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浪子回頭

四年後.一山水如畫的小鎮.

夏初,耀日行至頭頂,身著滿是補丁工作服的天空哼唧哼唧的回到了租來的破舊居所.懶散的提著倆瓶廉價冰啤,舒服地躺在陽台邊的屋內,眯著小眼窩在躺椅上喝著冰啤,飲了一口搖頭晃腦似的蹦出一句:“伸手摸姐麵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

“咕嚕咕嚕.”又是灌了一口.“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嗝…”自打四年前的事件後,天空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幾乎是每天都離不開酒,過著紙醉金迷不羈的生活，為的是逃避過去的不堪.

兩瓶啤酒見底後天空舒服的打了一個飽嗝.眯著眼睛,欲準備午睡.

“嘟…嘟…”兜裏的手機想了起來.初入夢鄉的天空極不情願的掏出手機,看也沒看順手接了電話.

“中午休息,送件要下午一點半後,收件四點到五點.”天空的眼睛都懶的睜開熟練地應付著客戶.

出乎意料的是對方並沒有出聲,天空正欲掛掉電話繼續尋夢公時,一道熟悉的叫聲讓天空激得從躺椅上蹦達了起來.

“啊……”一聲驚叫從電話那邊傳來.

“雪兒,雪兒.怎麽了?”天空一副懶散的表情霎時變得緊張不已.

“嘟嘟嘟…”雪兒那邊被掛掉了電話,當即看也不看的回撥了過去,忙音!!!

“該死的.”天空憤怒不已,雪兒可是自己意外結識的小妹妹.玲瓏剔透的雪兒滿是讓天空狠狠地寵著.這一聲驚叫徹底撕掉了天空懶散模樣,一副緊張兮兮的表情爬上他堅毅的臉頰.

“糟糕,雪兒你在哪在哪?!”天空雙目赤紅,青筋突起,來回渡著步子,一絲絲汗滴順著雙鬢低落在地上.

天空猛地一拍腦門,拿起手機查起了來電記錄:“是雪兒家的號碼,來電顯示,我愛死你了.”天空狠狠親了一口手機.當即翻身從陽台上跳了下去.這時若是附近有人,定會驚叫,天空的居所是在頂層,足足有五層樓高.

“砰!”天空如炮彈似的穩穩落在地麵上.身形未穩,便後腳發力對著車庫鏽跡斑斑的卷簾門衝了過去.開門的時間直接讓天空省略了,在常人眼中結實的卷簾門如紙張般在天空的衝擊下出現了一個人型缺口,幾乎在破門而入的同時,車庫裏響起了發動機的轟鳴聲.

“轟…”天空駕駛著摩托車躍出了車庫.卷簾門在這一進一出間徹底算是報銷了,當然這時的天空無暇顧及這些了.

十字路口正是紅燈.一輛輛汽車有序地等待著.

“轟…轟…”巨大的發動機轟鳴聲使得人們紛紛回過頭看向聲源處.隻見一個黑點在車輛間迅速的穿梭著,眨眼間便衝過了停車線.

“這誰啊,騎那麽快,不要命了,還紅燈呢.”

“啊,不好,快看,要撞上了!”等待紅燈的人們齊齊驚呼.

這時的天空腦海裏隻有幾個字:“兩點之間,直線最短.”

天空瘋了似的暗道:“拚了.”狠狠握住了前輪車閘,雙腿夾住後車身猛然發力,連車帶人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來了一個漂亮的前空翻,躍過了即將撞上的轎車.

“吱…”

“吱…”一道道急刹聲讓等待紅燈的人們伸著脖子注目.

“砰…”天空駕駛著摩托車安穩的落在了地麵上,僅僅打了個晃,油門加到底繼續他的玩命之旅.

“媽的,找死啊,草.”轎車主人從車上下來,衝著天空消失的方向咒罵道.

天空不知道的是因為他,十字路口擁堵了數個小時.以他的性格,就算知道了,也照樣會這樣選擇.

凡是天空經過的道路,無不是雞飛狗跳,惹得路人好得一番怨念.機動車道完全成了天空的賽場,個人車技表演的場地.

誇張的是居然有路過的車友,熱血沸騰地跟著天空,飆起了速度,拚起了車技.如此,讓天空攪亂的路況更是愈加嚴重.

一輛輛警車鳴著笛費力地想讓他們停止玩命似的舉動.可惜,跟了幾條街道,便給大量的車輛阻住了腳步.

交通監管室的電話更是被打爆了.路況一片混亂,想走的走不了,想回的回不去,鳴笛宣泄聲噪雜響成一片.

“媽的.給我調監控,查查車主是誰,全tmd給我逮了.”監管室內一聲咆哮.也難怪此人如此氣憤,他可是好不容易爬到這個位置,如果在他的片麵出了人命,恐怕他的仕途就玩完了.

“頭,咳咳,那人速度太快,畫麵不清晰.隻能看見一道殘影.”

“草!”男子氣憤的摔掉了手中的電話:“給我去找目擊者,我就不信了,沒一個人看不到他的車牌號,都他媽的給我去.”男子雙眼充斥的通紅,胸前起伏不定,隻是火氣大了些,如此還能有序地發出一道道命令,這男子想來也不是頭腦簡單的貨.

“媽的,這什麽鳥摩托車,這速度也太誇張了吧，這可是市區,草.”憋了半天的男子放炮似自嘴中蹦出一句.

三分鍾.天空抵達了雪兒家所處富宅區的別墅.扔下摩托車天空靈巧得像猴子般手腳並用爬上了雪兒家二層的陽台.推開伸縮門時,氣喘籲籲的天空愣在那裏像石雕一樣久久沒有動靜.

