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回情深唯死而已(求個收藏)

第二百二十九回情深唯死而已

抱甕老人不得不高興,這回利用東方天魔教的勢力折服其它四方魔教,不僅可以借機削弱他們的實力,事後又好加以控製,世上難道還有這樣好事嗎?

抱甕老人看著左右的合歡老魔和中央教主,大有深意的道:“兩位教主,你們誰先上去指點一下後生晚輩啊!”

合歡老魔把身周的黑色元氣罩撤去,露出了帶笑的俊俏麵容,看了看天空,夕陽漸落,天色也有些昏暗,說道:“大會開了也有一日了,眾人想必都要休息一下,補充血食,這樣吧明日在戰!國師大人你看如何?”

抱甕老人眉頭皺了起來,眼神很是不善:“你我如今的修為,就是十日十夜不吃不喝,也完全一點問題也沒有,就不要停了。”一字一頓地叫人聽了都發寒。

合歡老魔沉默以對,西方教主卻站起來,似乎是恢複了些力氣,貼地滑行而走,隻留下一句:“明日在來見識過諸位的神通。”

合歡老魔眉開眼笑,趁機就起身開溜:“我也先回去休息了。”

抱甕老人氣的臉色鐵青,卻又不能強行攔住兩人,畢竟他不是五方天魔教中的任何一員,沒那個名義開口,雖然大家都知道他想控製五方天魔教,然後向蝸皇妖姬發起挑戰。

東方教主天照伊朗上前安慰道:“國師大人放心,拖個一日兩日的結果也不會變的。”

“是嗎?”中央天魔教教主站了起來,嫣然一笑,卻是一個雌的,年約二十七八,快近三十的模樣,渾身上下都包裹在一匹黑色的綢緞中,沒有剪裁,沒有針線,就那麽一層裹一層的包住她那美妙的身子,從上而下極有層次感,那口子就別在胸前,隻要一抽,就能剝出一個光不溜秋的雪白大種子。

饒有深意的看了眼兩個大男人,中央教主一步一扭盤大的似圓1臀,施施然而去。

抱甕老人看著她的背影,眼神如火又如刀,既炙熱她的身段,成熟的韻味,又絲毫不掩飾殺機,叮囑道:“別輕敵了,這娘們也不簡單。”

“我省得!”天照伊朗點頭,眼看大事將成,他自然不會放鬆絲毫的警惕。

這時候,曜威明上前交還幽魂白骨幡,抱甕老人高興的抓住他的手說:“走,我們去吃慶功酒。”一時間人去樓空。

鬥神台外,趙厄無奈的對神妃烏丸等三人道:“看來我們的賭約隻能明天在進行了,明天在這裏見。”持著如意金箍棒大踏步而去。

天魔太子在後麵看著,腳踏前一步,就要跟去。

卻被神妃烏丸的玉手攔住道:“誒,等明天結果出來了,你在玩不遲。”老娘的話不能不聽,天魔太子隻得恨恨罷手,他想不明白為什麽麵對剛才那老頭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敵意要動手。

它夭湊趣的問道:“娘娘,那老頭是什麽來曆,得您和她這麽親善?”

“佛語有雲,不可說,不可說啊!說了,就不好玩了。”

神妃烏丸在這邊說的話,走出老遠的趙厄自然不可能聽見,悄然收回玄陰阿鼻劍氣,剛走了還沒幾步,就在一個岔路口中看見十幾層樓高的虎威太歲,正帶著的一隊人盤查從鬥神台外星散而去的小妖們,就聽他們呼喝道:“仔細點,找到奸魔就請他過來。”

趙厄一聽,就明白這虎威太歲恐怕是替蝸皇妖姬找的自己,也好!自己正要去和蝸皇妖姬見上一麵呢,趙厄搖身一變,肌肉、骨骼轉動變成奸魔落雨生那副酒色過度的樣子,上前道:“太歲,你是在找我嗎?”

虎威太歲低頭一看,不禁笑道:“好小子,金眼王正到處派人找你呢,居然還敢出現,不愧是奸魔。走,妖姬殿下想要見你一麵。”

趙厄左右看了一下,就發現果然有幾個綠皮的蛤蟆精正慌慌張張的退回去通風報信,也不追擊,笑道:“我這不是聽說豬婆龍王被妖姬娘娘鎮壓了嗎,就剩下手下敗將金眼王,這還有什麽懼怕的?”

說著,兩人已禦風朝著半山腰上的宮殿飛去。

緊接著,金眼王就火急火燎的出現,雙目一望,那裏還有人影?仰頭看著沐浴在夕陽中的妖皇宮殿,宛如蟄伏在金色雲氣中的巨獸,神秘,強大,恐怖,依稀還能看見一大一小兩顆豆大的身影,沒了進去。

金眼王認定那其中之一就是掠去他妻子的奸魔,憤怒的就想衝上去,卻不禁想起那晚蝸皇妖姬舉手鎮壓豬婆龍王的恐怖來,躊躇再三,跺跺腳轉身去了抱甕老人所居的千丈山。

金眼王不知道,就在他身後,正有一雙淚眼婆娑的眼眸死死的盯著他,喃喃念著:“大王!”淚珠滾滾而下,不是長白仙子還是誰?

