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若做真必先動情21

戲若做真,必先動情(21)

偷生寶寶,前妻別玩了,戲若做真,必先動情(21)

戲若做真,必先動情(21)

顧明希的身子在他懷中僵住,半響都沒有說出一句話。舒叀頙殩

過去的事好像是一場醒不來的噩夢,當年秦遠為了保護自己而錯手殺人,這件事被媒體放大報道。整個秦家亂成一團,她覺得天都塌下來了,不知道該怎麽辦之際,葉青找上她。

要她去求龍裴,原因很簡單他們從小認識,龍裴一定會記得她,隻要她肯付出代價,龍裴一定會救出秦遠。

隻是沒想到一切都與他們預期的背道而馳……

若不是葉青的威逼利誘,年少無知的顧明希怎麽可能會想到去求龍裴,怎麽會想到獻身,又怎麽會有後來的龍子琦,與現在的這段婚姻。

龍裴將她的每種神色都收盡眼底,雙手收緊力氣抱緊她,聲音低沉,“以後不要這麽傻。”

“我是秦家養大的。”她平靜的開口。別說去求龍裴救秦遠,當時葉青就算是要她去死,她又能說什麽呢。

“你欠的恩,我幫你還。”龍裴輕咬著她的唇瓣,沉沉的嗓音透著霸道和強勢,“從此以後你隻屬於我龍裴,不欠任何人。”

你欠的恩,我幫你還。簡單的一句話直撞她的心房,感動的眼眶竟然湧上酸澀……

這個男人輕而易舉的就看透她,讓她怎麽能不心動,怎麽能不——恐慌。

辦公室,龍裴抬眸見白言的神色疲倦,不由的蹙眉,“南司還沒好?”

白言回過神來,點頭:“他醉了三天。”

龍裴將文件重重的摔在桌子上,聲音裏透著怒意,“沒出息!”

“閣下,蓉蓉是他七年的女朋友,現在的心情難受是在所難免。您再給他一些時間,他一定能振作起來。”白言想到那夜南司拖著自己在江邊喝了一夜的酒,伶仃大醉,一直抓著自己的手叫蓉蓉。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南司這麽愛蓉蓉。

後半夜他抱著南司進車子裏,那一夜兩個人就在車子裏休息。他看著睡著的南司一整夜,盯著他手指遲遲不敢碰一下。

害怕下一秒南司就會醒來發現什麽,大罵自己是bt!

天知道,他真的很想抱一抱那個脆弱的南司。沒有別的想法,隻是想抱一抱他而已。

龍裴掃過白言蒼白的神色,皺眉,“白言,南司和你不一樣。即便蓉蓉背叛了他,他和你還是不一樣。”

言簡意賅赤|裸的像一把劍直刺白言的心裏,短密的睫毛輕顫了下,本份道:“閣下,我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與本份,至今沒忘記過。”

他是龍裴的秘書長,在這個國家有著舉足輕重的位置,他絕對不能爆出任何醜聞,更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對南司的心思。

龍裴陰戾之色緩和,身子往後靠,“最近夫人要考試了,你派人盯著點,別讓無謂人的打擾她的期末考。”

“是,閣下。”

白言匯報完所有的事,處理危機文件,一直到龍裴離開總統府辦公室,他都還埋在工作裏。窗外的天色漸黑,想到家裏躺著的人,他猶豫一會,還是起身收拾東西離開。

幾天沒收拾的南司顯得狼狽,滿下巴的胡渣,頭發亂糟糟的,神色憔悴,滿身的酒氣,衣服更不能看。

白言從衣櫃裏拿出自己的衣服和幹淨的浴巾放進浴室,又去廚房洗手作羹。沒一會,簡單的三餐一湯端上餐桌。南司依然拿著酒瓶在喝,頹廢無比。

白言皺著眉頭走上前奪過他手裏的酒瓶狠狠的摔在地上。平日溫和的眸子如今陰冷的盯著他,聲音也冷了起來,“三天了,你頹廢的期限過了!吃飯,洗澡,換衣服滾回家去!”

