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個女人引發的血案
蕭壞撓了撓頭笑道：“其實我有很多私心的，我也是為了我身為一個保險推銷員的信譽。”
這個借口好假，是人都知道，要評最沒有信譽的職業，出了公務員，就是保險員。
看著成奎恩對著自己微微點頭，蕭壞趁熱打鐵：“那索賠的事情？”
成奎恩知道要不讓人去領賠付金，這個小子是不會罷休的，他對龍四說道：“告訴那些受傷的兄弟，讓他們拿著保險合同去領取賠付金。”
蕭壞趕緊加了一句：“那些花道口子擦破皮的就不要去了，我們是不會受理的。”
成奎恩等人聽了，哈哈大笑。
火三一向冷冰冰，這次笑的有點不倫不類。
龍四笑的更是開心，不隻是為了以後有了保障，更為原來心中認定的兄弟沒有讓他失望。
蕭壞被笑的有點不好意思，他也嘿嘿一笑：“畢竟，我嗎保險公司也要贏利的不是！”
他這麽一說，其他人笑的更厲害了。
不得不說，這個叫小鈺的女孩煮咖啡的手藝真的很棒，一會兒熱騰騰的咖啡酒端上來了，這次端來的還有火三和龍四的，關於這兩位貼身保鏢，平日，就是成奎恩本人，還是非常尊重他們的。
這個叫小鈺的看到，來的這個壞壞的大男孩，和大家打成了一片，完全就是自己人，明白成奎恩沒有端那些給外人看的老大的虛架子的意思，所以就給火三和龍四把咖啡端了上來。
果然，二人根本不用成奎恩招呼，非常自如的端著咖啡，找地方坐下，火三甚至翹起了二郎腿，不過，那種天生冷冰冰的氣質，還是無法掩飾。
抿了一口還很熱的咖啡，蕭壞又說道：“成哥，我還有一件事情。”
成奎恩把手一揮：“說，有事直接說就行，不用事情商量，在我這兒不要來你們對待客戶的那些虛套。”
我還真不是那種虛套的人，蕭壞摸了摸下巴說道：“是關於剛才送我來的那個光頭兄弟的。”
一提到光頭，正在低頭吹著咖啡熱氣的龍四抬起頭來，臉也急速拉了下來。
小六子果然沒有看錯蕭壞，龍四就是想不通了，能做出主動讓客戶索賠的人物，為什麽會這麽小氣，眼裏連一個光頭都容不下。
難道他之前做的是為了討好成哥？
看著蕭壞，龍四眼神越發的複雜起來。
蕭壞沒有注意的到龍四的表情變化，繼續說道：“我是想給成哥說，那個兄弟的嘴可不是一般的嚴，值得重用！”
什麽？龍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他，
不不是打光頭的小報告，而是...
而是向成哥推薦他。
小六子在電話裏可是說，光頭得罪的壞哥很厲害呀！還在電話裏給我信誓旦旦的說壞哥一定會打光頭的小報告，可是人家...
沒有！
不但沒有，還像成哥推薦起了這個對他態度不恭的小弟。
因為看法對蕭壞的改變，龍四對他的內心稱呼也是變來變去。
要知道，能在成哥麵前得到他看著的客人推薦，這樣不但光頭本人，就連成哥臉上都有麵子。
果然，成奎恩聽了，哈哈大笑：“怎麽，蕭兄弟對這個很有好感？”
蕭壞一聽直搖頭：“沒有，說實話，站在我本人的角度上，我對他一點好感也沒有。”
“哦？”成奎恩好氣起來：“那你還想我推薦他？”
等了沒有多長的時間，蕭壞感到已經很久了，他端起杯子大口喝了一杯咖啡，抹抹嘴繼續說道：“要是站在辦事者的角度上，他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成哥，這樣的人要是得不到重用，太可惜了。”
成奎恩想了想，略有所思說道：“好了蕭兄弟，這事我知道了。”
他看了一眼蕭壞，問道：“還有別的事嗎？”畢竟，現在是非常時期，華虎的人時刻都有可能找到這兒，對於自己種刀頭舔血的人來說這兒是最安全的，可是對於蕭壞這種本本分分的推銷員來說，這兒卻是最危險的，所以，雖然不想，成奎恩還是表達了他的逐客意圖。
“有。而且不是一件，是兩件！”
“說！”成奎恩麵對蕭壞似乎很有耐心。
蕭壞也不客氣：“第一，讓我把這杯咖啡喝完。”
成奎恩一聽，不禁有點過意不去的感覺，不過，這是為了他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蕭壞根本不在乎，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情，就是讓龍四送我回去，兄弟中我和他最熟，也談得來。我可不想在麵對那個食古不化的光頭兄弟。”
成奎恩一聽，性情沉穩的他給蕭壞故弄玄虛的方式給傳染了，一拍沙發：“嗨！這哪是什麽問題！”
在走出廠房的時候，所有的混混們看到了他們不敢相信的一幕，剛才還蒙著臉進去的那個小子，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不但臉上的黑布沒有了，甚至是一向被譽為老大左膀右臂的四哥親自送了出來，看他兩人的表情，四個對這個小子極為恭敬，可是沒有聽說江城最近出了這麽個人物呀？
在成哥麵前能享受這樣待遇的，莫非是什麽超級官二代？
要是讓他們知道蕭壞隻不過是一個報險推銷員，非得氣的吐血不可。
出了廢棄廠房的大門，龍四有些不好意思的叫道：“壞哥...”
