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一怒又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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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看著站在台階上的中年貴族,問了一聲:“你是什麽人?”中年貴族氣極而笑:“你圍了我家,問我是什麽人?我是這家的主人,世襲伯爵袁海!你是哪兒鑽出來的,敢來我這裏鬧事!”

此時蘭克大街上已經圍了不少人,知道城管治安部隊情況的一個個感到驚奇不已,“我草,這治安總長有本事了,居然敢圍了袁伯爵的家。趙凱不是哪根筋搭錯了吧!”

“我看是裝孫子裝的神經了吧?”

“扯淡吧,我看是被一個嘴巴子,一個嘴巴子給打瘋了!”

“哎!趙凱呢?怎麽沒見趙凱啊!不是不敢露麵了吧!”

李誌聽著周圍圍觀人群的議論,隨著越來挪揄地聲調,怒氣不住地向上升騰,回頭說對杜磊下令到:“讓弟兄們刀槍出鞘,把他們都趕走封鎖整個街道!任何人不許出入。貴族也不許!擅自闖者,殺!”李誌是鐵了心要把事情搞大,讓威爾出來收場。

士兵們亮出明晃晃地刀槍,前去驅趕圍觀者,就在這時候李誌剛聽見袁海的最後一句,你從哪兒鑽出來的,李誌沒懷好氣地回到:“老子從哪兒鑽出來的?我從你奶奶那鑽出來的!”

袁海氣得臉都青了,“來呀,把他給我抓起來,我要親自把他送到軍部去!”袁海身邊那個中年男子,聽到袁海的命令,提著長劍從台階上一躍而下,直奔李誌而來。

哼,李誌從鼻孔裏冷哼一聲,刀都沒拔,看著那男子從台階上撲了過來,李誌高高躍起,在空中抬起一腳踢向那名男子的麵門。

那名男子看見李誌居然跳起來,在空中攻擊自己,心中大喜,沒想到是個菜鳥,他運轉鬥氣,舉起長劍直劈向李誌的踢過來的右腿。

李誌看也不看,就要劈到腿上的長劍,眯了眯眼,猛地空中銀光閃爍,李誌運起銀象鬥氣,護住全身,一腳過去連帶著長劍,還有那名男子的頭顱一並踢了個粉碎,接著一個淩空翻身,落在袁海地麵前。

伸手叉住袁海的脖子,一臉殺意地說到:“你試圖殺害當朝副將軍官,事後不知悔改,負隅頑抗,當誅!”說完就要單手運氣,就要當場捏斷袁海的頸骨,讓他橫屍當場。

就聽見外麵有人喊道:“李誌大人,不要動手。”李誌回頭一望就看見,一隊禁衛軍騎著馬急速地衝了過來。

李誌暗勁微吐,聽得“嘎巴”一聲微弱脆響袁海已經被李誌捏斷了喉骨。李誌信手將屍體扔在地上。回轉身時這隊禁衛已經跑到了麵前,領頭的是見過幾次麵新任禁衛總長的鄭昊。

李誌奇怪地問道:“鄭將軍,你怎麽來了?”

鄭昊下得馬來,先彎腰看了看已經倒在地上的袁海,見他已經沒救了,不由地歎了口氣,“有人去禁衛軍報告說,大批地治安部隊把袁海伯爵家給圍了,我知道你今天第一天上任,趕緊過來,沒想到還是來晚了。”

說完後,又低聲對李誌說到:“這事,你自己擦好屁股,別讓人抓住你把柄。最近陛下整天歎息直屬帝國的領地稅收太少,貴族們封地也太多了。”

他忽然提高聲音說到:“李大人,既然袁海涉嫌叛國通敵,我們就不插手了,希望你調查清楚啊!”

說完鄭昊翻身上馬,又帶著禁衛們揚鞭而去。這個舉動讓幾乎所有在場的人大感意外,當場殺了個伯爵,這些禁衛們來之後不幫忙不說,居然還給伯爵大人按了個叛國通敵罪名。

李誌看著袁海家的那些護衛,刷地一聲,抽出寶刀展翅,低聲說了句,“今天,就讓你開開齋吧!”

