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哥,你的病已經好了

“好了麽?”張大塊鬆開了抓住鄭狗蛋的手,他此刻好像的確是感覺不到受傷之處的疼痛了。他將雙手放在了褲帶之上,他將褲子扒了下來。

“哥,你要搞這種事情,你回家讓俺姐給你弄呀。這裏就俺們兩個大男人,你在俺的麵前弄這種事情,你好意思俺都不好意思呀。”鄭狗蛋捂住了眼睛。處在他的麵前,對方正在將右手放在對方的小jj之上,然後是在做什麽呢?擼管。

“誰要當著你麵弄這事情了。隻是,你小子騙俺說好了。其實呢,除了不疼以外,那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了。你自己看看,壓根就是都不會硬一下。”張大塊擺弄了一下自己的小jj說道。他這一刻,完全就是對自己的小jj萬念俱灰了。

張大塊心裏說了,完了完了,毀了毀了。這輩子算是徹底的沒有後代了。這樣也就罷了,好歹是能夠沾花惹草也行呀。現在都成了這個德行了,完全功能都失去了。

“不可能呀?”鄭狗蛋頓時就來到了張狗蛋的麵前,他的右手指中隨手就從桌子上麵拿起來了一雙筷子夾住了張狗蛋的小jj,他開口問道:“有感覺沒?”“這不是廢話麽?你都夾上去了,當然是有感覺了。”張大塊沒好氣的說道。

鄭狗蛋按時抓頭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更是有點摸不著頭腦了。按理來說,他已經是將對方治療好了。要是什麽感知神經斷裂了的話,那就是徹底的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問對方吧,對方說有感覺。

鄭狗蛋將筷子換了一個地方,他動了一下對方的蛋蛋問道:“有疼痛的感覺沒?”“沒有。”張大塊說道:“你是不是跟俺弄了麻藥了?俺跟你小子說,那玩意對人真的不好的。俺要是疼的話,你隨便給俺上一個消炎的藥就好了。能恢複就恢複,不能恢複就算了。反正,別跟俺弄麻藥就是了。”

鄭狗蛋沒有搭理對方,他沒用很大力的戳了戳蛋蛋上麵。下一秒,他就看見張大塊徹底的彈了起來。整個人,那完全是猶如驚弓之鳥一般的。

“報複是不是?剛剛跟你說不能用麻藥,你現在就戳俺是不?麻藥真的是對人不好呀,這個在電視新聞裏麵的時候已經是說過了的呀。”張大塊道。

鄭狗蛋來到了座椅之處,他將雙手疊加將下巴架了上去。他閉上了眼睛整個人都陷入到了一種沉思的狀態之中。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任何的感知神經係統都沒有被破壞,但是對方竟然是那個地方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一點充分的是讓鄭狗蛋覺得很古怪。

鄭狗蛋思索著張大塊的病情,但是,不管他怎麽想,對方的病情他就是想不通。他的腦袋之中,突然之間的靈光一閃。

鄭狗蛋站起身來,他整個人差點就是跟處在他身後的張大塊撞在了一起。他衝著對方沒好氣的說道:“大塊哥,你幹哈呢?想嚇唬俺是不?”“俺這不是看著你正在入迷,所以就沒有好意思打擾你麽。哪知道你思維轉動過來了以後驟然之間就站起身來還轉身捏。”張大塊抓了抓後腦勺笑了笑說說道。

“哥。俺覺得你這是心裏上麵的一種疾病。真的真的,俺已經是給你治療好了。”鄭狗蛋指著張大塊的小jj說道:“不信的話,你就回去找俺的嫂子給你弄兩下。如果說硬不起來的話,你再來找俺算賬都是可以的。”

“拉到吧。”張大塊轉身就朝著床邊走去,他來到床邊脫了鞋子就坐了上去,他開口說道:“現在人家是四處的找俺在,要是俺回去了被對方給知道了,那夜晚人家就會堵住俺的家門。到時候單純的隻是動了俺就算了,要是連春華都動了,俺對得起她麽?”

“那俺將嫂子給叫過來給你試試?真的,你這隻是你自己心裏上麵的一種疾病而已,已經徹底的是好完全了。”鄭狗蛋說道。

“你要是將春華給叫過來的話,那保不齊對方就發現了。如果尾隨一路過來的話,夜晚就將俺給堵住在了這裏。到時候,俺的處境一樣是危險了。所以,俺現在不能跟春華聯係。至於春華的安全,弟弟,那就拜托給你了。你夜晚就住在俺的家裏去。”張大塊道。

張大塊其實心裏麵已經是認定死了,鄭狗蛋就是給他上了一點麻藥讓他不在疼痛了而已。他已經是死死的認定了自己已經是廢了的這個事實。他也已經是認命了。

得!鄭狗蛋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這個上麻藥的罪名那已經是徹底的承擔上了。現在就算是他百般的解釋那也就是對方的三個字答案而已,不相信!

