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身份暴露

前幾天偶時時的坐在電腦前,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葬神祭》的頁麵,看到點擊好像被按暫停似地紋絲不動,偶哭了、偶氣餒了、偶真的傷心了。隨著本書漸漸進入主線劇情,**迭起、耳目一新的全新設定即將全麵展現出來,在各位大哥哥、大姐姐們的全力支持下,收藏、點擊也是與日俱增。本書沒有任何的推薦,能有這樣的成績,偶很欣慰,小妹謝謝大哥哥、大姐姐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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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婦女待杜悅介紹完之後,就開始了她們的訴說:“大約在二十幾年前,我們都還是中學生,在初一年級我們與姚玉靜是最好的三個小夥伴,直到有一天發生了一件震動整個重慶的大事件,當時還上了新聞,一個強奸犯入室強奸了姚玉靜,並且殘忍的殺害了她的父母,當時姚玉靜隻有十四歲,可能是由於驚嚇過度,那件事情發生以後她再也沒有回到學校,而她也沒有什麽親屬,當時我們三個關係好,所以我們經常在放學之後去看她,並且安慰她,幫助她做一些吃的,而她則像精神不好一樣的總是在嘴裏說著:“他不是人,他會飛,他是魔鬼,他飛走了”等等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直到那件事發生五個月後,我們才發現姚玉靜竟然懷孕了,由於當時年紀太小,不知道怎麽辦,所以一直等到姚玉靜臨產我們都沒有想出辦法,也就是她臨產的那一天,生下了一個男孩,他的屁股上有一大塊橢圓形的青色胎記,而玉靜也因為難產當天就死了,當時我們嚇壞了,完全不知道怎麽辦了,最後我們想起了孤兒院,所以我們兩個隻能把孩子扔在了孤兒院門外,直到裏麵有人發現後,我們才離去的,後來玉靜被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抬走了。玉靜一家太慘了,這麽多年我們每年都會去墓地為玉靜以及她父母燒些紙錢的!”

兩個中年婦女是哭訴著講完這段悲慘故事的,幾個女孩聽了之後也都哭了起來,隻有時力沒有任何表情變化,沒有喜,沒有悲,臉色平靜得像一潭湖水。

正在這個時候,酒店來了幾個警察,並且由一個保安的指引下直接來到了時力的麵前。

“先生,剛才您打傷了人,由於當事人控告,所以請你回去配合我們辦案!”警察對著時力敬了個禮!

“等我三分鍾可以吧?”時力一邊說著一邊站起來向兩個中年婦女那裏走去。

當他走到兩個中年婦女麵前的時候,一幕最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隻見一個長發青年竟然以街頭流氓打架的方式打起了兩個中年婦女,並且一邊打著還一邊罵著:“媽的,當時為什麽不包一塊毯子,用得著把我光腚扔到孤兒院嗎?他媽的,年紀小就不知道心疼人嗎?”

幾個警察楞了楞之後,怒吼著去摁倒時力,這個流氓太囂張了吧?當著警察的麵打兩個婦女?他還是人嗎?根本禽獸不如嘛!

時力沒有反抗,任憑警察把他摁倒在地,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可悲啊,老子真他媽的可悲啊,那個畜生是吧?別他媽的讓老子見到你!”

警察莫名其妙的不知道時力說的那個畜生是誰,但兩個中年婦女和杜悅她們卻知道,時力說的畜生正是他的親生父親。

兩個被時力暴打一頓的婦女嚇壞了,這個青年連畜生都不如吧?再怎麽說也是他的恩人啊,可是不管哪的劈頭蓋臉的就打了她們一頓,這上哪說理去?

然而她們的挨打並不是沒有代價的,當警察要把時力拷上的那一刻,時力從身上拿出了一張皺巴巴的支票扔給了兩個婦女。

“五十萬人民幣,給你們了,我代我那沒見過麵的娘謝謝你們啦!謝謝……”時力說完,深深的對著兩個婦女鞠了一躬!

當兩個婦女看到那張支票上的一串零後,激動得差點給時力鞠躬,這頓打也太值了!

杜悅與皇甫少婦她們也被時力弄懵了,隻為了沒有給他包裹毛毯的理由就把了兩個婦女好頓胖揍,這個理由太牽強了吧?還有就是他出手竟然就扔了五十萬,難道他是億萬富翁?聽了一個故事就花了五十萬?這代價是否太大了?

然而當所有人還在楞著的時候,時力已經瀟灑的向酒店外麵走去,至於那幾個警察則難以置信的跟了上去!

“力哥……”

“時哥……”

“時……”

杜悅、穀雲以及皇甫少婦反應過來的時候,都跑了出去,但警察卻把她們擋住了。

“對不起,如果你們要保釋他或者給他請律師的話,請到分局來吧!”

