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背背山 好創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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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李誌嫌馬上坡跑的慢,他自己用鬥氣幾個縱跳就來到了近前,看見張慶安正在那裏,指揮眾人推倒養老院外麵地圍牆,試圖阻止大火向外蔓延。

李誌幾步來到他的跟前,“怎麽搞的,怎麽起了這麽大的火。兄弟們都沒事吧?”

“大人,你來了!”張慶安特意留的胡須都被大火烤的蜷曲焦黃,更是一臉的煙塵,“咱們有幾個兄弟給!”

“那些貴族呢?”

張慶安不安地指了指蹲在一邊的那十來個個衣衫不整,麵色蒼白的家夥,“就剩下十三個了!”

“死光了最好,又不是咱們放的火,沒事,大不了咱們還回兩麵山去。”李誌雖然表現出無所謂的樣子,最後一句話還是出賣了他內心的不安。接近二百名的貴族就活了十三個剩下一百多個都被火燒死了,這要是追究起來,那罪名大發了,更加上前幾天他剛剛被奪去子爵爵位,還終身不得封爵。以自己在大臣,貴族間的人緣,用腳趾頭想也都可以想得,故意縱火惡意燒死貴族,來發泄對貴族元老會不滿的罪名還不直接扣自己頭上!

“大人!”李誌抬頭一看原來是方振他們已經到了,因為這裏沒有水,水車完全沒有用武之地,隻好依舊用張慶安的法子,把外麵的圍牆全部推到,再由士兵們用袋子從下麵背土上來,用來撲滅一些火勢較小的地方。

李誌看著眼前地熊熊大火,忙碌地士兵們,正在想著今後何去何從,忽然一個念頭從腦海中升起,不如還是帶著人馬們去幹老本行得了,過的逍遙自在,也不用整天地他媽的勾心鬥角。這時張慶安走了過來拽了拽李誌的衣服朝僻靜處走去,李誌心領神會,起身跟了上去。

“大人,這火燒的蹊蹺啊!從貴族們住的那裏燒起,這麽大的火,怎麽就沒一個逃出來的?活下來的這幾個要不是跟弟兄們住的比較近,恐怕也....”

“你的意思有人故意放火?目的就是把這些貴族全燒死?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麵對李誌的發問,張慶安伸出手指向上指了指,

“他幹的?那當初直接幹掉多省事,幹嗎還把這些貴族囚禁了這麽多年了,最後一把火燒死。媽的,想讓我給他背黑鍋?不行,叫上弟兄們,咱們馬上走!老子不幹了!”

“你準備往那跑啊?還是去做你的強盜?”一個突兀地聲音傳來,

“誰”李誌噌地一聲拔出刀來,四處打量著。

“我的學生,你這麽緊張幹什麽!”話音剛落就見從半空中落下一個人,赫然是李誌的師父,格蘭國當今的守護者,昔日神廟的黃金大騎士荀玉。

“師父,你怎麽來了!”

“我要是不來,堂堂銀象鬥氣的傳人就要帶著人馬去做強盜了!”

“師父,皇帝陛下給我黑鍋背,要是小事我就認了,死了一百多個貴族,放到那也說不過去,我總不能束手待斃啊。”

“要是真有人不小心夜裏取暖造成了失火!”

“師父,你說笑了把,現在春天都快過去了,還生火取暖!”

“你怎麽沒想沒明白呢?陛下說是,他就是!”

清晨,一幹人默默無聲地站在一處冒著青煙的廢墟前,看著昔日格蘭帝國的源頭,曾經一度左右著帝國方向,近年代表著貴族恥辱的建築,如今隻剩了下一片殘垣斷壁。

“一定是李誌,肯定是那個一隻耳幹的!”

“範丞相說的沒錯,他一定因為對奪了他的爵位不滿,就放火燒了這裏,燒死一百九十三位貴族!”

“一定是,他雖然沒在這裏,可是這裏還有他的下屬!”

“沒錯,然後還假惺惺地帶著人來救火,我呸,這個陰險地一隻耳!”一時間貴族們群情激奮地高聲喊著要定李誌的罪。

“夠了,都閉嘴!”威爾陰沉個臉,雄鷹一樣地目光掃視著在場的所有大臣跟貴族,他伸手一指依舊還在廢墟中指揮士兵們在撲滅一些小股火苗的李誌,說到:“都是他幹的,都是朕在幕後指使李誌幹的,是不是待會緝捕司調查完後,給出這樣的答案你們就滿意了?”

一句話說的諸人啞口無言,範之看了一眼威爾陰沉的即將要暴雨傾盆地臉,已經軲轆到嘴邊的話又生生地咽了回去。

正當場中地氣氛緊張時刻,李誌疾步走過來說了句話,打破了周圍緊張的氣氛,“陛下,士兵們發現了費藍伯爵,...!”

李誌剛開始時幾次所謂的發現了某某————的屍體。在大部分屍體都被燒成了不明形狀焦炭塊的情況下,一具完整的屍體的確比較吸引人的關注,可是當李誌一次又一次的這麽說,讓人實在感到厭煩。

範之被威爾憋了的一肚子氣,衝著李誌爆發出來了:“發現了屍體,你安置好就是了,陛下不是來這裏看屍體的,是調查什麽人縱的火!”