蕭壞笑了笑：“大家都是兄弟，你不必解釋。”
龍四沒有說什麽，把司機趕下車，他親自給蕭壞當起了司機。
這一舉動更是讓站在門口的混混們跌掉了下巴，要知道，就是成哥，也隻有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享受這種待遇。
龍四想給蕭壞說一些掏心窩子的話，不想讓人聽見才把那個司機小弟趕下去的，他卻不知道，這正好合了蕭壞的心意，蕭壞也有些不方便讓人知道的秘密向龍四谘詢，所以才點名要他來送，成奎恩一幹手下，蕭壞能說的上話的也隻有龍四了。
外麵的天氣已經很黑了，龍四開車一點不受影響，速度飛一般的向前衝，可見他駕車技術不是一般的熟練。
當走到立交橋底下的時候，龍四慢慢放慢了速度，看遍低速向前行駛。
“壞哥，我對不起你，我不該懷疑你。”龍四憋了很久，還是說出了他一直想說的話。
蕭壞好像早就知道他這麽說一般，一點也沒有意外的驚訝，隻對淡淡的說道：“你對我有猜忌我能理解，我也沒有想到成哥會下達不讓索賠的命令，那個時候是你一手負責的，私下裏不少兄弟埋怨你吧，要是我是那些兄弟也會埋怨你，甚至是會懷疑你收了我的賄賂才唆使成哥那麽做的。”
不錯，當時確實有人指責龍四收了蕭壞的好處才讓成哥下達不準索賠的命令。不過，龍四是誰，他沒做個，就是被人把屎盆子扣在他的頭上，他也不會理虧的。
被蕭壞這麽一說，他頓時感覺身體一陣的輕鬆，能被蕭壞理解，他感覺什麽都值了。
不過，蕭壞越是理解他，他越是感到對不蕭壞。
“壞哥，不止這個，我對你的新任曾經幾度動搖過，你還把我當初兄弟，處處為我著想，為兄弟們著想。”龍四越說越感到對不起蕭壞。
看到龍四越說越是激動，蕭壞就猜出了七七八八，他可不想把這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讓龍四舒暢情懷上，打斷龍四，蕭壞說道：“好了，四哥，你說了，我們兄弟，任何事情，兄弟這兩個字，就能解釋一切。”
兄弟兩字能解決一切！不得不說，蕭壞有點煽情的手腕，龍四有點小感動，他從反光鏡裏盯著蕭壞，有些哽咽道：“壞哥。”
看他這樣，蕭壞可不樂意了，重重的一錘他，吼道：“看路！老子還有大把的妞沒玩呢，還有大把的票子還沒賺呢。你知不知道你這不遵守交通規則，會害死一個未來的億萬富翁的。”
聽到蕭壞說出這麽無恥的話來，龍四的感動被激的蕩然無存，忍不住在對他豎起中指來。
“四哥，我問你事情，這個事情關係到我的小命，性命攸關，你可不能瞞我。”時間緊急，蕭壞直奔主題。
龍四一拍胸脯：“有事你盡快說，隻要我龍四知道的，絕對不瞞你壞哥。”
有了龍四這句話，蕭壞就有了信心，他湊上前去小聲的問道：“成哥和江北華幫鬥了這麽多年，這次為什麽突然弄出這麽大的動靜，到底出來什麽事情能讓你們不顧一切要消滅對方。”
一聽是這件事情，龍四有點為難，他好心的勸道：“壞哥，你不是道上的人，我看你最好不要問，道上的事很複雜的，知道多了對你不好。”
蕭壞一聽不樂意了，把臉一拉：“成哥都說了不要把我當做外人，你剛才還拍著胸脯保證呢，現在怎麽突然就變卦了，看你也是個實在人，這翻臉怎麽比翻書還快呢？”
龍四本來就是直腸子，被蕭壞這一頓搶白，還真有點不好意思來了，看到蕭壞一幅不依不饒的樣子，要不給他透露點消息，看來他是不會罷休的。
龍四想了想，說道：“其實，在很久以前，成哥和江北華幫的老大華虎還是好哥們呢。”
“什麽？”蕭壞不敢相信，這水火不容不拚個你死我活的大佬，原來是一對好哥們。
哦，對了，曾經是。
