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癲狂

新年的禮炮聲在漫天飄雪中轟然傳開,刹那而絢麗的禮花一朵接一朵迎著雪花在黑夜裏綻開。然後除了禮炮聲再也聽不到其他的聲音了,往年這個時候,平民們總為會這難得一見的奇景大聲歡呼,然而今年他們都沒有這個心情了。如果不是城郊山野裏的滿地死屍,賽斯堡城的人們不會這麽壓抑。

這可是幾十年來最沉悶的新年慶祝了。

魔法學院跟劍士學院如同平日一般安靜神秘,如同根本就不屬於這片熱鬧紛擾的大陸一般。納伯曼還在自己的實驗室裏忙忙碌碌,科貝爾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打盹,自從上次被兩位神的使者過度驚嚇之後,他就病倒了,前不久才恢複過來。

這位魔法學院的院長這個時候正在做夢,夢中正在對光明神和精靈神的兩位使者破口大罵,威風凜凜。

賽斯堡城裏唯一熱鬧的地方就是城主府。這座雄偉豪華的府邸內這個時候正樂音綿綿,笑聲不斷。

貴族們有自己的消息渠道,也更能看清形勢,他們不會像平民們一般杞人憂天。賽斯堡城在帝國意義非凡,這一場內戰理他們太遠了,戰爭不會輕易落到他們頭上。

這個夜晚,這座府邸裏聚集著城內絕大多數優秀的人兒。博森伯爵的大手能夠伸到賽斯堡除了魔法學院、劍士學院以外的任何地方去。誰都要賣他幾分麵子。

索亞一個人喝著悶酒,這位薛法斯親王的愛子在帝國任何地方都身份非凡,然而此時身邊卻沒有一個人,跟被眾小姐貴婦圍起來的四王子那邊的情況形成鮮明的對比。這是一個如此冰冷的畫麵,或許正在欣賞著它的上帝這個時候麵上的笑容也是冰冷的。

不要再這樣折磨自己了,我的心比你更加難過。另一個角落裏一雙美目顯得是那麽的無助跟痛苦。

身為薛法斯親王的愛子,索亞身上其實沒有任何劣根惡性,他比他老子薛法斯更像一個親王。他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禮服,麵上其實並非很冷,反倒是能見到絲絲愁怨,不過這位貴公子拒人於千裏之外的意圖太明顯了。但凡敢靠近他這個角落的都被他用眼神嚇走。

與這些至少麵上優雅,言談豪爽的上流貴族格格不入的加裏三人一直都有注意這位薛法斯愛子的情況。想當初他們可是一致認為這個青年時他們可以抱的大腿之一。

“大王子手下第一號打手,唐納德大帥的這位小女兒也算是大美人啊。你們看看她的兩隻小白兔,渾圓挺翹,呼之欲出,不知道揉捏起來會是怎樣的美妙滋味。再看看她那小蠻腰,盈盈一握,風吹易折......她嬌嬌弱弱,楚楚可憐的樣子真迷人!”

加裏翻著白眼斥道:“哈麗雅特她已經夠可憐的了,弗仁你就別用言語玷汙她啦!可惜她愛的是索亞,還愛得那麽深!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留給我們啊!”

哈裏森什麽話都沒說,透過走動的人影直直的盯著美人兒的胸部。仿佛是為了回應三人對自己一心一意的侮辱褻瀆一般,哈麗雅特的全身心也都放在索亞身上,看都沒往這邊看一眼。

索亞越喝越猛,之後猶如心頭的愁緒已經到了不可壓製的程度一般,猛地放下杯子豁然起身,從門口一人離去了。哈麗雅特見狀起身追了出去。博森伯爵那雙沉穩的眼睛往這邊看了一眼,便繼續跟貴族們喝酒聊天。失去目標的加裏三人麵麵相覷,默契的往四王子那裏看去,卻看到四王子仍舊在眾女之間談笑風生,瀟灑異常。“這家夥胸懷夠廣,綠帽都能笑哈哈的帶!”