“我說是屍體了嗎?誰縱的火?我看丞相您的火就大的很呀,保不準是您火大的點燃養老院了!”

“你,你....”

“李誌,你是說,費藍他還活著?”

“是的,陛下。費藍伯爵還活著!”

聽到李誌跟威爾地對話後,所有人驚異之情溢於言表,也沒人去關注被李誌損了一通地氣急敗壞地範之了。

“什麽還活著?簡直就是神跡!”

“真還活著?”

“費藍,國勳伯爵費藍,他還活著?”

“天啊!”

威爾伸手製止了眾人不斷發出的驚歎之聲,“他人現在在那,馬上帶他來見朕!”

一會地功夫,就見費藍渾身上下濕漉漉地來到眾人的麵前,憋不住地打了個大大地噴嚏,阿嚏。

威爾見狀皺了皺眉頭,指了指費藍,衝李誌問道:“這是怎麽搞的?”

“陛下,士兵們是在水缸裏發現費藍伯爵的,當時他已經昏迷了。”

“費藍,你怎麽跑到水缸裏去的?”

“阿...阿嚏,陛下,尹桐他讓士兵給弄了條狗,叫上我跟穆風,他們幾個說要烤著吃了,正好穆風屋裏有酒,就去穆風屋裏一邊烤肉,一邊喝酒,後來打賭我輸了,被,阿嚏,阿嚏!”

“好了,去換件衣服吧,真是丟光了你先祖的臉麵!”

李誌冷眼看著費藍一腳一個水印地走了,走出老遠還能聽到他打噴嚏地聲音,心道,還真是他媽的敬業啊,可惜這裏沒電影或者電視頒獎晚會,不然就憑著在大水缸裏待上一晚地敬業精神怎麽也要頒發個最佳敬業演員獎,嗯,最佳表演獎,李誌看了一眼正在那裏一臉悲痛地威爾,那絕對非我們格蘭•威爾皇帝陛下莫屬啊。

最後一個配角上來了,緝捕司的楊瑞帶著幾名緝捕司的士兵,那幾名士兵手裏拿著幾件破瓦片走了過來。

“報告陛下,火災原因已經查明,是尹桐,穆風他們幾個在屋內點火烤肉,結果喝醉之後睡去,卻沒有熄滅火堆,加上貴族們住的地方都是近年搭建的木製房屋,又是夜半時分,等多數人被濃煙嗆醒的時候已經晚了。”

說完,楊瑞用手一指士兵手裏的東西,“這些東西經過臣仔細查看,都是盛酒的壇子,已經被崩塌的屋梁給砸碎了!”

“雖然他們致使一百多位帝國貴族葬身火海,而他們也為自己地失誤付出了生命地代價。範愛卿你德高望重,你就負責把這裏的後事處理一下吧。朕心裏亂的很,實在看不了這種場麵。生還的那些人,讓他們也各自回去吧。唉!朕本來是好意,讓他們在這裏頤養天年,誰知道發生了這樣的慘事。朕先回去了!”

“讓弟兄們撤,咱們還得回去巡邏保衛帝都治安呢,”李誌一聲令下,加上之前看守養老院的士兵,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就走的一幹二淨。

留下一幫貴族大臣在那裏麵麵相覷,這就完了?燒死了這麽多的貴族,一句自己喝多了不小心,就過去了?

“費藍呢?老夫有話問他,去把他叫過來”

“沒看見啊!”

“我也沒看見他,丞相您找他做什麽?”

範之臉沉的都可以滴出水來了,“費藍是造成這起慘事中唯一生還的人,陛下對他怎麽處置卻隻字不提,老夫覺得這裏麵疑點重重,打算再仔細問問費藍。”

誰不知道裏麵疑點大的很,你怎麽不對著陛下說這話啊?這會兒,說這個管屁用啊,你還打算翻案?咱們可不在這裏陪你趟這渾水。一些大臣貴族也各自找了個借口衝做鳥獸散紛紛離去。

當眾人正在尋找費藍的時候,費藍此刻早已跟著李誌的部隊朝城內進發了,一份威爾親筆簽署的文件被費藍寶貝似的揣在懷裏。

“這次的事情辦的不錯,經手的幾個人….?”

“陛下,放心,臣已經讓他們都安靜地閉上嘴了!隻是費藍那裏?”

“費藍,朕安排他去李誌那裏做副手了。他是個識時務的家夥,再說有李誌看著他,他翻不起什麽花樣!”

“陛下,緝捕司最近發現帝都流傳了一些傳聞,都是針對陛下您跟李誌的!.”

“什麽傳聞?”

盧隨雲走到威爾的近前低聲說了幾句,威爾的聽後臉色如常,並沒有出現盧隨雲意想中皇帝陛下勃然大怒的情形,威爾不過冷笑了兩聲:“他們不過是妒忌朕厚愛李誌,惡意中傷罷了,臣民們愛怎麽說,怎麽說去吧,你還能堵著他們的嘴嗎?你回去後秘密調查謠言從那裏傳出來的,朕要看看是誰,是誰想出來聯想力如此的豐富,哼,背背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