,在腦海中久久停留,讓周天感到困惑,難道最終將同師父一樣,尋一深山苦修,而這一生一世有什麽意義?真氣的修練似到了一個瓶頸,無論如何努力都不會像開始一樣有所增強,這種困惑卻越來越強烈,周天記起在*國與哈加一起攻打瑪達尼別墅裏,自己提著一支M16,沿著主路向別墅裏攻打時,真氣曾自動地湧上全身,讓自己的感知變得無比靈敏,視力和聽力變得格外強大,能夠發現躲藏在暗處的敵人,個個爆頭,殺罰帶來的快感讓真氣越來越強,末非這真氣的修練與殺人多少還有關係?可惜這種感覺在以後再也沒有出現過,真氣留在丹田,如一團火種,靜止不動,這也是周天不惜代價在春節期間請假外出的主要原因。找到師父,尋找答案,讓自己對前路有個清晰的認識。而師父隨遇而安,清風明月的心性悄悄的指引著周天,漸漸地放鬆下來,隨性而為,但指凡心,不拘泥小節,隻求天人合一,即然真心喜歡女人,那就放開心胸,來麵對天下脂粉,以我周天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模樣,哪個女人不投情送抱,可麵前的熟婦卻是一臉冰冷,讓周天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小小的懷疑,這是一個怎樣的女人,周天看著麵前的女人不由得陷入沉思,周天和劉剛在龍隊受處罰之時,劉剛曾告訴周天如何區分各色女人,這段話是這樣說的:妖的叫美女,刁的叫才女,木的叫淑女,蔫的叫溫柔,凶的叫直爽,傻的叫陽光,狠的叫冷豔,土的叫端莊,洋的叫氣質,怪的叫個性,匪的叫幹練,騷的叫有味道,嫩的叫青春靚麗,老的叫豐韻猶存,牛的叫傲雪淩風,閑的叫追求自我,弱不禁風的叫小鳥依人,不像女人的叫超女,麵前的這個女人玩的是哪類呢?女人旁邊的黃毛見周天在女人麵前碰了石頭,看著周天偷偷的笑了,將姆指抬起向周天點點了,露怯了吧,一臉的壞笑,周天見黃毛發現自己的動作,有些臉紅,靠在窗邊,用眼神示意黃毛,你小子能,你上。黃毛二十來歲,一身牛仔衣褲,褲子上有幾個大洞,裏麵露出一件質地精良的羊絨內衣,小臉有些蒼白,長的倒是有幾分帥氣,如果不是一頭黃毛倒有幾分人樣。黃毛裝作有些困倦,眯上眼睛,腦袋一上一下的裝出打磕睡的樣子,身體不由自主的向裏邊女人身上靠去,女人向裏閃了閃,象是要躲開黃毛,黃毛卻徑自靠在女人豐滿的身上,嘴裏發出了輕輕的酣聲,女人靠在裏邊,被黃毛倚住動攤不得,黃毛靠在女人散發著香氣的身體上,頭還不停地蹭來蹭去,嘴裏叭叭地發出聲響,眼睛卻偷偷的向周天眨了眨了,看明白了嗎?豆腐是這樣吃的。周天服了,代溝就是代溝,差距就是差距。女人終於從窗外將目光收回,輕輕地將身體轉向黃毛,一支手攬住黃毛的頭,像極了老媽關愛自己的孩子,眼裏充滿了愛憐。原來這女人是個喜歡吃童子雞的,所以對自己這個成熟穩重的中年男人不感興起,可憐周天都把自己當成中年了。黃毛倚在女人胸前,腦袋頂在軟綿綿的乳上,心裏暗道自己走了桃花運。一直拿著張報紙看來看去的中年男人臉上一絲冷笑轉眼即失。
