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又施妙計,再行凶

清晨,李誌興高采烈地,早早起來出來試驗自己的功夫,然而最終卻是一臉的沮喪。努力了半天雖然體內的氣流隨心運轉,運氣在雙手上,雙手可以空手捏碎一根馬腿骨,灌注在雙腿,用力一躍可以跳起兩米來高。

可就是發不出上次那樣的勁氣,李誌低著頭暗罵了一聲娘,隨口喊過來一個奴隸,讓他去找張慶安過來,李誌想問問看張慶安知道是為什麽不?

一會功夫,張慶安走了過來,說到:“大人”李誌抬頭一看是張慶安忙說到:“什麽大人大人的,喊的我渾身不自在。你年齡比我還大,喊我一聲李誌就行了。”

“大人,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這裏大家都尊您是頭領,那就不能亂了規矩。”張慶安卻是一本正色說道,“對了,您找我又什麽事?”

“我感覺到了鬥氣,還能控製它到達我身體任意處,可是不論我怎麽弄,鬥氣就是不能跟上次一樣發出來。”李誌疑惑地問到

張慶安聞言大吃一驚:“什麽你,能控製鬥氣在身體裏隨意流動。你怎麽會鬥氣的法訣啊。”

“我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用張哥你教我的呼吸法子,一試不知怎麽突然見就感受到體內一股熱流,隨著呼吸轉動。”

“天神啊!這樣也行?”張慶安一副深受打擊的摸樣。

張慶安深吸一口氣,定下心來對著李誌說到:“大人,你現在不過是剛剛入門鐵級戰士,還要勤加練習,要到了氣隨意轉,完全不用你故意去控製,才有可能突破達到,鬥氣外放的銅級戰士。”

李誌聽了,一臉好奇問:“鬥氣是怎麽分級別的?什麽級別才能引發人的鬥氣.”

“鬥氣分做金銀銅鐵,四個級別,鐵級最低,金級最高。大人您要是想達到可以給人引發鬥氣的起碼也要是銀級才行。”

“銀級!你看我需要用多久,大人,我也不知道您能用多久,不過我看您銅級應該是兩,三年就能達到,到銀級恐怕要十年時間,銀級之後多久能到金級我也不知道。”

“有沒有快點的方法。”

“大人,就是一個天資出眾的人自幼勤加苦練,十年時間也不過是能到了銅級罷了,大人這樣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修煉鬥氣一分捷徑也沒有地走。”

李誌一臉的失望,心道,為什麽別人穿越而來基本就不用練功,區區幾年就稀裏糊塗地成了絕世高手,怎麽到了我這裏就他媽的要十年,還要苦練才能混上個二流高手,真他媽的不公平。

過了兩日,李誌想進辦法,也達不到氣隨意轉的境界。正在發愁聽見腳步聲傳來,接著就見張慶安偕同查理得撩起門簾進得房中。

“有事?”李誌衝著張慶安問道。不待張慶安回答,就見查理得大呼小叫地說:“大哥,咱們馬肉連同帶地幹糧都吃完了。”

李誌衝查理得說到:“行了,得子你先別說話”說完看著張慶安問:“怎麽回事?”

張慶安一臉的憂慮回答說:“大人,當初匆忙離去,就沒帶多少糧食,就不敢著放開吃,就是如此現在也隻勉強夠今天吃了。”

李誌想都沒想說到:“馬上集合所有人,跟我下山。”

查理得應了一聲,就要轉身走。張慶安連忙攔住他。衝著李誌問道:“大人,要做什麽?”

李誌神色有些猙獰地說:“做什麽,待我下山領著兄弟們搶他一票去!”

張慶安猶豫地說到:“大人,如今風頭還沒過去要是萬一被官軍發現...”

李誌不等他說完接過話茬說到“被發現了也是難逃一死,難道要活活餓死在這裏?再說翻山的山路才不過剛開始鑿,恐怕還沒翻過山去,就餓死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舍命一搏!得子,去叫所有人集合!”

張慶安見李誌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說什麽。畢竟除了這法子外別地也沒什麽辦法了,

張慶安心中不由地感歎到,自己這麵山上寸草不生到處都是**在外的岩石,山下是時常風塵滾滾的戈壁沙灘,沒有了食物跟水也真的隻能等死,山的那一麵卻樹木茂盛,山下是一望無際地大草原,真是不虧兩麵山之名啊!

雖說自己帶著奴隸們沿著山體不太陡峭地地方開鑿著一節節台階,試圖從這裏翻過山去,可也是李誌所說不過是剛開頭,離翻山而過還差著遠呢。

張慶安想著心事跟著李誌走到一片空曠處,隻見所有的奴隸,亂糟糟的站在那裏三五成群在那裏議論紛紛。

李誌跳上一塊大石頭上,清了清嗓子,衝著奴隸們喊到:“都靜一靜!兄弟們,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咱們吃的已經不夠了,可是這窮山惡水地,也沒什麽能養活我們。兄弟們握緊你們的刀槍,跟我下山,搶錢搶吃搶娘們去。”

李誌話音未落,就從人群中傳來一個激憤的聲音“你又要讓我們跟你去送死啊!當初在烏蘭鎮,你給我們說跟著你,從此不用再做奴隸,可以過上好日子,你毀了烏蘭鎮,裹脅著我們說是要帶我們過好日子,從此人人平等,子子孫孫不再做奴隸,結果呢?遇到了官軍,三百多人,逃到了這裏就剩下我們著六十幾人,在這裏我們吃的少,幹的比牛累。還不如在烏蘭鎮時候過的好。大家夥一起上啊!殺了這個殺人不.....呃!”

