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憶垂髫常戚戚

如果你問一個女孩“攻”的反義詞是什麽,假如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是“母”,這樣的女孩適合直接開房;假如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是“防”,這樣的女孩適合先喝酒再開房;假如她毫不猶豫地回答是“受”,這樣的女孩適合先談完感情再開房。——張德帥語錄

自從那一天開始,二丫就闖進了我那顆弱小的飄蕩的心靈。她在我的心裏紮下了根,開出了朦朧的小花。而出現在我心裏最多的不是二丫那張柿餅臉也不是她那嘴閃著寒光的小黃牙,而是她那顆似黑葡萄的大眼睛。每次她看我時,都讓我忍不住想起那絲般柔滑的德芙巧克力,想起那烤焦了的碳烤裏脊。原來,讓人難拔除了牙齒,除了愛情,還有二丫的那雙黑眼睛。

在我記憶的長河裏,總也忘不了那一天。到現在,我都還記得那天的天上飄著團團像棉花糖的白雲,太陽就像個圓圓的燒餅掛在天上,空氣中飄蕩著包子油條稀飯的芬芳,我和柿餅臉的二丫走在去幼兒園的路上。為什麽這麽說呢,因為那天早上我沒吃早飯,餓的,看什麽都像吃的。

我忍住肚子裏的咕嚕聲,從口袋裏掏出顆大大泡泡糖,在二丫眼前搖了搖。當看到那顆大大泡泡糖,二丫的黑眼睛更是閃出貪婪的光芒。當她剛伸手要將泡泡糖抓到手裏時,我將泡泡糖又放回口袋。二丫用一種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我,她不明白我怎麽這樣對她。

我看到將二丫的注意力全都吸引過來,盯著她那雙黑眼睛仔細地看。二丫的眼睛就是個陷阱,而我卻是隻笨兔子,常常陷在她的那陷阱裏。二丫看到我在神情地看著她,就低下了頭,臉紅撲撲地問我:“帥帥,怎麽了?我有什麽好看的嗎?”

“不是,二丫,你下頜有顆米粒。”我看著二丫下頜的那顆米粒。因為愛屋及烏,覺得那顆米粒也那麽得美麗。

二丫聽我這麽說,張開那雙靈巧的嘴伸出舌頭來,想將米粒舔去,可惜她的舌頭不夠長,無論她如何努力,總是差那麽一點就夠到了。我伸出手指,將她下頜的米粒粘去,再放進自己的嘴裏咀嚼著。那股香甜的滋味從口腔一直延伸到胸腔。

小時候,我一直認為我對二丫的喜愛是因為她對我近水樓台先得月是因為她的那雙德芙巧克力般的眼睛,等我長大會才體會到,原來我喜歡她的是她那雙靈巧的嘴,就如同她喜歡我的是那條長長的舌頭。(個中滋味你們自己去慢慢體會)

二丫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她不明白我剛才為什麽會有這個舉動,她呆住了。

我看到二丫現在正在迷糊,就決定不再猶豫不再退縮,直接來個直討黃龍,用我對她那火熱的感情將她融化:“二丫,經過這幾天的朝夕相處,我發覺我已經深深地喜歡上你。”

“帥帥,我也喜歡你。”二丫低下了頭。

“你喜歡我什麽呢?”我歪著頭,看著二丫。

“我喜歡你的帥。”二丫眼睛盯著我藏著泡泡糖的口袋說。

這句話我當時並沒有理解其中的含義,而等我當年隻好才反應過來。假如一個女的對男的說他帥,那肯定是有求於他;而一個男的對女的說她美麗,那肯定是想將她放在床上。但當時二丫這麽說,讓我心裏很高興。我忙趁熱打鐵道:“那我們還等什麽,直接開始吧。”說完,我還伸手抓住二丫的手。

二丫將她的手從我手裏抽出,搖著頭說:“可是,不行呀。你看呀,我爸爸喜歡我媽媽,我叔叔喜歡我嬸嬸,我哥哥喜歡我嫂嫂,他們都是親戚才可以呀。我們不是親戚,怎麽能喜歡呀?”

二丫這個問題一開始真是難住我了,不過我很快就知道怎麽回答她:“二丫,等我們在一起了,就是你爸爸的兒子和女兒,是小白(小白是二丫家的狗)的爸爸和媽媽。我們也是親戚呀,就可以在一起了!”

“那你要保證今生都會對我好?”二丫不放心地問。

“你放心,我們又不是一兩歲的小孩了。”我拍著胸脯對二丫保證。

二丫聽完後,點了點頭,代表她同意了我們的交往。他眨了眨眼,舔著嘴唇對我說:“那你能將泡泡糖拿出來麽?”

