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真…空
一切正如林洋預料的那般,鍋前腳炸後腳一個不悅的質疑聲便穿過兩層牆刺激他的耳中。
“林洋哥,你又犯病了?”一下子從被窩中震蕩得坐起身,迷蒙的雙眼裏麵漸漸開始泛著憤怒的火焰,這大晚上正睡得酣然如夢,又被那該死的爆炸聲吵醒,周末在家休息的吳茜茜很是不客氣的對著麵前的牆壁獅吼功大發,也幸好她老母回娘家探親,不然少不了口頭批評這妮子口無遮攔了。
“呃,不是,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腳。”林洋幹笑著回應,說話的確沒有幾分底氣,爆鳴聲說成摔了一腳,不得不說這貨太有才,瞎編胡說,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摔了一腳?”坐在床頭的吳茜茜眉頭蹙的老高,心底暗罵,你丫摔腳怎麽還跟爆炸似的?她自然不信,何況這又不是頭一次碰上,上兩次就是周六末回家休息遇上這倒黴事,為此她還捉摸了幾次是否以後回家休息的打算,翻身下床,撒著拖鞋,便向著林洋家的房門敲去,這次她一定要來個突然襲擊,徹查一番。
聽著嗒嗒腳步聲,林洋跳將起來,慌忙去收拾,這丫要是一會被看個正著還了得,不就要原形畢露了?
叮叮咣咣的聲音,實在不敢恭維,林洋對於輕手輕腳這個詞匯是怎麽定義的。
碰碰,敲門聲在林洋還忙活不到一半的時候碰碰砸向,嫣然這小妮子沒少用力氣蠻砸。
一個極品誘人的美女半夜三更穿著睡衣來敲你房門,估摸著有可能還沒穿內衣啊什麽的,真空上陣,是個男人估計都會閃電般的開門,眉開眼笑將美女讓進,然後………。
林洋不是男人?
顯然不是。
性趨向有問題?
當然沒有。
陽*痿*早*泄?
這個有待真人考證,關鍵是他現在還守身如玉,處男一枚,比起其它大家族子弟的風流,林洋那是望塵莫及啊!
不開吧!顯得自己心虛,開了吧!原形畢露,平底鍋,電磁爐是藏好了,就扔在床底下,關鍵是那撒了一地的藥粉,想要清理幹淨,顯然不是幾秒鍾能搞定的事。
“林洋哥,怎麽了?怎麽還不開門。”吳茜茜這話一出可謂是一語雙關,任誰一聽都會遐想一番。
半夜三更不開門,難道裏麵藏了女人不成?裏麵還有響聲,的確耐人詢問,不得不佩服女人的想象力有夠豐富,可是吳茜茜這妮子腦海還真是這麽想的,估摸是跟著宿舍裏麵的那群騷娘們學了看了些少兒不宜的片片。
林洋是暗自後悔,剛才要是麻利的收拾,不去亂想,快馬加鞭收拾,說不定現在還真的搞定,不過後悔藥顯然是你有錢也沒有地方可買的絕種貨色。
正待吳茜茜這妮子失去耐心,準備踢腳破門而入的時候,房門卻是咯吱一聲緩緩露出一絲縫隙,接著林洋那顆腦袋慢慢探出來。
刺鼻的焦灼味頓時撲麵而來,輕嗅幾下,吳茜茜伸出芊芊玉手便捂住嬌小粉鼻,秀眉蹙起成川字,眼神裏麵質疑的光芒瘋狂閃爍。
低頭看著一地灰黑的粉末,不解的質問:“林洋哥,你在幹什麽?”
“沒,沒什麽。”林洋嬉皮笑臉的回應,手舞足蹈解釋,不過說話的確沒幾分底氣。
這都‘捉奸在床’了,連證據都還撒在地上,你丫這不是自己那手抽自己臉?