“說說，快點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最後他兩個又反目成仇了呢？”這裏麵有故事！蕭壞迫不及待的的吹促龍四快點講下去。
反正已經說了開頭，龍四也不再估計，娓娓道來：“是的，原來他們是一對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們有著相似的經曆，都是從底層爬起來的，他們認識的時候都還是給人跑腿的馬仔，兩人一見如故惺惺相惜。他們的友情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在他們彼此崛起的時候，多次互相幫助，互相扶持，那個時候他們不是江城最有勢力的老大，可是提起龍虎卻沒有任何一個幫派敢惹的，不是他們都很厲害，而是他們彼此同仇敵愾，同氣連枝，惹上一個就等於得罪兩個。”
蕭壞聽到這兒，點了點頭，仇殺這種事，買一贈一是道上人最不願碰到的事情。看來，這兩人關係還不是一般的好。
“那他們最後為什麽會決裂了，是什麽事情能讓這曾經在一柄刀上舔過血的兄弟反目成仇呢?”這件事情，蕭壞想不明白。
龍四沒有回答，繼續訴說這一對亡命兄弟的故事：“後來，借著彼此的依仗，華虎迅速掃清了對手，統一了江城北半城，而我們成功也不是那不知進取的人，靠著他喋血手腕，南半城這些見不到光的地下商業老板，紛紛心甘情願的送上他們產業的大半股份，讓成哥做起來他們的*。就這樣，慢慢的，成哥就成了這江城南半城的老大。原來的那些勢力幫派也都自行瓦解或者投靠了我們成哥。”
心甘情願，不見得吧。沒想到龍四這麽老實的人都會忘往自己臉上貼金。不過，那些老板的作法也的確高明，讓成奎恩入住自己的產業，最起碼華虎不會再打他們的主意，華虎野心再大，總不能把刀子動刀兄弟頭上去吧！雖然白白送給成奎恩那麽多的產業，損失很大，不過總比被連根拔起好很多吧，而且，送給這個黑道老大股份，就等於給自己產業找了個強大的*。
真實無商不奸呀！這些做不幹淨生意的黑心商人更是精於此道，懂得有取有舍。
對那些主動送上股份的商人佩服之餘，蕭壞猜出了個大概：“到了最後，除了他們兩兄弟，江城再無對手，在日益膨脹的野心下，最終成哥和華虎決裂了？”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說完以後，蕭壞忍不住的佩服自己的推斷造詣就是非比通常。
會多兄弟決裂的橋段都是這麽老套的理由。
沒想到龍四搖了搖頭，說出了一個比這個還有老套N倍的因由。
“因為女人。”龍四高深莫測的說道。
“什麽？女人？”蕭壞大跌眼鏡，好土，他們都到了那種地位，女人資源，也會造成他們反目？
他媽的太土了吧。這和兩個賣饅頭的因為搶一個饅頭掙到頭破血流有人區別，這兩哥倆都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不會這麽沒品吧！
龍四好像陶醉在這個曲折的故事裏麵，動情的說道：“掙得再多的地盤，也不過是為了錢，錢對於成哥他們這種級別的人物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就是他們真的還在意，大不了去隔壁市區搶地盤，犯不著去得罪出生入死的兄弟。讓成哥和華虎反目的那個女人，是成哥唯一承諾要娶她為妻的女人。成哥對其他女人從來沒有對她那麽好過，當然，那個時候，成哥身邊也沒有其他的女人，這個女人很傻，很天真，他相信了成哥這個黑道老大對她說的隻擁有她一個女人的承諾。”
