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黑暗執法
天一閣,*市最高檔酒店,以經營海鮮為主,在遠離大海的內陸城市來說,這裏的消費令普通百姓不敢涉足。無論是中午還是晚上,門前總是停滿各色豪華汽車,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或囂張或狂放的在這個銷金窟中紙醉金迷。
周天帶著王宇等大案隊人馬來到定好的包間。這是一間裝修考究氣派的房間,廣文說道:“看這地,吃次飯還不是咱一個月工資呀”。拓海取笑道:“就你那兩錢,還真不一定夠。”二人說笑間,紛紛落座。時間不長,一個穿著旗袍的服務員打開房門,身著便衣的刑警支隊隊長李明走了進來,身後是一個體態發福的中年男人,李明拉著中年男人向周天等人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市委組織部的李建國部長,也是我不錯的朋友”。說吧,又將周天等人一一介紹一番。賓主重新落坐。李建國說道“我可不是什麽部長,就是一跑腿的。今天沒別的意思,一直想認識一下周隊和大家,今天借這個機會跟大家認識一下”。周天看著李建國皮笑肉不笑的胖臉,“老子不出馬,派個孫子來做說客”。李建國叫過一旁的服務員,安排好菜品,又點了二瓶茅台。時間不久,冷菜、熱菜上齊了。李建國招呼著開始吃喝。周天一邊和李建國應酬,一邊在等著李建國開口。但直到大家吃好,李建國也沒有提四少一事,看來組織部的人還是有些本事,隻說吃喝,不說故事。等大家吃畢,隊長李明拉住周天,說:“一會上樓休息休息。”眼神裏充滿曖昧。周天點頭,說:“好呀,這幾天累的夠嗆,真要好好休息休息”。周天讓王宇等人回隊值班,自己陪著李明、李建國來到天一閣六樓。這裏一片鶯鶯燕燕,一個三十幾歲風姿婷婷的媽咪扭著柳腰迎上來,粉手拉住李建國,邊笑邊說:“李哥,來了呀,今天還讓雨兒陪您?”周天心中暗罵“老小子,看來是這的常客”。李建國拍了拍媽咪的嫩臉,說:“今天貴客是這兩位,找兩業務好的,別讓老子丟了人”。“那沒問題,柳兒、鳳兒,來,陪這兩位老板”。兩個穿著短裙的女孩子迎了上來,分別拉住李明與周天。李建國笑道:“兩位隊長,別客氣,拿出男人的本事來吧”。李明回道:“李部太客氣了”說罷,拉著不知道是柳兒還是鳳兒進了一間包房。另一個女孩子正要拉著周天進包間,李建國過來,說道:“周隊,借一步說話”。拉著周天進了房間。兩個小姐知趣的在門外沒有進來。
二人在沙發坐定。李建國從皮包裏取出個信封,推到周天近前。說道:“這是李部長的一點心意,部長兒子的事全靠周隊周全,還請多想辦法”。“一點小事,何必讓李部長如此破費,請回部長放心,不會有事”。周天將信封收到包內。二人哈哈一笑。“那就不打攪周隊春宵一刻了”。李建國從房間出去,一個小姐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周天身邊,胸前兩把肥肉擠在周天麵前,滿麵含春說道:“哥,想怎麽玩呀”。周天露出一絲憐憫,“還是聊聊天吧,哥的種子寶貴”。小姐不解,“到這來的哪個不是找樂的呀,哥,不會是不行吧”。周天哈哈一笑,“行不行,不會讓你知道”。小姐目露驚詫,看來今天這位爺還真不一樣。反正點了鍾就是要出錢的,不玩本奶奶還高興呢。可這位哥還是真夠帥的,一張朗目讓人有種安心的感覺。要是能跟這哥春風一度,不知會不會爽呢?小姐在一旁YY。
從天一閣與李明、李建國分手時已經是下午了,周天沒有回隊,直接回到了風行酒吧。這個酒吧是周天自己的。隻有一層樓麵,前麵是酒吧,後麵是周天和服務人員的臥房。穿過酒吧前廳,來到自己的臥房。周天的臥房非常簡單,一張床、一張椅子、一台電腦,再有就是幾件換洗衣服,最醒目的是房間一角擺放的一個全黑色保險櫃,給人一種神秘感和未知感。周天關好房門,坐在椅子上拿出手機。“黑子,給我查找這四個人的活動規律,按老辦法聯係。”說罷,掛斷電話。
等待吧,四少,你們的末日到了。黑暗執法者來了。
周天在房間裏一直沒有出去。夜裏九時,打開了桌上的電腦。以黑暗執法的網名登錄到一個開放聊天室,一個網名叫黑子的人在房間裏。看到黑暗執法者上線,黑子發出個笑臉。
周天打開自己的郵箱,郵箱裏隻有一個剛剛收到的郵件。“第一個,在舊愛酒吧。一個人、一個小姐。祝福好運”。周天微微一笑,關了電腦。
周天打開了保險櫃。一把閃著淡青色光茫的短刀、一張神秘的人皮麵具靜靜的放在保險櫃中。周天換下白天的衣服,從保險櫃中取出一件深藍色外衣穿好,將短刀別在腰間。雙手輕輕的拿起人皮麵具,小心的戴在臉上。沒有人再認的出這是那個英俊的大案隊長了,這是一張再普通不過的臉了,扔在人群中沒有人能注意到他。伸手關好保險櫃,又到保險櫃後邊按了一下,房間裏的床動了,露出地麵上一個尺餘間方的地洞口,周天進了洞口,隨手扭動機關,關好洞口,房間恢複正常。地道不長,幾十米距離,從一個隱蔽的角落裏周天來到了街上。
伸手攔停一輛出租車,“舊愛酒吧”周天說道。司機掛鐺給油起步。“就這樣的也去舊愛,暴發戶呀”司機感慨著,此時的周天確實讓人有些看不起了,衣服是最普通的、臉又是平平常常的一張臉,難怪司機把他當成了暴發戶。出租車停在舊愛酒吧門前。周天不睬門童輕視的眼神,徑自走了進去。
李東今天沒有與劉飛等三少在一起,不是他改性了,而是因為掛上了一個新馬子。小妮子一米六幾的身高,該豐滿的豐滿、該輕盈的輕盈,又長了一張顛倒重生的臉,難怪李東被迷的神經衰弱。不顧老爸再三警告不得外出,找個機會,約出馬子來耍。此時李東正與馬子在酒吧一個角落裏喝著百威,一隻手伸在馬子上衣裏揉著兩團嫩肉。馬子嬌聲淫笑著。“猴急的,早晚不全是你的。”“現在就想吃呀”李東揉著。“那還不走”馬子看來比李東還急。到手的好買賣可別跑了。“走走,老子這就吃了你”李東用力揉了兩把,站起身準備走。這時一個長相再普通不過的男人攔在了他們麵前。手起刀落。李東隻覺得脖子一涼,一股睲熱的**竄了出來。他隻感覺到頭腦越來越模糊,雙手捂著脖子倒在地上。馬子呼天喊地,幾個酒吧保安跑過來,再找剛才的男子,早已不見了蹤跡。
(新人,會寫好的,多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