“沒什麽?那這是什麽?”顯然吳茜茜這妮子不是很配合他的演戲,為此讓他蒙混過關,指著地麵上灰黑帶著嗆鼻味道的粉末追問。
女人的確很奇怪,有時她刨根問底,有時她不予理會,有時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還樂意幫你遮遮掩掩,蒙混過關。
林洋現在真巴不得吳茜茜睜一眼閉一隻眼,可是顯然這是幻想,那一雙伶俐的動人眼眸,絲毫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好奇心這東西誰都有,吳茜茜這懵懂年紀的小妮子好奇心與日俱增,嫣然是要將一萬個為什麽進行到底,或者在後麵再加一串數字。
“這……這……”林洋一時啞口無言,還真的找不出具有說服力的謊言。
“這什麽這?你到底在幹什麽?”吳茜茜這妮子耐心實在不敢恭維,這才沒幾句就有些不耐煩的質問,臉色不免有些生氣,心想,你丫,都到這地步了,還不如實招來,非得老娘把刀架到脖子上杖刑三百拷打不成。
一雙靈動的美眸宛如黑夜中的獵犬,四下掃視。
慌忙做事出現紕漏似乎總是理所當然,床單下麵,插頭模樣的電線隱約浮現出一點,吳茜茜這妮子沒有理會林洋尷尬的笑臉,邁步走到床邊,躬身,低頭,伸手去摸索電線。
她不彎腰還好,這一躬身,林洋頓時目瞪口呆,直覺腦袋一陣眩暈,血液火箭般的高速上躥,直接充斥大腦,鼻息之間淡淡血腥味彌漫,氣息也隨之加速。
美,實在是太美了。
誘惑,太他媽誘惑了。
丫的,真空啊!有沒有。
那景色太他媽給力,沒錯林洋很無恥的將目光定格在吳茜茜不小心春光外泄乳鴿般的小酥*胸上,沒有36D的驚世駭俗,沒有H杯罩的破濤洶湧,有的隻是那青色而又堅挺的凸起,一掌下去足以掌全唯握。
不得不說吳茜茜這妮子做事太不著調,睡覺總有個將自己剝個精光甩在床上的癖好,這一情急之下,竟是直接套了件睡衣,就出來敲林洋的房門,睡衣那個有緊身的,鬆鬆垮垮套在身上,不彎腰還好,一切尚且掩飾有佳,這要是一彎腰,保準出事。
吳茜茜這妮子彎腰,林洋目光俯視,一切似乎再正常不過的言行舉止,偏偏林洋這一下視線角度太過刁鑽,對方白花花堅挺的小酥*胸盡收眼底,就連那兩枚殷紅櫻桃也沒逃脫被窺視的命運,上下起伏格外若火,殺傷力果斷破萬點。
咕嘟,情之所動,魅之誘惑,林洋不得不承認自己對於美色的抵抗力實在不敢恭維,這一下春色一覽無餘,他下麵就撐起了‘一把雨傘’,頂得老高,直欲破褲襠啊!
吳茜茜就是大度,春色滿園關不住被欣賞個透徹,這妮子卻是絲毫未曾察覺,還是一個勁的‘招搖撞市’,伸手將電磁爐以及被塞到床底,凹下下去的平底鍋拉出來,端詳了半響,不解的問道:“林洋哥,這你如何解釋?”
不過扭頭卻是看到某人眼睛撐大,盯著她上下起伏乳鴿般的小胸脯發呆,那哈喇子幾乎要從嘴角溢出。
“林洋哥。”吳茜茜幾乎是吼出來了,顯然她動了怒氣,不是她對林洋窺視她春色而生氣,壓根這妮子就沒發現的意識,隻是覺得被欺騙而憤怒,作為不長不短剛滿半年的鄰居,雖然沒見過幾多麵,卻也不至於輪到被欺騙敷衍了之的悲劇。
“呃。”很是不願的將自己無恥的視線拽會,順帶著將那無邊遐想的思緒一同拉回,看著吳茜茜那張憤怒的臉色,林洋忙尷尬做笑,腦海裏麵卻是無數算計浮現。
“還不交代?”見林洋絲毫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吳茜茜再次追問,隻是這次臉色卻帶著異樣的微笑,那笑容,太過狡詐。
“我說。”林洋連忙回應,他怕在慢一秒自己手臂就要遭殃,沒看見吳茜茜這妮子已經擺出要咬人的眼神了?那一口整齊的貝齒還不忘上下張合,做著示範,那兩顆小虎牙寒光閃爍。
吳茜茜止住前進的腳步,不言不語,雙手抱肩,一副趕緊交代老娘洗耳恭聽的老大模樣。
“炸鍋了。”情急之下,林洋慌忙解釋,隻是看到吳茜茜那張因不解而幾近扭曲的表情,這才回想到這些煉丹的術語常人卻是聞所未聞,便又小白解釋,“我在煉製一種丹藥,不小心給炸了。”
半響之後,吳茜茜才一臉思索的問道:“就這些?”
“就這些。”林洋一本正經的點頭示意,堅定的眼神,不帶半點玩笑。
黑夜之中,兩道身影迎麵對峙,暗淡的燈光下拉著修長的影子。
吳茜茜盛氣淩人,高高在上,低頭俯視著埋頭不斷忙乎的林洋。
滿地灰黑色的藥粉渣子,與這整潔的臥室太不搭調,刺鼻的味道令人不禁有些反胃,這樣的環境顯然是無法睡人的。
似思索,似狐疑,吳茜茜這妮子就那般注視著忙碌的林洋,沉默不言,低頭仿若思索,默然站立,竟是忘記了繼續追問。
從何問起?她不知道。
問什麽?她絞盡腦汁思索著。
寒風吹過,絲絲涼意襲身,帶起衣角輕輕擺動,點點春光外露,那修長的大腿首當其衝成了犧牲品,吳茜茜這妮子方才清醒,看著挺起腰杆,剛剛忙乎完畢的林洋,目光如電,如刺,如針。
“你煉製丹藥?”猶豫半響,吳茜茜聲音拉長,滿是不信的質問,眼中閃爍著狐疑之色,
“對,煉製丹藥。”
“什麽丹藥?”
“金蠶粉”
“咦,沒帶丹字,那是什麽?”
“這個……”林洋欲言又止,大感頭大,遲疑片刻,很是吊胃口的說道:“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