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監控室裏的談話
那中校從南海政法大學那群學生那裏離開後，直接開著輛獵豹，來到一棟倉庫前。一衛兵立刻上前查看了中校的證件。核實完畢後，對著中校敬了一禮，把手中的證件還給了中校。
那中校好像很熟悉這裏一樣，對著那衛兵問道：“沒什麽事吧？”
“報告，沒什麽事！就是老首長來了，正在裏頭。”衛兵如實的的回答道。
中校拿出一根煙，敲了敲。自語道：“老爺子來這幹什麽？難道是為了這次訓練？不過，以前搞軍事演習的時候，也沒見老爺子這麽積極過啊！”說著，把手中的煙給點燃了。
中校在外頭把煙抽完後，整理了下軍裝，推開那倉庫的小門走了進去。走進這倉庫，原來別有洞天，裏頭被分割成許多不等的空間，擺放的都是些電腦，一群人都在電腦前忙碌著，根本就沒人理會這剛進來的中校。
那中校見沒人理會自己，心裏一陣悲哀。自己好歹也是個中校，但在這群眼高於頂的人的眼中，自己和個小兵沒有什麽區別。但是中校也明白，這是一群瘋子級別，對於自己的專業領域，那是天才！但對於人情世故方麵，那簡直就是白紙一樣幹淨。有時候中校也想過過這樣的生活。
中校來到一電梯前，熟練的按下密碼，電梯門開了，中校在電梯門關上前，看了眼那些正在努力工作的人一眼，心中由衷的敬佩。
電梯在底下五層停了下來，中校走了出去。看見一個老人在一塊屏幕前，看著些什麽。中校立刻走過去，立正站好，聲音洪亮的說：“第38師A級戰鬥營營長胡虎向首長您報道！”
那老人轉過身來，看其樣子也就五十來歲的樣子，臉上有少許的皺紋，臉色卻很紅潤，虎背熊腰的。腰杆挺的筆直的坐在椅子上，雙眼不怒自威，給人很強的壓迫感。老人見是胡虎笑著說：“胡虎來了，坐吧！小張就在那裏，你們先聊會，我在看會。”
胡虎笑著點了點頭，要是胡虎手下的小兵見他們的連長竟然會笑的這樣燦爛，可能立刻會把下巴給扔了，因為不夠摔的。除了懲罰人的時候，他們就沒見過他們連長笑過，現在竟然笑的這麽燦爛，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老張，這次你親自出馬去訓練那些新兵蛋1子嗎？”胡虎靠向坐在牆邊的一個長相平凡的不能在平凡的男子。
那男子咧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可以拍廣告的牙齒，道：“虎子，你認為可能嗎？都是我手下的那些兔崽子們帶他們，這次我是陪首長來的。”
胡虎也笑了，好像自己剛才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但那老人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小張，這次有你的事幹。”
這句話說的，把兩人狠狠的震了。胡虎遞給那張姓男子的煙掉了都沒發覺。而那張姓男子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老人，好像聽到巴馬兄把拉燈給幹死了一樣。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胡虎，臉笑的跟朵花似的。“恭喜啊！沒想到張翰你也有這樣一天啊！可喜可賀啊！等這次軍訓完了後，一定要請我們這幫兄弟喝酒啊！這種事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發生了的，所以，你一定要請喝酒。”
張翰沒好氣的看了眼幸災樂禍的胡虎一眼。“滾犢子！那裏涼快那裏呆著去。”
胡虎沒有因為張翰的語氣而生氣，畢竟以前是同一個戰壕裏扛過槍，殺過人的。隻是臉上拚命忍住笑，肩膀一個勁的聳動。
“首長，我不明白您這是什麽意思？好歹我也是我軍曆史上最年輕的一級軍士長啊！您不能讓我去帶這群新兵蛋1子吧！不對，是一群連新兵蛋1子都算不上的菜鳥。”張翰向自己的首長叫苦，這樣的兵隨便拉幾個人就好了，要自己去帶，真是有點大材小用。
老人轉過身來，看著張翰，道：“是不是我這決定讓你覺得大材小用了？”
張翰沒有做做，直接點了點頭，好歹是最年輕的一級軍士長，這驕傲還是有的。老人還沒有說話，胡虎就接口了。“老張，這是老爺子栽培你，你看你三十好幾的人了，還混著這軍士長，現在老爺子給你一個排長當當，你還不樂意。”
“去，你小子去查查，有誰在三十多歲的時候混到一級軍士長的？雖然這有點寒磣，但你要知道，我們部隊是什麽部隊，我都是最高的官了，你還要往哪裏升？”張翰反駁道，對於胡虎的話十分不讚同。
“哈哈。。。張翰說的也是實話，但是，小張，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能融進社會嗎？”老人饒有深意的對張翰問道。
這個問題一出，胡虎和張翰同時沉默了。像他們這種當了十幾二十年兵的人，就算脫了軍裝，穿上便服，走在大街上，就算是普通人也能看出他們的特別之處。