她旁邊站立著玄育嬰,嘖嘖歎道:“我原以為金眼王對你一往情深,為了救你脫離苦海連小命都可以不要,沒想到,也不過爾耳。”

長白仙子怒目而視:“你布下陷阱想要伏擊我家大王,卻被識破!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想挑撥,離間我們的感情嗎?真是癡人做夢!”見說的玄育嬰啞口無言,不禁一陣快慰。

隨後,長白仙子心裏就隱隱作痛起來,雖然她理智的知道金眼王不輕易冒險是對地,但從情感上看見她的男人臨陣退縮,放任她受苦,一點男子氣概也沒有,那感覺真是……

玄育嬰從趙厄眉心飛出來,埋伏在一旁,也真就存了至金眼王於死地,剪除一個強敵的意思,見他不來,也就作罷。抓起哭的傷心的長白仙子,馬上追著趙厄飛去,一邊道:“小白白,我好像也沒怎麽著你吧,倒是你黃蜂的心腸,平白無故的讓我立了豬婆龍王這麽個強敵,也隻不過罰你幾天侍女,怎麽就不滿了?”

長白仙子一個咯噔,聽出玄育嬰話裏的怒意,哪敢在哭,強笑道:“沒有,沒有,那是我的不對,以後在也不敢了,主人就此揭過不提吧。”依在玄育嬰懷裏,故意做出一副媚態,如蛇般扭動豐1潤的身姿,飽滿的山峰,柔軟的腰肢緊貼在玄育嬰身上研磨,淡淡的體香更溢入鼻間,眼中還可以看見她臉上殘留著的淚痕,梨花帶雨的真叫人見了又歡喜,又憐惜。

玄育嬰癡癡的看著她,臉色瞬息間紅的跟要燒起來一樣,卻是‘色欲咒’發作了,雙手迫不及待的伸進長白仙子雪白色的鴛鴦胸衣裏用力揉捏了幾回,快步朝趙厄趕去。

“痛,痛!”長白仙子被捏痛了,眉頭緊鎖,嬌呼出聲,隨即驚覺:怎麽才一會自己就變的這麽放1蕩了?她自然不會明白,情感上對金眼王產生失望後,不自覺放縱起來,是潛意識裏想以此報複金眼王的心理呢!

這可就燒壞了懷抱著溫香軟玉的玄育嬰,尤其是那嬌娃還刻意婉轉逢迎的時候,更是難以把持住。玄育嬰飛速跑到趙厄身邊,把發愣的長白仙子往他懷裏一扔,自己就鑽進眉心的泥丸宮,跳進八寶功德池中,剛跳下去就樸茨一聲,冒起無數的水蒸氣呢。

趙厄楞了一下,看著虎威太歲似笑非笑是個男人都明白的挪揄眼神,真想說事情不是這樣的,嘴張了張放棄了,這美人還在自己懷裏呢,怎麽可能解釋的清楚。

長白仙子看到虎威太歲時,頭迅速埋進了趙厄的懷中,根本不敢抬頭見人,趙厄的胸肉都能清楚的感受到她臉上傳來的驚人熱量,突然!就感覺一股劇痛襲來,趙厄低頭一看,就見長白仙子兩排白得亮眼的貝齒正緊緊的咬著——自己的胸肌。

虎威太歲瞥著笑,歪過頭去,絲絲的笑意還是從他大張的虎牙間露了出來。

趙厄低吼道:“你屬狗的啊,快鬆嘴!”長白仙子搖頭不已,還帶撕扯起來,無奈的給她一巴掌,令她痛的嘴巴大張,趁機把她拋到空中,從眉心射出黃光,把她攝講進去,讓玄育嬰好好調教一下,這樣子再來幾回真是丟死人了。

趙厄突然有些後悔,這長白仙子也就脖頸修長,雪白,可供把玩外,也就跟普通女人一樣一個洞兩雙腿,自己現在要什麽樣美豔的女人沒有,抓她幹什麽?不如還給金眼王,這對夫妻檔在來找麻煩的話,就一並解決了!

想做就做,趙厄拿定主意,走到殿中看了看,金龍玉柱,琉璃金磚,要說恢弘氣派,比之人間帝王的皇宮都不妨多讓,旁邊還有許多石頭刻的武士,惟妙惟肖,仿佛隨時可能活過來一般,氣勢咄咄逼人。

虎威太歲在一旁介紹道:“這是妖姬殿下的石人侍衛,傳說是域外來的飛石,集五千年日月精華才有一絲靈性,被妖姬收集來,賜予血脈,最是忠誠不過,永無背叛之心。”

“這不一定。”趙厄堅信世事無絕對,這些石頭要是哪天像孫悟空一樣破繭重生,說不準就要造妖姬的反了。但也絲毫不吝嗇讚美之詞:“這就也就是我們仙家的妙處了,人間帝王那裏比的上?”

背後一個女聲突然接腔道:“這倒未必,上古時人皇統禦人神鬼,號令之下天都要為之崩裂,海水都要為之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