“哥,吃東西。”鄭狗蛋將早點拿到了床上,他說道:“冷了的話就不好吃了。”“你小子早上來的時候沒有被人給跟蹤吧?”張大塊握著鄭狗蛋的雙手看著對方的眼睛道。

“沒有,你放心好了。人家又不是閑著蛋疼沒事幹的一個人。估計人家現在還在家裏收拾自己的媳婦在。到了中下午或者是晚上才想的起來你。”鄭狗蛋說道。他的心裏搖了搖頭,這就是偷人家媳婦的一個下場了。不過,貌似他也偷了對方的媳婦吧?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張大塊重複了兩邊這四個字,他將油條抓到了手心裏麵,他張開嘴巴就咬了一大口油條。在這一刻他才覺得媳婦做的油條很好吃,他心裏有著想哭的衝動。如果不是出去偷了人家的小媳婦的話,他也不會是被人家給廢了,他也不會是躲避在這裏在鄭狗蛋的床上吃著媳婦做的早點。越是這麽想,張大塊就越是覺得自己不是人。

“哥你先吃著。俺出去溜達溜達哈。”鄭狗蛋衝著張大塊打了一個招呼,隨後就朝著門口走去了。他看得出來對方正在吃著油條的時候眼睛裏麵已經是泛著淚花了,要是當著他的麵真的是哭出來了,他不好麵對對方而對方以後也不好麵對他。他選擇,暫時撤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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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流逝,眨眼的功夫就到了天黑,就到了晚上八點。在這張家村的衛生所之中,兩位男子正在聊著天。其實,主要是張大塊正在說,鄭狗蛋隻不過是在聽著而已。

“哎....來吧,喝一個吧。”張大塊歎了一口氣拿著手上的啤酒與鄭狗蛋碰了一個,他喝了一口啤酒繼續說道:“其實俺們是正兒八經的愛情,隻是因為雙方之間遇到的時候已經是有了大家的家庭,所以俺們之間的一切隻能是偷偷摸摸而已。沒有想到,即便是這樣都不能被世俗所容忍。蒼天呀,大地呀,到底是誰要跟俺過不去呀。”

鄭狗蛋右手拍打在了額頭之上,他心說了,就衝著你偷摸跟人家小媳婦上床的這麽一點事,誰誰都是要跟你過不去的。誰要是跟你過得去那才是有鬼了。

“算了,說多了都是淚。哥們俺要睡了。這樣式吧,你上俺家睡去吧。早點休息吧大家。”張大塊衝著鄭狗蛋擺了擺手,在這一刻他下達了逐客令。

這?鄭狗蛋此刻已經是有點蒙圈了,到底這裏是他的窩還是對方的窩?轉念想想他也屬於是偷摸了對方的媳婦,並且在即將還得是要將對方的媳婦偷摸一下,想到這些他隻好是搖了搖頭然後就朝著房門口走去了。

漆黑的夜晚,陰涼的風。鄭狗蛋享受著這風吹在自己的身上,他在這鄉間的小路上步行著。他正在沉思著夜晚的事情,如果一旦是遇到了任何的情況應該是如何來應對。

鄭狗蛋從身上拿出了香煙拿出了打火機,在這漆黑的夜晚他點燃了一根香煙邊抽邊走著。不知不覺,一根煙還沒有抽完的時候,他就來到了張大塊的家裏。他叼著香煙就推開了小院的門,他所不知道的是,這煙頭子徹底的暴露了他的身影。

暗處,一道魁梧的身影看著張大塊家門口的男子道:“這小子,夜晚總算是摸回來了。等著,等著你們正好在幹什麽的時候那就是俺行動的時候。你們的醜態俺等著看。”

“春華姐,俺是狗蛋呀,開開門。”鄭狗蛋拍打著張大塊家裏的大門道。不多會,門吱呀一聲的就被打開了。門縫之中探出了春華的腦袋。

“大夜晚的你找俺幹哈?”春華看著鄭狗蛋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了。這夜深人靜的,要是有點動靜隔壁不就知道了麽?要是隔壁知道了自己的家裏住進來了一個男人還不是張大塊,那到時候自己還怎麽做人了?

“這不是大塊哥讓俺來的麽?他覺得你夜晚指定是一個人相當的不安全。所以派遣俺過來保護你一下。再者說了,他都將俺的床給睡了,俺也沒有地方睡覺了不是麽?”鄭狗蛋道。

“你沒有地方睡覺也不能來俺家裏呀。這旁邊要是看見了,那俺還怎麽解釋了?那俺以後還怎麽出去了?”春華戳著鄭狗蛋的額頭說道:“你這個腦子到底是怎麽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