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隻是一夜而已

第八章 隻是一夜而已

傅承爵微楞,這才驚覺,原來秦歡是第一次,他滿頭都是細密的汗珠,伸手摸著秦歡被淚水和汗水浸濕的頭發,他輕聲道,“疼麽?”

秦歡咬緊牙關,下身傳來的撕裂疼痛,讓她的意識有些恍惚。

傅承爵見狀,他微微皺眉,然後低下頭,吻著秦歡的唇,他的吻霸道又不失溫柔,輾轉反側,令人流連忘返。

秦歡被傅承爵吻得意亂情迷,不知道何時起,也忘記了下身的疼痛,開始回應起傅承爵來,傅承爵感受得到,所以他更加努力的吻著她,隨著兩人身體健的摩擦,他那剛才才蜻蜓點水的下麵,又開始瘋狂的叫囂起來。

趁著秦歡一個不注意,傅承爵深深的挺近她的體內。

“唔……”

秦歡陡然瞪大眼睛,想要推開傅承爵的胸膛,但是傅承爵的身體就像是銅牆鐵壁一般,她怎麽推他,他都是一動不動,隻是瘋狂的**著腰身,讓她的下體感覺到像是被電鋸鋸過似的疼痛。

傅承爵堵著秦歡的嘴,她喊不出聲,隻是眼淚不停的流下來,打濕了兩人的臉龐,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

傅承爵的動作一直沒有慢下來的跡象,秦歡也漸漸感覺到,如果她順著他的動作來,身體會沒有那麽痛,她推不開傅承爵,隻能打起精神來應付他。

隨著傅承爵的身子上下擺動,秦歡不多時就感覺到,那股撕裂的疼痛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法言喻的歡愉。

傅承爵就像是一隻不知疲憊的野獸,不停地叫囂著,要著秦歡的身體。

秦歡是第一次,她不懂得男女之間的歡愛要多久,或者度是什麽樣的,但是心底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她要讓傅承爵記得她,要他記得她,一定要!!

拚了命的去迎合傅承爵,即便秦歡早已經處在半昏迷的邊緣。

這一場模糊了愉悅和痛苦的糾纏,不知道何時才停下的,秦歡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隻是猛然間再起來的時候,她睜開眼睛,看到雪白色的大床,還有前麵一整扇的巨大玻璃窗,陽光打在她的臉上,讓她忍不住皺起眉頭。

緩緩動了下身子,渾身都像是被卡車碾過似的酸疼,好容易才翻身起來,身邊早就沒有了傅承爵的身影,秦歡的雙臂露在外麵,微微垂目,就看到了胸口上的很多吻痕,草莓色的,很多很多。

微微皺眉,秦歡轉過頭,想要下地,但是眼睛一瞥,就看到了床頭櫃處的一張薄薄紙張。

伸手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傅家旗下銀行的支票,二百萬,簽名是傅承爵。

二百萬,買她的一夜,看來她還真是很值錢的啊。

秦歡不由得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都收拾好之後,秦歡從酒店的房間出去,然後坐飛機返回了香港。

另一邊,傅承爵和景東南,還有一眾兄弟坐著專機返港,看著傅承爵臉上帶著用力過度的疲憊,蔣默宇打趣道,“我說你現在是越來越不行了啊,怎麽喝點酒也這樣子啊?”

柏寧也道,“可不是嘛,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縱欲過度了呢!”

傅承爵晃了晃脖子,然後道,“要是怕我縱欲過度,幹嘛給我準備個女人?難道你們不知道喝多了做那事兒傷身的嗎?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傅家定饒不了你們!”

傅承爵的話令大家一陣詫異,蔣默宇出聲道,“你說什麽女人啊?”

傅承爵側頭看向蔣默宇,然後淡笑著道,“行了,你們不就是怕灌醉了我,我找茬嘛,算你們這次識相,我就當沒有這事兒就完了”。

蔣默宇一臉的茫然,他側頭看想柏寧,然後道,“你找的?”

柏寧搖搖頭,出聲道,“不是我”。

蔣默宇和柏寧都一副正經的表情,傅承爵不由得挑眉道,“真的假的啊?”

景東南也出聲道,“我沒聽說過他們有準備‘禮物’”。

傅承爵微微皺眉,腦中想到了秦歡那張令人過目不忘的美麗麵孔。

蔣默宇和柏寧對視一眼,然後不由得笑了起來。

蔣默宇對傅承爵道,“昨晚有女人爬上你的床了?”

傅承爵道,“我還以為是你們準備的呢”。

蔣默宇似笑非笑的道,“哈,這年頭,她們還真是無孔不入呢,看你的樣子,昨晚……恩?”

傅承爵瞪了眼蔣默宇,然後沉默,結果在澳門飛香港的整個旅途中,這群人一直笑著傅承爵和那個陌生女人的事情。

一個星期後,香港一家新開的夜店中。

傅承爵,景東南,蔣默宇,柏寧還有一群兄弟,在晚上十點的時候出現。

夜店的老板當然是拿這群二世祖像佛爺似的伺候著,親自過來迎接,然後帶他們上了三樓的貴賓區。

坐在寬大的沙發上,傅承爵徑自喝著杯中加了冰的伏特加,也不說話。

景東南則是拿著手機在看,不知道看些什麽。

老板站在桌邊,他很有眼力見,沒有去打擾傅承爵和景東南,隻是對蔣默宇和柏寧道,“蔣少,柏少,幾位看看要不要叫人過來陪著?”

蔣默宇淡笑著道,“好啊,叫過來看看吧”。

老板忙應聲,然後轉身下去。

蔣默宇坐在傅承爵左邊,見他隻是一個人喝悶酒,他出聲道,“哎,你最近怎麽了?那不舒服啊?”

蔣默宇的眼睛不懷好意的盯著傅承爵的褲鏈處。

傅承爵側頭瞪了眼蔣默宇,然後道,“我就是不行也比你強啊”。

柏寧哈哈大笑道,“看吧,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是這麽個道理”。

蔣默宇瞪著柏寧道,“有你什麽事兒啊?你最近又春風得意了是不是?”

柏寧笑而不語,蔣默宇又隔著傅承爵,對景東南道,“喂,東南,我說你每次出來,能不能不像個女的似的玩手機,難道你不知道成天對著手機,殺精的嗎?!”

景東南頭都沒抬,隻是淡淡道,“沒事,我夠用,你擔心一下你自己的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