列車駛過黃河,眼看就要到鄭州了,已到傍晚時分,列車上開始有服務人員推著小車出售盒飯,黃毛在女人胸前享受了大半個下午,此時裝出睡醒的樣子抬起身,服務員推著車正從麵前路過,黃毛想是餓了,向服務員買了一個盒飯,女人聞了聞,說聲還行,讓服務員拿了一個,周天也要了一個,中年男人還拿著報紙,兩個河南人就要到站了,邊收拾東西,邊大聲地繼續討罰工頭。黃毛和女人將盒飯放到小桌上,低頭吃起來,周天端著飯盒狼吞虎咽。女人從包裏拿出三瓶飲料,卟的拉開一個,一邊吃一邊喝,將另一個遞給黃毛,輕聲說道:“小兄弟來喝瓶飲料”黃毛有些激動,這娘們對自己太好了,怕是真的看上自己了,標準的熟婦,水多豐滿,桃花盛開呀。接過飲料,卟的一聲拉開,張開大嘴喝了一口,對女人直說謝謝,女人說聲不必客氣,出門在外哪有那麽多講究,眼角閃過一絲冷笑。又將另一瓶飲料遞給周天,說道:“這位哥哥,別客氣,喝吧”周天從女人手裏接過飲料,拉開封環,就要喝,突然體內真氣竟不由自主地自丹田湧起,急迅地流遍全身,周天感到一絲絲的危險,難道是這飲料裏有什麽問題?周天將飲料放到桌上,對女人客氣地說道:“我有糖尿病,不能喝含糖飲料”女人忙說道:“不好意思”低頭吃飯。黃毛將一瓶飲料很快喝光,盒飯也吃光了,車就要到鄭州站了,黃毛卻覺得自己有些困倦,趴在桌上發出酣聲,兩個河南人收拾好東西,看了一眼趴在桌上的黃毛,歎了口氣,像是想叫醒黃毛,又看了看冷眼在一旁的女人,終是沒有敢吱聲,提著行李擠到車門,準備下車。女人也開始收拾物品,想是也要在鄭州下車。列車終於哐的一聲停在鄭州車站,車上擁擠著的旅客們從窄小的車門開始向下擠,女人拿起自己的坤包從黃毛邊上擠過來,正要向車門走。中年男人卻對女人說話了:“這就走了?東西放下吧”女人聽罷,臉上一陣抖動,對中年男人說道:“什麽東西,我又不認識你”中年男人從腰間抽了一付手銬,對女人說道:“不認識我沒關係,這個你總認識吧”女人有些驚慌,掄起坤包抽向中年男人,男人閃過,女人借機向人流中竄去,中年男人箭步上前,抓住女人胳膊,就要上銬。卻見從臨座竄起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壯漢衝向中年男人,其中一個一拳打向中年男人麵部,中年男人隻好放開手裏的女人,迎向壯漢,嘴裏大聲喊道:“我是警察,旅客裏有沒有軍人快來幫我抓麻倒”四周的旅客嘩的一下散開,留下大片空地,沒有一個人上前,管你什麽警察,這兩壯漢看樣子就是窮凶極惡之輩,別傷了自己最好。中年警察見沒有人幫忙,隻好奮力與兩個壯漢打鬥在一起,女人借機逃向車門,就要下車。
周天這個貨這才明白,原來這個裝成冷美人的女人用麻藥麻倒了黃毛,盜走黃毛的財物。見中年警察被兩個壯漢打的連連後退,麵上鮮血直流,發一聲喊,從座位上跳起,揮拳向一名壯漢背後打去,壯漢被周天打中後背,站立不穩,趴在座位上,中年警察頓時感到壓力小了許多,使出本領將另一名壯漢擒下,用手銬將壯漢雙手銬上,扔到周天腳下,起身向女人逃竄方向追去。周天將倒在坐位上的壯漢提起,一拳擊在腹部,讓壯漢失去知覺,周天雙手拉著兩名壯漢隨中年警察下了車,中年警察已將女人抓住,已有幾名車站警察跑了過來,中年警察同一名警察又跑到車上,將黃毛扶到車下,此時黃毛還昏昏大睡,周天見中年警察已沒有危險,轉身就要上車,中年警察卻拉住周天,說道:“兄弟,多謝了,留下來,哥哥晚上請你”周天剛才見中年警察一人與兩名壯漢打鬥,絲毫不懼,心生好感,答應下來。
PS:悠閑的第一本書,努力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