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啞巴吃黃連
秦凱報複反被王贇暴揍,這一新聞很快便傳遍整個校園,這兩個主角此時已是學校風雲人物,不過秦凱為反麵,而王贇則是正麵。
每個學生都不斷談論這件事情,有些認為王贇太過殘忍,不過大部分人都支持王贇,都說秦凱活該,這樣的人就用該得到教訓。
這些人這麽看,王贇並不關心,他現在麵臨的問題是怎麽平息此事,因為他第二天一大早就被帶到警局這邊,進行審訊,秦凱的父母動作不慢,在知道自己兒子受傷入院後,便立即查清事情始末,直接便報了警。
一個如寢室大的審問室裏,王贇麵對著一三十來歲的警察,對方麵前的桌子擺著茶水茶杯,一邊喝茶一直盯著王贇,反複地來回翻看,就是不說話。
對方不說話,王贇自然也沒有好奇地發問,就這麽靜靜地坐著,轉頭觀看起屋子裏其他東西來,其實這裏除了張桌子,兩張椅子,其餘都空空如也。
“你被人告,說是嚴重打人至殘,對此你認不認罪?”興許是瞧夠了,警察開口說道,語氣偏冷。
“我沒有罪啊,當時的情況想必你們也都了解了,我是自衛,對方將近十人本來是要大我的。”王贇攤開手,很無辜地如實匯報。
“哼!據我們找到的目擊證人所述,是你找人報複秦凱的,而秦凱獨自一人抗擊不過,被你等打傷。”警察被王贇那無所謂的態度給激怒了,生氣地說道。
“不知道你們找的目擊證人當時有沒有在場,竟然如此眼睜睜地撒謊,難道他不知道作假證是犯罪嗎?”王贇反問道,對方的話顯然說明秦凱的家人做出了一些安排,要把他往死裏整。
“嗬嗬,怕了吧?目擊證人可是當時在場的路邊攤主,據他說,秦凱本來獨自一人吃夜宵,就是你帶著好幾人突襲他的。”警察陰笑道,其實他心中也是明了得很,不過這事情已經受過囑咐,一定得把眼前這人整的越慘越好。
“你想說什麽都行,反正到法庭再說,如果沒什麽事情,請放我走,別耽誤我的時間,哥可是很忙滴!”王贇沒有一絲的害怕,而是平靜地說道。
“恩?你還想出去啊,哈哈,進來這裏的人,除非是我主動放走,每一個可以完好無損地出去的,你也一樣。”警察說著,抄起桌子上的警棍,朝王贇緩緩逼近。
王贇隻是被告之有傷人嫌疑,來的時候沒有戴手銬,不過他這樣的學生,就算雙手動作自如,在對方眼裏還是一個小孩子般,想怎麽敲打就怎麽敲打。
警察一邊逼近,右手的警棍還不停地敲著左手掌,眼神很是猥瑣,他這人已經不知道教訓過多少個被帶回來的人了,每次一到這種時刻,心中都會不禁地生出一股快感,這應該是種職業病態心理。
麵對不斷走近的警察,王贇也是緩緩後退,最後靠在牆上,他不是害怕,而是想空出更多的空間來,畢竟剛剛麵前是張桌子,不便於動手,況且這樣也會給對方自己恐懼的假象,便於一會兒的反擊。
看到王贇後退,警察嘴角一咧,很是不屑,他真想不通,這樣的學生竟然能夠在幾個混混麵前還把秦凱給打傷,想必那些混混都是些隻懂得吃喝玩樂,一遇到需要動手之時都一個個如軟蛋般逃跑,不然的話,他怎麽都想不通當時怎麽會演變成那樣的情況。
警察已經確定王贇隻是個普通的學生,而且根據調查,對方也就是個普普通通的鄉巴佬,沒有*,沒有勢力,這樣的人是最好收拾的,不管打成什麽樣子,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所以他立即上前,舉起警棍便狠狠揮下,目標則是王贇的頭部。
在警察的腦海裏,已經出現王贇頭部血流不止的景象,這樣的情景他以前沒少做過,而這次也不會有什麽意外,他這人往往都是如此自信。
自信歸自信,但是事實往往都是不可預測的,就在警察手中的警棍即將打到王贇的時候,預測之下的腦門撞木牆聲音沒有響起,取代的是右手順勢往下落,而眼前的王贇不知何時已消失,把警察看的一愣。
“恩?這小子到哪了?”警察禁不住地自問道,一時間沒法反應過來。
“嗬嗬,警察先生,你是不是在找我啊?”就在警察疑惑時,後腦勺處傳來王贇的笑聲,隻把他嚇了一跳,不過還沒等他轉過身去,王贇已經快速擊打在他後身的脊椎上。
人的脊椎往往是很脆弱的,但是這一脆弱的部位確實人大腦與身體橋接的橋梁,受到重擊搞不好會使人失去行動功能,重者為植物人,輕者暈迷一段時間,而王贇隻一下便隻是出了輕力,目的是讓對方暫時失去行動能力罷了。
王贇這一擊很是巧妙,沒有將對方擊暈,但是也不重,剛好讓對方全身麻痹,就這麽站著,忍受這全身麻癢的感覺,看警察那皺的都可以抓蚊子的麵部,就知道這廝有多麽的難受了。
“警察先生,你不是要教訓我嗎?怎麽站著不動了,是不是不忍心啊?”王贇看著麵前的警察,笑著說道,他這麽做也是為了不把事情鬧大,其實他隨便都可以把對方給打殘的,隻是那樣一來還會背上襲警的罪名,王贇不想太麻煩。
聽到王贇那番話,警察心中自然更加憤怒,不過心中的怒火還是難以抵擋全身的麻癢,這癢還不能夠抓撓,因為他身體動不了,這滋味要是不親身體驗的話,是沒法體會的,也很難描述。
本來王贇沒想惹事,隻是如今看到對方那痛苦的表情,不似作假,而且還很憋屈,這樣意外的收獲令王贇有些高興,想不到誤打誤撞之下竟然發現一種新的整人方法。
警察一時之間是沒法回複的,而王贇也不能夠離開,他隻好回到自己的作為,拿過對方的茶杯,用茶水衝洗一番,然後倒滿,小有滋味地喝了起來。
時間一秒一秒地走著,這是此時警察此時的心態,他現在確實覺得時間很長,平時走的很快的秒針確實如此緩慢,不斷流著汗,不過身體的麻意也慢慢恢複,隻是過程很慢而已。
大約過了個半小時,警察才得以動作,他第一個動作不是找王贇麻煩,而是奔跑出了審訊室,跑向廁所,這一小時來他已經憋的不行了。
警察跑出審訊室時,剛好碰到一同事,對方笑著說道:“今天怎麽如此長啊,瞧你都把自己給累的,審訊也要有個度,別把對方打得太慘了。”
麵對同事的玩笑,警察隻有報以苦笑,直接穿過去,直奔廁所,他心中真是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