“你他媽的做什麽!”被摔了酒瓶的南司惱火起來,凶狠的眼神像是野獸。

“南司你他媽的要還是一個男人就給我站起來,你是失戀不是死父母!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嗎要為一個女人消沉?你他媽的忘記自己的身份了是不是?”白言怒罵起來與平日的斯文形象判若兩人。

南司怒火蹭蹭的上來,抓起他的衣領就給了他一拳,“我他媽的不就三天沒保護你的心上人嗎!你著急了,心疼什麽!人家有老婆,你算哪根蔥!”

白言氣的眼眶泛紅也不罵了,直接揮拳頭兩個人瞬間扭打在一起。沒有任何格鬥的技巧,用男人最原始的暴力扭打,避開臉部和能看見的地方。

沒一會整個客廳一片狼藉。兩個男人靠著沙發氣喘籲籲,渾身都是汗水,鼻翼下還流著血液。南司扭頭陰冷的眼神看著南司半天,突然噗哧一笑,捶了他的胸膛一下,“謝了!兄弟!”

“滾!”白言沒好奇的甩開他的手。眼神看著自己做的飯菜全在地上,有點心疼。

南司打完一架內心的怒氣和怨氣全發泄出來,心情好多了,整個人輕鬆起來。站起來對白言伸手,“走,洗澡我請你出去吃。”

白言抬頭看著他的掌心,抬起手臂就拍了他手掌一巴掌,“滾蛋。”

南司不羈的笑起來,“好兄弟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你失戀了我一定還!那我先去洗澡了。你慢慢收拾……”

白言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門口,抬手抹了抹自己鼻子下的血液,勾唇笑的意味不明,心中的酸澀隻有自己一個人知道。

算了,他能把心裏的怒氣發泄出來,之後的事大概也就不難了。

浴室裏傳來南司的口哨聲,似乎心情不錯。白言將被糟蹋的食物全掃進垃圾桶裏,轉身要去廚房時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起……

是南司的,閃爍的名字是——寶貝老婆

明淨的眸子一下黯淡了下去……

顧明希的期末考結束迎來了國都第一場雪,銀裝素裹裝點整個國都,總統府也被籠罩在銀雪光亮中。最開心的還是要數龍子琦,穿成一個球球的樣子帶著帽子拖著兩個毛茸茸的粉紅色球在雪地裏跑來跑去,一點也不怕冷,小臉蛋都被凍的通紅還笑的天真爛漫。

葉妮和蕭寒的婚事被媒體寫的天花亂墜,一會男方悔婚,一會女方流產,新聞一天接著一天換,似乎他們一天不結婚,這些緋聞就不會消停。

自從機場一別,顧明希也沒再見過蕭寒。偶爾會覺得暗地裏有人一直盯著自己,但回頭卻什麽都看不見。龍裴年底工作量很大,有要下去視察,幾乎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國都,來去匆匆的,她也沒說,免得他擔心。

小年,龍裴去c國的邊防視察慰問,這次白言和南司一同過去,怕是大年夜都不能回來。顧明希怕方錦一個人孤單,帶著煙兒一起去了秀麗園。

方錦對顧明希沒什麽好臉色,對龍子琦卻尤其的偏愛,立刻讓何淚拿她愛吃的糖果點心,又封了一個大紅包。煙兒嘴巴甜,沒一會哄的方錦露出和煦的笑容。

顧明希看著方錦笑起來,心裏有一股溫暖在流動,要是那個人在就更好了。1c48y。

窗戶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風吹開了,冷風颼颼的往裏吹,何淚在廚房幫忙。顧明希立刻起身,“我去關窗戶。”

走到窗口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飄起小雪了,她就要關上窗戶視線不經意間看到外麵站著一個人影,指尖僵了一下。

這個時候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怎麽了?”方錦見顧明希站在那裏不動,抬眸看著她。

顧明希回過神來利索的將窗戶關好,“沒什麽,看到又下雪了。”

“下雪了!”龍子琦眼睛放光,“我要去堆雪人,我要玩。”

“太冷了,寶貝!”方錦不放心道。

“奶奶,我想要堆雪人,堆我們一家人。爹地、媽咪、奶奶還有我……”龍子琦抱著她的胳膊軟糯糯的聲音撒嬌,“好不好嗎?”

方錦看的心頭一軟點頭,“好。”側頭對顧明希道:“讓她多穿點,別凍著!一會就帶她回來!”