加裏三人鄙視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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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秋雨站在窗前望著窗外無聲落地的雪花。

他這樣如同木樁一般的站在這裏已經超過一個小時。也隻有他這樣曆經滄桑,經過大起大落的人,才能看得出來這悄無聲息的大雪到底是怎麽樣的淨化這世界。

大概一個時辰之前,羅伊斯再一次敗在風秋雨手中,但並非如同往常一樣是以羅伊斯全軍覆沒為結局,這一次羅伊斯成功的保留了兵力,敗是敗了,不過棋盤上滿滿黑棋之間那幾顆白棋是這樣的顯眼,其實對於羅伊斯而言,他已經勝了。

這個時候羅伊斯正一本一本的翻著風秋雨的那些筆記心得,手中如同是金幣美女一般,羅伊斯的神情顯得認真而迷戀。這是最後的機會啦,他不想忘記任何東西。

克拉克正在廚房跟餐桌之間來回走。她穿著一身灰色的平民裝,衣物有些緊身,將她豐滿熟透的身材彰顯無遺。胸前的雙峰似乎能將衣服撐爆掉,領口間時而能看到一道深深凹下的肉丶溝。真是一個害死人不償命的尤物啊,這正是她的巔峰年紀。胸前的酥軟凸起能夠謀殺任何雄性生物的眼球,臀上的挺翹碩大則更是豐功偉績,隻要她隨隨便便現身便能輕易勾起男人的情丶欲了吧......

這一晚風秋雨喝得凶狠拚命,仿佛喝下的不是酒,而是縈繞在心頭仇人的血肉。羅伊斯喝得有點少,盡量目不斜視,心頭其實已經是苦苦煎熬,風秋雨這樣喝下去遲早會爛醉如泥,到時候就可以......這隻小色狼的褲子差不多已經快要給他撐破。

克拉克還是那麽喜歡低著頭,溫婉輕柔,隻有給風秋雨倒酒的時候才讓自己動作大一點。

“從今天起,你以後就......不要再來了。這裏沒有什麽.......大帥,有的,隻是一個心死的......老頭。”

風秋雨的話苦澀得就如同流入他喉嚨的酒。

有些失魂落魄的羅伊斯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暗暗吃驚責怪自己之後,才偷偷吸了口氣,大聲肯定道:“內戰結束之後一兩年內,如果我已經不僅僅是一地之主,我一定會再回來。”

風秋雨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又悶聲喝了七八杯之後,就趴在桌上,嘴裏嘟囔些什麽,卻都卡在喉嚨裏,怎麽說都說不出來。

羅伊斯兩眼一亮,呼吸驟然加重,在寂靜的屋子裏顯得是那麽的突出。克拉克似乎預感到些什麽,兩耳一陣通紅,低著頭起身要將風秋雨扶到裏屋去。

羅伊斯猛地喝完杯中的酒,喉嚨一陣翻滾,似乎吞下去的不隻是酒。他站起身來,兩三步來到克拉克身邊,同她一起扶起風秋雨,手卻已經趁機抓住她手背,嘴裏問道:“夫人,大帥他平時都是喝這麽多酒醉麽?”

這位同風秋雨一樣,都是來自平民當中,沒有經曆過貴族之間那些*事情的熟婦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想要抽回手卻已經給羅伊斯牢牢抓住。

她臉更加殷紅的點點頭。

羅伊斯心頭最後一絲擔憂也去掉,輕聲道:“天太冷,咱們先將大帥送到炕上。”

將近一個月的煎熬似乎就要到盡頭,二十多天的期盼就將到來。隨著風秋雨在大炕上倒下,羅伊斯二十多天的情丶欲立刻迸發而出,左手一抖,將克拉克拉到懷裏,右手在她翹臀上快速摸了兩把,然後就扭扯著給她解開褲子。

克拉克身子一僵,嘴裏呼嚕呼嚕要說些什麽,卻已經給羅伊斯大嘴堵上,聲音半點泄露不出來。她難以自控的掙紮著,終究都是徒勞。

羅伊斯大手已經在短時間內將她褲子褻褲一同扒下,如此粗魯直接的侵犯令她恐懼不安,臀丶肉直接被大手撫上的刺激更令她一再僵直。

羅伊斯粗喘的聲音如同野獸的吼叫聲,他化身為來自地獄的色魔,炙熱而急切,欲望的火海近乎要將他融化掉,也將克拉克吞噬掉。

直到羅伊斯將她轉個身,克拉克才奪回自己的嘴,大口大口呼吸起來。

“不要在這裏!不要在這裏,求求你了!”

羅伊斯卻已經從後麵衝了進來,一瞬間,快感從下身將兩人淹沒掉。

夜色下這一幕是如此的驚世卻又似乎是那麽的熟悉。羅伊斯在這個光明神的信徒們誠心禱告的夜晚化身為惡魔,顯得是那麽的瘋狂放縱。在風秋雨無言的默許中,他毫無廉恥的見縫插針,賺取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