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黑社會
孟凡一驚，忙起身開門。
耗子興衝衝的闖進來，大大咧咧的往床沿上一坐，說：“小凡，你是不知道，我昨天泡了一個辣妞，那身材真是沒的說，哈哈。”
“就這事？”孟凡有些無語。
說話之間，大國和眼鏡也走進了房間，各自找了椅子坐下。
“靠，以我耗子的本事，這事早就不是新聞了。我要說的，是另一個事兒。”耗子故作神秘的說。
“說說看。”
“對，你就別賣關子了。”
大國和眼鏡也來了興致。
“淩晨三點多的時候，我和那辣妞在舞廳跳完舞，喝的迷迷糊糊的去打車，結果門口停著的十幾輛出租車都打不著火了，一看油表，都還滿著呢，你們說這事兒奇怪不？”
孟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更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麵呢。”耗子有些得意，“我們走在大街上，看到所有的出租車都熄火了，一幫司機急的臉紅脖子粗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隻過了十幾分鍾，那些車就全好了，你們說離奇不？”
“外星人，一定是外星人！科幻教科書裏麵曾經記載過，美國高端戰鬥機追擊外星飛碟的時候，出現過機器儀表失靈的情況。昨天一定是外星人降臨長春了。”眼鏡說的很堅定，分析的頭頭是道。
大國卻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孟凡心中一顆石頭落地，輕鬆了不少。控製汽車，自己曾經嚐試過，並沒有成功，因此這件事應該不是自己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做的。
孟凡想了想，心情平複了一些，說：“上午還是隨便找一家遊戲廳取點錢吧，日子還得過不是？”
耗子和眼鏡人紛紛響應，對於孟凡在賭博機上的成就，他們早已深信不疑。在二人眼裏，遊戲廳對於孟凡不過是個小銀行，隻要去了，就能順利的取出一遝錢來，沒有絲毫懸念。
耗子折騰了一宿，眼鏡又接了個替人編程序的活，因此這次，隻有大國和孟凡一起去。
出了門，孟凡按照地圖上的指示，沿路往城北走，這是孟凡養成的一個習慣，即便有了錢，也願意步行去遊戲廳，即使連續走上一兩個小時也無所謂。
大國卻步伐緩慢，顯得有些猶豫。
“怎麽了？”孟凡回頭看向大國。
“沒什麽，我們走吧！”大國搖了搖頭，目光閃爍，目光之中帶了一絲異樣的色彩。
孟凡心中有些疑惑，但隨即想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便沒有多問。
今天去的這家是少有的敢掛牌營業的遊戲廳，名為無極限動漫電玩，規模是以往那些地下遊戲廳的數倍。走了一個多小時，孟凡與大國來到這家遊戲廳的門口，暗自感歎了一番它背後老板的雄厚勢力。
走進去以後，入目的是一個近一千平米的大廳，各色小型老虎機不下數百，在大廳中間，整齊的擺著數十個大型圓盤賭博機，飛禽走獸機、奔馳寶馬機、獅子兔子機……，應有盡有。在前台，擺放著不少布娃娃之類的玩偶，標簽上標示著各自兌換的積分，不過孟凡十分清楚，這是防止突擊檢查、掩人耳目用的。孟凡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正好上午十點半，而這裏已經熱鬧非凡，整個大廳裏的人數在一百以上，不少賭博機周圍擠滿了人，所有的人都在上分與下分之間尋求一種快感和刺激，做著發財的美夢。
還是找飛禽走獸機吧，這種機器最高下注1000分，每局八門最高一共可以贏得三萬多，是快速贏錢的不二選擇。孟凡找了一台空閑的機器，在八門上各上了一千分。
開始的時候，孟凡沒有下重注，反而是邊心不在焉的零星下注邊打量四周，心中暗自計算著這家遊戲廳前台會有多少現金。
這個大廳一共一百多人，真正在玩的也在八十人以上。那麽，前台的現金應該至少有二十萬。
孟凡再小注壓了幾次，開始的每門一千分終於輸完了。
差不多了，孟凡暗笑一聲，再次在每門都上了一千分。
壓滿最高賠率的大白鯊，毫無懸念的收入三萬兩千塊，對於這樣的贏錢，孟凡已經沒有任何欣喜了。
下了三萬塊錢的分，把錢扔給大國，孟凡繼續壓注，當然了，依舊是最高倍數的大白鯊。孟凡絲毫不擔心引起別人的注意，自己這種對電子機械的控製能力沒有一點疏漏，即使遊戲廳的保安懷疑，也找不出一點漏洞。
連續四把大白鯊，孟凡的收入已經超過了十二萬，卻依然沒有一點收手的意思。
每次進入遊戲廳，孟凡的目的就是贏光遊戲廳的現金，這家遊戲廳前台的現金絕對在二十萬以上。現在，隻要再來三到四把大白鯊，就差不多能將這些現金贏光。
連續四把最高倍數的大白鯊是很離奇的現象，早就引起了周圍很多人的注意，現在，這台機器周圍已經圍滿了人。
“這位小兄弟的運氣真好啊，有怎麽好的運氣怎麽不去玩500倍的那個機器？”其中一個光頭佬嚷嚷道。
“500倍的機器，是什麽？”孟凡停止了壓分，這麽高賠率的機器自己從來就沒有見過。