運起鬥氣,銀光閃動,刀光翻飛之間,瞬間地功夫將這些個袁海家中的護衛殺個一幹二淨。李誌看著這一地的人頭,心道,便宜師父說的果然不錯,在已經超越了人體的極限地之後的銀級鬥氣,什麽絕妙地招式也起不了什麽作用了,拚的是對天地之力的控製,天地之力的掌控,不知道晉升金級之後是什麽樣子。

“爹啊!”一聲悲痛地哭喊聲,讓李誌收回了思緒。一名穿著一身白衣的年輕男子,從院子裏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這人正是給他父親袁海引來殺身之禍的袁懷,他來到大門前,也不在乎那流淌在台階上的鮮血是否汙了他的靴子了,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袁海地屍體麵前,放聲大哭,李誌拎著刀走到他跟前指了指,衝劉強說到:“是他嗎?”

李誌見劉強點了點頭,伸手就把袁懷揪了起來,獰笑著對他說到:“切莫悲傷了,我這就送你去見你爹,省的他路上寂寞。”不等袁海有什麽話說,噗嗤,一聲一刀將他捅死當場。

然後對著台階下地士兵們厲聲喝道:“袁海父子,非法抓捕城管治安部隊副總長賀傑,並試圖謀殺本官,涉嫌叛國大罪,事發後還負隅頑抗,被本官不慎殺死!如今袁海父子已經伏誅。我懷疑還有敵國奸細藏在府內,現在我命令你們仔仔細細把這裏搜查,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員跟可疑物品。”

皇宮內,威爾剛聽完那個去宣讀廢除錢新誌爵位文書的禁衛的匯報,他敏銳地感到這絕對是一次謀殺,是滅口,是誰呢,李誌?不可能,威爾想到這裏搖了搖頭,是範之?那個錢新誌最後還喊他來著,試圖讓這老家夥給他求情。

也不對,範之幹嗎非要急著弄死他,怕錢新誌告訴我,他要借李誌這個機會逼迫讓我放了那些囚禁地貴族?不對,難道還真是錢新誌,想用死來阻止我奪去他的世襲爵位?

“陛下,”門外穿來鄭昊地聲音,打斷了威爾的思路“臣有急事稟告陛下。”

“進來吧!”

威爾待鄭昊行完禮,問道:“什麽急事?”

鄭昊就把李誌殺了袁海一,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威爾聽完後是怒不可喻,用力一拍桌子,“這個李誌,真不讓朕省心,前麵的屁股剛擦完,又給朕找事,他還真當貴族是賤奴,隨便怎麽處置嗎!都是子爵了還是一副強盜樣子!鄭昊,你去把李誌給朕帶進來,這個混蛋!”威爾氣的罵了句粗口。

“陛下,臣還有話說。”

“你說吧!”威爾有些心灰意懶地說到

“臣,覺得李誌這次做的對,”

“嗯,對?他給你什麽好處了?他如此飛揚跋扈地,敢帶著兵在帝都之中把,一個堂堂伯爵府給圍了不說,還擅自殺死一位帝國伯爵!”

“陛下,帝都的城管治安部隊在軍部是出名了,就連新招募地士兵都寧可不當兵也不願去城管治安部隊。”

“怕得罪人?”

鄭昊哭笑不得地說到:“陛下,那裏是怕得罪人啊,是怕丟人!帝都裏貴族雲集,隨便一個自由民,都有可能跟那個貴族沾親帶故地,您也知道,帝都的貴族們是動不動地就號稱被侮辱了貴族的榮耀。那些治安隊的士兵那個要是得罪了那位貴族,立馬就一個耳光抽過去了,遇上會鬥氣手狠的一耳光就得抽掉顆牙!”

威爾聽完了鄭昊地解釋,頓時大怒,陰沉臉衝鄭昊喝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如何知道的?”

“陛下,帝都的百姓貴族那個不知道啊。前任的趙凱,跟臣曾都在軍部任職,他就因為得罪上司,被調到那裏一幹就是五年,遇到麻煩時候,多次找過臣幫他解決,所以臣知道這些事。”

“混蛋,殺的好,朕親自設立的城管治安部隊居然淪落到如此地步,李東旭這個混蛋,去命人把他給我叫來。朕要問問他,他把朕要作為後備軍的治安部隊搞成了什麽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