李誌是越聽越怒,待聽到居然還要鼓動人群殺他時候,再也忍不住了,雙腳用力,淩空躍起直撲那個家夥,一拳擊在他的天靈蓋上,李誌就感覺一股熱流從丹田瞬間到達拳頭,“撲哧!”將那家夥的腦袋打了個稀爛,腦漿混著熱血濺了李誌一頭一臉。

“殺啊!殺了李誌,我們去官府投誠!”

“殺啊!”有五個人揮刀,戳槍地殺向李誌,周圍的奴隸嘩散了開了。“大哥!”查理得見狀,抓起刀衝了過去。

張慶安卻站在那裏一雙眼緊緊盯著李誌,隻見李誌一個側身閃過刺來的長槍,單手抓住槍杆,用力一送,噗嗤一聲,槍尾從那名持槍刺來人的心口穿透而過,那人在地下滾來滾去地咿呀慘叫不止。

李誌一腳將一名掄刀砍過來的人踢飛出去,又是一個側身,貼著槍杆撞入那人懷中,撞了他個骨折筋斷。

“死!”一聲大吼,原來是查理得一刀將一名持槍要刺的家夥砍翻在地。李誌轉身閃過劈來的長刀,一拳擊上那人左胸。

不過兩分鍾,一幫子要殺李誌的家夥被殺的一幹二淨。李誌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鮮血,臉色猙獰地問道:“還有誰要殺我去領賞的?一並放馬過來吧!”

這時張慶安走了過來,衝著李誌一躬身,說到:“大人,此後若是有所差遣,慶安定在所不惜!”一群人見有人領頭說話一個個也是高喊著:“大人有所差遣,我等定在所不惜”李誌伸手扶起張慶安,輕聲說道:“多謝了。”

李誌看著這些人,眼睛一一掃過,說道:“我沒什麽好說的,我隻是告訴你們,我李誌寧可站著死,也不願跪著生。兄弟們握緊你們的拳頭,扛起你們的刀槍,從今以後不是奴隸,是強盜,殺光那些貴族老爺們,殺光那些貴族老爺們”“殺光!搶光!”查理得帶頭高喊到。

午後陽光,穿透大道兩旁的高大樹木,落在大道上麵,忽然一輛車馬踩著點點陽光在車夫的呦喝聲中徐徐的駛來,馬車兩旁有幾個縱馬的護衛在說笑著。慢慢的走的近了,馬車後麵又跟著出現了幾輛後麵蓋著蓬布的大型馬車。

劉暢坐在馬車上,忽然前方聽見有人喝問:“停車接受檢查!”

劉暢趕緊撩起車簾,讓車夫把馬拉住。劉暢抬頭看去,眼前是十幾個身著士兵服飾看上去狼狽不堪的士兵。

見他們有地披頭散發,還有地戴著破舊的鬥笠,當中一人看服飾好像是個頭目,頭戴一頂鬥笠,擋住了大半的麵孔,手裏提著長刀鬆垮垮地站在大路中間。

商隊地三名護衛正站在他的麵前跟他交涉,隻聽那人懶洋洋地說:“最近打擊盜匪,上峰讓我們在這裏檢查免得有人混進城裏搗亂。說說你們那裏來的,往那裏去。得子,你去帶人檢查一下他們的車隊,看有什麽違禁品沒!”

“是!”一名披頭散發的士兵帶著幾名士兵朝著馬車走了過去。

劉暢一見如此情形,連忙快步衝著那名頭目走過去。順手間已經掏出一個錢袋在手。

“長官!”劉暢媚笑著說:“鄙人是四方商會的管事,我們四方商會可是做正經買賣的啊!”說著錢袋已經偷偷塞了過去輕聲說到:“還請大人高抬貴手。”

那人伸手掂了掂,詭異的看了劉暢一眼:“分量不輕啊,大人我就高抬貴手,放你一馬。”

劉暢連忙彎腰說到:“謝,大人”劉暢轉身剛要走,聽的身後一陣暴喝:“動手!”

劉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從後背一腳踹到在地。那人手中長刀朝著那三名護衛卷了過去。一時間殺聲震天,數十個人從路邊的並排地大樹後舉著刀槍,衝了出來。那三名護衛的武器還沒出手,就被那人一刀,齊刷刷的砍掉了頭顱,橫死當場。

刷,一柄長刀擦著劉暢的耳朵,筆直地插在地上。“起來吧!”那懶散散的聲音在身體上方響起。

“放心,我都說了要放你一馬了,不用害怕,我這個人很講信譽地。”

劉暢顫巍巍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發現殺聲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停了,鮮紅的血液已經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隻見那人問道:“還有喘氣的嗎?”那名叫得子的大漢指著著劉暢說道:“大哥就剩這個,趕緊結果了咱們撤吧。”

那人笑眯眯地說到:“嗬嗬,我說了要放他一馬的,做人怎麽能不將信譽啊!”

“大哥,您說放他一馬,我們可沒說啊!”說罷叫得子的大漢晃晃手中還在滴血血地大刀。

那人正色到:“好了別廢話?馬上走!這個人先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