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非禮
被非禮
消失?
林若初愣了一會兒才站直,腰部陣陣傳來的疼痛讓她免於陷入一片迷茫之中。//她攥緊手指,盯著那個果斷轉身走到桌邊的男人。
陸維鈞站在桌邊,從一個瓷瓶裏倒出一丸漆黑的藥吞下,再喝了幾口水,坐在沙發上闔目休息。
他的臉讓她怔忡,她不自主的把她和陸桓之對比。陸桓之的眉毛沒有那樣硬朗,陸桓之不會像他那樣常常抿著嘴,陸桓之眼中的情緒豐富很多,陸桓之舉動沒有那種與生俱來的殺伐決斷之氣……
神態差別那麽大,她當時為什麽醉得那樣厲害,竟然沒有分辨出來呢?
她沉在思緒之中,沒有注意到他起身,直到那淡淡的煙草味到了身邊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本能往後一退。
陸維鈞看了看她身上的浴袍:“我是給了你時間的——”他一隻手打開了門,另一隻手按在她肩上,她吃了一驚,可是來不及開口,便被一股大力推了出去,剛剛穩住身子,門在麵前關上,哢噠一聲響。
她愣了幾秒,上前去用力敲門,厚重的胡桃木門把她的力度返了回來,拳頭已經紅得厲害,可是裏麵一點聲響也沒有。
身上已經沁出冷汗,她顫抖著看著自己的浴袍和拖鞋,即使不回頭,她也知道走廊上經過的人目光都膠結在她身上。那些目光肆無忌憚,白色的浴袍似乎變得透明。她羞得耳根子也紅了,整個人顫得就像秋風中枝頭的枯葉。
怎麽辦,怎麽辦?她不停問自己,可是她整個人都被屈辱和無助打擊得懵了,大腦一片空白,什麽法子都想不出。
手掌拍門已經拍得麻木,她完全絕望,額頭貼在門上,垂下眼,地毯上繁複的織花讓她暈眩。
正低頭發怔,一雙錚亮的皮鞋出現在視野裏。她愣了下,抬起頭,麵前是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那人對她一笑:“小姐,需要幫忙嗎?”
聲音很溫和,可是那對浮腫的眼睛中射出掩飾不住的貪婪。她驚了一跳,用力搖頭,伸手掩了掩衣襟,紅著臉剛想說話,那人已經伸手撫上她的脖頸:“真可憐,誰把你欺負成這樣了?這麽漂亮的姑娘也不知道好好疼……”
她打開他的手,睜大眼瞪著他,那人微微眯眼:“裝什麽烈女!識相點,錢我不會少給。”說著,他便攥住她的手往外拖。林若初駭得大聲呼救,可是本來能住進這一層房間的人都是有些地位的,誰敢惹?再者林若初隻穿了一件浴袍,想必不會是什麽正經女子,雖然時不時有人路過,卻都是視若無睹。
那人覺得她叫得太煩,伸出另一隻手捂住她的嘴,她張口用力一咬,那人吃痛,揮手便用力甩了她一巴掌,她就像一片落葉頹然落地,一側臉頰痛得發麻,嘴裏隱隱嚐到血腥味。
身後一扇門忽然打開,陸維鈞走了出來,隨意往旁邊一瞟,看到林若初像死人一樣被一個陌生人從地上拽起來,臉頰發紅,嘴角溢出一絲猩紅,頓時明白了一切,眼神一暗。
那男人正看著她衣領中掩藏的雪白眼熱,不防衣領從後麵被提起,然後脊椎挨了一記極狠的打擊。陸維鈞一鬆手,他立刻軟在地上,痛得殺豬一樣嚎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