軍隊除了教給他們怎樣保家衛國以外，基本上與外界脫軌。出去以後除了當保安就是司機，如果慘點的話，不是黑社會頭目就是金牌打手。空有一身本事卻沒有作為。想要融入普通人的生活中，難是加難！
老人見兩人不說話，語重心長的說：“其實，你們都是我軍優秀的人才，但軍風太濃，不太便於以後執行一些臥底和潛伏任務，現在叫小張去帶那些學生，就是讓他和那些孩子在一起，可以朝氣點，潛移默化的轉變下身上的氣質，為以後多份籌碼。”
張翰見老人說出一番肺腑之言，眼中的淚水直打轉悠，但就是忍著，眼睛憋的通紅。“啪”的一聲，立正站好，對著老人說道：“請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聲音微微沙啞，帶著一絲顫抖。這位想當年被子彈穿了幾個洞，聲音都沒有一絲顫抖的漢子，現在被幾句話給征服了。
“行了，搞的像什麽樣子！其實，我也是有私心的，就是這小子，張翰，你去的時候，你過去帶這小子。”說完，老人指了指屏幕上已經定格了的一個學生。
要是吳賢在這的話，一定會發現，他們這群人所指的就是自己。
胡虎和張翰兩人湊上前來，看見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模樣不是很對不起觀眾，但也不是什麽帥哥，**類型。怎麽這個人就這麽受老爺子關注呢？難道是老爺子的私生子？不像啊！年齡上對不上。難道是老爺子兒子的私生子，但沒有聽說過啊！不然，就是老爺子的孫女婿？兩人在胡亂的猜想著，時不時的交流下眼神，又時不時的看看坐到一旁喝茶的老人。
要是老人知道，這兩兔崽子正在胡亂的猜測自己，老人一定叫警衛把這兩兔崽子給拉出去槍斃五分鍾！
“不要光看圖，看下前麵的和後麵的。”老人在一旁提醒道。
“好！”胡虎和張翰應到，開始從吳賢他們下車開始看起，一直看到解散為止。兩人還是一頭霧水，那被老爺子點名的小子，除了剛開始下車的時候，腦袋清醒程度比別人強一點以外，根本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麽過人之處。老爺子這樣說，難道真是。。。。兩人眼神碰到了一起，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
“老爺子，這小子怎麽這麽受您器重啊？”胡虎開始旁敲側擊的問道。
老人把茶杯放到桌上，笑嗬嗬的說：“沒什麽，就是看見那小家夥剛下車的眼神，發現了點有趣的東西，所以才特別留意了下。”
“眼神？”兩人唰唰唰的跑到了屏幕前，把錄像調到吳賢下車的時候，一個特大的眼部特寫定格在屏幕上，胡虎和張翰睜大了牛眼，也沒看出什麽來，除了感覺那小子的眼睛比一般人的眼睛亮一點以外，就沒有發現什麽了。
兩人沮喪的來到老人身邊，“老爺子，我還真沒發現什麽。要說眼神，倒是胡虎訓那個學生的時候，那學生的眼神稍微有點看頭以外，其他人我還真沒覺得有什麽特別的。”張翰笑著說道。
“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在訓！要是一點戾氣都沒有，那還算是爺們嗎？我更不會看上那小子。對了，訓練的時候，照顧下那小子，雖然不能讓他當班長，但還是要照顧下的。”胡虎一邊為老人的茶杯裏添水一邊對張翰說道。
胡虎把熱水壺放到一邊，來到老人的身後，一邊幫老人按摩一邊問道：“老爺子，你給我們交個底，那小子到底是誰？”
“右邊重點，對，就這樣。”老人很享受胡虎的按摩，心思沒有太放到胡虎問的問題上。“那小子是我。。。不對啊！那小子我根本不認識啊！”
“什麽？那小子不是您的孫女婿？”胡虎被老爺子這話給驚呆了，說的這話也沒有經過大腦就直接吐了出來。
“你媽了巴子的，放你娘的狗屁！好你個胡虎啊！看今天老子不拔了你的皮！”老人撩起袖子很有氣勢的說道，中氣十足，很有一種猛虎下山的霸氣。
“額，首長，我去完成您教給我的任務去了，你們慢慢聊。”張翰很是光棍的把胡虎給拋棄了。死貧道不如死道友！說著，就向電梯走去。
張翰剛把電梯給打開，一道人影比他更快的竄進了電梯，一個完全可以拿去國際做示範的標準軍事動作。
張翰愣了一下，沒想到胡虎的軍事動作這麽熟練。在張翰愣神的時候，胡虎一把就把張翰拉進了電梯。而電梯門也在張翰進來的一瞬間合上了，外頭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音。
“好險！好險！”胡虎拍了拍胸口說，見張翰在電梯裏，一絲詭異的笑容就從臉上露了出來。“兄弟，是死貧道不如死道友是吧？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下道友的厲害。”
“靠，打我臉”
“混蛋，下三路，老子還沒孩子呢！要是你嫂子知道，不弄死你啊！”
“不好意思，習慣了。”
“卑鄙，搞偷襲。”
“這叫兵不厭詐。”
“還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