“好。”顧明希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拿了外套一件一件給龍子琦穿上,戴了帽子穿上雪地靴牽著她的小手往外走。

秀麗園的麵積很大,除了主幹道路的積雪是處理過,其他的小道積雪都沒有凍過,此刻雪花像柳絮般隨風飄舞好看極了。小煙兒甩開顧明希的手就在雪地裏跑了起來,跌倒了翻跟頭了也不哭,站起來傻嗬嗬的笑。

顧明希看著她可愛的小模樣,心中溫暖。煙兒在神似上還是很像龍裴的……

“明希。”低啞的身後從風中傳來。

顧明希轉身便看見走過來的蕭寒,一身黑色的風衣單薄修長,雙手放在口袋裏,黑色的發絲落上銀白色的雪花。

“好久不見。”

“是啊!好久不見。”蕭寒抿唇笑容黯淡,視線落在自己玩的不亦樂乎的煙兒身上,“小姐很可愛。”

“小孩子都是這樣。”

蕭寒晴朗的眸子裏倒影著她巴掌大的容顏,眉梢眼底都透著笑意,看樣子這些日子她過的很不錯,跟那個人在一起。

“我不會娶葉妮的。”他突兀的開口。

顧明希眸光呆怔的看著他,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和自己說這個。

“我一定不會娶葉妮的!”蕭寒咬牙切齒,眼神裏湧動著不甘心,“我一定不會讓他得逞!他休想!”

黛眉輕輕的蹙起,天寒地凍,呼出的白霧瞬間消散,顧明希眼神防備的看著他,“我不明白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麽,請你注意自己的身份!”

“你不明白嗎?那好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這從頭到尾都是閣下的一手安排的好戲,他想要我遠離你,他想把我從你身邊趕走!”蕭寒怒氣衝衝的吼道。17652204若身必顧媒。

他受夠了,無法忍受她的心維護著另外一個男人。

“你到底在說什麽!”顧明希麵色沉靜,雪花落在她的臉頰上飛快的溶化,聲音極其的冷靜,“蕭先生,請你自重。葉妮現在已經懷孕了,你不應該想那麽多,作為一個男人就好好的負責!”

“負責?”蕭寒嗤笑一聲,眼神流動著諷刺,“像龍裴對你那樣的負責?”

顧明希避開他鋒利的眸光,視線看向女兒,垂在身旁的手緊緊的攥起,聲音壓抑著顫抖,“蕭先生,你僭越了。”

“你明明知道他心裏愛的人不是你,你明明知道自己也不愛他,你們在一起根本就是……”

“夠了!”顧明希忍不住打斷他的話,眼神竟然比冰雪還冷漠的盯著他,“請你自重,否則我母親的專用醫生位置我想有很多人等著做。”

說完不多看蕭寒一眼,轉身去牽坐在雪地上的煙兒手,“煙兒,天氣好冷,我們回家。”

“可是我……”

“回家。”顧明希沉下臉來氣勢不輸龍裴的霸氣。

龍子琦不敢說話乖乖的跟著她的步伐走。

蕭寒不甘心的看著她的背影,黑色的衣服上落銀白色逐漸熔化似乎要滲過衣服侵入肌膚裏,冷的令人窒息。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嫁給了什麽一樣的人?”

顧明希的腳步一頓,轉身看著蕭寒,眸光清澈見底,坦然沉靜,冷冷的開口,“我並不確定自己究竟嫁給了一個什麽樣的人,我隻知道他是我的丈夫,我孩子的父親。而蕭先生你做過什麽,自己心裏應該很清楚。我想你以後還是稱我夫人比較好,免得旁人誤會。”

蕭寒眸子一怔,不可置信的望著她漠然絕色的神色……

這還是那個柔軟溫順的顧明希嗎?還是那個會對秦遠撒嬌的兮兮嗎?

他一直以為她嫁給龍裴是迫不得已,他以為生下龍裴的孩子她是有苦衷的,可現在看來……她其實從來都沒有過苦衷。

顧明希的身影消失在風雪裏,蕭寒的身子僵硬的像木棍,好不容易動了下,地上突然傳來手機鈴聲,他彎腰撿起手機。泛著白光的屏幕上顯示著——阿裴。

清寒的眸子瞬間陰沉,手指泛著蒼白,青筋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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