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過年

汪洋無奈的扛著一堆的東西,累的他是滿頭是汗。這正搬著呢,遠處看見李教授搖搖晃晃的騎著自行車過來,他跟沒看到汪洋的一樣,徑直的駛進了庭院。汪洋無奈的歎了一口,其實汪洋對於李教授的所作所為已經習慣了。

緊接著老劉也回來了,他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怎麽回事換了一身廚師的裝扮,別說遠距離看著老劉這摸樣,真像個廚子啊。這一直搬到11點才搬完,汪洋甚至都錯過了多年一直看的春節晚會。汪洋心裏無限的鬱悶,但當他看到大年夜如此多的人慢慢的到來的時候,他心裏是還是很高興的。

杜金鵬在12點前最先到了,他心裏估計都是為他的兒子,畢竟是父子,血濃於水。他搬了一堆年貨放在了庭院,含蓄的問了汪洋關於杜萬金的是事情,說來也奇怪,汪洋最近好久沒關於杜萬金的消失了,貌似從來沒關注過他的存在,他馬上帶著杜金鵬來到了地下室,眼前出現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隻見杜萬金,埋頭看著書,目不轉睛的盯著書看著。他肥胖的身體已經瘦了下去了,他一身結實的肌肉不說,滿頭得還長滿的頭發。

杜萬金聽到了有人進來的聲音,他隻是微微抬了一下頭,然後就像什麽都沒發生一樣繼續讀起書來,杜金鵬傻了,心想,這還是我兒子嗎。但是從他臉上滿意的神色,就能看出來他對這變化是很滿意的。

杜金鵬帶來的一幹人幫著忙開始做起了年夜飯,李嬋和劉飛兒兩個小丫頭高興的在庭院的田地上放起了煙花。汪洋幸福的看著這一切,突然間電話響了,汪洋趕忙跑過去接起了電話,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電話裏麵傳出來:“還記得我吧,我是於珊珊啊。新年快樂啊。我明天大概會去找你,你放心我不會要求什麽過分的事情,隻是非常想見你”。

汪洋一陣發愣,心想這是什麽意識啊。他心裏立即變的冰冷起來,他想起了上次江西的生死一搏不由得一身冷汗。他馬上回答到:“我說祖宗啊,你這回沒事了吧,可別難為我啊,我真的受不了你再玩我一次了。”

電話那麵隻是輕輕的笑聲,然後電話就掛了。汪洋心裏很奇怪,你說這是什麽情況啊,一想起江西的玩命經曆,不由得心裏一緊。

晚上汪洋給姑姑打完了電話,大家一起坐在一起吃起飯來。兩個丫頭給可樂買了一套寵物穿得衣服,這打眼一看,汪洋暈了,不知道還以為是那家的狗呢。可樂也是無奈的看著汪洋,它自己都覺得他越來越像家裏的寵物了。

吃過年夜飯,劉飛兒和李嬋又跑出去玩了,杜金鵬開心的看著兒子讀書去了。汪洋想著今天發生的一切,心裏很迷茫,沒想到這世界上有這麽多厲害的人,原本覺得自己很厲害,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差的非常的遠。

他正在發愣,老劉走了過來說道:“汪洋,這次不是你,估計我就要殉職了,今天估計是倒黴的日子,怎麽碰上這麽個難纏的家夥。”

汪洋馬上問道:“這曾老頭到底是什麽來路啊,我感覺他就像一麵大山壓的我喘不過氣來。他屬於什麽級別的高手啊。”

老劉歎了一口氣說道:“他是協會長老級的高手,但是多年以前就基本不在協會了,他跟老李一起參加過大賽,那場殘酷的比賽,不過他沒堅持到最後一輪就淘汰了。在協會資料裏麵,貌似他跟老李對了不下三場,最後一場竟然棄權了。你師傅是出了名的賭博高手,他每次都是全無保留拚了命的進攻,但是最後他每次都似乎都能賭贏。”

汪洋聽了以後心裏無法平靜了,李教授到底有多少秘密他是不知道啊。他為比賽看來得更加努力才是,今天開始他必須要保持全身催化來睡覺,爭取早點讓念力實體化。他趕緊回到臥室開始認真的修煉起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一晚上的鞭炮基本都沒有停止過。早上決定去王禿子家,給幹媽拜年,但是這也不能空手啊,他特意去商場買了買一尊金佛,最近老太太信這個信的厲害。等他道王禿子家,驚人的一幕又出現了。

王禿子又舉著個雞毛單子,跪在大門口,汪洋一下愣住了,這大過年的怎麽又唱這出啊,

還沒等他說話,王禿子就像看到救星一樣叫道:“兄弟,你可來,你趕緊解釋一下,昨天晚上咱們是去辦正事的,今天早上你的兩個警察朋友來取證,老娘以為我又出去惹事了。”

汪洋看著王禿子那舉著雞毛撣子滑稽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他馬上走進一樓大廳喊道:“幹媽,我來給你拜年了。”這老太太一溜小跑的跑了出來,笑得嘴都合不上了。汪洋一抬眼看見了客廳沙發坐著的陸濤和宇文海,他們但是真敬業啊大過年的也不忘記工作。

汪洋把事情得經過給解釋一遍,老太太才讓王禿子去吃早飯了。陸濤和於文海笑嗬嗬的看著汪洋說道:“這回都靠你了,幸好沒出動警力,要不然這架勢得死多少人啊。不過協會死了兩個人,挺讓我們敬佩的,他們真的也是不怕死啊。”

汪洋詢問一下任軍的案子,結果是讓他很滿意的。現在任軍已經認罪,天天在看守所裏麵疑神疑鬼的,晚上稍微點聲音就嚇得渾身發抖。那個馬三胖手腳多處骨折,還有輕微腦震蕩,現在在警方的專用醫院裏麵被嚴格看管,基本都招了,手裏15條人命,也是個狠角色。任秘書長已經雙規被隔離審查了。而這個案子現在已經報給了法院,隻等宣判了。

談了好一會,汪洋突然想起來,今天於珊珊可能來找他,就順便跟陸濤他們提了一下於珊珊。陸濤他們很驚奇的說:“你不認識她嗎,我們對她一點都不熟悉,上次我因為我弟弟和他弟弟都危險中,她來找的我們,說她是學生,但是我們回去查了一下資料發現北京大學曆史係沒有一個叫於珊珊的人。”

汪洋當時就愣了,沒有叫於珊珊的人?那她是誰,他心裏暗暗的想著。陸濤他們接著說道:“我的弟弟對她也不熟悉,稀裏糊塗的就跟著她去了江西,但是現在怎麽想腦袋裏麵都是空白。”汪洋一驚,難道被催眠了,這於珊珊到底是什麽人,她的目的是什麽?他心裏突然變的疑惑起來。

他把過去的東西都連著點,一點點想著,他發現了很多的疑點,比如一個女孩為什麽能跟幾個盜墓的去祖墳,為什麽其他人都死了她確好好的,那股子強大的催眠念力,汪洋是靠著法器硬是低檔的,但是她為什麽就毫無感覺呢,而且他一進棺材為什麽陣法就停了呢,她好像在找什麽。

現在的汪洋滿腦袋的問號。