我很樂意地將泡泡糖從口袋裏掏出來,將糖紙剝開,塞進二丫的那張靈巧的嘴裏。兩個人手拉手去上幼兒園。

就這樣,我用一顆大大泡泡糖捕獲了二丫那顆流浪的心。自此,她是瘋兒我是傻,瘋瘋癲癲愛情畫。

自從我和二丫成為我們幼兒園第一對情侶後,我沒少聽她誇獎我:“帥帥,我喜歡你的帥。”

二丫想吃泡泡糖了,就會誇獎我帥,結果就是她後來變成個小胖子,而我由於長期營養不良而骨瘦如柴;我們大掃除時,二丫誇獎我帥,結果我一個人幹了兩個人的活;二丫遇到難題了,就會誇我帥,結果我學習成績杠杠的……

有一次,二丫與一個男生吵架了。那個男生實在吵不贏二丫,就將他的褲子脫下來,搖晃著他的大象,對二丫說:“我有這個,你有嗎?”

二丫不慌不忙地將我的褲子脫下,指著我的大象,對他得意洋洋地說:“誰說我沒有?我高興了還有很多呢?”

那男生聽完,立刻掩麵而去。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而痛苦卻總是漫漫無期。在我和二丫正如膠似漆相濡以沫時,二丫他爸搬家了,而二丫隨之也要轉學了。

二丫轉學那天的情景,隻能用一句詩來形容,那就是“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二丫抓著我的手,淚眼汪汪地說:“帥帥,你就是我的鴻星爾克。”

“什麽?”我還沉寂在即將失去二丫的痛苦中,沒法理解她說的什麽意思。

“TobeNo.1。”二丫輕輕地念了一遍。

一直等到多年後,我才明白,其實二丫說的是另一層意思:“TwoBNo.1。”

望著二丫已經消失的身影,我以45度角的方式仰著頭,嘶啞著喉嚨說:二丫呀,今生有了你我夢一回,來世等你將我醉,我願與你雙雙飛。

在二丫轉學後的第二天,我為了緬懷我倆之間深厚的愛情,我將隔壁班的小薇叫了出來。還沒等我向她展開犀利的愛情攻勢,小薇先發動了:“你是不是喜歡我,你要是喜歡我你就說呀?”

我摸了摸自己滾燙的臉,我個人還是喜歡比較開放的女孩,但不喜歡一遇到男人就開房的女孩,這是原則問題,不過如果她不是我女朋友的話我還是可以違背下我的原則的,又扯遠了。

麵對小薇這麽直接的問題,我還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低聲地對她唱了起來:“你問我愛你有多深,歌詞她代表我的心。小薇呀,你可知道我多愛你?”這歌詞串的,王菲天後非唱啞了不可。

“可是,我不喜歡你呀。”小薇說完,就扭頭回去,扔下我一顆受傷的心。

正在我機械地向班級走的時候,聽到背後有人叫我,轉身一看,原來是我們幼兒園最富有的小麗。

小麗的輕聲呼喚挽救了我這顆破碎的心,我興高采烈地迎了上去。小麗看到我來了,從口袋掏出把大白兔奶糖來,對我說:“你和你們班的郝俊熟不熟?”郝俊是我們幼兒園的校草。

我點了點頭,嘴裏說著:“他睡我對鋪。”

“那就好,你把這些奶糖送給他,就說是隔壁班的小麗送的。”小麗看到我做了肯定的回答,就將奶糖塞進我的手裏。

我攥著那把糖果,望著小麗離去的背影,默默地流著眼淚——長得帥不能當卡刷,但可以讓富婆幫你刷卡,這就是“男人舍得一張小白臉,自有富婆甘心來包攬。”

我邊默默地流淚,邊將小麗送郝俊的大白兔奶糖一顆顆吃完。等我吃完奶糖後,就不再記恨小麗對我的無情無義以及無理取鬧了。因為大白兔奶糖,真甜呀。

後記:一直等到前幾年,我才又遇到了二丫。當時她正在給她娃兒喂奶,我上前捂住二丫娃兒的飯碗,威脅他:“叫叔叔,不叫叔叔不給你吃。”引得二丫的娃兒發出一陣慟哭。

郝俊是我在一家夜總會遇到的。他現在很辛苦,就是膝蓋常常被磨破。和郝俊在一起聊天,才知道小薇早已成家,而小麗已經出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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