很傻，很天真，難道是嬌生冠養的嬌嬌小姐？本來非常著急知道關於紅星酒樓被燒和U盤的事情，聽著成奎恩和華虎過去恩怨，蕭壞也陷了進去，不願打斷這個“一個女人引去的血案”的故事。
“後來，這個女人變心了，和華虎好上了，所以他們兄弟從此反目，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成哥傷心過度染上了玩弄女人的喜好，對嗎？”趁著龍四擰開可樂瓶和可樂的時間，蕭壞充分發揮自己的想象，把臆測的想法說了出來。
很多癡情的男人，不都是因為愛人的背叛傷透了心，才收起來自己的感情，對女人開始逢場作戲，萬花叢中，過片刻不沾身，能達到這種境界，那是因為傷的太深，不用一點感情才能做到的。成奎恩呀，成奎恩，風流如你，曾經也癡情，傷情過呀。
蕭壞不禁歎息世事無常，滄海桑田呀！
龍四把可樂放到方向盤上，搖了搖頭說道：“你隻說對了一半。”
“一半？是那一半，是重要的一半，還是那無關緊要的一半？”蕭壞備受打擊，沒想到自己一番感慨，都讓豬給啃去了，白白浪費了感情。
龍四沒有直接回答他，自顧的說道：“是成哥背叛了那個女人，不得不說成哥固然很愛很愛那個女人，可是，向成哥這樣的人萬花簇擁的人物，怎麽可能會因為一個女人放棄整個花園。結果，成哥被抓奸在床。那個女人傷心欲絕，發誓再也不相信男人，她不顧成哥的苦苦哀求，跑到城東的尼姑庵要削發為尼。”
聽到能讓成奎恩神魂顛倒放下身段的女人，肯定有她過人的氣質，就連沒有見過她本人的蕭壞都開始關心起她處境來：“她....當成尼姑了嗎？”
“沒有！”龍四的回答沒有讓蕭壞失望。
“是成哥把她給接了回來？”蕭壞問道。
“是華虎把她給接走了，成哥去的時候，人已經不再尼姑庵了。也許是為了報複成哥，也許她被華虎保證隻要她點頭，從此他華虎就忠於她一人的誓言，她和華虎好上了，並且在一個月後，還大張旗鼓的結了婚，當成哥收到請柬的時候，整個人都瘋了，成哥帶著我們的人，帶著槍把婚禮現場圍的水泄不通，可是，那個女人一出麵，就抵得上千軍萬馬，最後，成哥帶著我們灰溜溜的回來了，成哥和華虎的裂痕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出現了的。”不是當事人的龍四講來，都是唏噓不已。
聽到這兒蕭壞更加困惑了，好像故事到了這兒，也就結束了，還是圓滿的結束。
成奎恩背叛了戀人，結果不光是失去了戀人還失去了兄弟，也算是報應不爽。
而那個女人，失去了對她不忠的男人，換來個忠貞不渝的丈夫，也可以是老天並沒有故意作弄她。
作為搶了兄弟女人的華虎，失去了兄弟，卻得了個讓他真心守護性情剛烈的妻子。
這件事情的三個當事人，可謂說都是有得有失，這世事的恩怨，不都是在這得與失之間嗎！
“既然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飯，我想成哥不會做出對江北華幫故意打擊報複的事情吧？畢竟，是他先不珍惜自己戀人的，那麽現在的大爆發又是怎麽回事呢？”蕭壞一邊解釋，一邊提問。
最後的問題，才是他最關心，別人的故事如何轟轟烈烈都和他無關，而成奎恩手下這幫混混的安危才是他最關心的，畢竟這些都是他的客戶。
“也是因為這女人！”龍四回答道。
“也是因為這個女人，她不是嫁給華虎過起了她的富太太生活了嗎？怎麽會時隔這麽久，又出來興風作浪了？”蕭壞對這個女人的好感開始降低。
說道這兒龍四不禁感歎起來：“因為，隨著年齡的增長，容顏易逝。她再次遇到了背叛。華虎違背了誓言，在外麵偷偷養了個小三，那個小三有個和她年輕是非常類似的臉蛋。而且，好巧的是，那個小三和她有著統一名字，小鈺。”