身著白色沙質睡衣的雪兒坐在電腦前,看到天空時,打著晃的精致小腳停了下來.小腦袋垂到胸前,不時眼睛偷偷瞟一下站在陽台一動不動的天空,吐了下可愛的舌頭弱弱的道:“天空哥哥…我…我…”

天空滿是汗跡的臉頰上爬滿了黑線,深呼吸一口氣後,壓著嗓子道:“怎麽回事?”

鬱悶了,無比的鬱悶,唯恐雪兒有危險,天空玩命似的趕了過來.慶幸的是雪兒安全,可是,這丫頭片子居然在玩著電腦,磕著瓜子,那一副悠閑的模樣脾氣再好的人也受不了.

“我…我……”雪兒拉攏著小腦袋,期期艾艾的半天沒說成一句話,最後似是鼓足了勇氣抬頭看向了天空:“我…剛想讓哥做醉蝦的,可…可我正在看恐怖片突然一個死人…然後…就…就…那樣了…”

天空抬手捂住了老臉,徹底被這丫頭打敗了.自從結識這丫頭起,自己就被她萌的不行.在第一次亮出手藝後,這丫頭死活不願意吃別人做的飯了.雪母做的也不吃了.每天餓的時候都會給天空打個電話,說想吃點什麽,然後天空做好後屁顛屁顛的給這丫頭送過去.

沒想到這幾年熟絡了後,這小丫頭越發的變本加厲了,就如樹袋熊似的吊在他脖子上,死活不願下來,天空到哪,雪兒跟著去哪,擺明了就是:“想讓我下來,沒門.”雪兒似是吃定了天空寵溺她,食物從小炒到珍禽稀肴,專挑那些稀奇古怪的菜式.為了搜索食材,可把天空折騰的不輕.

天空走到了雪兒身邊,指著電腦顯示器正在播放的電影不可信的道:“山村老屍就把你嚇成這樣?”

“人家不是第一次看恐怖片嘛?”雪兒順手抓住天空的大手晃動著,喋聲喋氣地討好著.

天空不為所動,一臉正經的說道:“知道謊報軍情的後果麽?”

雪兒晶瑩剔透的小臉上爬上一抹血色,一絲羞意,低著小腦袋不敢正視撲麵而來男人氣息的天空,這對她是致命的誘惑,十六歲,已經是少女情瀆初開的年紀了,天空是他第一個接觸過的男人,涉世不深的她,如名字般單純如雪:“天空哥哥,不要打那裏好不好嘛?”

天空一屁股坐在床邊,一臉猥瑣相,晃著腦袋誘惑著雪兒:“唉,最近工作忙啊,沒時間做飯吃嘍.”

在美食誘惑前,雪兒隨即蹦達著跳了下來,慢慢走到天空身邊,躊躇一下後,便輕輕地坐在了天空的大腿上,上身埋在天空的懷中,小臉充血似的紅透了,聲如細絲般扭捏道:“天空哥哥,輕點.”

嘿嘿.天空賊笑著,蘿莉真是易推倒啊.咳咳…哥是正經人.隻是小懲一下,胡思亂想間天空熟練的抬起右手摸了下去,噢不對,是打.

“啪…”

“啪…”拍打聲響徹在雪兒的閨房內.隨著天空一下又一下的“打”著,雪兒嬌顏愈加紅豔.雙眼朦朧,輕輕喘息著,十幾下後,雪兒似是控製不住,一聲輕柔的喘息聲自她紅潤的唇間飄出:“嗯~~嗯~~~”

天空沉醉似的越打越過癮.力道漸漸輕了下來.抬起的幅度一同降了下來,抬起的時間和“打”的時間完全不成正比.仔細一瞧反倒是“打”足足有五六秒,居然還無恥地緊了緊手.

“天…天空哥哥…停…停一下..”雪兒的喘息愈加急促,僅有的一絲理智在天空的魔手中泯滅沉淪了.

天空越打越順手,漸漸感覺到懷中的雪兒身子一陣抽搐便安靜的躺在懷中不動了.低頭看了一眼整個臉都埋在自己懷中的雪兒,還傻不拉唧的問了一句,結果雪兒狠狠扭了一下天空,修長的雙腿發虛的跑進了洗手間:“怎麽了雪兒?”

坐在雪兒床邊的天空傻了半天,男女之間的事天空可是倆眼一抹黑.老頭子可沒有教他這些.思慮後恍然大悟地拍了下腦門:“草,玩過火了.”

雪兒不再是幾年前的小丫頭了.和雪兒相處是快樂的.眨眼間四年一晃而過,當初哭鼻子的小丫頭現如今已是婷婷玉立的小姑娘了.懵懵懂懂也知道些男女之事了.那身材已初具規模,該凸的凸,該翹的翹.無不展現出這個年齡段少女應有青春氣息.

天空饒是如城牆拐角般厚的臉皮也有了些許窘迫:“這下玩完了,以後怎麽和雪兒相處啊.”糾結的天空心中幹嚎著陷入了尷尬無比的境地.

十分鍾後,雪兒雙手拉著搭身前,臉色依然透紅,低著腦袋坐到了天空身邊.天空的眼中掠過一絲黯然,可惜的是正低著頭的雪兒沒有捕捉到.

十幾分鍾後,天空如坐針氈,雪兒閨房內開著空調,還是讓天空的額頭留下絲絲汗水.房間內蕩起旖旎的氣息:“那個,沒出啥事吧?”沉默許久的天空終是首先開口,可是說完後,天空的腦袋直接當機了,真恨不得抽死這張臭嘴,哪壺不開提哪壺,說話不走腦子.而羞赧不安的雪兒,小頭都快趴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