警車一路呼嘯的向著分局駛去,而時力一直沒有說話,緊閉著雙眼靠在警車上,至於幾個警察根本沒有給他戴手銬,能隨便扔出五十萬的家夥,會是普通人嗎?所以警察根本不擔心時力逃跑!

“怪人,如果給我五十萬,我讓他打十頓!”幾個警察在一旁小聲的嘀咕著。

“這小子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可是我怎麽想不起來了呢?”其中的一個警察一直觀察著時力,他感覺這個長發的青年他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不過他卻想不起來了。

“不會在電視上吧?看他的樣子應該是很有錢的樣子啊!”

“絕對不是電視,我好像在派出所的時候見過,對,派出所。不過當時那個時力又瘦又小,個子也沒有這麽高,他也根本不可能這麽有錢啊……”那個見過時力的警察還在猜測著,同時他也準備一會回到分局的話,去上網查查當年的那個時力在哪裏!

時力把小警察的話都聽到了,但是他完全不在乎,自已的兩張身份證都是真的,而且都是香港的,再說了,現在的自己已經比以前高了十多厘米,樣子也大不相同了,就算他們認出來了,自已死不承認就行了,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越獄唄!就憑公安局的監獄應該關不住自已吧?

到了警察局,幾個警察例行公事的詢問了一下時力打人的經過,然後製作成筆錄記錄下來。時力沒有隱瞞,如實的把打人的經過說了出來。

很快,警察立了案,由於時力一腳踢暴了孫德才的兩個睾|丸,致使‘孫德才’性能力皆無,所以已經構成了重傷害,就等著把案卷整理出來移交檢察部門,同時時力也被羈押到了拘留所!

那個小警察很快的把時力的資料調了出來,並且通過總局傳過來的資料上看,時力當年殺人之後去進行軍火交易,然後墜涯,檔案上專家給出的斷定是必死,不過卻沒有屍體!

小警察知道這件事情不會那麽簡單,就憑沒有屍體這一點來說,時力到底死沒死都是一個無頭答案,所以他很快把自已整理出來的資料以及想法匯報給了上級!

上級領導同誌非常重視這個案子,一則是這個‘時力’現在是以港人的身份,二則是如果這個‘時力’就是當年的那個時力的話,那麽他們局將會成功破獲一起七年前的凶殺案。

杜悅和皇甫少婦來了警察局兩次都沒有見到時力,警察局的領導隻是以案件沒有弄清楚為由把她們拒之門外,就連請來的律師都得等到三天以後才能見時力,所以杜悅和穀雲以及皇甫少婦都感覺有些不妙,特別是杜悅,因為時力當年殺人她可是很清楚的,所以她是最擔心的一個了。

警察不讓杜悅他們見時力,當然是有他們的目的,大陸的警察雖然有個別的蛀蟲,但辦事的效率與質量還是非常高的。

他們首先找到了時力當年遺留在局裏的擋案,然後又提取了指紋與時力現在的指紋相比對,經過市裏鑒定,省裏鑒定,京裏鑒定,一致認為兩個指紋係同一人!

經過三天的緊張排查,終於把時力的案件定了性!“殺人,販賣軍火、重傷害,涉嫌偽造假身份等七八項罪名!”

然而這幾天時力在拘留所裏什麽事都不知道,他更是沒有想到這些警察的眼光和辦案效率會那麽高,所以三天後當杜悅哭著帶律師來到他麵前時,時力就感覺到要出事了。

果然,律師把警察給時力定的案件性質都告訴了時力,而杜悅隻是在一旁哭著。

“好的,謝謝你,你可以出去了,我和杜悅要單獨說幾句話!”時力沒有緊張,也沒有害怕,出來混的遲早要還的,‘道’上的這句話可是那些老前輩總結的經驗,所以如今成為階下囚的自已並沒有什麽怨言!

律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沉著的重犯,他根本沒有問自已有多大生還的希望,也沒有問一些案件的疑點“看來他已經對他自已不抱任何希望了!”

杜悅還是在小聲的哭著,她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證據確鑿之下,時力根本賴不掉的,難道時力真的會死嗎?

“悅兒,別哭了,其實這次我回重慶主要就是看看你找沒找到我的身世,老天終於開眼,讓我知道了自已的身世,纏繞在我心裏這麽多年的願望終於實現了,雖然我的身世這麽可悲可憐,但我現在至少知道自已不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了,所以我不後悔。”

時力看了一眼還在哭的杜悅後,不耐煩的罵道:“別哭了,媽的,老子死不了,哭的老子心煩!”

“死不了?難道力哥有辦法?”杜悅眼睛一亮!

“問那麽多幹嘛,杜悅我告訴你,現在你的生意做得很大,繼續做下去,為你自已的人生活著,年紀也不小了,該找個男人嫁了……”時力說道這裏的時候,杜悅就要插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