小鈺！蕭壞騰地在車裏就站了起來：“是給我煮咖啡的那個女孩？”
這事情，還不是一般複雜，怎麽聽著有點交換女友的感覺。
哎！想想那個女人也真夠可憐了，她的經曆實實在在的印證了一句名言：寧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的那張花言巧語的臭嘴！
想到這兒，蕭壞嘿嘿笑了，哥也是這種人，還不是為了人類繁衍的大計嗎？想到這兒，他不禁暗罵：他媽的計劃生育。
龍四回答的很是幹脆：“對，就是她！”
“怎麽會在成哥這兒？”
“華虎養小三的事情被發現後，成哥就派人把那個小三給綁了來，做了自己的侍寵。”龍四喃喃道：“外人都以為這是成哥報複華虎當初搶她女人，其實，我們身邊人都知道，其實，成哥這麽做是讓華虎收心，好好對待他曾經的愛人。你想想呀，成哥要什麽女人沒有，幹嘛非要得罪華虎去玩他在外養的女人。”
蕭壞終於明白過來：“原來為了這，成哥才和華虎反目的！”
“不是！自從這個小三小鈺被成哥搶來後，華虎做賊心虛，這是試圖來要兩次，見到成哥不肯放人，就沒有在做糾纏，這檔事情也算掀過去了。誰知道，華虎的妻子，成哥的摯愛，這次徹底的對男人失去了信心，對華虎展開了瘋狂的報複，她把多年來華虎偷偷收集的那些合作大人物的罪證考到一個U盤上....”
U盤！幹的來了，蕭壞偷偷摸了摸口袋，想起裏麵的那些圖片和視頻，還有那一個個文檔賬目明細，背後不住的向外滲冷汗。
“就在前幾天，那個女的帶著U盤來找紅星酒樓來找成哥，事前她故意把這消息告訴華虎。那個U盤裏麵的東西，都是華虎怕關鍵時候，被那些和他合作的大人物當成炮灰，偷偷弄來的給自己留後路的，裏麵牽扯到人物要是知道了華虎偷偷收集了他們的犯罪證據，非得整死華虎不可。所以，一個小小U盤，就能要了華虎的命。”
“你說，華虎能不急嘛？他不顧一切的帶人衝進紅星酒樓，正好看到他的妻子把關乎他身家性命的U盤交給成哥，當時就紅了眼，當時，華虎下命，必須留下成哥的命。至於，他的妻子，華虎也下了格殺令。不過，不用他動手，那個女人從包裏取出一個大號的可樂瓶，打開把裏麵的**倒在了自己身上，這個時候大家才發現那是汽油。
可是已經晚了，那個女人非常決絕的點燃了身上的衣服，最後她說，之所以把U盤交給成哥，就是為了報複他，她要兩個背叛過他的男人互相殘殺，她就要這種結局。聽妻子這麽說，華虎瘋了，徹底瘋了，他不顧一些的阻止酒樓的人救活，誓要把成哥我們滅在紅星酒樓裏。
結果整個紅星酒樓被燒掉了，成哥要不是最後集中生智丟掉了U盤，擺脫華虎和他手下的糾纏，我們這些人非得全部燒死在裏麵。”
了解了所有來龍去脈，在唏噓悲慘故事的同事，蕭壞認識到他兜裏的U盤絕對是一個定時炸彈，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爆炸，到時候，非得炸的他粉身碎骨不可。
蕭壞沒有猶豫，從兜裏拿出U盤，對著龍四晃了晃，說道：“你看是這個U盤嗎？”
吱嘎！龍四重重的踩住了刹車，死死的盯著蕭壞手中的U盤：“壞哥，你是在那拿到的，快！快！把U盤給我。”
說著龍四就要過來搶，蕭壞快速收回手來，說道：“看來就是它了，不過過還不打算給你，不過我們都是兄弟，我也打算瞞你，所以才給你看的，你回去告訴成哥，東西在我手裏，現在我命也我在他的手裏，我需要他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隻要他願意，我就把U盤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