“這你都不知道？”光頭佬指著大廳一側的紅門說，“進那個門，就有那種500倍賠率的機器，一塊錢一分，最高壓500分，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孟凡來了興致，下了分，帶著大國就往那紅門走去。
門口站著兩個保安，見孟凡和大國這樣的生麵孔來，顯得有些謹慎，盤問了好久，才放二人進去。
進了門，是一個小廳，放著兩台一摸一樣的大機器，同樣是八門，但是有十六種彩燈，分別對應十六種賠率，最低賠率為3倍，最高賠率為500倍。在大廳裏，一百塊錢可以換一千分，在這裏，一百塊錢卻隻能換取一百分。
按照最高下注500分的規則，如果壓滿500倍的賠率，一門就能收入二十五萬，八門就是兩百萬萬，輸贏的速度不是那台飛禽走獸機能比的。
孟凡站在一邊，看了一會，見兩台機器中的一台已經坐滿了人，另一台也隻有兩台空位了，很多人下的注碼都很大，壓上一把就是數千分，如此計算下來，這兩台機器在一小時的輸贏能達到幾十萬。而且，玩這兩台機器的人和外麵大廳裏的人完全不同，一把輸掉幾千塊，卻大多沒有著急的顏色。
有錢人！孟凡給了這些人一個定位。
“我們要玩這台嗎？”大國湊到孟凡身邊，低聲問。
“當然！”孟凡心中竟然湧出了久違的激動，這些有錢人，揮霍無度的將大把的錢送給遊戲廳的老板，自己自然不介意讓這些錢在遊戲廳老板手中轉一圈，進入自己的腰包。
孟凡一人包了剩下的兩門，各在這兩門上了五千分。
除了最高500倍的賠率，還有230倍、110倍、99倍等倍數不等的高賠率。剛才孟凡觀察過，可能是是那500倍的賠率極難出，這些玩家都把重點放在了110倍和99倍的賠率上，那500倍的最高賠率反而沒人觸及，最多也就是壓上幾十分罷了。
孟凡輕輕一笑，壓滿了兩門的500倍賠率。
“真是個雛！”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旁邊的玩家見孟凡單壓500倍賠率，提醒道，“新來的吧？那個500倍的，一周也出不了一次，你這麽壓，肯定輸！”
一定輸嗎？孟凡目光銳利了起來，盯著彩燈盤，心中下了一個命令。
500倍！
這個命令對機器而言，至高無上，不容置疑。
這就是孟凡的能力，一個異能者的能力。
毫無疑問的，亮燈穩穩地停在了500倍賠率上，機器乖乖的給孟凡兩門各返還了二十五萬分。
“這——”剛才勸孟凡的那個玩家目瞪口呆。
“哈，這次我我壓了一百分，老李，你壓了沒？”孟凡對麵的一個小個子大聲對孟凡邊上的一個禿頂問道。
“老王，有什麽了不起的，剛來的這個小兄弟壓滿了兩門呢。”禿頂指了指孟凡，“還好我也壓了幾十分，保了個本。”
“運氣好而已，嗬嗬。”孟凡撓了撓腦袋，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將五十萬分換成現金卡，孟凡再次壓滿500倍的賠率。而這一次，這台機器上的其他玩家卻再沒有一個人壓分給500倍的賠率了，因為沒有一個人認為這一周都難出一次的最高賠率會連續出兩次。
孟凡心中暗笑，再次對機器下達出500倍賠率的命令。
這種對機器的控製，隻是心中的一個想法就能夠完成，甚至不需要像電影裏周星星那樣發動額外的動作。
簡單，方便。
再次出500倍的賠率，場上嘩然，連邊上那台機器上的玩家也停止了壓分，來這台機器看熱鬧。
“下分！”孟凡招呼保安將分兌換成現金卡。
“好的，不過我手裏沒那麽多現金卡了，請稍等。”保安猶豫片刻，離開了這個房間，看樣子，應該是到前台取現金卡了。
在這個遊戲廳，當玩家將分兌換成現金的時候，負責上分的保安就會先將分換成相應的現金卡，也就是類似IC卡一樣的塑料卡片，上麵印著現金的金額，與賭場的籌碼的作用相同。在玩家最終決定要離開的時候，可以拿著現金卡去特定的房間兌換成現金。這樣做的好處有很多，一是方便快捷，二是難以讓突擊檢查的警察抓到現金交易的把柄。
保安離開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手裏多了一疊卡片，他數出五十萬總額的現金卡給孟凡，而後站回了門口。
算上開始在大廳贏的十幾萬，今天的總收入已經在一百一十萬以上了，差不多該走了，孟凡大大咧咧的說：“哈哈，今天運氣真他媽好，走了，先吃午飯，一會再來。”
孟凡向保安詢問了兌換現金的房間的位置，而後與大國走出了房間。
大廳的人更多了，不過是半小時的時間，大廳裏又多了幾十個人，看來這個遊戲廳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
孟凡繞過一堆各色的賭博機，來到大廳的另一側，按照保安的指示，進了一個黑門。
剛一進門，孟凡就感到有些不對勁。在這個房間正中，坐著一個十八九歲的漂亮小姑娘，但目光卻出奇的犀利，在他的兩側，各立著兩個身高將近兩米的大漢，皆是身材魁梧，麵色陰沉。
‘砰’，孟凡沒有注意到，門邊還站了一人，孟凡和大國剛進門，那人就將門重重的關上，而後抱肩守在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